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异能>沦为丧尸O后白眼狼们真香了>第65章 64 丧失人智的沈旭,精神崩毁的文彦

  当萌萌在一番惊天骇闻中终于回过神来,床边的男人已然消失在黑暗。

  寂静的房间,萌萌的胸口内敲击出了一场混乱的噪声狂宴,他的耳道、颅腔在憾然震鸣,瞳孔急速战栗着。

  什么叫做…把他送给胥骁,要胥骁娶他,他做胥骁的omega?!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沈旭怎么可以和那个被他当作亲弟弟的胥骁在一起!

  郝文彦…讨厌他,是吗..

  利用完然后标记一消失就嫌他碍事了是吗?

  急着想和自己的新宠过二人世界是吗?!

  需要的时候肆意抱着他又揉又吸,不需要了干脆把他当团垃圾乱丢乱甩!

  (凭什么郝文彦!凭什么你想怎样就怎样!凭什么只有我这么痛!)

  (我不要…我不同意,我才不管你有多讨厌我!我才不是沈旭,这一次….我不要畏手畏脚什么也不敢说不敢做,连承认一句喜欢你,看着你的眼睛说一句我喜欢郝文彦都不敢。)

  (我不要做偷窥你的臭老鼠,我不要只能把喜欢写在不会说话的本子里,我要做自己..我要自己说得算。)

  (我就是喜欢郝文彦!我喜欢你!绝不要你以外的任何人!)

  (劳资要强b你!淦废你!恶心死你!赖死你!我要你再也没法把我送给其他人!)

  危险得想法像是把枪悬在他的太阳穴,在胸腔急烈的冲撞下,他的身躯被带动着猛地冲出床去,虚软的四肢仍旧无法支撑身体。

  咣得一声,小小的身体摔翻在地,他脑袋顶着地,骨碌打了个凄惨的滚儿,小身体摔出声惨烈动静,额头上赫然鼓起一只大包。

  他不疼,不疼…一点都不疼。

  他么么叫骂着郝文彦,扭起屁股,快速爬着冲出卧室,客厅内漆黑一片,而其他屋室内也是黑漆漆地,唯有郝文彦的主卧内,自门下投射出些些暗淡的黄色睡眠光。

  (我都难受死了你竟然闷头就呼呼大睡!你个坏蛋!大坏蛋!)

  小萌萌哭得稀里哗啦,四肢转得跟小车咕噜一样快,直冲着主卧爬去,大鼻涕、口水合着苦涩的眼泪哗哗往地上掉,随着哒哒声…在木质的地板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蜿蜒水痕。

  他来到门外,毫无停顿下的意思,顶着脑袋,一头撞了上去。

  邦当!一声响,门轻易开了….

  主卧的门竟是虚掩着,而在猝不及防撞开门的一瞬,一大股浓郁的气味直冲鼻腔,灌入肺腑间犹如一把针刺了进来。

  萌萌的胸肺内一阵刺痛,紧接着是股麻痹的感觉,四肢发僵。

  他浑身嚣张的气焰被冲散,当即便软了四肢无力得瘫软在地,怪异的热流自腹腔澎湃,一冲而下。

  当生理反应来得突然而剧烈时,萌萌才嗅到那股浓郁的致命气味是什么。

  木香…那是他最渴望的alpha信息素。

  可是灌入体内的气味,本该是最受欢迎的alpha信息素里,被omega们誉为最沉雅稳重、最适合做爱的舒适檀木香,此刻冲入自己的身体,却像是搅和着玻璃碎和毛针一般的劣质红酒,又呛又辣,从鼻子里滴下的液体都让他感觉不像是鼻水,而是刺破了内壁,涌出的鲜血。

  他的感官里净是密密麻麻的锈腥刺味,剌得神经血管都要爆炸。

  他的脑子被冲得频频发晕,眼前阵阵发黑。

  而更加糟糕的是,在这样的感触下,他的身体产生了不可名状的痛感,他是丧尸,其他普通部位是不可能有感觉得。

  可现在身上和脑袋传来的痛感,好似刚刚摔得跤出现了延迟,尤其是他的肚子,小腹那里,说不上来的感觉。

  又痒又疼。

  他在挣扎得蠕动下,小手有意识得朝着肚子伸去,而当指腹触碰到一块突兀的疙瘩时,一声难以自持得痛嗔破唇而出。

  “额哈….”

  软软得,娇气得….艰涩却不失清晰,是人的声音。

  他浑身的血液仿佛被冻结,而赫然僵硬住的手指下,密密麻麻的疙瘩和纹理,助长着恐惧。

  那是专属于沈旭得,那个丑陋、狰狞的伤疤。

  而现在,浴室内那天的梦靥绝境,再度重现。

  他亲手推开了门,将诈尸的骗子【沈旭】,送到郝文彦的面前。

  可是,他没有躲避的机会了,重重的脚步声骤然落在他面前,嗡嗡乱响的脑袋里清晰得落入一个粗重的呼吸,像是嗅闻猎物的野兽,附在耳边。

  在万般危机的时刻,“重生”的沈旭下意识产生的想法是,供起身体,虔诚地跟郝文彦磕头道歉。

  向他解释自己无理取闹而又荒诞惹事的【自杀游戏】。

  可是他的喉咙发紧,仿佛有一只硕大的鸡骨咔在喉心,一把烈火还火上浇油地灼烧着他的喉咙。

  此时此刻,他产生了一股极其诡怪而又可怕的想法,他想撕咬、啃食、大口吃肉…

  吃生肉,带血的生肉…

  他想要一口咬在面前芬芳的活人肉体,牙齿刺破对方的血管,吸食那美味醇香的血汁。

  啊…听得好清晰,人的心跳,跳得好快,血管在震动,鲜活有力的血液飞速流动着…眼前的是他最爱的美食。

  屋内的信息素和精神能量终在这场短短几秒的僵持下,冲散了高智丧尸omega的人智。

  趴在地上纤细的奶金发少年,赫然仰起深埋在地的脑袋,一双长腿缓缓收起摆出冲刺的姿势,骤然间赤脚一蹬,他一把抱住站立于面前的腿,狠狠地一口咬在对方大腿上。

  尖锐干涸的利齿准确得刺破饱满的动脉,一股鲜美的嫩液哗得滋润起他的舌喉。

  可是美味的进食紧紧只有一秒,后颈传来滚烫的热度,一只手握着他的脖子用着他无法抗争的满脸,硬是撕得将他从肉上扯了下来,他的齿间还叼着一块儿死活不放的肉。

  他还来不及吞进肚子,整个人一转,便重重掉进了大床。

  柔软的被子里净是令他发狂上瘾的香气,他张着嘴,毫无意识得嗷嗷叫着,“血!我要血…我要吃肉!”

  床猛地下陷更深,他的嘶声狂叫倏然戛止,一个如喷着岩浆般的大山,沉甸甸得压在他身体上方,滚烫的皮肤紧贴着他的皮,彼此间的胸腿摩擦着挤压着,像被抽干了氧气的密闭空间,毫无喘息的余地。

  他的腿脚失去挣动的能力,唯有一双手无助得在人背后乱抓乱挠。

  滚烫的男人压着他,双手捧着他的脸,和他激烈的反应截然相反,他好似不知痛,却一脸执迷而痴狂得盯着身下扭拧凶残的脸,瞳孔战栗得几欲抖落眼眶。

  炽热靡香的烈性信息素在岌岌可危得地带胁迫着身下人的呼吸,他的拇指轻覆上湿润的唇,吻住沾染满血肉的瓣片,汹涌的泪液冲入这只丧尸失魂嗜血的眼底,一个沉痛悲靡的哭腔,震慑空气。

  从未有过的窝囊调调沙哑唤道;“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