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忍了,先吃为敬。”
其中一个直接二话不说跨坐在姚习风身上。
“滚啊。”姚习风下意识反抗,一只手阻止对方作乱的猪爪,双脚开始想要踢人。
“帮我绑住他,丫的力气这么大。”
其他二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姚习风的腿呈大字固定住,有一人还被姚习风踢了一下。
“妈的,一会儿有你受的。”被踢的人骂了句。
姚习风因为药物而彻底陷入了混乱的状态,全身都开始燥热泛红。
他的上衣已经被撕开,那男人也完全兴奋了起来,整个人朝姚习风压了上去。
突然,房间所有的灯都暗了下来。
总统套房瞬间就像是断了电一般,陷入了一片黑暗。
“怎么回事?跳闸了?”
那个刚要下口的男人坐直了身体。
四周一片黑暗,就连窗外都是一片漆黑,一切仿佛进入了一阵无声的寂静之中。
“喂,你们人呢?”男人问,又等了几秒,男人才发现,自己的两个同伙似乎不见了。
他爬下了床,从精虫上脑的亢奋中清醒了过来,再次环视一周,发现周遭伸手不见五指。
“喂——!”
紧接着,他眼前闪过一道红光出现在他面前。
他看到了什么?
断肢残臂,尸山骸骨,遮天蔽日的熔浆血海,望不到头的枯骨走肉,下雨倾盆而下,冤魂厉鬼漫天飞舞。
到处都是皮开肉绽,长着獠牙的怪物每走一步都会把血海翻出一个巨大的血花,各种不堪入目的尸块紧接着从天而降。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副地狱之景。
男人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事实上,三个男人同时晕了过去。
殷松石把人丢到了酒店的垃圾回收处。
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姚习风已经彻底陷入了药性里。
此时的姚习风,眼神迷离,眼角带泪,红唇微张,还露出了一点点舌尖。
他因为难受而移动着身体,双脚却因为被绑住导致身躯扭动得更厉害。
他的皮肤如同细腻的瓷器,白皙而光洁,透着淡淡的玫瑰色,汗水沿着凹凸有致的喉结滑落至那线条分明的锁骨中。
他整个人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鲜艳欲滴,媚态尽现。
殷松石松开了绑住姚习风的绳子,姚习风摆脱了束缚,本能地扑向殷松石。
殷松石站着接住了姚习风,顺势坐在了椅子上。
殷松石身体凉薄,对于正在热火上烤的姚习风来说,那可是救命的良药。
姚习风拼命往殷松石怀里钻,红唇找准殷松石的嘴就吻了上去。
甚至还发出了“嗯……”的声音。
殷松石没有应对中了**的人类的经验,他一边任由姚习风仿佛是要争宠一般吻他,时不时还要因为姚习风不满意而不停地回应,一边打开姚习风的手机给李芯苒打了一个电话。
“喂,道长,刚才真的谢谢您,有什么事儿吗?”李芯苒对殷松石的态度直接从普通人变成了高明的道长。
“寶兰会所3508,姚习风被人**了。”殷松石简洁明了地说。
“什么?!”李芯苒道,“马上来,你稳住他,别给他泡冷水澡,估计他现在这个身板受不住。”
说完,李芯苒挂了电话。
而这时,姚习风已经跨坐在殷松石的腿上,他本能地与殷松石紧紧相贴。
殷松石能感觉到姚习风此刻烫得像火炉一般。
姚习风的手在殷松石身上上下乱摸,嘴唇还不忘对着殷松石亲吻。
“我是谁?”殷松石问。
姚习风皱了皱眉,双手捧起殷松石的脸,垂着他修长的睫毛,那双桃花眼已经魅如艳妖。
“别问,吻我,殷松石。”
说罢,姚习风低头吻住了殷松石。
殷松石的眸子暗了暗,双手环住姚习风的一直在扭动的腰,任由姚习风欲求欲予。
殷松石好不容易克制住对那三个人类的杀意,如今又要克制住欺负姚习风的欲望。
这个样子的姚习风,太容易激起他人的凌虐欲了。
好在酆都大帝什么都是一流的,包括忍耐力。
在药物的作用下,姚习风越来越难受,贴着殷松石也越来越紧。
殷松石无奈,双手将姚习风抱在怀里,露出丝丝的殷气。
殷松石的殷气和姚习风的殷气可不是一个概念。
酆都大帝的殷气是酆都大帝神力的一种,类似于武者的内力,那一丝丝都是精华。
被殷气包围着的姚习风,果然一下子好很多了,而殷松石这边,可能明天姚习风醒来以后,就又要说他虚了。
至于殷松石到底虚不虚这个问题,殷松石觉得,如果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会让姚习风亲自感受一下。
至少不是现在。
殷松石冷眼看尽三千世界殷阳两界百态,却不懂什么是人间的情爱,所有的事情都遵循本能。
黑无常曾经告诉他,人有情,鬼亦有情,只是殷松石没有遇到那个能让他动情之人罢了。
“什么是动情?”殷松石问黑无常。
“就是你觉得这个人从头到底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只是你一个人的,只对他一个人有要撕裂他,让他哭的欲望,并且难以控制。当然,这是相互的。”黑无常道。
殷松石摇头表示难以理解。
此时此刻,殷松石抱着滚烫的姚习风,他感受着这种属于人类的欲望,觉得也许黑无常说的可能有些道理。
殷松石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但是难以控制?
并不是,因为殷松石无法分别这是因为身体产生的,还是因为情绪而产生的。
他现在要控制这种欲望简直易如反掌,大概是因为没有动情吧?
殷松石思考着,觉得有点意思。
他当然不会冲动。
何况现在姚习风神志不清,回头等他清醒了,如果两人真的发生了什么,姚习风觉得自己是趁人之危,可就不好了。
“这种事情,当然是要你情我愿,两情相悦,才能感受极致的愉悦啊。”黑无常笑着道。
殷松石打算姑且相信黑无常的话。
“对不起我来晚了!路上有点堵车!”李芯苒见门是虚掩着的,便突然开门道。
只见姚习风坐在殷松石身上,全身都像是被粘了强力浇水一般死死粘着殷松石不放,嘴唇已经亲得红肿,正在往下亲吻殷松石的喉结。
“对不起打扰了……”
李芯苒退出去,贴心地关上门。
“回来。”殷松石道。
“好的,道长。”李芯苒又走进了门。
迎接她的是姚习风因欲求不满而杀过来的眼刀。
李芯苒下意识地站住了脚。
救命,这是我不付费能看的画面吗?!
“解药。”殷松石道。
“啊,是是是!”李芯苒亦步亦趋地在姚习风杀人的眼神下,把药拿了出来。
殷松石接过解药,放在嘴里,抓起姚习风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就这么嘴对嘴地喂了下去。
李芯苒整一个就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
“这药六小时一粒,他这情况最好是解决一下再吃。”李芯苒道。
“解决?”殷松石问。
“啊……这……”
这尼玛要我教?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殷松石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我撤了,您这边要是还想要什么资源,能帮的我一定帮。说完,李芯苒脚底抹油,恨不得她踩的不是高跟鞋,而是风火轮。
等李芯苒离开,殷松石要起身,姚习风不乐意,无奈,他只好依旧以面对面的姿势,双手拖着姚习风的屁股,把人抱起,走进门口,把门锁上。
接着,殷松石又以这样的姿势,把姚习风抱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