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仆仆的赶来,他没了平常的精致,身上也不是香味,而是书墨味。
褚言有些呆呆的看着萧昭延那张脸,那是一张看起来有些邪气,实则俊美无俦的脸。
这样的脸梨花带雨的流泪,该是什么样的模样。
漂亮的王爷20 亲脸颊怎么样
萧昭延并不生气,他是害怕。
他听过言王爷小时候的那些事迹,知道他是怎样艰难的才活了过来。
正是因为这样,他十分害怕小王爷生病,对于普通人而言的风寒,是有可能要了小王爷命的。
在他听说了褚言生病之后,他马上就猜到了,大概褚言是想通过生病,来向皇上证明决心。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慌乱极了,不可控制的朝着最坏的方向猜测。
褚言会不会故意半夜开窗吹凉风,让自己得风寒?
会不会半夜洗冷水澡,让寒气入体?
褚言一向是个做事没什么分寸的,因为没分寸,往往做事的结果,都是超出预料。
所以在害怕的同时,萧昭延也很后悔,如果当时在褚言明确表明他不想娶亲的时候,自己愿意在陛下面前为他讲话,那是不是褚言就不用做到这个份上。
强压住心头的慌乱,萧昭延按照规矩,去面见了圣上,得到圣上的准允后,他才进了宫,见了褚言。
他原本以为自己能稳住,但见到褚言的可怜样子时,他止不住的心疼。
于是这眼眶就红了,一路上的害怕与后悔,在此刻像是有了宣泄口。
褚言在脑海里陡然生出那个涩情想法后,又涌上来一阵阵的愧疚。
萧丞相这是在为你的健康担忧,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废料啊褚言!
回过神来,褚言连忙解释道:“你误会了,我没有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没有故意得病,我是吃了一个排毒的药丸,这场病之后,我的身体会比之前还好。”
听到褚言的解释,萧昭延愣了愣,先前涌出来的情绪没办法一时半会完全收回来,他就瞪着红彤彤的眼睛,露出一点迟疑道:“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东西。”
“是姬容给我的,他母妃认识很多江湖中人,他就是从那些人手里买的,他说这药已经流通十来年了,很安全。”
“再安全也是来历不明的东西,药能随便乱吃吗。”萧昭延还是觉得褚言做事没有分寸,他苦口婆心的说道:“你体质和别人不一样,你能保证有效果吗,是药三分毒,彼之蜜糖,己之砒霜。”
褚言知道自己这事干的不地道,而且萧昭延也是关心他,所以褚言就安静的像个小鹌鹑,乖乖听话。
萧昭延看着褚言沉默的模样,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责怪的话了。
况且他说再多也没有用,褚言看着乖乖巧巧,实则全是反骨。
褚言见萧昭延停了,慢慢抬起头,看向萧昭延的脸。
之前只是觉得萧昭延帅,可今日见了萧昭延哭,他心里有又生出许多其他的感觉。
眼看着萧昭延眼圈里的红色褪去,褚言有些失望的伸手摸了摸。
可以理解那些话本为什么爱着美人垂泪了,确实有一种很特殊的吸引力。
“你在干什么?”萧昭延不明白褚言在做什么,摸他的脸就罢了,还要伸手摸眼睛?
褚言缩回手,尴尬的咳嗽一声,转移话题道:“我下个月生辰,不太想在皇宫里办,不如我请你们吃顿火锅怎么样。”
“你下个月哪日生辰。”
“望八。”
“日子过得真快,一眨眼你就要弱冠了。”
“离弱冠还有两年,怎么就叫一眨眼了。”褚言心中暗暗道,反正他永远十八。
眼看着天快黑了,萧昭延没办法在宫里久待,只能告辞离去了。
褚言一连病了七日,第八日大好之后,身体跟之前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也许是好了一点,但是褚言感觉不出来。
病假结束,褚言又得早起上朝了,但每天早上都能在朝堂上看见萧昭延,褚言又觉得早起没那么痛苦了。
二月初,姬容参加春闱,十五日,春闱结束。
姬容闲了下来,跟狗皮膏药一样,黏着褚言不放。
十八日,褚言生辰,他只邀请了平日和自己关系不错的人参加。
地点就在女主的火锅店。
因为褚言也邀请了楚曦清,所以他想着可以借着生辰会,让楚曦清和七皇子认识认识。
然而情况却是,楚曦清基本上只和自己说话,七皇子在和姬容小学生掐架。
褚言望天,他感觉自己像是个媒婆,当事人没有意思,他却要硬凑。
总之经过生辰会上的事,他知道了楚曦清现在对太子和七皇子,都没什么感情,一心只想做生意。
褚言明悟了这个之后,就不再硬凑对了,反而双手双脚的支持楚曦清增加古代小世界的生产力。
——经过楚曦清的不懈努力,纺织车已经有了雏形,很快布料的价格,就会再低一个度。
但是既然楚曦清已经对太子没有了想法,那为什么主线任务并没有提示完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