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组本来是老实跟在夏时白两人后面,在听到萤火虫森林时,敏感度极其高得很,手一抖,直接把画面切掉,连声音都没给直播间的观众留两声。

  欲盖弥彰的程度堪比小时候看亲热戏,就被父母叫起来去打水,五分钟父母双方喝了一升水。

  “不是??请问是有什么画面是我会员不能看的吗?”

  “笑死,画面不能看,黑屏就算啦!怎么还把麦给我们切掉了?以前不是为了热度调侃自己没有下限的吗?现在下限怎么变高了?”

  “有没有可能不是下限变高了……是来参加节目的人职位变高了。”

  “你是懂职场人的!”

  “啊啊啊啊,所以到底为什么不让我看?我要造谣了!快点给我看,我真的要造谣了!”

  “别等了,直接造吧。如果是直播事故,单纯就是黑屏。但节目组在黑屏上还贴心提醒你去别的直播间看,这不就表明了是故意把网线给拔了吗!”

  “臣妾一生行善积德,不就是为了嗑口cp吗?你这样做,对得起我们谁啊!有本事就放出来让我审判审判,看看到底是哪里不能过审啊!”

  “笑死,它哪里有这个胆子啊?”

  “……”

  节目组当然没有这个胆子。

  他们不敢在节目中将那些画面放出来的,但并不妨碍他们在其他的地方“激流勇进”。

  直播推广的界面直接换成夏时白跟秦知锦,上面潇洒飘逸的两个字将制作组的心声表明出来——“不敢”。

  面对顶头上司的强权,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是绝对不可能放出来给大家看的,该拔网线拔网线,动作快、准、狠。

  坚决不给老板增添额外的麻烦。

  毕竟出问题要对这件事情加班进行公关的人可能还是他们。

  第一期直播快要结束的末尾,夏时白一行人还特地借了节目组的车到集市上面买东西,带回来给老太太跟乔老头。

  临走的时候,老太太也没说什么挽留的话,下厨做了份南瓜煮面团,一人盛了一大碗。

  她慢慢坐回躺椅上面,手里握着蒲扇,慢慢悠悠地摇。

  偶尔听到小朋友出声赞叹面团的好吃,头轻动,歪枕着背靠笑道:“里面甜滋滋的,糊弄你们小孩子可不是好吃吗?”

  “才没有糊弄哦!”夏遥舟吃得腮帮微微鼓起,拿着勺子的手竖起一根手指,朝着老太太晃了晃,“就是很好吃。”

  “嗯嗯,好吃好吃。”

  老太太也不着急反驳小朋友的话,反而是顺着夏遥舟的意思往下说,到底是知天命的年纪,也不好因为这点小事情跟小朋友吵。

  烈日当空照,夏时白吃了两口,发现这个季节一到白天就热得汗流浃背,恨不得短衣短裤,等到了晚上天气又骤变,急剧降温,但是蚊虫又不放过人。

  围着众人嗡嗡叫个不停,还咬出一身的红痕。

  夏时白干脆撂下瓷勺,拿着扇子左右两边“雨露均沾”,哪边都不给热到。

  还不忘伸手帮夏遥舟将贴到脸上的小碎发绕到耳后面,帮忙压住,免得这点头发一扇,就止不住到处跑,糊在脸上惹人心烦。

  秦知锦吃完,轻呡唇瓣,在桌子底下轻轻碰了下夏时白的手肘,小声道:“我跟你换位置,你好好吃东西吧。晚上的飞机还不知道晚不晚点,等我们落地估计都深夜去了,不吃东西哪里熬得住?”

  尤其是她们随心的还有两个小孩子跟一堆行李。

  真到深夜才到机场,小朋友的生物钟早就让她们昏睡过去,到时候那么多东西,还要抱两个人……

  光是想想秦知锦就觉得窒息起来。

  夏时白闻言没拒绝秦知锦吃饭的提议,但并没有答应和人交换位置,手里面拿着的小扇子也没有交给秦知锦,而是在左右手来回地交换扇动,反正用勺子吃东西,哪边都一样。

  秦知锦还想说什么,就被夏时白一语带过哄着去看花。

  秦知锦的视线刚落到花上,原先躺在躺椅上哼着小曲的老太太猛地坐了起来,手里面蒲扇哧啦哧啦地扇,眼看着快要冒出火来。

  “可别再盯上我的花了!”老太太出声道:“就算关系比之前好也不行!我整个花枝上面就挂了这么两三朵,你们要是全部给我薅走了,到时候我往家里面摆什么?”

  “村子里面其他种花的老太太看到,还不得笑话我啊!”老太太越说越急眼,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非得地栽,一时半会儿还真没办法将这院子里面为数不多的几朵花给挪到室内去。

  秦知锦没想到老太太的反应那么大,忙摆手说:“没摘没摘,就是看看。”

  “看也不行!你不知道往你右手边看啊!”老太忙说道:“反正右边那阳光灿烂得跟向日葵一样,多瞧一点,身心健康。”

  “你们上次就是瞧了两眼我院子里的话,那丫头顺手把我院子里面的花都给薅走了。剩下几朵花骨朵可惹不起不你们的看两眼了哈。”

  老太太的话本来是为了维护自己花园里面仅存的艳花。

  谁知口不择言地点名夏时白跟秦知锦暧昧的关系。

  饶是秦医生端着一副冷漠模样,一扭头看向身侧,喜欢就控制不住从眼睛里面流蹿出来。

  夏遥舟听到老太太的话,昂首看向坐在身边的妈妈,好一会儿才蹙着眉头说:“我怎么没有看出妈妈哪里像花朵了?也不灿烂啊!”

  又不是金黄色的,怎么瞧着都跟向日葵有天壤之别。

  夏遥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区别啊。

  果断两只眼睛互换动作,又将夏时白认认真真看了一遍,还是没区别。

  夏时白看着她作怪的模样,又气又赧。

  老太太到底是活得久,眼尖,说话的边界又拿捏得好。边界不会太超过,又正正好架着你在上面羞。

  这也就算了,夏遥舟这个不明所以的小朋友只会在不知不觉之间将两位母亲揶揄一遍,而不解其意。

  碍于摄像头,夏时白也不敢对秦知锦有太大的动作。

  哪怕昨天是身边人先踮脚亲吻上她面颊,夏时白连半分越界的动作都没回做——主要原因是夏时白整个人硬愣在原地,除了脸烧得跟云霞一般,眼前就只剩下发散璀璨的光芒。

  接下来该做啥,她是一个没想起来。

  从山上下来,一直到洗澡的时候复盘,夏时白悔恨到恨不得拨弄时针,让时间倒流。

  该死的理论知识丰富过实践操作!

  她还什么都没有做,cpu就□□烧了啊!

  “快些吃,你妈脸上又没花看!”夏时白抽了纸巾帮夏遥舟把嘴角擦干净,刚想深呼吸一口气,平复烦躁的心情,就听到坐在对面的金敏娜出声道。

  “虽然阿姨们脸上没有花,但是脸好红哦。”金敏娜认真道:“跟猴屁股一……”

  “唔唔唔……唔!”

  坐在金敏娜旁边的金敏奚本来对自己妹妹的发言并不上心,满脑子都是怎么趁着中间一个星期的空闲期再去给自己接个活。

  谁知道她的好妹妹一开口,别说接活,差点整个人放到冷冻室里面被雪藏。

  金敏奚可顾不上手脏,直接一把将金敏娜的嘴巴捂住,赔笑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她连幼儿园文凭都没有,哪里懂什么比喻句啊。”

  盛柳忙着给盛淮星扇风,也没忘记要给夏时白这边点火,“小朋友虽然没有上过学,但她们诚实不懂撒谎啊。说出来的话肯定都是真话。”

  “小夏总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生气了吧?”盛柳的尾音绕了又绕,恨不得正面看夏时白的好戏。

  夏时白咬牙轻笑:“也不知道盛总的老婆联系上没,这怎么也过了快一个星期了,不会还有人没打通老婆电话,准备回去跪搓衣板吧?”

  盛柳面色一僵,轻啧一声。

  “我老婆才舍不得我跪搓衣板,少在这里危言耸听。”

  “没事,这个季节也不是不能给嫂子送榴莲过去。”夏时白的手在桌子底下朝秦知锦摸去,虽然不敢光明正大地十指紧扣,可抓个手腕玩玩,倒也不会被观众们用显微镜一帧一帧追着看。

  “榴莲可比搓衣板好跪多了。”

  盛柳气急:“你!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还不行吗?”

  “晚了。”夏时白扯唇笑道:“我是个锱铢必报、小肚鸡肠的资本家。”

  盛柳:“?”

  倒也不至于这样骂自己吧?

  夏时白:“所以你回去以后,必加班。先浅浅来了个6+1套餐吧。”

  盛柳:“???”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些什么?”

  整个综艺节目中间就休息一个星期,6+1加班套餐送过来,她还需要休息吗?正以为谁都跟没谈过恋爱的愣头青似的,如胶似漆、甜甜蜜蜜啊!

  不用哄老婆了不起了是吧?

  事实证明,不用哄老婆,还真就是了不起。

  盛柳越想越气,但又真担心夏时白不讲武德,回去就往她家里面送榴莲,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家,可经不起榴莲跟加班的摧残。

  她们拖着行李上车远去的画面被留存在直播的最后一刻。

  当所有直播间都变成黑屏时,就意味着第一期的直播正式结束,节目组要开始加班加点将剪辑整齐上传,维持热度。

  甚至一个星期的空闲时间,也不可能真的就这么冷淡下来,还有一些衍生小节目的录制都是需要时间去策划和拍摄。

  只是节目组的打算暂时还没有跟嘉宾们落实。

  毕竟星空影业的商务部门也只是初步洽谈,能不能成,合同怎么签,通知嘉宾,那都是之后的事情。

  现在嘉宾们归心似箭,一个两个都恨不得下一秒就从机场飞跃高空回到自己家里,洗去满身疲惫。

  落地到机场的时候,小朋友们果然如猜想那般睡得昏沉,叫都叫不醒,浑身就跟中了软骨散一样。

  前一秒伸手将她们支棱起来,下一秒你松手,她们就跟没有筋骨一样软倒在地上面,扶都扶不起来。

  好在节目组也不算真的没良心,又或许是出于节目一结束、摄像头一关,对老板的恐惧占据了智商高线,请来了保姆专车将嘉宾们送到家。

  因为有阿姨上门整理,离开一个多星期,家里倒是没怎么变化,好像她们只是出去野营了一天。

  小朋友睡得叫不醒,夏时白疲惫到不想折腾,干脆被子一裹,将夏遥舟塞到里面,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任由疲惫的脑子指使身体偷懒。

  等关上儿童房的门,夏时白就转身下楼出了院子。

  有了前几次横跨的经验,两家之间的栅栏对于夏时白来说可以忽略不计,稳稳当当跨过去后,她径直走进邻居家,刚想上楼,就看到从顾明意房间里出来的秦知锦。

  “你怎么过来了?回来的时候不还说困得不行吗?还不赶紧洗澡睡觉?”秦知锦站定在原地,没有继续往下走,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背在身后,紧绞在一起。

  “你明天不还要去公司吗?”

  夏时白闻言微愣,面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似乎在想自己有说过要去公司的话吗?

  好像是有的。

  不过是在机场随口提起。

  秦知锦记得比她还牢。

  夏时白怔怔地看着站在楼梯上面的秦医生,满身疲惫与风尘,眉眼间微蹙,精致漂亮的面容上和她们第一次在医院初见时没有多大差别。

  但那双眼睛却是活的。

  初见时,那双眼眸也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情绪起伏,秦医生拒人于千里之外,好像对所有事物都有防备之心。

  现在夏时白从那双眼眸中望到的,只有自己的身影。

  夏时白站定在楼梯之下,没有太大的动作,张开双手站在原地,成天的奔波声音难免带上些许疲惫。

  一开口便是忍不住的委屈。

  “昨天都还能讨个亲吻,今天就什么也拿不到了?好歹给个拥抱吧。”

  秦知锦闻言,耳尖微红,笑骂夏时白不做正经事。

  夏时白挨了骂,也没见秦医生从楼梯上下来,干脆三步并一步,自己往上走。

  左右不过几层楼梯的事,等把人搂在怀里,心里才觉得安定几分。

  就好比天上的月亮终于落入怀里,忍不住埋首轻叹缓气,满身舒坦。

  紧绞在身后的手缓缓松散开。

  被人抱着动弹不得的秦知锦也只能伸手抓住夏时白的衣摆,任由比自己高的女人埋首在肩窝处。

  而后借着从走廊尽头窗户倾斜进来的月光和头顶黯淡的夜灯逐步肆意。

  亲吻从颈项逐步往上,衣摆被攥在手中绞成麻花,娇哼声从唇齿间泄出。

  发声震颤的地方似乎格外惹人好奇,张唇反复亲咬试探。

  等后背隔着掌心贴上墙壁,秦知锦被迫昂首迎着亲吻。本以为眼前人的亲吻怎么也得暧昧半晌,拉扯好一会儿。

  直到下颔被轻捏着,关口通畅根本拉扯不开,直驱而入。

  片刻间,呼吸就混乱得毫无章法。

  秦知锦眼眸紧盯着眼前人,哪怕昏暗的灯光下看不太清模样。

  她也一边瞧着,一边笨拙地迎合着夏时白无师自通的接吻。

  直到睫毛触碰到一片柔软温热后陷入黑暗,胸口的心跟着轻颤,秦知锦不自觉地攥紧抓住衣角的手。

  生怕这一切都是梦境,当自己再恢复光明的时候,便什么都不剩下。

  “亲吻要闭眼啊,秦医生。”

  夏时白意犹未尽,覆盖在秦知锦眼睛上的手没有松开,借着暗黄微弱的灯光瞧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嘴唇的红润和白皙肌肤上的绯红,不用言说,也知道她们方才做过什么。

  “我……又没有接过。”秦知锦轻喘着气,闻言闭上眼睛,而后又觉得自己有几分傻气。

  她现在闭眼跟不闭,有什么区别?

  面前这人又看不见,做什么多次一举。

  夏时白回握住秦知锦没有松开衣角的手,轻舔嘴唇耐心哄问道:“那现在呢?”

  “什么?”秦知锦思绪早就飘到十万八千米远,一个亲吻就够让她心颤到现在还飘飘忽忽。

  那还顾得上眼前的罪魁祸首。

  “现在是闭上眼睛的吗?”

  “……”秦知锦轻嗯一声,不肯多说。

  再重复一遍,她总觉得自己在暗示什么不良信息,略显束缚的思想让她没法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欲求。

  她只是闭上眼睛,翘首以盼。

  直到再次被温热拉入旖旎情、爱中。

  眼睛不可见物,却能感受到喜欢落在身上和裸露肌肤的每一处。

  光是接吻就有千万种玩法。

  从楼梯口再到透过月光的落地窗前,秦知锦忘了自己是怎么过去的,她只是朦胧间想起——眼前这个人最开始是想要一个拥抱来着。

  至于拥抱怎么变成拥吻,谁知道呢?

  夏时白的指尖缠绕上散落在身侧的墨发,卷弄玩耍再退出,但总是会有少许头发落在手背上,不停地挽留她。

  秦知锦坐在落地窗前的栏杆上,月光柔和掉她的冷淡,眉眼中代替清冷而存的是羞红和妩媚。

  眼眸微垂,看着站在眼前的夏时白,哪怕眼眸中是秦知锦自认为的责备,也不过过水轻触,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

  夏时白借着浅淡的月光伸手描绘着秦知锦的脸颊轮廓,深呼吸片刻后,才将人从栏杆上面抱下。

  毕竟怎么上去,便要怎么下来。

  夏时白认真地帮秦知锦整理好散乱的衣服,连带着缠绕在她手指间的头发,也被轻饶到耳后,“去洗澡吧,好好睡一觉。”

  “嗯。”秦知锦乖巧地点头听话,等进了浴室后,才又觉得又哪不对。

  一抬眸,就发现夏时白转身下了楼梯,正往院子外走。

  “你去哪啊?”

  “回家啊。”夏时白哑着声说。

  秦知锦迷茫地轻啊一声,“这就回家?”

  “那纯情谈恋爱的人可不得现在回家,再往下面发展下去,我觉得还没到时候。”夏时白手紧握着门把,轻咳一声,“不回家,也做不了什么啊。”

  “你这什么都没有。”

  秦知锦被这话羞赧白皙的面颊,轻咬下唇,发现下唇破皮肿胀,微微发痛后,瞬间留人下来的心思没了。

  秦知锦朝人挥挥手,“慢走不送。”

  这会儿倒是轮到夏时白傻眼,啊字还没啊出来,就看到秦知锦快步下楼,一把将她推了出去。

  门关上之前,夏时白只能够看到秦知锦朝她挥挥手的可爱模样。

  “明天你还是赶紧回兰穗抱着你的文件看吧!”秦知锦隔着扇门,轻骂道:“跟狗一样,咬谁呢你!”

  夏时白:“???”

  不是!

  方才这人还不是这么一副面孔呢?怎么前后才几分钟啊,这就立马变了个人似的!

  刚刚抓着她衣服不松开的人又不姓夏,也不叫夏时白,怎么这会儿就全部怪伤她来了?

  夏时白琢磨不清楚这是个什么事,但站在门口细细想了下——嗯,还不错。

  有女朋友的滋味显然是比单身要好很多的。

  她瞬间能够理解盛柳为什么爱炫耀了。

  谢谢,换做是她,她也能够炫耀千八百遍,不怕自己说厌烦,就怕别人听不见。

  哪怕她们现在这个相处环境还跟上高中晚自习的纯情高三生被迫十二点分离,免得下一秒就被教导主任抓住,公布在公告栏上全校通报批评。

  但细细品尝,也别有一番风味。

  别问,问就是真高中生不能早恋。

  但假高中生无所畏惧,玩点快乐情趣。

  夏时白心满意足地从这边院子又翻了回去,双脚刚落地,就看到一只小黑影从远处嗤地一下冲过来咬住她裤腿。

  “汪汪汪——!”

  借着月光,夏时白能够看清楚狠狠咬住她裤腿的东西是啥,可不就是刚刚被她狠狠“咬”了的月亮养的兜兜吗?

  兜兜比她们先到家,坐的节目组请的专车,因为上不了飞机,只能用这种方法回家。

  一路上没看见兜兜,夏时白还真忘了自己家里面多了一条看护院子的小狗。

  “兜兜……”

  “汪汪!”

  兜兜松开运动裤叫了两声,算是回应,下一秒又给夏时白咬上。

  俨然是要给主人“报仇雪恨”。

  夏时白揪着兜兜的后颈肉将小狗给拎起来,担心它叫唤个不停惹到邻居睡觉,捂住狗嘴抱进家里。

  很好,深夜约会的高中生怎么能没有被教导主任抓住的经历呢?看护院子巡逻花园、新上任便三把火的兜主任怎么不算是一种另类的教导主任?

  作者有话说:

  秦知锦:……

  夏时白:齐全了,我枯燥乏味的高中生涯现在多了一分趣味。

  秦知锦:???

  夏时白(被兜主任咬住裤腿版):谈漂亮女朋友,被教导主任抓也是我应该的。

  (ps:没有任何引导早恋的倾向,高中还是老老实实学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