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人来人往>第二十九章 婚后生活

  回到C市,庄海明又变回了赵蓝田,继续以前的生活。

  恢复记忆以后再重新看现在这个家,发现处处都还原了他们以前的家,包括院子里的三角梅和秋千,难怪自己第一次来的时候就觉得异常熟悉,傻孩子一个人守着这里这么多年,一定很孤单吧。

  晚上他正在洗澡,突然浴室的门开了,本该明天才回来的庄思年出现在面前。

  “宝贝,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想给你一个惊喜。”

  “宝贝你先到外面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洗完了。”

  庄思年对着他的裸体能把持住就怪了,直接扑上去,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两个人立刻天雷勾地火,等做完了庄思年腿软得都站不住,庄海明抱着他出了浴室,看到床上有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惊喜道:“宝贝,这花是送我的吗?”

  “当然了。”

  “谢谢宝贝!”

  庄海明满心欢喜地把花插到花瓶里,怕自己忘了什么重大节日,认真想了想,不是情人节,不是父亲节,也不是他们两个谁的生日,“宝贝,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我们结婚一个月纪念日。”庄思年有点失望,“你都不记得。”

  庄海明歉意道:“对不起宝贝,是我疏忽了,不过一个月纪念一次是不是频繁了点。”

  “要的。”

  距离一年的期限时间不多了,庄思年恨不得每天都纪念一次。

  庄海明认真记下,“好,以后我一定不会忘了。”

  第二天中午,两人去外面吃了顿午餐,庄思年特意选了一家平价的餐厅。

  庄海明知道他在迁就自己,“宝宝,你不用为了我降低生活标准,委屈你自己。”

  “委屈什么?跟你在一起我每天都很开心很幸福,这是再多的钱都买不到的。”

  庄海明觉得自己何其有幸,不管年轻还是苍老,健康还是残疾,贫穷还是富有,这个孩子始终爱他如一。

  吃完饭顺便逛了逛商场,路过一家女士内衣店,庄思年灵机一动,以他上次把自己内裤撕坏了为借口,让他去店里给自己买一条新的。

  庄海明心想是不是谈恋爱谈久了,这孩子忘了自己还是他爸爸了,哪有这么刁难自己爸爸的,但是架不住庄思年撒娇,最后还是厚着脸皮走进了店里。

  庄思年坐在外面的休息椅上等着看好戏。

  庄海明一进门,店里的女性顾客和店员齐刷刷地朝他看过来,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相貌英俊,气质儒雅,看年龄应该已经结婚了,大家猜测他是为太太挑选内衣的,看样子夫妻感情应该很好,都很羡慕他太太。

  店员热情地上前询问:“先生您好,请问您是为您太太挑选内衣吗?”

  庄海明尴尬地点点头。

  “请问您太太平时穿什么尺码?”

  庄海明记得庄思年是穿L码,但是男女的尺码应该不一样,“尺码不清楚,他身高将近一米八,很瘦,一百二十斤左右……”

  “哇,超模身材啊,那您知道具体三围吗?这样我能更准确地为您推荐尺码,像内衣这种贴身的衣服,一定要买合身的。”

  “我不知道……”

  店员笑了笑,“您要不现在给她打电话问问?”

  “好,您稍等。”

  庄海明转身面向窗外拨通了庄思年的号码,隔着玻璃看到庄思年笑得前仰后合,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勾了起来,“老婆。”

  庄思年猛地坐直了身体,脸颊迅速胀红,“干嘛?”

  “你三围多少?”

  庄思年报了三个数字就挂断了电话,还瞪了他一眼。

  庄海明嘴角上扬的弧度扩大,转过身把他的三围报给店员,店员给他推荐了好几款内衣套装和睡裙,庄海明看都没看就让她全包下来,火速结了账出了店,长舒一口气。

  庄思年见他两手拎满了购物袋,一看购物小票花了五千多,对自己来说九牛一毛,对他来说却不是一笔小钱,早知道应该选一家便宜点的,“怎么买这么多?”

  “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款式的,多买几套你自己回去挑。”

  “太贵了,不值。”

  庄思年一块手帕都有几千块,他是替老男人心疼钱。

  “内衣不能买太便宜的。”

  庄思年猜他自己的内衣是超市十块钱一沓的那种,记得小时候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庄海明的衣服都破了也不舍得买新的,他的新衣服却从来没落下过,永远是班里最时髦的小朋友。

  正感动呢,老男人又来了一句,“这下都买齐全了,省得下次你又逼我来买,我刚才都尴尬死了。”

  “谁逼你了?你买了我还不一定穿呢。”

  庄海明赶紧哄他,“我错了老婆,我是自愿的。”

  庄思年又红了脸,“走了,回家。”

  到了家里,庄思年把他买的内衣全都拿出来看了看,发现除了两套还算稍微正经一点,其余都非常大尺度,全是镂空和透视的,布料少得可怜,比他上次穿的那套要过火得多。

  他发现男人骨子里就没一个不好色的,气呼呼把衣服都扔他身上,“你自己留着穿吧!”

  庄海明老脸通红,感觉跳进黄河洗不清了,“这……这些都是店员推荐给我的,我没看就让她包起来了,我真不知道是这样的款式……要不我拿去店里换?”

  “算了。”

  庄思年估计以他保守的性格,应该是真冤枉的,那店员可能也是好心,想给他们这对“中年夫妇”制造点激情,想到这他有些好笑,算了,老男人为他守身如玉了二十多年,一辈子可能都没见识过这些,就让他开开眼界,享享艳福吧。

  他从里面挑了一条真丝睡裙,前面的设计和他上次穿的那套些像,玄机在后面,背部是镂空的,腰部用几根带子交叉着系起来,下面的布料只到屁股,而且中间敞着,露出臀缝和一大半屁股蛋子。

  庄思年先去洗了个澡,然后把那条裙子穿上,忍着羞耻对着镜子看了看,因为是按照他的尺码买的,所以穿着很合身,后面的带子自己不方便系,就喊他男人进来帮他系。

  庄思年的背很漂亮,腰细屁股翘,这件衣服凸显了他的身材,性感但不低俗,系的过程中庄海明就硬了,系完之后庄思年拉着他的手环在自己腰上,向后靠在他身上,用光溜溜的臀部来回蹭他鼓起的裆部,一边看着镜子里的他说:“我这样性感吗?”

  庄海明幽暗的眼神对上他,“性感。”

  庄思年哑声说:“就在这儿做吧。”

  庄海明一只手收紧他的腰,一只手托起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深到窒息的吻,然后从他的后颈开始向下亲吻,火热的唇舌游走遍他整片脊背,来到两瓣雪白饱满的蜜桃臀,如饥似渴地舔吻啃咬,等它完全熟透呈现诱人的粉色,轻轻向两边掰开,露出中间的蜜穴,经过日夜的疼爱,它由不经人事的浅粉变成诱人的深红色,他伸长了舌头重重地舔上去,舔到中间的小孔羞涩地打开,再用力把舌尖顶进去。

  “哈啊……”

  庄思年双手撑在镜子上,腰软得塌下去,臀部高高撅着,扭动着迎合男人的唇舌。

  在他即将化成一滩水的时候,用颤抖的声音说:“老公,进来……”

  “宝贝等一下,我去拿润滑液。”

  “不用。”

  庄思年抓住他的手,把他两根手指含进嘴里,一边舔一边通过镜子看着他,满意地看到男人眼神晦暗,呼吸急促。

  庄海明把湿淋淋的手指拿出来,一只手给他扩张,另一只手插进他嘴里,同时玩弄他上下两张嘴。

  庄思年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含糊不清地说:“老公,可以了……”

  庄海明撤出手指,把肿胀的性器推进他体内,还没插到底就迫不及待抽送了起来。

  庄海明比庄思年高半头,站着做他得弓着腰,庄思年踮起脚尖尽量让他轻松一点,但是没一会儿小腿就酸了,庄海明感觉他两腿打颤,把他抱了起来,呈现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这样一来,裙子下面的风光一览无遗。

  雪白的臀缝中插着一根深紫色的硕大阳具,抽插间括约肌像张小嘴似的吞吐巨物,庄思年没眼看地把视线移开,看到男人手臂上的肌肉和青筋因为用力而暴起,脸上的疤和额角的汗野性十足,庄思年和他爱欲交织的眼神对上,害羞地把头扭到一边,“放我下来……”

  庄海明腰部持续发力,呼吸的节奏都没乱,“宝宝不喜欢这个姿势吗?”

  “喜欢……但是你的右手……”

  “就算只剩一只手,也抱得动你。”

  为了证明自己游刃有余,庄海明加快抽插频率,阴囊不断拍击儿子的会阴,发出让人脸红的“啪啪”声。

  “啊啊啊太快了……”

  庄思年忍不住偷看镜子里的画面,庄海明放慢速度,仿佛特意让他看清整个过程,整根拔出,再全部没入,可以看到括约肌是如何被撑开,如何挽留入侵物的,庄思年看得面红耳赤,回过头和他接吻。

  庄海明把他的手臂绕过自己的脖子,和他吻得火热缠绵,过了一会儿,将他调转了个身,面对面地抱操他。

  庄思年整个挂在父亲身上,四肢紧紧攀附着他,小声地叫他爸爸。

  庄海明发现自己骨子里可能有变态基因,因为每次庄思年叫爸爸他就异常性奋,他埋在儿子体内的阴茎急剧膨胀,双手把他的臀肉揉捏到变形,恨不得把他的小穴插爆。

  “啊啊……老公……慢一点……”

  “叫爸爸。”

  庄思年得到了准许,便不顾廉耻地扯着嗓子叫:“啊爸爸……宝宝好爱爸爸……爸爸的阳根好大,插得宝宝好爽……爸爸用力……操烂宝宝的穴……”

  庄海明上下两个头都胀得要爆炸,抱起他放到洗手池上,掰开他的大腿,抓着他的胯骨疯狂顶弄,“够不够用力?”

  庄思年骨头都被他撞散架了,内部也像被捣烂了一样,被欺负得眼泪直流,“呜呜够了……爸爸轻一点……宝宝要坏掉了……”

  庄海明暂停了一下,“宝宝不是要爸爸操烂你吗?到底要不要?”

  庄思年先是摇头,后又点头,最后眼泪汪汪道:“宝宝是爸爸的,爸爸想怎么样都可以。”

  庄海明叹息了一声将他的心肝宝贝抱进怀里,吮干净他的眼泪,然后一边吻他一边九浅一深地律动。

  射精时他耻骨抵着儿子肛口,将滚烫的精液注入他肠道深处,庄思年身体痉挛着同时达到了高潮。

  庄海明跪下去吃干净他的精液,然后含住他的阴茎给他口交。

  庄思年抱着他的头,十个脚指头都翘起来,“呜呜爸爸……”

  等两人回床上休息已经是后半夜了,庄思年等父亲睡着以后,偷偷从网上下单了十几套情趣内衣,款式比庄海明买的要更突破下线,有的甚至只有几根带子,他发现男人都喜欢骚的,一向正直的父亲也不例外,那他就骚给他看,即使以后他们变回父子,庄海明也忘不了他在床上的样子——他就是这么卑鄙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