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白日放纵>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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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白的月光倾洒在地上,夜弥漫在空中,与天上闪烁的星子织成一张神秘柔软的网,将月夜人间笼罩在里面。

  远处的山林池水,近处的柏油路,行人,后花园里的一草一木,都变得不如白日真实,它们模糊空幻,隐藏自己,保守秘密,在黑夜里各自隐晦与皎洁。

  贺家三楼,不受宠的继子卧室里一片昏暗,未拉严的窗帘空隙间泻进来几缕月的光芒,照亮了一张凌乱不堪的大床。

  一只纤细的手紧紧揪着床沿,指关节曲起用力到泛白,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贺宁晨被反剪住双臂按在床单里,贺琛双手压住他的肘关节跪在他身体两侧,硕大滚烫的性器在被操熟操红的小穴里捣进捣出,殷红的媚肉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得外翻,又被狰狞胀大的肉茎重重碾进去。

  房间里暧昧的低喘声与一刻不停的“咕啾咕啾”的水声纠缠在一起,不时传来两声欢愉似又痛苦的呻吟,闷在床单枕头里,听不真切。

  “贺宁晨,爽吗?”贺琛今晚兴致格外地高昂,他摸上贺宁晨湿漉漉的脖子掐着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你想过我会在贺家,在你的房间里,在你的床上干你吗?”

  贺宁晨牙齿死死咬着身下的床单,发出幽微痛苦的呜咽声,纤细得如同沙滩上海鸥的足迹。

  “没事,叫出来,现在他们听不到。”贺琛伸手想把他嘴里的床单扯出来,但贺宁晨咬得太紧,根本扯不动。

  “你叫出来,叫给我听听。”

  贺宁晨双目紧闭,死死咬着被涎水湿濡透的布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贺琛开始缓慢又规律地在湿热出水的穴里顶弄,每一下完全退出来然后又重重插进去,饱胀的伞状龟头一次次精准地碾过最令人崩溃的一点,缓缓磨动,退开又再次碾上去。

  反复多次,终于,身下的少年经受不住地带着哭腔尖吟了一声,不停在床单上摩擦的肉茎被后穴强烈的高潮刺激得射出稀薄的精水。

  床单和小腹上沾满了黏糊糊的精液,身下一片泥泞,瘦弱白皙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痉挛着,被一根紫红的巨物插入的小穴一阵阵收缩抽紧,水光圆滑的肥嫩臀肉也富有节奏地抽搐抖动。

  贺琛的手掌在贺宁晨身上游走,像在抚弄一只脱水濒死的滑腻的鱼,坚硬的鱼鳞被他掰落,没有盔甲保护的软肉暴露在空气里,手掌所到之处皆是苦痛的着落点。

  贺琛低哑地笑了一声:“你说你总这么敏感怎么办,指不定哪天得晕过去。”

  贺宁晨还瘫在床上喘息,贺琛从后面用手掐着他的脖子开始继续大力操干起来。

  收缩抽搐的甬道再次被撑开胀满,高潮里的肠穴湿热滑腻,肠肉不停地收缩宛如千万张令人窒息的小嘴,紧紧吸附着灼热的性器,一进去便迫不及待地讨好谄媚着缠上来。

  贺琛抽送得又重又快,柔软的席梦思上下快速地弹动,将贺宁晨颤声的呜咽摇晃得破碎。

  “啊啊啊!!哥、哥……呜啊啊……”

  贺宁晨被插得完全崩溃了,双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松开又猛地抓紧,手臂扬起来又摔回床上。

  从阳台做到床上,从站着做到趴着,贺宁晨在永无止尽的操弄里感到深深地绝望与恐惧。

  压抑不住的哭喘和被顶得再一次到达情欲巅峰的呻吟混合在一起,像深夜月色下奏响的一曲哀歌。

  天幕群星闪烁,星子用明净的眼光,穿透黑暗,窥探肮脏的秘密。

  贺宁晨浑身都是细密的汗,湿滑黏腻冒着水汽,线条姣好的裸背沐浴在淡蓝的月光里,晶莹皎洁得剔透,宛若教堂石棺里的清澈圣水,滴落在清晨鲜嫩的花冠上。

  “贺宁晨,”贺琛箍着他的脖子将他拉起来,少年白细的脖颈绷成一条脆弱优美的线,“你求求我,我今天就放过你。”

  贺宁晨陷在情潮的漩涡里,整个人神志不清,贺琛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

  “哥……”贺宁晨声音又低又哑,弱得几乎听不见,他扯着脖子艰难道,“求你,放过我。”

  贺琛问:“求我怎样放过你?”

  “求你……求你停下来啊……啊呜呜……”贺宁晨哽咽着,在身后不停歇的操弄里发出哀鸣,眼眶里蓄满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落在月雾弥漫的空中像一颗颗细碎的水晶。

  “不对,贺宁晨,不是这样求。”贺琛停下来,缓慢清晰道,“你应该说,求哥哥不要用大鸡巴操我的小穴,小穴要烂了。”

  “你说了我就放过你。”

  房间里静默了好几秒,低泣的哀求声响起:“求哥哥不要……不要用大鸡巴操我的小穴……”

  贺宁晨哭得哽了一下,“小穴要烂了……啊啊!”

  贺琛在贺宁晨说完那句话以后就再次猛烈抽插了起来,青涩干净的少年音又纯又欲,说着吐不出口的淫言浪语,刺激得贺琛更加兴奋,埋在肠道里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大手掐着贺宁晨纤细滑腻的腰冲刺起来。

  做到最后贺宁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等贺琛退出来,抱着他去浴室清洗的时候,整个人瘫软在贺琛的怀里无意识地痉挛,细白的手臂毫无生机地垂下来,随着步伐轻轻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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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宁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八点钟,完全错过了早自习,连上午第一节课都赶不过去。

  太阳高升,日光灿烂明亮,万物苏醒,贺宁晨站在阳台上看着落在太阳光里的后花园,房屋、树木、花枝、来往的人——一切事物都拖着一条浅浅的影子。

  后院的小池子泛着微微涟漪,水面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出晶钻般的光芒,灿烂辉煌得使人眼睛发痛。

  隐隐约约的交谈声从楼下传来,贺宁晨听了一会儿听不真切,他转身回房间,整理好衣服轻手轻脚地下了楼。

  一楼大厅里,后花园入口处站了好些人,江晓韵挽着贺父站在一起,贺琛与贺成夜站在一旁,佣人们也都聚在一起,看着后院不知在说什么。

  贺宁晨走近了听才知道,院子里的那棵参天古柏树死了。粗大的树干脱皮,枝干细瘦垂死,青青的松柏也都焦黄枯死,整棵树气数全尽,了无生机。

  贺海渊已逾天命之年,他信命,相信冥冥之中的命数。

  风水上讲究,家院不准有死树,认为死树预示着家人的去世,所以庭院的树死了,便要立即连根刨掉,马上种植新树。

  但这棵柏树死得蹊跷,没有人注意到它,仿佛在一夜间迅速枯死消亡。但令人不解的是种植在不远处的桃树,在不处于花期的三月下旬,万千枝朵,盛开得无比艳潋。

  桃花五行属水,古有水性杨花之称,正宫位古柏无故而亡,旁枝桃花邪生,乃家住气数尽,旁人趁虚而入之兆。

  贺海渊脸色铁青,他刚从医院回来,身体孱弱,走路都要拄拐杖,如今天生异象,年过半百的老人不得不仔细绸缪,给贺家谋划好前路。

  贺海渊松开江晓韵的手,转身吩咐管家去请清音寺的大师,一行人跟着他回到大厅。

  贺琛转身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贺宁晨,少年迎着阳光的脸色有些苍白,视线与贺琛对上后不自在地往旁边瞟。贺琛低声和贺父交代了两句便走过来揽住贺宁晨的肩往外走。

  上学路上。

  “哥。”贺宁晨嗓子干哑,声音飘出来细弱得根本听不见。

  贺琛手扶着方向盘,偏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去看路:“怎么了?”

  “我听爸说,家里有邪桃花?”贺宁晨顿了顿,“那会怎么样?”

  贺琛嗤笑道:“你还信这个?”

  “信。”

  贺琛降下车窗,叼了根烟在嘴里,烟雾飘散:“邪桃花就是说,贺家不干净,有淫乱之事。”

  贺宁晨搭在腿上的手猛地一颤。

  贺琛又漫不经心地开口。

  “不过你别担心,”他朝窗外吹了口白烟,“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不算乱伦。”

  贺琛扯得自己都有些好笑,无端弯了弯嘴角:“所以不淫乱。”

  卑鄙的人永远为他的拙劣找借口,伪装成正义的信徒,欺骗愚昧的自己。

  贺琛踩下刹车等红绿灯,在几十秒的间隙里,他想,即便真是乱伦淫乱又怎样呢,若世间真有神明,早在苦难开始前就应该阻止他,救下可怜脆弱的生灵。

  贺海渊早些年跟他讲,我命由我不由天,现在院子里死了棵树就惶惶不安,多年过去,曾经在商界叱咤风云的贺家家主,真的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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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信,瞎掰的,没有依据,不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