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仙君正欲用一招‘黑虎掏心’将秦瑜的心脏掏出来,手指刚碰到秦瑜的心口突来一阵罡风直接将他震飞了出去。
秦瑜被抱进一个充斥着血腥味的怀里。
看到秦瑜浑身是血的模样,血瞳一缩,御澜城心疼抚摸着他的脸颊,“别怕,师尊给阿瑜报仇,保证他比阿瑜痛上千倍万倍。”
秦瑜无力的翻了一个白眼,心说‘要不是你搞得我心痛到晕厥,我怎会沦落至此?’,余光看到他锁骨下狰狞伤口,不禁一顿。
菜狗说他心痛是因为御澜城冲击封印受了伤,他的心那么痛,那御澜城的伤岂不是……
御澜城不知他心中所想,随手变出一张软塌将人放在上面,“在这里看着,看清楚师尊是如何给你报仇的。”
只见眼前一抹银白闪过,刚爬出废墟的云琅仙君被连人带脑袋一起踩进了青石地里,硬是将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来。
云琅仙君好歹也是洞虚后期巅峰高手,承受了两击后立刻挥剑砍向御澜城,他的剑直接穿过了御澜城的虚影,御澜城身影闪到他身后又一脚踩断他左腿。
“啊!”
连绵的惨叫声响彻整个西山城上空。
秦瑜在一旁亲眼看着御澜城如何踩断了云琅仙君的两条腿以及唯一能握剑的左手,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好凶残!【宿主别看了,快去左边的院子,快。
】秦瑜这才想起他接下这个任务的初衷,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收拾云琅仙君的御澜城,咬牙起身,用四兽令当做拐杖朝旁边院子走去。
推开隔壁院子的门,只见院子里站着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没料到会有人来,顿了一下才收起手中法器,“没想到你竟会自己送上门来,那我便亲手解决了你这个异端。”
话落,黑衣人掌风化刃直击秦瑜面门,秦瑜连忙后退闪躲对方的攻击。
‘刷刷刷……
’被三道风刃分别划伤了手臂、脖颈还有右腿大腿,秦瑜大惊,就算洞虚境也赶不上他的速度,此人的速度却能轻易超过他,难道……
“剑起,浪生潮。”
秦瑜一手四兽令,一手修罗神剑一同运转,一起攻向黑衣人。
这是他一直藏着留来对付御澜城的底牌,能在短时间内将力量提升到百分之两百,相当于两个他的实力,就算是渡劫期强者也可撼动。
然而,他却眼睁睁看着他的剑穿过黑衣人的身体,连对方的衣服都没有划破,自己反被对方抓住机会踢中胸口飞出了好几丈多远。
“咳咳咳,菜狗,这是怎么回事?”
这一招他自信就连御澜城都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接下,此人的实力难道在御澜城之上?【很简单,因为站在你面前的不是人,是一位神明。
】【不,准确的说是一位伪神】“你说……
咳咳咳……”
一时气急,上气没接住下气,秦瑜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黑衣人抬手将秦瑜的身体引到自己面前,他低头迷醉的深吸了一口,“嗯,真是好浓厚的神性,一不小心就让你成长到了现在呢。”
“就让我看看是什么让你躲到了现在。”
黑衣人将秦瑜周身检查了一一遍,发现秦瑜周身笼罩着一层淡薄的气,正是这一层气挡住了他体内浓郁的神性。
黑衣人随手撕掉这层气,“审判之主啊,可千万不要停下步伐哦,不然你就要被吞噬殆尽呢。”
“你做了什么!”
御澜城过来就看到他的秦瑜被一黑衣人抱在怀里,刚平息的怒火再次升腾起来,一剑挥向黑衣人。
他的动作太快,黑衣人躲闪不及,被他一剑割碎了斗篷,遂露出了真实面目。
一瞬间,周围的时间仿佛凝固。
看到这张久远前的脸,滔天的仇怨几乎要从御澜城血红的眼中喷薄而出。
“你们竟然敢下界?”
元杭没料到会在此处对上御澜城,愣了一瞬,“太子殿……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还在试图冲破封印,当真是执着啊。”
道劫出鞘,携带无匹威势径直攻向元杭。
招无保留,每一剑都为取性命。
元杭自信的以为凭借自身修为完全可以斩杀御澜城,结果不到十招就被御澜城打成了重伤,他捂着胸口不可置信的看着执剑而立的御澜城。
“为什么?这一万年来我一直拼命苦修,为什么依旧不是你的对手?”
“等你死了就知道了。”
御澜城挥剑欲斩下元杭首级,关键时,元杭竟将秦瑜的身体推出去。
剑尖距离秦瑜的脖子只有一毫米时硬生生停了下来,御澜城阴气森森的盯着元杭,“把人留下,你可以滚了。”
“哈哈哈,原来他是你的软肋呀。”
元杭没有忙着逃命,反而嚣张的继续挑衅御澜城,“可惜我偏偏不如你的愿。”
话落,秦瑜身体里发出一道金光,一眨眼便消失在院子里。
御澜城气急,一把掐住元杭的脖子,“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当然是他该去的地方。”
元杭挑衅的笑着,“你猜,没了那层保护,又力竭他会面对什么情况呢?”
“敢动他!我要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御澜城直接暴戾的将元杭的分身捏爆,阴沉得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他想循着之前留在秦瑜身体里的印记感应到他在什么地方?印记不见了!该死的元杭,该死的仙界,你们最好祈祷他活着,否则我一定颠覆这三界!“传本君命令,以天诛鬼帝之名不惜一切代价把人给本君找到,凡伤他者,本君势必千倍万倍讨还。”
同时,西山城外。
姜扶三人救出了还幸存的修士们,修士们跟他们道谢后就各自离开,只有他们三人依旧留在城门口等着秦瑜。
“不行,我实在不放心,我要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姜扶拦住想要进城唐斯,“他费心救你,不是让你去添乱的。”
“我就远远的看一样不行啊?”
唐斯刚走两步,头顶就掉下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