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白日放纵>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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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琛一直没有换姿势,压着贺宁晨跪趴在地上干,白嫩的膝盖被地毯礳得发红生疼,两条腿打着颤就快要跪不住。

  “啊呜呜呜……啊啊啊……”

  贺宁晨被操得丢了魂,不成调的呻吟连续不断,一会儿哭一会儿求饶,他弓着背希望可以回头看贺琛一眼,但由于贺琛肏得太狠,他浑身都在抖,眼泪一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嘴角挂着不受控制淌出来的涎水。

  他被内射了好几次,被射到哭着求饶。

  男人浓白滚烫的精液全都灌进肚子里,将平坦的小腹撑出一个凸起的弧度,贺宁晨被身后的人撞得不停地前后耸动,身体起伏间他甚至能感受到射进肚子里的好几泡精液在轻微地荡动。

  贺宁晨低头看了一眼,清晰地看到了鼓起的肚子不停地晃动,他惊恐地挣扎了起来,“不要射了呜呜呜……求求你哥哥……”

  白腻湿滑的臀肉被大力向两边掰开,中间那个殷红的小口被狰狞粗壮的巨物撑成一个大圆,坚挺粗长的性器抽插得猛烈凶狠,圆硕火热的伞状龟头找准那块敏感至极的软肉重重地捣下去,来回凶狠地盯着那一处干。

  “不要、不要啊啊啊——!!”

  贺宁晨被操得腰肢乱摆,身体里怒涨的性器抵着最致命的一点猛顶,将他干得由里到外都敏感得不行。

  贺宁晨感觉自己的前列腺要被碾废了,那块软肉被戳弄得火辣辣地疼,痛感与快感交织着侵袭着他的神经。

  “不要?”贺琛喘息着挺腰耸动,“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不射进来吗?现在我射进来了,都射给你。”

  贺宁晨哭着胡乱摇头,嫣红娇嫩的媚肉随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带着翻出来,再被粗大的肉茎碾进去,坚硬滚烫的的性器掠过最令人崩溃的一点,贺琛捉着他的腰照准那个位置狠狠地捣了两下,贺宁晨就尖叫着高潮了。

  被操射了好几次的性器再也射不出来什么东西,只能一股股地淌着透明黏液,贺宁晨整个身体都在抽,被肏得滚烫烂红的肠肉也止不住地痉挛。

  “嘴上说着不要但你还是高潮了,”贺琛低狠道,“你高潮一次我就多操你一次。”

  身后凶狠粗暴的操干仍未停止,高潮后敏感到碰不得的前列腺被狠狠地捣弄挤压,贺宁晨被刺激得足背紧绷,小腿向上抬起企图夹拢双腿。

  小腹处的下坠感明显,忽然传来了一阵急切的尿意,贺宁晨双手揪着身下的地毯慌乱地往前面躲,语无伦次道:“不要了、不要了……哥哥求求你不、不要再插了……”

  “唔啊啊……要坏了呜呜呜……要坏掉了……”

  “怎么会,”贺琛按住身下人的腰阻止了他向前爬的企图,抵着深处的穴眼一阵猛干,“不会坏的,哥哥射了这么多给你,你说你会不会怀小宝宝?”

  贺宁晨双臀猛然夹紧一抖,“不、不要……”

  “可是你妈妈一直想给贺家生个孩子,”贺琛一只手移到贺宁晨装满精液小腹前,缓缓地按揉着,“她生不了,你来生好不好?”

  “我不要……不行的呜呜呜……”贺宁晨呼吸抽搐,哭到打嗝。

  体内狠狠撞击刑具般的性器不知戳到了那一点,一股强烈的失禁感传来,贺宁晨突然疯了一般拼命往前爬,埋在身体里的性器脱离了穴口一小截便被身后人拽着腰狠狠地拖了回去。

  “啊!!!”

  粗长的性器一下子插到底,似乎要将直肠弯捅穿,贺宁晨沙哑地叫了一声,惊恐地求饶道:“要尿了……要尿出来了呜呜呜……”

  “想尿就尿吧,”贺琛用手指抠弄着脆弱的尿道口,泛红的小口张开了一个眼,不顾身下人的求饶用指尖恶意地快速摩擦着,“看看我是怎么把你操到喷尿的。”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语般,贺宁晨尖叫着拱起背,却被贺琛死死掐住了腰不让逃。

  一股淡黄的尿液从马眼处喷了出来,温热的液体撒了贺琛一手,淅淅沥沥地淌在米白地毯上,淋湿了好大一片。

  贺宁晨被边操边射尿,失禁的过程持续了好一会儿,他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一般,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前后都涌出大股大股淫靡的液体。

  贺琛又抽插了几十下后将最后一股精液依旧射进了他的肚子里,大手按着他的腰不让他动,直到全都射进去后才退出来。扶着后腰的手一松,贺宁晨就跪不住地趴了下去,倒在地上,像个毫无生机的破旧的娃娃。

  过多的淫液含不住地从被操得合不拢的洞穴里流出来,穴口周围翻出一点脂红的肠肉,肉洞的嫩肉被操得烂红,像是被捣烂的熟透的红葡萄,混着深红酒液的精水淌了一屁股。

  贺宁晨筋疲力竭,躺在湿了一大片脏兮兮的地毯上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感受到了眼皮上的热度,罗文扬站在窗边正收回拉开窗帘的手,回头笑道:“你终于醒了。”

  贺宁晨思绪有一瞬间的空白,而后便头疼欲裂起来,他花了好几秒才辨认出房间里的人是谁,挣扎着想坐起来。

  罗文扬走过来将他扶起来,垫了一个软枕在他背后,温声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贺宁晨全身都不舒服,浑身酸软无力,连抬手的劲都没有,失去意识前他记得自己在发烧。

  贺琛后半夜将他扔回房间后就没再管他,他倒在床上昏睡了许久,醒过来时又饿又冷,身体烧得滚烫,他没力气去清洗也没力气去医院,紧紧缩在被子里哆嗦着,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又睡了过去。

  贺宁晨抬眼扫了一眼周围,发现是一间独立病房,他点点头对罗文扬道:“没有,好多了。”

  罗文扬用玻璃杯接了一杯温水递给他,“那就好,你睡了一天一夜,要是再不醒过来我就又要去叫医生了。”

  透明玻璃杯衬得纤细的五指愈发苍白,罗文扬还没有完全松手,贺宁晨握着杯子的手就无力地一软,水杯差点直接掉在了被子上。

  罗文扬眼疾手快地抓住杯子,笑道:“还好只有半杯水没撒出来,不然床就要湿了,我喂你喝吧。”

  贺宁晨一愣,连忙摇头道:“不用。”

  说完又抬头看了罗文扬一眼,小心翼翼道:“谢谢您,我自己来就可以。”

  贺宁晨双手接过杯子,捧着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看着床边的人,声音有些虚弱沙哑:“罗先生……”

  “嗯?”罗文扬将桌子上保温桶里的白粥端出来,嗓音温润道,“你还记得我啊。”

  贺宁晨嘴角无力地不太明显地弯了弯嘴角,“记得。”

  那张名片,哪能不记得。

  罗文扬搬了一张椅子到床边,舀了一勺白粥作势要喂他,贺宁晨坚持道:“我自己来。”

  不过这回罗文扬没有顺他的意,吹凉了白粥递到他唇边道:“不行,一不小心烫着了怎么办?”

  贺宁晨看着罗文扬吹粥的动作,盯着逆着朝阳的罗文扬不由得愣了愣。

  宁有为以前也会这样喂他吃东西,小时候他挑食不肯吃饭,宁有为每次就搬两把椅子到房门角落里,将他堵在里面喂他吃饭。

  后来……后来,贺宁晨鼻子一酸,嘴里尝到了一丝苦味。

  “怎么了,贺宁晨?”勺子在面前晃了晃,贺宁晨回过神摇头道,“没事。”

  罗文扬微笑道:“吃吧。”

  贺宁晨被喂了大半碗白粥就吃不下去了,他接过罗文扬递过来的餐巾纸,真挚道:“谢谢您,罗先生。”

  罗文扬笑了笑,侧脸浴着早晨太阳的清光,说不出的柔和,“不用这么客气,叫我的名字就好。”

  贺宁晨试了一下发现喊不出口,干脆免了称呼道:“我……我想问一下……?”

  “想问什么,问贺琛吗?”

  听见这个名字又令贺宁晨呆了半秒,他道:“不,不是想问他,是您送我来医院的吗?”

  罗文扬点点头,“是。”

  他接到贺海渊去世的消息后赶来贺家,贺琛忙着办葬礼,他找了一圈也没看见贺宁晨,最后逮着贺琛问了好久,才发现了在房间里烧得不成人样的他。

  罗文扬二话不说直接开车将人送去了医院,贺琛追出贺家大门后,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转身回去了。

  贺宁晨多少了猜到了贺琛不愿意再碰他,他低声又说了句“谢谢”,然后问:“您知道我妈妈在哪里吗?”

  罗文扬没想到贺宁晨到现在还会去关心他那个所谓的“母亲”,目光一瞬间有些复杂。

  贺宁晨看着他,眼神有几分乞求地意味:“如果您知道,可不可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