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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记住今天,你有多痛。”
两根手指在紧张的后穴里毫不怜惜地翻搅起来,紧致柔嫩的肠道被用力地向四周撕扯扩张,被异物强制拓开私处的疼痛感太过熟悉,贺宁晨应激反应一般惊颤着向上抬起臀部,躲避身后搅弄的手指。
手指被温热紧窄的肠壁包裹,贺琛顿了顿,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一般惊喜道:“罗文扬没有操过你吗?他是不是没有操过你?”
贺宁晨无心去思考他惊喜的发现,听到罗文扬的名字,他脑海里蓦然浮现出新闻图片上的那一幕,眼眶的温度升高,泪水再次满溢起来,如果真的,真的是那样……
那就是自己害了他,假若自己当初不让罗文扬带他走,他与贺琛之间的事情也不至于将他牵扯进来。
“好紧,”贺琛眉梢有些许笑意,他抬头看了贺宁晨一眼,伸手拂去他眼角淌下来的泪水,柔声道,“别哭啊。”
贺宁晨偏过头去不看他,眼尾泛着红,泪痕晶莹斑驳,白嫩的脸颊上不可抑制地染了一层红晕,整个人还在细微地发着抖。
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仍是强忍着恐惧来承受,他倔强的神情落在贺琛眼里完全成了一副招人怜爱的模样,以至于贺琛都忘了呼吸。
他顿了顿,低头轻轻吻了吻咸湿的泪痕,后穴里灵巧的手指却突然屈了起来,摸索到熟悉的位置,按着那块软肉快速颤了起来。
汹涌的快感从身体深处窜起,许久没有经历过情事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贺宁晨颤抖着喘息,死死咬住下唇,将所有的欲渲泄于口的呻吟都压在喉咙深处。
他忍着不出声,身体却无比诚实地起了反应,秀气的分身被刺激得颤颤巍巍地在胯间挺立起来,顶端小口分泌出亮晶晶的黏液。
贺琛手腕转动,添了第三根手指进去,粗鲁地捅了几下后就直接退了出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坚硬火热的性器,肿胀圆硕的头部抵在不断收缩穴口处,未经润滑的肠穴干涩,贺宁晨来不及惊恐挣扎,贺琛就抬起他的臀直接捅了进去。
“啊!”贺宁晨皱着眉闷哼出声,下唇被咬到发白,在松开齿关的瞬间鲜红色的血珠争先恐后的冒出来。
后穴传来强烈的撕裂感,穴口周围的一圈嫩肉被粗壮的性器撑开,褶皱被撑平,贺宁晨腿部肌肉紧绷,被拷住的手死死攥住锁链,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抗拒着强硬挤进身体里的异物。
性器被紧窒的肠壁死死绞住,贺琛额头青筋跳动,用力掰开两瓣光滑白嫩的臀肉,挺跨直直连根捅了进去。
被胀满的一瞬间,贺宁晨痛呼出声,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到达了极限,脑海中轻微一声细响,撕裂开。
干涩的后穴莫名开始变得湿润,贺琛掐着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重重肏弄着箍得他发疼的湿热肠道,深色床单上沾了血迹,洁白的身体在床上宛若受难般痛苦地扭动着,却只能被锁在原地,被迫承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痛的撞击。
贺宁晨痛得思绪都变得缥缈,他张着嘴濒死般地喘息,升腾起的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又令他止不住地颤抖,没过多久他就无力思考,凝结起来的思绪被贺琛一次次重重地撞散捣碎。
贺琛操得又猛又快,而且一开始就直盯着能令他获得无限快感的那一点猛干,将干出水的紧致小穴捣得酸胀无比。
强烈的痛感渐渐被攀升起来的快感所代替,血液交织着肠液,痛楚纠缠着愉悦。
“嗯…啊啊啊……”攀上欲望高峰的那一刻,贺宁晨抑制不住地低吟出声,架在空中颠簸的足背紧绷,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贺琛却一瞬间停了下来,抬手握住那根快要喷涌而出的阴茎,大拇指死死摁住顶端泛红的马眼,堵住所有要泄出的欲望。
“啊——啊啊……”
灭顶的快感戛然而止,身体像被滞涩了一般,贺宁晨难受地扭动着,背部向上拱成一道桥,身子不受控制地挣扎颤抖,大腿内侧肌肉抽搐,脚趾难耐地用力紧缩。
湿热的肠穴不断收缩将体内怒涨的狰狞的性器绞得更紧,贺琛呼吸沉重,他哑声道:“不准射。”
丝质冰凉的布料缠上来,是贺琛的领带,一圈一圈缠绕在少年涨热的性器上,然后用力系上结。
贺宁晨眼前一片模糊,缓过那股难受劲后他胸膛起伏剧烈地喘息着,身上仅剩的一件白T被掀起来拉高至胸口处,贺琛抬手拨弄早就挺立充血的暗红乳粒,指尖在敏感的乳孔上摩擦,贺宁晨缩着胸颤抖。
“以为我会就这样放过你么,”带有薄茧的指腹贴着白皙起伏的胸膛一路下滑,在那不断留着透明液体的铃口上狠狠擦过,将身下人刺激得惊喘着夹紧臀。
“还早呢,这才刚刚开始。”
贺琛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起身从床头拿过来一个矩形长盒,贺宁晨大脑不能思考,有些呆愣地看着他将盒子打开,然后从里拿出一根细长的玻璃棒。
大脑像生了锈一般不能运作,直到贺琛将冰凉的润滑液滴在他性器顶端殷红充血的小口上时,贺宁晨才蓦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惊恐道:“不要……不要——!!”
贺琛揉弄着嫣红饱胀的头部,用指腹将湿红的尿道口揉开,玻璃棒顶端有一个小球,贺琛握住那个球,然后用圆润的头部在脆弱的马眼处浅浅地抽插着。
圆棒冰凉坚硬,钝钝地痛感穿来,贺宁晨呜咽着哀求道:“不行……求求你、不要这样……会坏掉的……”
“不会的,放松一点。”贺琛嗓音低哑,手腕用力,透明的玻璃棒便往里插了好几厘米。
尖吟声都卡在了喉咙里,贺宁晨不敢动,额发被冷汗浸湿搭在额头上,他带着哭腔颤抖道:“不行…啊啊…要坏了呜呜呜……”
直到整根完全插入,贺琛用力往里推了推,身下人身体颤抖得愈加厉害。
“你看,全部插进去了,”贺琛轻轻抚弄着茎身,隔着一层软肉按压摩擦里面的玻璃棒,贺宁晨疼得眼前发黑,冷汗直冒。
“什么感觉?”贺琛捏着顶端开始缓缓地往外抽,抽出一大半后后又慢慢往里推,脆弱窄小的尿道口被刺激出一阵强烈的尿意,贺宁晨呜咽着说不出来半个字,只能呼吸紊乱地喘息着。
“嗯?什么感觉?说话。”贺琛来回抽插的速度变快,每次都全部插进去然后施力往里压,没两下就将身下人逼得哭出来。
“求、求你…啊啊哈…不要这样呜……”
贺宁晨完全崩溃掉。
“你操我吧、呜呜你操我……”他大张着双腿,抬高臀部贴上贺琛的跨,“求求你、操我……”
贺宁晨如愿以偿的挨操了,肿胀狰狞的火热性器将他干得高潮了好几次,前端发泄不出来,只能后穴里吹出来一波又一波骚水,将身下的床单洇出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不知过了多久,等贺琛在他身体深处发泄出来的时候,贺宁晨几乎已经没了知觉,全靠痛感维持至今。
他知道贺琛是在惩罚他,惩罚他这二十多天的逃离,惩罚他屡次对他的逆反,用这场粗暴地性爱让他知道痛知道错。
贺琛松开束缚着性器的领带,将玻璃棒抽出来,前端便像失禁一般从小孔里流出大股不知是尿还是精液的淡黄色白浊液体。
贺琛喘着气在云雾般的快感里平息下来,抬头去看躺在床上的人时,贺宁晨已经紧闭着双眼,眼角还淌着未落的泪珠,整个人毫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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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慌 小罗冒得事
稳住 我们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