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源接手家族生意后,把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原本对他有意见的人也不再发表意见。
像今天这种商务酒会他不用亲自到场。
但是看见邀请函有樊尘的名字时,他就来了。
他喜欢樊尘,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
他知道言辞,也知道林殊。
那些人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按照信息素之池主人们的择偶标准,他几乎是预定的儿媳妇。
因为他跟樊尘的信息素匹配度高达90%。
他曾经接触过樊尘的信息素,果然在S+++里都异常优秀,如同他的外表一样,沉稳降临,回过神来已经是恐怖如斯的窒息感。
而他的信息素正好是秋水的味道,温润如月光。
他相信两人只要结合,他的信息素一定能有效抚平樊尘的躁动。
他们是天生一对。
交融后,他们会像信息素之池的长辈们那样,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彼此深爱。
于是他想跟樊尘见一面,提提两家联姻的事情。
他没有天真到樊尘会在结婚前就爱上他。
那可是推行切断剂的信息素之池的主人。
没关系,周思源更期待婚后的如漆似胶。
当他终于跟樊尘单独相处时,樊尘看起来也心情不错,一直打量着他口中介绍的古董车。
周思源很确定,这辆车樊尘自己喜欢,并不是那名小情喜欢。
他趁机提出联姻的事情,有70%成功的把握。
虽然有点冒险,但周思源觉得值得。
他甚至想到妥协方案,结婚后言辞和林殊可以不送走。
言辞只是一个小情,没什么问题。
林殊家或许要麻烦些。
但樊尘拒绝了。
想都没想。
以至于巴掌落下来很久,他才觉得痛。
之后周思源并没有骄傲的离去,他想知道原因。
他不是那种意气用事柔弱的omega。
大家族赋予他自信的性格,管理家族企业让他变得坚韧。
他要知道自己输在哪里。
调取监控后,周思源发现樊尘进了一间保洁用品收纳室。
他让人将监控往前调,居然看见一个小时前,樊尘的那名小情也进了里面。
之后两人一直没出来。
很难想象樊尘那种人会跟小情挤在逼仄的收纳室里。
两人在里面做什么似乎不言而喻。
周思源让人封锁了那条通道。
删除备份,关掉监控。
然后独自前往。
尚有一段距离,周思源就闻到樊尘的信息素。夹杂着不明显的血腥味。
沉闷窒息中多了躁意和恐慌。
他有些担忧,那两人发生了争执?
周思源加快步伐,刚刚踏上那条通道就猛的刹住脚步,不远处储藏室里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
那么激烈,激烈得令人面红耳赤。
看来叫言辞的那名小情手段很不一般,不惜以伤害自己的方式缠着樊尘,能让樊尘那么冷情的人忍不住不顾场合跟对方性交。
何况对方还是一个没有信息素的男beta。
周思源在门前停下脚步。
原本激烈的喘息声也停下来。
那名少年先开口,“樊尘,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出去。”
“出去,听见没有……”
少年的咒骂被什么堵住,变得呜呜咽咽。
然后是更加粗喘的声音,还夹杂着稀里哗啦的水声。
周思源有些生气,想远离令他难堪的这里。
但樊尘开了口,周思源以为樊尘会警告甚至勒令。
强大的Alpha从没有耐心哄骗性交对象。
除非有信息素的安抚,才会变得有那么一点点温柔。
周思源再次误判。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
“不生气了好不好?”
“你勾掌心挑逗时,我很开心。”
“在门口我就想上你,但是你不知道你那个样子有多美。”
“我就多看了几分钟你就生气!”
“这么等不及……嗯?”
言辞愤怒的看着樊尘,他妈的没想到樊尘突然化身温柔癞皮狗。
居然开始哄他。
有这样哄的吗?
下面的鸡巴连肏直肏,肏得他快要丢盔弃甲。
“我一点都不生气,你爱看多久的车就看多久的车。”
樊尘伸出舌尖舔了舔言辞的嘴唇。
小蔷薇果然屏住呼吸。
“车是买给你的。”
“我看你才真喜欢,我干嘛要开那辆车,你这么急着想我当寡妇吗?”言辞冷笑。
樊尘微微睁开眼睛,他真的不想浪费时间说这些屁话。
小蔷薇的下面太舒服了,流了好多香喷喷的水。
把他的鸡巴都快泡软了。
樊尘挺腰动了动,让性器保持一如既往的硬度。
粗大龟头早就顶着小枣肉,把小枣肉挤得又哭又叫。
不能叫小枣肉了。
要叫胖枣子,胖枣子圆溜溜滑唧唧,每次顶到,原本小小的嘴巴就会抿着哭,现在好像不会了,樊尘几次都感觉要顶开那条细缝。
樊尘突然睁开眼睛,深邃眉眼里沉凝的光看得言辞一阵心悸。
“言辞,你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言辞回避着樊尘的目光。
“你已经不知不觉把自己放到女主人的位置上。”
言辞心头猛跳,炸毛反驳,“只是一个比喻。”
“不止一次。”
是,言辞知道。
就是知道他才烦躁。
好吧,他承认了。
他对樊尘有点感觉。
就是这样,他才讨厌自己。
谁他妈的要喜欢一个强暴犯。
谁他妈的要对一次次凌辱自己的人产生感情。
樊尘这样的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爱,什么叫尊重。
他这样就是在犯贱。
言辞看文时最不屑的就是这种主角受,好像没有这个男人不行,世界那么大,这个男人臭得像屎,主角受也要香喷喷的吃下去。
言辞决不做这种人。
何况谁知道这点意动是不是刺激性爱产生的错觉!
“你想证明什么?”言辞的眼神冷下来。
樊尘一字一顿,“你喜欢我。”
仿佛要确认什么,他停下来紧紧盯着言辞。
言辞压住内心疯狂的跳动,“对呀,我是喜欢你,我还喜欢钱,樊尘,你搞清楚,我是为了钱才接受你,哪天你不给钱了试试,看我还喜欢不喜欢你。”
樊尘的脸色沉下来,言辞正要松口气。
那脸色又恢复平静,甚至带上一丝笑意,“没事,我就钱多。”
哎呀呀呀。
言辞恨不得捂住胸口,谁来给他一刀。
这样的樊尘好烦人。
樊尘再次挺送起来,一时间逼仄的空间只有渐渐粗喘的气息和愈发明显的水声。
哗喳哗喳……
直到一股淫液浇到粗大的阴茎上,樊尘又往里顶了顶,直接将泛滥的洪水堵在家门口。
言辞下面涨得慌,身上笼着西装,西裤也只褪在腿弯处,浑身都是汗,很不舒服。
当时他刚说完解除合约,就被樊尘抱着屁股肏进来。
后面想要谈判的一二三四五细则及沉闷的心情都被樊尘轰得支离破碎。
可樊尘在谈判桌上明明不是这个样子。
中途变换过一种姿势。
樊尘直接从他的两腿间钻进来,现在他两条腿都架在樊尘肩上,又被西裤束缚着,这就导致他想张开腿缓解下面的撑涨时,因为自己的原因就一点都没办法做到。
自作自受说的就是他。
“我难受,你出去行不行。”
“不行。”樊尘再次动起来,这次使用最磨人的性交方式。
一直磨他的最里面。
很快言辞连话都说不出来,又能听着气息匀称的樊尘在他耳边逼逼逼。
“你看,还在流血。”
“……该……唔……”
“怎么补偿我?”
“给…你…鸡…巴…来…一…刀…呜呜呜…”太磨人了,强烈的愉悦感一波波冲击言辞的脑垂体,浑身都在颤栗,刺激的感觉比顶弄阴蒂都强烈。
言辞只能仰着脖子哼,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却又愉悦的很。
“樊尘…你别……别弄了……真的受不了……”
前面硬起的阴茎突然弹跳了一下,言辞直接射了。
他一股股的出精,樊尘的动作突然加快加重,快速撞击他的最里面。
言辞难受得死去活来,脑袋在清洁用品包装袋上摆来摆去,弄得身下的塑料袋哗啦响个不停。
他想抽出手,可两只手被樊尘死死按在自己的胸口。
内里衬衣全部汗湿,裹在身上像泡在水里。
“你把我衣服……脱了……太难受了……呜呜……”
樊尘没理他,一刻不停撞击胖枣子。
突然言辞打了个冷颤,一种更加令人恐惧的愉悦从最里面传来。
他惶然不安的看着樊尘,却从樊尘脸上看到一丝意外和狂喜。
那双漂亮眼睛里的深情几乎要将言辞溺亡。
就在言辞征愣的瞬间,樊尘撞开那条小口,将粗壮的龟头往里钻。
言辞恐惧的挣扎起来, 语无伦次的反抗,“不,不要进去,你不能进去……”
此时的樊尘跟任何一个强暴犯没有任何区别。
他霸道强势的压着言辞,甚至腾出一只手捂住言辞的嘴,在对方惊怒又痛苦的神色里,打开那枚刚刚成长起来的生殖腔,将自己的性器挤进去。
虽然只容得下他的一个龟头,但樊尘还是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有些恶劣的看着身下哭成一团的言辞。
不管言辞是beta还是omega,不管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樊尘要定这个人。
他要把自己的精液全部灌注在这个人的身体里。
他觉得水泥味的信息素很好,甚至他希望自己精液也像水泥那样具有超强凝固力。
这样,他就可以把言辞里里外外凝固在自己身上。
一辈子都抠不掉。
也逃不掉。
整个龟头被一枚软嫩嫩,滑唧唧的肉套子含着。
温度比阴道和肉穴都高。
甚至有些烫人。
但樊尘觉得太舒服了。
带着浓郁蔷薇香的津液摩擦着他的龟头,还从铃口钻进去与他的体液交融,一遍遍梳理安抚躁动难安的信息素。
就像疲惫多年的旅人,终于在满山冰雪里找到一池滚烫的泉水,他跳将进去,高温熨烫着他的每根神经,洗去经年的疲惫和寒冷。
樊尘按着言辞的双手,开始肏弄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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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包工头在改变自己嘛,他确实在改变,都晓得哄小蔷薇,可是……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