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喜欢用行动。”
而不是简单的两句话。
话毕,他勾着他腰的手探进了衣衫里,掌心软腻偏瘦的腰身盈盈一握,他微凉的手贴上去,江与诺整个人都瑟缩了下,还不待他反应,耳畔就缭过温热的气息。
他的鼻尖蹭过耳尖,湿热的吻沿着的耳垂往下,他的手又从腰身的位置向上抚弄。
江与诺身子不禁僵了瞬,大脑宕机,猛然就明白了他口中的行动是什么意思。
“手……”秦斯郁安分守己了两天,他都忘了这厮本就是个饿狼扑食的猛兽,推搡着他越贴越近的胸口,“手拿开……”
江与诺难耐的皱着眉头,细碎的话语渐渐没入呼啸的风中。
他的棉服被拉到了胳膊肘下,里头的棉质衬衣被卷了起来,冷风刮过皮肤,冷的江与诺身子直打颤。
秦斯郁拥着他的略微发抖的身子,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乖,过会儿就不冷了。”
湿热的吻从他的脖颈往下,路过细白的锁骨,秦斯郁低头轻轻咬了下,视线灼热的落在上面,“江苑,在这上面纹上我的名字,好不好?”
他的手伸了进去,不轻不重的揉搓着。
江与诺根本受不住,双腿忍不住的直打颤,大脑放空着,从喉间溢出点细碎的低吟,压根就没听清他说的什么。
他继而去咬他脖子上的软肉,“好不好?”
江与诺咬着唇,双眸染上水雾,艰难开口,“你说什么?把你的手……”
他攥着秦斯郁的手腕,往外扯,威胁警告的语气细若蚊音,“拿出去!”
秦斯郁吻着咬过的牙印,低低的笑出声,另一只手抚着他的锁骨,“在这里纹上我的名字。”
江与诺这次听清了,脑子清醒了过来,“不……不行……”
他记得,三年前,有次两人逛街,路过家隐匿在巷子里的纹身店。
江与诺被买糖葫芦的大娘拉着问他要不要买个糖葫芦,他不好意思推脱的买了两个,转头就看见秦斯郁站在那家纹身店门口,看见他过来,低头咬了口他刚咬过一半的糖葫芦,问江与诺要不要在身上纹上他的名字。
他自然是拒绝了,以至于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秦斯郁闻言就皱起了眉头。
他才后知后觉的解释,他未来可能要考公,考编,那是不能有纹身的。
秦斯郁眯着眼瞧他,好似在考量他话里的真实性。
但江与诺确实工作学习这方面比较重视,他就没再说什么。
后来,突然有一天,他就发现秦斯郁心口的位置上,多了个纹身。
江与诺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纹的,灯光亮起的瞬间,他晃眼看了一眼,只看到个J,后面还有一串字母,他没看清,也没兴趣去理会。
时隔三年,江与诺再一次拒绝了他,秦斯郁是神情不太好,手上动作加快了些许,江与诺紧咬着牙,根本按捺不住身体上带来的刺激感受。
“为什么不?嗯?”
“别告诉我,你还要考公。”
他不轻不重的在他的唇上咬了下,江与诺抿着唇,神色绯红,眼神却清明着。
用过的借口,不可能再用第二次。
他索性就保持沉默,试图以时间消磨过去,以此蒙混过关。
可秦斯郁不给他这个机会,紧楛着他的腰,把他往身后的墙壁上压,“不说理由,我就在这里……”
他压着江与诺,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两个不让过的字。
江与诺脑子顿时转了八百个弯,说了个连他自己都质疑的理由——
“我怕痛。”
纹身痛不痛他不知道,但肯定没有秦斯郁平常对他做的那些事情让他感觉到痛。
秦斯郁倒是愣了下,抬手捏着他的下巴,黑夜里,双方都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只余那双眼睛发着灼灼的光。
他一面摩挲着他的下巴,一面紧盯着他的眼,“你怕痛?”
秦斯郁质疑的语气,江与诺咬了咬牙,“嗯”了一声。
耳侧传来一声轻笑,“有我c你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