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古代言情>委芳尘>第36章

  【承蒙大人的恩宠,是奴家和紫鸢妹妹几生修来的福份。】

  靳青岚一手把紫鸢拉过来,紫鸢立刻匍匐着翘起屁股,熟练地扳开肛门,那里早已月华泛艳红莲湿。他笑拖娇眼慢,一边摇动着屁股,一边腻声道:「请大人赏赐奴家。」

  话未说完,靳青岚挺身便进,紫鸢顿时柳枝无力花枝软,靳青岚及时一手捞起他的细腰。

  花树满空,杨柳堆烟,桃萼正芳菲,摇动繁英坠红雨,蒸霞灿锦望中迷,斜出花枝临曲沼,珠帘里烟锁玉炉香韵,晴碧烟滋万重山,曲屏映枕春山叠,紫鸢扭摆着浓香搓粉细腰肢,卖力吞吐着靳青岚的男根。靳青岚每次拍打紫鸢的屁股,那烂软的肠壁就绞得更紧,直打得一双屁股灼灼花凝雪。

  「好舒服……大人……再深一点……就是那里……快点肏死奴家吧……啊!奴家要丢了!」

  弯月环穿过龟头,使勃起时的强烈刺痛混合着灭顶快感,每次在喷发时又因异物堵塞而硬生生地倒流,龟头憋得通红饱胀,压枝凝艳,几乎生生地把尿道口的铃铛吞进去。

  雕花铃铛的表面本就凹凸不平,磨擦尿道时的刺激比平日的锁精簪要激烈,现在又是被尿道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每次铃铛的轻微抖动也无比明晰地传到尿道深处,导致射精的冲动更是汹涌不止。

  另一边的铃铛同时疯狂地响个不停,彷佛配合着咫尺之外的淅沥雨声,紫鸢如登极乐,海棠染就胭脂色,秋波剪碧滟双瞳,翠钿狼籍,花样妖娆柳样柔,莲足宛如一弯新月凌波浅。

  「眠樱,你也过来。」

  两位久经风尘的娼妓立刻明白主人的意思,眠樱趴在紫鸢面前,绿鬓步摇举,翠蛾转盼摇雀钗,眼波流不断,双颊桃花红雨梨花雪,他高高地翘起屁股,臀瓣如同雪碗冰瓯凝灏露。

  紫鸢急不及待地把眠樱的肛口舔得桃含红蕊,流珠喷沫,舌尖继而灵活地探入桃径春深,玉柔春腻粉香流,流溢的淫水如同蚌珠凝皎晶,鼻里尽是眠樱的粉香浥浥。

  靳青岚彷佛把紫鸢当作没有生命的银托子,不住往尘柄上套弄着,好几次紫鸢舔得正欢,却被靳青岚硬生生地抓过来,猩红的舌尖从肛门里拉出一缕长长的银丝,怎麽扯也扯不断,弄得眠樱回眸滟秋波,碧剪颦眉,胭脂泪洒梨花雨,罗薄透凝脂,玉软酴酥扶不起,玉茎垂落的银铃叮当作响。

  「鸢儿……回来……」眠樱娇吟连连,声音淫媚得如同猫儿发春。

  「求求大人别老是逗奴家了……」紫鸢也在向靳青岚撒娇,他还来不及收起香舌,更是艳妆泣露娇啼色,花腮酒面红相向。

  靳青岚俯身靠着紫鸢的耳朵,耳朵宛如白玉连璧,他低声道:「不是说今天随便我骑吗?」

  高烧红烛卧流苏,帘旌浪卷金泥凤,金丝帐暖银屏亚,霎时云雨,半晌欢娱,帐外映香烟雾隔,唯剩碎麝薰成心字,画阁外却是柳絮飞撩乱,重檐急雨长河落,浓绿涨瑶窗,池塘里蕉心滴翠,并蒂芙蓉还在春雨中无知地绽放着。

  萧萧疏雨坠,柳映玉楼春日晚,东风满院花飞,春水渡溪桥,雪絮飘池点绿波,粉蝶双双穿槛舞。

  画阁绮户半启,碧尽山斜开翠屏,三人一同躺在鸾衾凤褥里,紫鸢和眠樱一左一右地依偎着靳青岚,眠樱兰膏香染云鬟腻,钗坠滑无声,腻雪轻铺素胸,紫鸢也是娇汗漫低鬟,翠蛾懒画妆痕浅,唇晕睡花连袖染,肌肤褪粉掐酥,所谓齐人之福也不过如此。

  紫鸢早已不胜娇困,只隐约听到靳青岚和眠樱的喁喁细语。他懒懒地睁开眼睛,眠樱正是睡起犹支雪腕,觉来慵整云鬟,柔柔地道:「承蒙大人的恩宠,是奴家和紫鸢妹妹几生修来的福份。」

  靳青岚嫌弃地道:「我不知道你们在海棠馆里是怎麽讨生活的,但别再在我的面前姐姐妹妹地叫,听着就觉得恶心。」

  眠樱噗哧一笑,他勾着靳青岚的颈项,软媚着腰肢,凤凰钗缭绕香云,含羞眉乍敛,微语笑相和,说道:「是的,青岚哥哥。」

  他们一同下了床,靳青岚也从紫鸢的臂弯里抽出自己的手臂。

  床畔博山香炷融,眠樱重系罗带,鬓丝云御腻,轻裙透碧罗,一双金齿屐,映得两足白如霜。他以素手添炷香,使锦帐银瓶龙麝暖,画烛光摇金碧,然後坐在透雕龙凤纹直腿六柱妆台前靳青岚的身边。

  靳青岚在黛砚上把石黛磨成粉末,添了一点水,拿着留青竹雕蕃莲纹管眉笔沾了一点石黛,仔细地为眠樱描画黛玉眉。

  眠樱含情脉脉地看着靳青岚,发绾偏荷叶,裙拖簇石榴,寒玉细凝肤,美眸若琉璃生烟,靳青岚背对着紫鸢,挡住了雕犀牛望月纹菱镜,使紫鸢看不清靳青岚的神情。

  紫鸢伏在红郁金地绣石榴荷花纹缎枕上,云鬟枕落困春泥,半拥桑染色绣鸳鸯锦衾,只露出一截酥融香透的柔肩,退红吻痕彷如落梅蝶翅,他轻颦轻笑道:「你们倒是丢下奴家了。」

  眠樱向紫鸢眨眨眼睛,媚语婉转道:「谁叫你睡着了?」

  靳青岚不发一语,专心地为眠樱画眉。画完之後,他再三检查双眉画得对称,这才放下眉笔,斜睨紫鸢一眼,问道:「你也想要?」

  山屏隐浓妆,紫鸢醉和香态浓春睡,千娇百媚语惺憁,朱唇露红未洗,故作吃醋地道:「奴家才不要跟眠樱一样的东西。」

  靳青岚随手拿起烧了大半的炷香,他坐在紫鸢的身边,微微拉下锦衾,露出雪腻酥匀的小腹,玉茎惯常地严禁高潮出精,现在尚未完全回复原状,如同浅游红腻压繁枝。

  紫鸢接了那麽久的客,当然知道靳青岚想做什麽。

  果然,靳青岚飞快地抓着紫鸢的玉臂,炷香毫不留情地烫烙他的下腹。

  紫鸢疼痛得不断打着激灵,蹙眉啮齿,泪黛红轻点花色,连臂上的镂银朵金钏也在颤抖着,只觉得皮肤好像要被活生生地烧焦了,他却是怎麽样也不敢叫出来,生怕招来更残酷的对待,但他还是不自觉地想要缩回身体,偏生靳青岚的手跟铁钳似的,使他根本挣扎不得。

  直到炷香烧尽,靳青岚才把炷香丢到旁边,紫鸢的下腹早已高高地肿起来,伤口火辣辣地作痛,伤痕的形状色泽似一瓣海棠穠艳,正不住地沁着鲜血。眠樱立即拿着烫伤药膏和浸湿的天竹牡丹纹丝帕,无微不至地为紫鸢清理伤口。

  紫鸢虽是疼痛彻骨,但他自幼接受严厉的调教,知道绝不能在主人面前露出半点端倪,藏在锦衾里的双手虽是死死地紧握着,长长的指甲甚至划破掌心,在掌心上留下斑驳的血痕,表面上却还是靠在靳青岚的怀中,娇颤须扶未稳,花露殢云髻,玉颜艳春红,噘着嘴道:「疼死奴家了,大人快来亲亲奴家。」

  在相好的身上烧情疤是欢场常见的伎俩,但紫鸢在海棠馆时通常会婉拒芳客的这种请求,毕竟他素来精心保养身体,而且天天床上的男人也不一样,一个芳客留下的情疤指不定会使其他芳客不悦,但现在他跟了靳青岚,自是容不得他拒绝。

  「大人烧得真漂亮。」眠樱给紫鸢上了药,柔声道:「奴家还没有这荣幸呢。」

  紫鸢这才转嗔为喜,他勾着靳青岚的颈项,十指剥葱,玉肌香腻透红纱,极有技巧地藏起掌心的伤痕,他甜蜜地道:「谢谢大人的赏赐,奴家还有另一事请求大人的恩准。」

  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容易说话的,靳青岚揽着紫鸢的蜂腰,点了点头。

  下腹的伤口还是血淋淋的,紫鸢却已是含娇媚盼如桃叶,褭娜腰肢细,他腻声道:「适逢上祀节,奴家听说几天会有祓禊,奴家想去见识一下,请大人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