女孩子的挣扎对于身材高大的男人来说连增加情趣都算不上, 他轻而易举的压住女孩儿乱蹬的双腿,把对方的两只手固定在了头顶。
男人腾出空闲的手扯开了少女的衣领,就像之前扯开这个家女主人和她的另一个女儿的衣领一样。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羞耻和恐惧让禾田南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的妹妹就倒一边,脑袋偏朝了她的方向,嘴巴微微张着,透明的唾液带着细小的泡沫挂在嘴角, 双眼瞪的很大, 毫无起伏的胸口和脖子上乌青的手指印喻示这具身体已经死去一段时间了。
“啊……啊!”
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睛里涌出来,少女一时间失去了语言能力, 发出压抑的, 痛苦的哭喊。
在她忘记挣扎的时候男人的手已经碰到了她的皮肤, 炙热的温度让她被碰到的每个地方都痛了起来。
少女往下看去,放在她身上的手还带着属于她家人都血液,这一幕让她的胃里翻腾起来, 胃酸上涌哇的一声把刚刚吃下没多久的晚饭吐了出来。
“哇!好脏啊!”男人猛的撤开来, 被放开禾田南美翻了个身跪在地上吐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吐了多久, 到最后喉咙里只能挤出一些酸水。
禾田南美急促的呼吸着, 终于回过些神来往门口爬去, 然而还没等她爬到房间门口就被男人拽着头发抓了回来甩在床上,而原本躺在穿上的母亲则被男人像拖垃圾一样拽着手臂甩在了地上。
男人嘴里骂骂咧咧的打了还打算逃走的禾田南美一巴掌,力道大到把女孩直接打懵了。
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无法思考, 等耳鸣散去了些禾田南美发现自己巫女服已经被完全扯下来丢在了地上。
“……”她愣愣的看向地上的巫女服, 那是年初的时候母亲为她做的,有一次衣角不小心被划了个口歌仙为她绣上了一朵漂亮的白菊, 现在那朵白菊被扯成了两半。
对了……歌仙,如果是神明的话应该能听到的吧?。
“救……救救我……歌仙, 三日月救救我!”
神明啊,求求你听见我的祈祷吧。
“歌仙……”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的少女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初始刀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为什么?救救我啊……烛台切,今剑,石切丸,救救我。”
她把本丸付丧神的名字全部喊了一遍,可是到最后……
谁也没有来。
“为……什么?”少女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看着漆黑的天花板,身上和四肢都布满了大块的淤青。
为什么?
为什么不来救她,为什么?因为她的灵力无法支撑付丧神来到现世吗?
可是……可是……
如果是真正的神明的话,现身于世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到底是为什么啊?
我是那么信任着你们,为什么谁都没有来?
“歌仙……”
少女喃喃的念着初始刀的名字,耳边是男人戚戚促促穿衣服的声音。
说到底,付丧神真的是神吗?他们好像只是比普通人强上些而已。
父亲所说的故事里神都是能够起死回生撼动一片土地的存在。
付丧神不是神,而是器物放置不理100年,吸收天地精华、积聚怨念或感受佛性、灵力而得到灵魂化成的……妖怪啊。
啊,寻求妖怪帮助的她,把妖怪当做神明的她真是……愚蠢至极。
穿好衣服的男人把手放在了她的脖颈上缓缓收紧,而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神明啊,名为鸣响的山神,对不起我居然抛下您去侍奉了妖怪。如果您能原谅我就请听听我的愿望吧……
最后的愿望。
“我……”
男人动作停顿了一下,看着身下的少女,把手松开了些。
“是要说遗言吗?那我就听听吧,这样回去汇报的时候也能把故事说精彩一些。”
“神明啊……”少女的声音沙哑却带着浓烈的怨恨一个字一个字咬的十分清楚:“神明啊,我愿意像你奉献出我的所有,请你……”
“请你对这个肮脏的人类降下神罚!”
少女咳出一口血,把最后的一句话说的带上了些血腥味,把男人唬住一瞬。
“什么嘛,信徒的祈祷吗?想说的就只有这些吗?那么我就快点送你……”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停住了,脑袋从脖颈上滑落没流出一滴血液。
“如你所愿,巫女小姐。”失去了脑袋的身躯倒下砸到了地上,窗子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风吹起窗帘月光照了进来,照在突然出现的人身上。
那是一名年纪不大的俊美青年,有着一头和故事中的山神鸣响一样漂亮的金发,穿着繁琐又华丽的和服,月光铺在他身上让他与这个肮脏的房间显得格格不入,就像是……
高雅,纯洁的神明。
“你……您是山神,鸣响大人吗?”禾田南美挣扎的撑起身子,对面前的人问到。
“嗯?啊……我的确是神明,不过我的名字是花院响。”青年解下身上的披肩,披到了女孩身上。
被对方温柔的举动吓到的禾田南美没有发现说到神明这个词的时候对方眼底蕴藏的嘲讽和不屑。
“现在,好孩子,既然我实现了你的愿望,你也得交出相应的祭品。”
金发的神明这样说着。
禾田南美愣了愣立刻表示自己愿意做祭品,可没想到神明听到后却笑了起来。
少女的脸刷的白了,她想起了了自己已经不干净了,肮脏的人无法服侍神明左右。
“别想太多好女孩。”金发的青年抬起了女孩的下巴让对方看着自己。“我可舍不得你做祭品,我想要的……是你的那些付丧神们。”
……
“所以你就把你的付丧神们献给这个所谓的神明了吗?”听完禾田南美讲的故事鹤见依旧面无表情看不出息怒。
“是的,有什么不对吗?”少女偏了偏头笑起来,脸上的小酒窝依旧俏皮又可爱。
“虽然我很喜欢那些孩子,但他们只是冒充神明的妖怪呀,能被选做祭品待在真正的神明身边不好吗?”
说到这里禾田南美眼里流露了些疑惑。
好像不太对……当初她是直接就答应了吗?总感觉不是,她好像忘记了些什么,当初……她好像是不愿意的。
不愿意让那些妖怪成为神明的祭品,可是为什么不愿意呢?她最后又是为什么答应的呢。
“南美。”花院响的声音打断了禾田南美的思考。青年摸了摸女孩的脑袋柔声说道:“好女孩,你做的很好,先出去吧。我有事要和渊君说。”
“好的花院大人。”禾田南美回过神不再去思考那些奇怪的问题,乖巧的退出了房间锁上了门。
等门口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直到什么都听不见后花院响才转过身看向被铁链拷着的黑发少年。
“渊君比我想象中的冷漠啊,那孩子是叫今剑是吗?我记得你的本丸也有吧,难道就不想知道他的情况吗?”
鹤见咳了几声,嗓子还没恢复喉咙口痒的厉害。
“就算我问了那孩子的结局也不会改变不是吗?而且我现在可是被你锁着啊,没有精力担心别人。”
“诶——”浅金色头发的青年意味不明的长长的哼了一声,笑道:“你这不是很清楚现在的情况嘛,那为什么……”
“唔!”鹤见闷哼了一声拷住他的锁链丁零当啷的碰撞在一起。
“为什么,你还一直是这种表情呢?”
花院响凑的很近,两人的鼻尖几乎都要贴在一起了,可即使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他也只能看到鹤见微微闭了下眼,像是腿上根本没被他插了一把刀进去一样。
像是觉得无趣一般花院响松开了握着刀的手走到一边拖着一把椅子走到了鹤见面前,期间还故意走的很慢,椅子在地上拖动的声音响了很久。
“说起来……”金发的青年坐了下来,从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把小小的手术刀把玩着。“那天在宴会上渊君为什么没死呢?”
“可以……告诉我你的秘密吗?”
鹤见没心情去看花院响虚伪的笑容,低着头垂眼看着扎在腿里的短刀。
那是快要破碎的,名为今剑的刀剑付丧神的本体,上面附着的是和时间溯行军十分相似的灵力,缓慢却也无法抑制的腐蚀着他的皮肉甚至是骨头。
其实他并不是不想和花院响说话装高冷,而是……真的太他妈痛了!
英树已经痛的在脑子里问候花院响全家了,要不是鹤见拦着估计早就跳出来像之前对待禾田南美一样对着花院响口吐芬芳。
花院响看着鹤见不理他也没生气反而还笑了几声。
“不想说也没关系,渊君应该见到过我家做出来的那些孩子了吧。”青年干脆的自己承认了所做的事情。
“还有那个女孩子……叫什么来着?算了无所谓了,要不是渊君捣乱的话我说不准还能得到更多的试验数据呢。”
花院响把手术刀的刀尖抵在了鹤见的眼皮上,笑着说:“如果渊君不打算说的话我就自己来给你检查看看好了。”
鹤见脑子里的英树彻底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