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褚聿承又道：“一古教授很可能是去那个学生生活的地方，但他把那个学生保护得太好了，一鸣和一航都不知道具体的位置，但肯定在国内，你现在就赶紧联系我们在国内的人，让他们多注意一古教授的行踪。”
“是。”
“还有……必要的情况下，让江贺年和楚寒易也帮个忙，事关一古教授，他们会比我更加尽心尽力。”
“明白。”
陆余离开后，褚聿承又闭眼假寐了好一会儿。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睁开眼睛将手机拿起来解锁，打开跟顾昶的对话框，正打算输入些什么，可是一个字的拼音都没有打完，又忽然删除了。
算算时间，国内现在应该是半夜，他贸然发消息过去也不太合适。
还是明天再说。
正要退出微信的时候，江贺年就给他发消息了。
【江贺年】：今天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跟你那个心肝儿宝贝有关。
【江贺年】：想知道吗？
【江贺年】：求我啊~
褚聿承嗤了一声。
【H】：幼稚！
【H】：求你了。
【江贺年】：哈哈哈卧槽！褚聿承你也有今天啊！你等着，我现在马上就截图发朋友圈！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撤回的那句“求你了”。
【江贺年】：你有毒？
【H】：滚，爱说不说。
【江贺年】：……
最后，江贺年还是老老实实把发生的事情都说了。
江贺年在电话那头笑着说：“之前看他冷冷淡淡的，没想到原来还这么有爱心。”
褚聿承一脸自豪说：“你也不看看他是谁的对象。”
江贺年：……
夸两句还上天了是吧？
顿了顿，江贺年又说：“至于那个叫顾显的男生……我也帮你查清楚了，孤儿院长大，高中毕业就离开了孤儿院，也没再读书，倒是有点经商头脑，不知道从哪里得了一笔钱开了个火锅店，生意越来越红火，应该也赚了不少钱，但……”
褚聿承察觉到江贺年的语气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挑眉问：“什么？”
“就在几个月前，他忽然匿名把自己名下所有的存款都捐了，就连那个火锅店也跟着转让掉，孤身一人离开了那个小县城，一路流浪来到这边，更有趣的是……你猜是什么？”
褚聿承：……
见褚聿承一点都不配合自己，江贺年有些小生气，但还是说：“诶……算了，不让你猜了，更有趣的是我发现他曾经也有一个朋友叫顾昶，身份信息都被隐藏得很好，但见过那个顾昶的人都说你的小心肝儿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他着重强调了“一模一样”四个字。
然后，又说：“比这还有趣的是，他之前那个叫顾昶的朋友似乎因为意外去世了，而他那个顾昶去世的时间，跟这边的顾昶被捅的时间一模一样，而那个顾昶的死因，似乎也是被人捅了几刀，紧接着，这个叫顾显的男生就卖掉了火锅店，把自己所有的存款都捐了出去，然后来到了这里，认识了这边的顾昶……”
话虽然听起来很复杂，但褚聿承还是听明白了。
男人微微蹙眉，“所以，你的意思是……”
江贺年：“我也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看来，你的小心肝儿不太像是我们之前猜测的那样，什么小时候被人催眠啊，长大后又自己恢复了记忆啊……你不觉得这情况，更像是他被什么人用了什么办法，将他和你认识的那个顾昶调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