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耽美小说>试谋未遂【完结番外】>第110章 五一灵感番外

  今天五一,早在两个星期前盛闵行和沈渡津就与杨牧岑澈他们约好了要聚餐。

  四个人刚好组两对情侣,谁都不显得孤单。

  谁知提前这么多开始计划,计划还是赶不上变化。

  岑澈这段时间正好进组拍戏,本来已经请好五一的半天假了,但组里有个配角不给力,有场戏一直演不到位。说到底还是导演过于追求完美,反复NG。

  那场戏刚好是那个取景地的最后一场,岑澈是主角也必须出场,最后就变成了岑澈放他们三人的鸽子。

  少了岑澈也不是不能吃,就是气氛瞬间就不一样了。

  一对人加个电灯泡,要多没意思有多没意思。

  杨牧自然也提了下次再约,接到他电话时沈渡津已经和盛闵行买好食材在回家的路上了。

  他们原计划是在家打火锅,尽管云城的五月已经算是盛夏,盛夏打火锅多多少少有些扯淡,但没关系,客厅里有立式空调,热也热不到哪儿去。

  沈渡津把电话挂断,一时间有些束手无措。盛闵行打了应急灯,停在路边。

  “我们怎么办?”他转头去问沈渡津。

  沈渡津似乎也不知道,所以不接话。

  “东西放冰箱,我们俩出去吃,还是我们关上门自己打火锅玩儿?”盛闵行把选择权完全交到沈渡津手上。

  反正他怎样都行,沈渡津高兴怎样来都可以。

  沈渡津想了想,最终还是败在了懒得自己动手上,他说:“出去吃吧,箱子里不是有冰块吗,一时半会儿那些冷冻食品也坏不了。”

  好不容易敲定新计划,没过几分钟又被打乱。

  lulu是他们养的金毛,今年已经两岁大。下午的时候他们带着lulu去郊外的公园溜了一圈,等lulu跑够了才去买的菜。

  一切都是正正好的,即使被放了鸽子他们也能在外面过过二人世界。

  万万没想到lulu晕车。

  狗晕车。

  开始盛闵行并没发觉,他单手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搓着沈渡津的手。他注意力大部分都集中在路面,也没发觉沈渡津有什么不对劲。

  除了不让摸以外。

  直到寂静狭小的空间里出现一阵呕吐声。

  盛闵行很明显地感觉到,沈渡津僵住了。

  他的手也不敢再胡作非为,生怕沈渡津是因为自己才晕的车。

  “你晕车?”

  沈渡津还愣着,而后突然福至心灵,猛地转头朝后看去。

  lulu窝在后座上,耷拉着眼皮,萎靡不振,原本干净清爽的毛发上沾着些许不明液体。

  “不是我,是lulu。”

  盛闵行都已经开始自责内疚起来了,闻言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谁?”

  沈渡津也给他重复了一遍。

  “回家吧,”沈渡津又说,“我给lulu洗澡。”

  于是兜兜转转,他们又执行回最初的火锅计划,只是四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刚到了家沈渡津就带着lulu进了浴室,关上门噼里啪啦就开始给狗洗澡。

  盛闵行在外面做打火锅的预备工作。

  沈渡津全程没有参与,他从浴室里出来,又把狗吹干的时候已经能开饭了。

  同时他也被那红油辣锅底震住了。

  不是他吃不了辣,是盛闵行不行。

  他们明明买了两种锅底,可盛闵行偏偏挑了辣的那种。

  正巧盛闵行穿着粉色Hello Litty的围裙从厨房里出来,他抓着人就问:“你不是吃不了辣椒吗?”

  “你不是喜欢吗?”盛闵行笑道,“我也并非一点辣都吃不了。”

  “他们俩不来,煮两个锅也浪费,干脆就辣的嘛。”

  沈渡津半信半疑,悄默默在盛闵行的位置上放了杯500ml的凉白开。

  不为什么,就怕这人辣得找不着北,最后缠着自己一晚上喊嘴巴麻舌头疼。

  这种事以前不是没发生过,那次是一颗花椒惹的祸。

  沈渡津暗暗发誓,这次他绝对不会再纵容盛闵行这样。

  果然他的预判很准,盛闵行根本受不住,一点点辣椒都不可以。

  一杯凉白开很快就见了底,这还不够,盛闵行吃着吃着就跑进了浴室,说是要漱口。

  沈渡津去重新给他接了杯水回来,盛闵行还在浴室里。

  凉白开被空调冷气吹成了冰水,盛闵行还是没出来。

  沈渡津真怕他是死在了厕所里。

  他喊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只能进浴室里找人。

  浴室门没有反锁,他很轻易地就走了进去。

  一进门,没看到盛闵行晕倒在地上,反倒是他自己,不知怎么地就被抵到了墙上。

  然后“哒”的一声,门被反锁了。

  沈渡津被突如其来的激变搞得晕头转向,有些恼怒道:“你干嘛?!”

  “我嘴巴疼。”盛闵行带着些鼻音道,的确像是被辣过头了。

  所以嘴巴疼要亲亲中和一下才能好??这什么狗屁逻辑?

  盛闵行把头埋进沈渡津颈窝里,他发质偏硬,远没有lulu的狗毛让人舒适。

  沈渡津心想又是这一招,正准备见招拆招,盛闵行已经吻了上来。

  一吻结束,盛闵行还流连在他颈间。

  “你身上好香。”盛闵行喃喃道。

  “我身上除了狗味儿就是火锅味儿,你喜欢哪一种?”沈渡津觉得好笑,同时又觉得脖子很痒,不断推拒着那颗脑袋。

  “都喜欢。”

  沈渡津觉得他有病:“你大概不是喝醉了,我记得我们没买酒。”

  盛闵行缓慢地点点那颗已经活动到他胸口前的脑袋。

  “所以你是想白日宣yin?”沈渡津直白道,他被盛闵行弄得也很难受,此刻尚存一丝清醒的时候要赶紧打断这一切。

  “沈先生麻烦搞清楚一点,现在已经是晚上了。”盛闵行突然抬起头,眼神无比清明,他看见沈渡津的嘴唇发红,一时间萌生两种想法。

  这颜色不知是被辣的,还是被他弄的,又或者是二者都有。

  沈渡津被他盯得很难为情。

  盛闵行又叫他“沈先生”,这人在chuang上总有那么点情.趣,每次都能叫得他耳尖红到脖子根。

  “可现在还没有到做那种事的时候。”沈渡津继续尝试着拒绝。

  “四舍五入也差不多。”

  “饭还没吃完。”

  “等会儿再吃。”

  “那为什么不能等会儿再做?”

  “就是不能。”盛闵行蛮不讲理,又要贴上来。

  沈渡津自觉躲不掉这一下,说了句:“还没关火。”

  这话充满着暗示和提醒,任谁听了都会想入非非。盛闵行立马会意,夺门而出。

  沈渡津走到洗手台上坐下,翘首以盼。在他数到“八”的时候,盛闵行就回来了。

  果然很急。

  “你是不是很高兴?”沈渡津问他。

  “高兴什么?”盛闵行不明所以。

  “他们俩不来我们家,你正好可以……”

  沈渡津突然闭了嘴。

  盛闵行也不等他再说些什么,刚好沈渡津自己就坐在洗手台上,他就把人压在上面接了个缠绵的带着火锅味儿的吻。

  门外lulu像是突然感应到什么,狂吠不止。

  盛闵行被迫中断自己的行为,他嫌吵,把刚才进门时还没来得及关紧实的门彻底锁上。

  安静了。

  也不安静。

  喘.息之余,沈渡津问他:“你敢说你不是盼着lulu晕车?”

  “天地良心,lulu不仅是你孩子,也是我的,我能舍得?”

  沈渡津:“你当然……”舍得两个字还没发出去便被盛闵行搅碎溶解在某些更大的声音里。

  ……

  还没歇几分钟,沈渡津刚把自己收拾得勉强过得去,正想拉着盛闵行出去把饭吃完,盛闵行却又凑上来。

  他还处于相对不应期里,浑身都使不上劲,整个人透着隐隐约约的烦躁。

  “劳动节就要多劳动。”盛闵行有些“没脸没皮”道。

  “注意点,劳动节是劳动,不是运动。”沈渡津纠正他。

  “都差不多。”

  “不行了,剩下的今晚补。”沈渡津着实有些累了,今天带着lulu绕着公园外围跑了一圈,那公园不小,少说外围也有不下十公里。

  “不行,劳动节的份额补不了,今天是今天的,过完零点就是明天的。就好比你丢了一百块,无论你再拥有多少一百都不是最初的一百了。”盛闵行不知足继续磨着他。

  沈渡津哑口无言。

  算了,随他来吧。

  沈渡津叹口气道:“我现在真是高度怀疑你放辣锅底就是在这儿等着我。”

  他已经完全把刚才阻止盛闵行罪行的豪言壮志抛到九霄云外。

  “不想在这儿了,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