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季被摸的有些细痒, 探出手,与温向的手扣合在一起,唇舌间的掠夺还在继续。
冷季吻了一会, 便有些安耐不住, 她压着与温向扣合在一起的手指, 用另一只手去解了温向腰间的襟带。
温向由着她,襟带随着中衣一起松落,冷季适时的将手覆盖了到了滑软上。
今儿在水中的时候,柔软的有些不像话,勾得她心都跟着一起融化着。她的手指轻颤着, 也证明了自己的紧张。
温向是紧张,可她也紧张,毕竟在她此刻的记忆里, 她是第二次这般对一个人,且是同一个人。
温向将脑袋撇开不去看她,脸上攀上了红晕, 体内的热气仿佛要从她此刻的肌肤内全部跑出来, 也让她肌肤热的有些烫人。
冷季感受到温向体温的变化, 手掌裹着,爱不释手,许久后, 她将唇覆盖到了上面。
舌尖的处的温热可要比手掌的热度更高,温向轻哼了一声, 鼓舞着冷季探出了舌尖, 轻挑吮弄。
轻吟声随着舌尖的转动, 不停的从喉间溢出, 但久无所变的冷季, 让温向适应后,开始转头望向她。
冷季察觉抬眸与她对视一眼,温向看出了冷季的眼中的那一瞬间迷茫。
接下来的事情,她好像不会?
“夫人……”
冷季闻言松开了唇口,唇瓣上还有闪亮的水渍,“接下来,要怎么做?”
冷季像个好学的学子,不耻下问。
温向闻言,楞了一瞬,很快便探手,将冷季的身体拉下来,与她贴在了一处。
冷季伏在了温向的身上一瞬,便被压在了身下。
“我教夫人。”温向也是大婚之后才学的,至于是不是那么回事,她不清楚,但跟着前人书籍留下的,必然是不会出大错的。
温向将自己的敞开的中衣,随便交叠了一下便伏在了冷季的身上。
唇舌交缠了片刻,她便开始游移。耳后,颈间……冷季被温向吻的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灼热,但当温向将手探到她腰间的时候她,她伸手阻拦了她。
温向的手被她挡住,目光寻看过去,又望向冷季。只须臾,冷季便妥协,咬着下唇,将手移开了。
温向如愿。上次这般,被直接踢了下去,冷季解释说她紧张所致,虽然她知道只是借口,但却没有因此事而怀恨在心。
此刻白嫩如玉的肌肤再次呈现,温向看失了神。
冷季被她看的想将手臂交叠,要阻拦温向的视线。但才抬手,温向便用手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臂。
“夫人,好看。”温向脱口而出,像昨日在水中,冷季说她抑制不住发出的声音,‘很好听,我爱听。’一样。
冷季羞意蔓延,嗔怪她,“你还要不要继续?”
说‘教她’,怎么这么不专心。
温向闻言,无声的憨笑,低头将唇覆盖了上去。
一路的吮吻,使得冷季的身体灼热难当。
许久后,冷季双手捧着那颗‘作祟’脑袋,将她拉了上来。温向唇边的水渍明显,她们还没有进行到最后,但冷季已经不想再继续了,太羞人了。
温向欲再动作,冷季却捧着她的脸,不让她动了。
“不要了。”虽不知最后是什么滋味,但方才的那个感觉,便让她觉得失控了,感觉很不好。
温向看冷季脸上的一股娇羞的恼意,笑笑,抬手将唇边的水渍擦去,又吻上了柔唇。
唇上的亲吻,冷季倒是没有拒绝,只是温向若是再想继续,她定然是不肯的,失控的感觉她不喜欢。
两人拥吻了一会,冷季也没有勇气将学到的用在温向的身上了,因为她不敢,她怕在温向的身上实施后,温向又要继续。
不过在温向要将腰间的襟带系好时,冷季却霸道的不允许。她自己倒是穿的整洁,伏在温向的身上,时不时的抬头去亲吻温向。
温向无奈的看着冷季,但在她每次亲吻的时候,察觉出了冷季对她的喜欢。
“不舒服吗?”温向琢磨着冷季方才的反应。
冷季闻声,脑袋里开始回味方才,舒服是舒服的,可身体总是不受控制的抖动……
冷季黑漆漆的眸子咕噜噜的动着,没有说话,温向顺着她的后背,开始摩挲起来。
.
昨儿夜里她们又来了一次,不过依旧被冷季在最后叫停了。
祁松驾着马车,孟侯和骑马跟随。温向坐在马车内,抱着冷季。冷季伏在她的肩颈处,迷迷糊糊的,时不时的又去将贴着的身体离开些,看看温向容颜。
这个人长相这么正经,怎么在床上那么会哄人。她险些都要迷失在她的温柔里了。
温向在冷季每次看她的时候,都会给她几瞬的时间,而后才将唇覆盖过去,亲吻一番。
几日后,她们抵达了灵陵。
灵陵门派所占的山头,是连绵千里的山头中最高的一座,也是最宽广,最让人望尘莫及的仙山。
一般人根本无法上去,不仅是因为高,还因其直插云霄,没有点术法基础的人,上去连呼吸都是困难的。穿透几层云雾,都不一定能够看到灵陵的山门。
民间将灵陵的山,称之位仙山,称其上面的人为灵仙。
不过灵陵的人也不全都是被称为灵仙的,至少像温向与她父亲这样的还称不上。
温向没怎么来过,第一次来,是乘着父亲剑上来的,这次她本想用自己的剑,可忽然想起,自己的剑被魏立斩断了。
温向抬头看着云霄处,片刻低下了头,有些颓唐。
“你召一下试试。”冷季见她脸色不佳,牵了牵她的手指。
温向的剑是被斩断了,但冷季出来的时候,它自己跟出来,回到了她的手上,应该还在的。
温向望了一眼冷季,看着祁松和孟侯和都已经踩在了剑上,思忖了一瞬,伸出手,开始召自己的剑。
剑如往前一样瞬时而出,只是与之前不太一样了。
“这剑……”温向口中呢喃细语。
“温师姐,你这可是飞霜剑,你已经到二阶了?”祁松等了半响不见温向上剑,回头的时候,刚好看到温向将二阶法器的剑召出来。
温向也是诧异,她什么也没有做,怎么自己的道阶已经悄无声息的突破了?且她本人还不知晓。
冷季听着祁松的话语,也思索了一瞬,难道是自己影响了温向?
几个人都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剑是召出来了,但威力如何,还要看运用她的人的法力高低。
温向颔首,上了剑身。冷季也随着她上去,温向伸手牵着她,一手施法,随着孟侯和他们开始往上行进。
剑的运行并非一直可以用,只有一定灵气的地方,才可以御剑,而这灵陵的山,便是整个大地灵气最旺之地。
温向随着他们上山,大约两刻钟后,她们穿过了数不清的云层,到达了山顶。冷季原以为和神符门差不多,但面前的景象却与她所想截然不同。
这里山门高耸,望过去的时候是一望无际的平坦之地,有深不可见底的水塘,有精心栽下,一些不曾见过的植被,还有长长的让人一眼不望不到头的游廊。
一条铺着红毯的宽广道路,和数不清的曲折的小回廊,架在水塘之上。
冷季抬眼望去,隐在云层内若隐若现的高楼,挂满了灯盏。无论是装饰,还是外面红漆绿瓦,熠熠生辉的,都让人眼前为止惊叹。
这哪里是一个门派,这就是神仙住的地方!
祁松也是第一次来,他比冷季的反应还要夸张。当初他去修道之时,灵陵的门槛太高,没有收他。
温向来过一次,自然没有太大的反应,她不着痕迹的牵着冷季,随在了孟侯和的身后。
这里太大,太广,温向怕冷季迷了路。
冷季被牵着往前走,四处欣赏着,偶尔经过垂下的柳枝旁,还会伸手拽一根,在孟侯和回头之时,又快速的塞到温向的手中。
“温师妹,不可乱破坏仙树。”孟侯和看到温向手中折的柳枝,提醒他。
温向闻言,尴尬的握着柳枝,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
孟侯和微微扬起下颚,轻拧着眉头示意她快些扔了,温向这才不着痕迹的把冷季折下的柳枝扔在了水里,看着柳枝沉入水底,几人才继续前行。
“一个破树枝而已,至于这么夸张吗?”冷季有些不悦,折个柳枝像做贼一样。
但冷季不知道,能在山顶上种植的植被,都是万里挑一的。这里的光照和温度,与地面不同,每长一寸都十分艰难。
灵陵有专人看管,若是被发现了,是要被责罚的。孟侯和提醒温向,是在保护她。
温向牵着冷季的手,轻轻捏了捏安抚着她的心中的不爽。
这里七拐八拐的,冷季被带的有些晕,走累了便拉着温向不想动了。温向被扯回了身体,望着前面还在走着的孟侯和他们,无奈的将冷季抱了起来。
孟侯和回身时,温向便又快速将冷季放了下来。
“温师妹,先随我去找监院,还是……”
孟侯和后面的话是想问她,要不要去见见她的师祖,毕竟有师祖在,提前打好招呼,会有人替她说话,责罚无论如何都还有缓和的余地。
温向闻言,看着孟侯和,垂眸一瞬,道:“不必,直接去见监院吧。”
孟侯和神情有些担心,但温向这么说他便只能先带她过去。
监院掌管着门派的大小事宜,但却不是掌门。
灵陵的掌门早在几百年前便不理门派的事情,无人知晓他的行踪,不过每隔几年他都会回来一次,举行新人入门大典。
但入门之人也未曾见过他的模样,这个人很神秘,且年岁无人知晓。
作者有话说:
冷季:“我种它一百八十颗!想怎么折就怎么折!”
温向:“种!我给老婆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