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被囚禁了。
不能出古堡,古堡里可以自由活动。
在疯狂注射药剂一个星期后,他的身体恢复如初。
甚至……更好?
言辞在过道里跳远,他记得高中时最远距离是一米七,现在……
“小姐姐,有卷尺吗?”
言辞看向一脸横肉跟着他的女佣朱丽叶。
朱丽叶面无表情从女仆裙前端荷包里掏出一副软尺。
“小姐姐,帮我拉着。”
卷尺卷到尽头一米八,言辞跳出来的距离还要比一米八远。
绝对超过两米。
我去,他是不是可以参加比赛?
这段时间他没有再看见樊尘,至于他跟李善美的事情,言辞也懒得问。
无非两个结果,肏得更惨,还是更更惨。
反正剧情就这样设定,至于真相如何不重要。
自然他也不会想着捅樊尘一刀。
医学如此发达的世界,估计他捅到心脏上也没事。
无所事事的逛了一圈,朱丽叶已经去餐厅察看午餐准备情况。
李善美没有离开古堡,言辞也不再避着对方。
有几次在后花园远远看见李善美。
对方很快就会离开。
言辞坐在椅子上撸猫,莉莉安黑色簇毛微微颤动。
这大约是最近以来唯一的好心情。
他刚刚能下床活动后,这只一直傲慢的大猞狸突然跳上来卧在言辞的腿上。
言辞那颗被社会毒打过的老心差点掉下脆弱的眼泪。
他摸了几把油光水亮的毛发,低声说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晚对着我窗子进食?”
“那么黄暴的画面你吃得下吗?”
“那天晚上你也没说进来咬那狗日的一口。”
“一口咬在鸡巴上最好。”
“哎,我都忘记他是你主人,你们才是一伙的。”
莉莉安眯着眼睛不搭理。
可恶的人类能不能换种甜品,它有点吃腻了。
言辞坐的地方是个观景台,微微挑出去一点,因为位置偏僻,少有人来。
下面穿梭着几条小路,言辞见过佣人们端着衣篓经过。
想来不远处是洗衣房之类。
迷迷糊糊的言辞听到有人呱噪,闭着眼睛听了一会儿,他露出笑容。
还以为古堡的佣人们不八卦。
而他此时正是八卦内容的中心人物。
据说李善美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就在言辞被肏逼的第二天。
李善美把樊尘堵在台阶那里。
确切地说,樊尘高贵傲慢地站在台阶上。
李善美不卑不亢地站在台阶下。
李善美坦言自己进古堡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照顾言辞。
主角受为了他卖逼的事情简单却不含糊地带过。
他证明言辞确实不再认识他,如果樊尘不相信可以向陆驰询问。
大概所有人都不会觉得他的话有什么问题。
但言辞咂摸出,李善美只是看着弱不禁风,人家怎么也是一个alpha。
这句话大有要是他们搞了什么鬼,樊尘的好友陆驰第一个脱不了关系。
言辞不清楚樊尘听没听出来。
之后李善美的意思也很明确,如果樊尘有什么不满,他会辞职离开古堡。
没必要让无辜的言辞受到伤害。
樊尘很有礼貌地听完李善美的陈述,戴上手套走下台阶。
经过李善美身边时,那双高傲的眼睛终于落在李善美的脸上。
樊尘怎么说。
“李先生,我并非没有契约精神的人,既然你与古堡签订合约,断没有在合约结束前将人赶出去,自然,也请李先生尊重合约的契约精神。”
“主人家的事情似乎不在你的职责范围内。”
说完钻进停在一旁的轿车里。
“主人一如既往的优雅高贵,虽然我觉得新来的甜品师很漂亮,但是两人站在一起,就是云泥之别。”
“他大约是第一个敢质疑主人的人。”
“毕竟只是临时工,跟我们不一样的。”
“那你们觉得小辞真的跟有甜品师有那个吗?”
“陆少爷送来的人怎么会有差错,大概都是之前的事情,人又注射了记忆清除剂,这就算一刀两断。”
“如果甜品师说的都是真的,也蛮让人感慨。”
“我是他就不会来找小辞,这不等于害了人家?”
“心里不得劲呗,要是小辞能想起他,命也救回来了,等先生过了新鲜劲,说不定人能要回去。”
“或许还能拿到一大笔分手费。”
言辞差点笑死了,佣人们的猜测说不定最接近世俗的真相。
李善美跟主角受之间有没有感情。
肯定有,只多不少。
李善美到底有没有想带人走,一举两得,或许也是有的。
吃完饭,言辞回卧室睡觉。
他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倦怠感很重。
睡到下午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
樊尘闭着眼睛轻锁眉头,似乎有什么烦恼困扰着他。
这个人出身高贵,金钱在他眼里可能只是衡量标准。
像他这样的富贵人家,行径荒唐的大有人在。
只是对一名男beta实施了强制,这根本就是无关痛痒的事情。
如今能困扰他的又是什么呢?
言辞并不关心。
他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
倒不是他心高气傲,到底有点心理阴影,他又不是什么sm爱好者。
刚一动,樊尘就醒了。
言辞赶紧闭着眼睛装睡。
毕竟一会儿就要上工,能休息一会儿是一会儿。
樊尘却没有给他装睡的机会,坐起来从床头拿来一瓶水,抬起言辞的下巴给他喂水。
言辞并不是很想喝,毕竟这一周没漏水。
喝了几口偏过头,樊尘倒没有像以往灌他。
将剩下的水放回推车,樊尘躺回床上沉默片刻,偏过头问,“身体好些没有?”
“好多了。”言辞如实回答,正准备脱裤子。
樊尘侧过身将言辞搂进怀里。
“我是不是让你失望呢?”
嗯???
言辞疑惑地抬起眼睛。
樊尘被穿了吗?
他们本来就是金钱与肉体的关系,这是要闹哪一出?
就像他打工,拿着老板的钱,自然按价付出劳动力,大家都心知肚明,不会因为平日称兄道弟就不懂规矩。
言辞很怕一种老板,就是偏要跟你搞感情联络,打感情牌的那种。
高帽子戴一堆,给钱时抠抠搜搜。
“先生……”
樊尘深邃的眼睛流露出期待的目光。
“您要破产了吗?”
少年黑亮的眼睛懵懂又纯洁。
樊尘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那晚的事情言辞根本不怪他。
可他还做了什么?
他去调查了陆驰,自然没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
陆驰能否获得签字权还要靠他。
言辞一直待在他的眼皮下,在他离开的那几天,言辞立马申请外出旅游,即便他通过李善美知道些什么,回避的态度一目了然。
樊尘将言辞紧紧搂进怀里。
被捂进胸口的言辞只想上工。
早上早休息。
差点被捂死的言辞双颊红扑扑地挣脱出来。
他不喜欢玩窒息性爱,在樊尘开口前赶紧说道,“先生,我想你了。”
然后意图下流地蹭了蹭樊尘的裤裆。
樊尘的目色深不见底,心中压着的一口闷气终于得以舒缓。
裤子被扒下的瞬间,言辞终于踏实了,可以拿工资了。
社畜的命,不干点活时刻担心工作不保。
这次樊尘没有死命弄他。
弄完后面就打算收手。
言辞哪肯干,一是开了荤,虽然第一次不完美,但言辞是个勇于克服困难的人,他要用无数次成功的经验掩盖掉第一次的惨痛。
二来,这不是可以拿双份工资么,谁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磨得樊尘的鸡巴水汪汪,两只手松松搂着樊尘的宽厚肩膀。
“先生,我好痒,帮我!”
如果不是教养使然,樊尘可能会骂脏话。
抬起言辞的屁股,那里湿得一塌糊涂。
粉白的阴阜变成艳丽的蔷薇色。
阴唇一张一合,露出里面的阴蒂和幽深的洞口。
每一次吞吐都流出黏腻腥甜的液体。
樊尘死死盯着那里。
家庭医生找不到他突然发情的原因,除了他没有人闻得到言辞下身的香味,言辞的体液也被拿去检查,没有任何问题,不含有信息素药物,也不含有催情药物。
一股幽香钻进樊尘的鼻腔。
跟盘山公路上的野蔷薇很像,又有些不同。
他伸出手拨了拨不断痉挛的阴唇,言辞明显打了个颤,脸上的潮红愈发明显。
他半眯着眼睛看着樊尘,“先生,给我……”
樊尘一肏到底,腹肌撞击阴阜发出啪的脆响,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言辞痛得皱起眉头,接踵而至的愉悦又让他爽得脚趾绷紧。
他摇了摇屁股将樊尘含得更深,屁股刚刚落下,樊尘就扶着他的腰开始撞击。
一连上百次,言辞爽得又硬起来。
但撑胀感并没有降低,不过这次感觉反而更刺激。
言辞有种会被对方弄坏的感觉。
两个人搂在一起亲嘴,吸得滋滋作响,舌根发麻。
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滚,仿佛一周前发生的那场暴行彻底烟消云散。
后来,言辞在床上摆出狗的姿势让樊尘从后面肏他。
樊尘捉着他的腰快速冲撞,目光有时候看着言辞的侧脸,有时候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言辞爽得又哭又叫。
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交合处渗出,又顺着言辞的腿根流下来,弄得身下的被褥湿了一大片。
樊尘不许他手冲,言辞只好哭着求樊尘肏后面。
樊尘又拔出来塞进后面已经闭拢的小洞,瞬间的贯穿感刺激得言辞大叫着软在床上。
樊尘对着敏感点冲撞几十下,言辞就射了精。
精液稀薄透明,再射就会出血。
樊尘抽出阴茎在股缝间蹭了蹭,蹭出更多的水再次插进去。
他提着言辞的腰,将整个人压在床上,一连顶送上百次,狠狠射在言辞的身体里。
已经半昏迷的言辞心里一松,彻底睡过去。
窗外莉莉安看着空无一物的窗台不满地望向窗内。
主人跟可恶的人类在交配。
可恶的人类似乎死在了床上。
看来主人跟他一样,大唧唧带着倒刺。
可莉莉安并不希望可恶的人类死去。
窗外传来大猞狸的叫声,樊尘餍足的眯眯眼,将言辞抱进浴室。
言辞做了个梦,梦见回到十八线老家。
自己大概七八岁的年纪,跟着父母去乡下姥姥家玩耍。
姥姥家外面全是农田,他跟几个表哥哥在农田里玩耍。
正值夏天,雨后田里水量充沛。
他们脱光衣服在田里捞鱼。
捞得一身都是泥,黑不溜秋。
正高兴着,远处开来一辆混凝土搅拌车。
几个孩子站在田里好奇的看。
言辞离得最近。
这么大这么帅的车,他们见得少,全部仰着头一脸艳羡。
慢腾腾开过来的水泥搅拌车突然在言辞面前停下来。
言辞好奇地盯着那个还在不断翻滚的圆肚子。
突然,搅拌车停止搅拌,一侧出泥装置缓缓伸出来。
言辞听见表哥们大叫:快跑!
但言辞跑不动,他的双足陷进淤泥里。
在轰隆隆的转动声中。
粘稠厚重湿哒哒的水泥倾泻而下,大便一样,从言辞的头顶到脚底,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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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辞:掉进水泥粑粑里啦,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