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现在还不知道一直盯着顾昶不放的到底是什么人，奇怪的是，宇文宿他们也查了许久，依旧是查不出任何消息，所以只能继续潜伏继续查。
而现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查出那帮人的身份。
杨大雕小心翼翼问道：“那老大，我们还可以留下来吗？”
不想离开这里，不想回到联盟总部那边，就想一直待在老大身边。
顾昶淡声说：“可以。”
他们几个可以继续留在国内，潜伏在他身边，也方便了他接下来的行事，要跟那帮不知名的疯子斗，身边总得留几个人。
闻言，杨大雕和胡小杰顿时兴奋得不行。
顾昶又看向胡小杰说：“你那三个小弟还不错。”
潜意思是，也可以用。
胡小杰愣了愣，然后激动得眼眶都红了，“老大，你还记得我？！”
他一直以为顾昶根本不会记得他，没想到……居然还记得！
顾昶只是点头，没说话。
其实当时他就很怀疑胡小杰的身份，不过当时并未细细调查，后来从叽比那里得知了他们几个人的真实身份后，顾昶才知道他们原来一直跟在自己身边。
一番商量部署后，顾昶才离开旅馆。
正打算返回褚聿承的别墅，半路却被一辆车给拦住了。
车窗降落，露出了齐帅那张白了不少的脸，“嘿，亲爱的小徒弟，我又回来了！”
顾昶：……
某面馆。
齐帅一连干了好几碗面，顾昶的面前却是空空的。
他依旧戴着口罩，看着齐帅吃完这一碗面后，总算是忍不住开口了，“你从贫民窟回来的？”
本意是戏谑，没想到齐帅却感叹说：“那可不！差点把命也交代在那里了！”
然后就滔滔不绝地跟顾昶说他这段时间的经历。
一个字，惨。
两个字，好惨！
但顾昶根本不同情他。
都是自己作的。
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博取顾昶的同情后，齐帅也没兴趣说下去了。
他脸色一变，改而说道：“你这段时间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这些人还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只是不等他把话说完，顾昶就看着他问道：“他们是谁？”
“什么？”
“别装傻，你一定知道他们是谁。”顿了顿，顾昶又说，“他们到底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不放？”
还小的时候，那帮人就已经缠上他了，刚开始只是哄骗他，后面不成才开始对他下手。
但他根本没自保能力，每次被那帮人缠上，都是齐帅在暗中保护他。
即便那时候他才几岁，但有些事情已经看得十分明白。
等他有能力也想问清楚的时候，齐帅却已经离开了。
这次，他无论如何都要问个明白。
可齐帅却一脸无奈地说：“我不知道。”
顾昶就这么沉默看着他。
显然，并不相信他。
齐帅哭丧着一张脸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可以拿我二兄弟发誓！”
顾昶：……
顿了顿，齐帅又继续说：“实话跟你说吧，其实当年我之所以留下来保护你，也是因为好奇你的身份，你想想啊，你当时还那么小，又是个孤儿，却有这么多人对你虎视眈眈，不是想要哄骗你加入他们，就是想要一刀了结你，换做是谁都会觉得很好奇的对不对？”
看顾昶还是不太相信，他又接着说：“我没必要骗你，你都这么大了，我还拿这种事情瞒着你做什么？”
见他说得这么认真，顾昶有些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