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人来人往>第二十章 你想要的都给你

  庄思年连着骚扰了赵蓝田一周,赵蓝田终于盼来了一天休息日,前一天特意告诉他,“明天我休息,你也在家休息一天吧。”

  庄思年兴奋得两眼放光,“太好了,明天我们约会吧!”

  赵蓝田扶了下额头,“我明天有事要出趟门。”

  “你要去哪里,我陪你一起去。”

  “私事。”

  “什么私事?”

  “总之你明天别来了。”

  庄思年怕他跑了,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去他家堵他,敲了半天门没人开,给他打了个电话,“我在你家门外,给我开下门。”

  赵蓝田料到他会找上门,所以半夜就出门了,“我不在家,家里没人,你回去吧。”

  庄思年异常失望,“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今晚不回来了,所以你不用等我。”

  庄思年还想说什么,他就把电话挂了,庄思年垂头丧气地下了楼,不死心地在他家楼下守株待兔。

  等到天黑,还是不见他人影,庄思年忍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又打了几个,还是没人接,再打就是关机了。

  七年前庄海明也是这样不接他电话,后来他知道自己被拉黑了,还是不停打给他,还换了别的号给他打,最后庄海明干脆换了手机号,原来的号就成了空号。

  即便如此,他还是坚持不懈地给他打,像强迫症一样停不下来,直到他离开家后很多年,他还会时不时地打给他,再后来,他才渐渐停止了这种无意义的行为。

  现在他又陷入了当年的死循环,一遍遍地打,一遍遍地失望,直到崩溃。

  赵蓝田一个人去宾馆开了间房,一整天躺床上什么都没干,光琢磨他和庄思年的事。

  他认真理了一下,事情之所以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根源就在于酒吧那晚那个意乱情迷的吻。

  他至今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做出那样荒唐的事,他记得当时自己并没有喝醉,后来被庄思年吻了一下,脑子突然就不清醒了,整个人像失去控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清醒过来,大错已经铸成了。

  当然这些都是借口,事情是他干出来的,没有人逼他,人应该为自己做的事负责,但绝对不应该是庄思年说的那种方式,他很清楚庄思年是因为缺爱,他要是趁虚而入就太卑鄙了。

  所以他只能继续坚定地拒绝他,但愿这孩子能早点清醒,迷途知返吧。

  看时间不早了,他去洗了个澡准备睡觉,今晚就不打算回去了。

  洗完出来的时候听到外面有雷声,走到窗户前看了看,发现外面在下雨,而且下得不小。

  那孩子不会还在等他吧?应该没那么傻吧。

  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立刻穿上衣服把房退了,在宾馆门口等了半天才打到一辆车。

  雨越下越大,看着车窗外连成线的雨水,他感到一阵心烦意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到下雨天他就情绪低落,而且莫名的焦躁不安。

  车刚开进小区,远远地就看到雨中一个孤零零的身影。

  这傻孩子,就这么在雨里淋着!

  赵蓝田没等司机找零就急匆匆地下了车,拉起庄思年就往楼道里跑。

  庄思年把他甩开了,“你不是不回来吗?”

  赵蓝田后悔万分,应该早点回来看一眼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等我,雨太大了,先跟我回家好吗?”

  庄思年眼里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但是他的表情分明是伤心的,“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没听到。”赵蓝田现在用的这个老手机有时会信号不好接不到电话,他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发现已经开不了机了,愧疚道:“我手机没电关机了,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对不起。”

  庄思年突然一把抱住他,失声痛哭了起来。

  赵蓝田紧紧抱住他,从来没这么用力过,庄思年的哭声听得他肝肠寸断,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这样牵动他的心,看到他难过自己比他还要难过。

  他认输了,从今往后庄思年想怎么样自己都依着他。

  怀里的身体几乎没什么温度,雨到现在至少下了半个小时了,赵蓝田担心再这样下去他身体会受不了,“回家好吗?”

  庄思年点点头,赵蓝田拉着他上了楼,一进门直接把他推进浴室,“你先冲个热水澡暖和暖和,我去给你找衣服。”

  说完帮他把门关上,进了卧室先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接着帮庄思年找衣服,自己的衣服都是旧的而且对他来说都太大了,翻遍衣柜才找到一套相对新且没那么大的,正要给他送过去,一转身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卧室门口,赤身裸体,脚也是光着的。

  赵蓝田下意识地移开视线,“怎么不穿衣服光着脚就出来了,容易着凉,快过来穿衣服。”

  庄思年走到他面前,身体几乎贴着他,问:“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赵蓝田下决心似的闭了闭眼,然后坦然直视他,“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庄思年贪婪又渴望地看着他,“你的全部,肉体和灵魂。”

  “好。”赵蓝田毫不犹豫地回答,“但是你先穿上衣服。”

  庄思年不解道:“你都答应给我了,怎么还让我穿衣服?”

  赵蓝田把他抱到床上,用薄毯裹住身体,似乎是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家里的床太小了,改天……去宾馆。”

  庄思年忍不住笑了,雪白的胳膊从薄毯里伸出来勾住他的脖子,“没关系,你抱紧我就好了。”

  赵蓝田瞬间有些口干舌燥,“但是家里没有润滑的东西。”

  庄思年随手抓起桌上的护手霜,“用这个就行。”

  “也没有安全套。”赵蓝田看出来今晚他不达目的是不会满意的,“我出去买一趟,你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庄思年死死抓着他的胳膊,“不许走,你是不是怕我有什么脏病,虽然我是同性恋,但是我没有过性经验,所以你不用担心。”

  怕他不相信,又解释说:“那天在酒吧我是说谎的。”

  “我知道,我不是因为这个,戴套是为了保护你的。”

  赵蓝田虽然在认识庄思年以前从来没接触过同性恋,但是这点常识还是有的,“你在我心里比什么都干净,我怎么会嫌你呢,要嫌也是你嫌我才对,我又老又……”

  庄思年用一个吻堵住他的嘴,“不许说自己老,我相信你的实力。”

  赵蓝田老脸一热,“等我一会儿,我去洗个澡。”

  “别洗了,我等不及了。”

  庄思年主要是怕他中途反悔,赵蓝田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放心,我答应你就不会反悔,很快就洗完了。”

  虽然回来之前在宾馆洗过澡,但是刚才又淋了雨,听说雨水是很脏的,他不允许自己脏兮兮地去碰庄思年。

  庄思年就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不行。”

  赵蓝田吻了吻他额头,“宝贝,就三分钟。”

  庄思年被这句“宝贝”收买了,“那好吧,你快一点。”

  “好。”

  赵蓝田去了浴室洗澡,庄思年利用这点时间用护手霜给自己做了润滑和扩张,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做得很不熟练,也不知道做到位没有。

  然后他把顶灯关了,把床头的台灯打开,这样光线暗一点,气氛也朦胧一点,毕竟庄海明原本是直男,以防万一看得太清他做到一半没了性趣。

  赵蓝田没有让他等太久就回来了,他没穿衣服,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好身材一览无余。

  庄思年看着他健美阳刚的肉体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撒娇似的抱怨了一句,“你好慢。”

  赵蓝田看到他把毯子掀了,赤裸的身体在昏黄的光线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还没走近就仿佛闻到一股迷人的檀香。

  他有些头晕脑胀,走上前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只要是你,等多久都值得。”

  赵蓝田脉脉注视了他一会儿,然后从额头开始吻他,吻到他鼻尖上的小痣,庄思年怕痒地躲了一下,赵蓝田故意又吻了好几下,庄思年忍不住笑了,报复似的咬了他鼻尖一下,赵蓝田也跟着笑了起来。

  庄思年双手捧着他的脸,吻他的额头,眉毛,眼睛上的疤,高高的鼻梁,吻到嘴唇的时候,他们开始接吻。

  这次赵蓝田不像酒吧那次那么急躁,温柔又耐心地引导庄思年,这孩子上次肯定被他吓坏了。

  起初是嘴唇相碰,纯纯地亲吻,只是这样庄思年就感到热血澎湃。

  慢慢地由浅入深,舌头互相试探追逐,渐渐地纠缠在一起,吻变得火热黏腻,愈发激烈。

  庄思年眼眶潮热,生理和心理都极度亢奋,他从不敢想象,庄海明会这么深情又热烈地吻他,像对待恋人一样。

  他死而无憾了。

  情欲水涨船高,两人的呼吸逐渐粗重,赵蓝田把庄思年压倒在身下,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把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好好欣赏了一番他的身体。

  庄思年在他心里是近乎神圣的,在这之前他都不忍用目光亵渎他,今天他第一次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用目光描摹他的身体,从头到脚,无一遗漏。

  他很瘦,但还是给人一种珠圆玉润的感觉,通体雪白,那几处深色就显得格外诱人,看得他喉咙发紧,下体胀得生疼。

  他的目光是膜拜的,但又充满了情欲,庄思年被他看得羞涩又激动,“我好看吗?”

  赵蓝田的嗓音不自觉地发哑,“好看,好看得要命。”

  庄思年抬起小腿蹭了蹭他的大腿,“那你还磨蹭什么。”

  赵蓝田的欲火被他这一蹭彻底点燃,握住他两只纤细的脚腕将他的双腿打开,把自己的身体嵌了进去。

  这个姿势令庄思年害羞地把头偏向一边,赵蓝田俯下身去吻他,他又立刻热情地回吻,双腿曲起来贴着他的腰身厮磨,满意地听到他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庄思年备受鼓舞,双手向下摸索,摸到浴巾的边缘,一把扯开,扔到一边。

  赵蓝田动作一顿,庄思年趁机往他下身瞄了一眼,瞬间被吓得脸色一变。

  虽然跟庄海明共同生活了十七年,但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看到父亲的生殖器,尺寸比他想象的还要大不少,而且笔直地贴着小腹,可以想象硬度也是一流的。

  刚才给自己扩张的时候才伸进去两根手指就疼的不行,要是这么个大家伙进去……怕当然是怕的,但同时也隐隐期待。

  “别怕,今天不做到最后一步。”

  赵蓝田对自己的尺寸有自知之明,看到他的反应就知道他怕了,他自己也怕弄伤他,而且让他舒服的方式又不只有插入这一种,所以他本来就没打算做到底。

  庄思年一把抓住他的要害,“你今天必须真枪实弹地跟我做一次,不然我跟你没完。”

  赵蓝田深吸一口气,蹙着眉头的样子显得隐忍克制又极致性感,“好,你先放手行吗?”

  “不要。”

  庄思年不仅不放,还撸了一把,实际的手感比看上去还要可怕,粗长得一只手握不过来,硬得像长了骨头,蟒蛇似的在他掌心跳动,把他吓了一跳,赵蓝田趁机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拿开了。

  “干嘛不让我摸?”

  赵蓝田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你说呢,小坏蛋。”

  然后继续吻他,庄思年被吻得晕晕乎乎,没有心思再捣乱。

  吻到他有些喘不上气了,再去亲吻他的脸颊、耳朵、脖子,近距离下能闻到很浓郁的檀香,忍不住埋进他颈窝里去嗅。

  庄思年被他的鼻尖拱得有些痒,“干嘛呢?”

  “你身上好香,是什么牌子的香水?”

  庄思年没有喷香水的习惯,之所以有檀香味,是因为常年在卧室里点着檀香,时间久了,身上自然沾染了一些檀香味。他小时候经常半夜惊醒,庄海明听人说檀香有助眠安神的作用,就在家里点上檀香,果然奏效,后来就一直保留着这个习惯。

  赵蓝田闻着闻着眼眶又有点灼热,“我好像在哪里闻过这个味道。”

  庄思年很矛盾,既希望他想起来,又怕他想起来,“不是香水,是我房间里点的檀香,时间长了我身上就沾了这个味道。”

  檀香赵蓝田也闻过,但是庄思年身上的跟他之前闻过的不太一样,多了一种清幽,还带着丝丝的甜,也许是混合了他的体香吧,“不一样,你身上的更好闻。”

  “你要这么一直闻下去吗?”

  赵蓝田有些赧然,继续向下亲吻他单薄的胸膛。

  庄思年的皮肤白得像无暇的美玉,嫩得仿佛吹弹可破,他很怕一不小心弄伤他或者留下痕迹,所以吻得很克制,抚摸的力道也很轻,庄思年觉得不过瘾,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说:“用力,弄疼我,弄脏我,弄坏我也没关系。”

  男人的欲望都带着一些原始的兽性,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想摧毁,赵蓝田也不例外,但强大的理智还是让他有所克制。

  庄思年感觉他亲吻和抚摸的力道明显加重,但不会觉得粗鲁,而是像被一团热情的火包围,不用任何技巧,他的嘴唇、舌头和掌心的茧都让他疯狂,在他的爱抚下,感觉自己浑身都是敏感点,被他一碰就忍不住颤抖呻吟,当乳头被他含住吮吸的时候,他像虾米似的弹了起来,“唔……”

  另一边的乳头也没被冷落,被他用手指富有技巧地揉捻,庄思年幻想过庄海明在床上的样子,按照他一本正经的性格,以为不会有太多的技巧,万万没想到他花样这么多,不会是最近这些年历练了不少吧,一会儿得好好拷问他一下。

  事实上,赵蓝田已经记不得自己上一次性生活发生在什么时候了,他完全是出自本能,现在他终于承认他喜欢庄思年,喜欢得要命,所以他渴望占有他的身体,每一寸皮肤他都想染指,留下自己的印记,他从头到脚吻遍他的身体,无师自通地含住他的阴茎给他口交,像狗舔骨头那么殷勤卖力,并因此性欲高涨。

  据说同性恋都是天生的,现在他可以证明不是的,亦或者,他对庄思年的喜爱凌驾于性取向之上。

  庄思年的性经验少得可怜,仅限于自慰,因为天生精力不好导致性欲不强,自慰的频率很低,而且获得的快感有限,每次都像完成任务一般仓促敷衍,此时此刻,在赵蓝田高温湿润的口腔里,他体会到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这种快感强烈到他拒绝不了,只能咬住手背尽量叫得不那么丢人。

  不多时,他就感觉要到了,但他不想那么快高潮,因为每次射完他都累得像虚脱一样,他想保存体力和他尽情欢爱,于是艰难地喊了停,“不要了……”

  赵蓝田第一次做这种事,以为自己技术不到家弄得他不舒服了,马上停下,“怎么了?不舒服?”

  庄思年睫毛上挂着点点水珠,那是快乐的眼泪,“舒服,我不想那么快出来,我想和你一起。”

  “好。”

  赵蓝田托起他的臀部抬高,庄思年意识到他要干嘛,吓得并紧了双腿,“别……”

  赵蓝田无法判断他是害羞还是反感,“你不喜欢吗?”

  庄思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太……那什么了。”

  “太什么了?”

  庄思年看到他眼里有一丝笑意,想不到一向正直的父亲也有坏男人的一面,不过这样更迷人了,“反正不行。”

  赵蓝田看他态度坚决,就没勉强,打开他的双腿,让他的后穴暴露在自己眼前,太小了,看上去只有一点点,光看着就不太可能容纳自己,何况这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性交的,“要不算了吧。”

  庄思年以为他还是接受不了同性的身体,心里一凉,“为什么?”

  “感觉进不去。”

  庄思年松了一口气,“可以的,我刚才做过扩张了,没问题的,你直接进来就行。”

  “好吧,我试试,不行就算了,这地方受伤后果很严重的。”

  “快点别磨蹭了。”

  庄思年已经等得没有耐心了,他要的不是肉体的快感,而是一个仪式,做完就代表他们有了实质的关系,哪怕只有这一晚,他毕生的心愿就达成了。

  赵蓝田何尝不在忍耐,那一额头的汗就是证明,他挤了半瓶护手霜涂抹在性器上,把龟头对准那一点,试着往里顶了一下,入口紧紧闭合抗拒着他的进入,他重重喘了一口气,打算放弃,“不行,进不去,还是算了吧。”

  庄思年急得眼泪直淌,不顾羞耻地抱住自己的大腿,高高抬起屁股,呈现一种卑微甚至有些低贱的姿态,“求求你进来。”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幅画面都会兽性大发,赵蓝田不是圣人,当下阴茎狠狠跳动了一下,恨不得立刻捅进去狠狠干哭他,让他知道自己忍得有多辛苦。

  但这种欲望很快被心疼和惶恐淹没,他何德何能,值得高贵骄傲的庄思年为他放低姿态到这种地步,他把庄思年抱到自己腿上,一边亲吻他的眼泪,一边挤了护手霜在手上,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帮他扩张,“别急宝贝,你想要的都会给你的,我就在这儿呢,又跑不了。”

  庄思年被他低沉温柔的声音一哄,就没那么焦躁了,转而用激将法,“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做?你要是不想就不勉强了,反正有的是人想跟我做,哼。”

  赵蓝田拿硬得快爆炸的性器蹭了他一下,“你看我的样子像不想吗,小笨蛋,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庄思年感觉他那根跟之前相比好像又胀大了一些,在不安分地不停跳动,顶端分泌了大量体液,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这代表什么,脸色马上由阴转晴,笑嘻嘻地问:“懂什么啊?”

  赵蓝田手掌轻轻扇了他屁股一下,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坏宝宝。”

  庄思年惊呼一声,“你打我屁股,我爸爸都没打过我屁股。”

  赵蓝田听他嘴里说另外一个男人心里很不爽,虽然那人是他父亲,“这时候不要提别的男人。”

  庄思年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这老男人竟然自己吃自己的醋,可太有意思了。

  “不许笑,严肃点。”

  庄思年憋住笑,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赵蓝田刚才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再让他叫他就不好意思了,他一开始没吭声,庄思年逼他叫,他才有些不自然地叫了一声“宝宝”。

  庄海明从庄思年幼儿时期一直叫他宝宝,等他大一些了才改口叫思年,不过有时候还会习惯性地叫他宝宝,庄思年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激动得热泪盈眶,差点忍不住告诉他,爸爸,我就是你的宝宝啊,你唯一的亲生的最爱的,即使失忆都没有忘记,还在一直苦苦寻找的宝宝。

  但是想到这样做的后果,他还是忍住了,“再叫一声。”

  “宝宝。”

  “再叫。”

  “宝宝,宝宝,宝宝。”

  赵蓝田连着叫了几次,感觉就没那么别扭了,甚至莫名地顺口。

  庄思年笑得异常满足,甜蜜蜜地和他接起了吻,赵蓝田手一直没闲着,手指逐渐增加到三根,整个过程中庄思年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那上面。

  等三根手指都能进出无阻的时候,赵蓝田轻声询问他:“宝宝,我要进去了,不舒服要喊停。”

  庄思年把腿分得更开,努力放松肌肉,“嗯。”

  赵蓝田一边吻他一边缓缓顶入,这次明显感觉阻力小了一些,不过还是紧得要命,夹得他也不好受,他得不停做深呼吸,免得一泄如注。

  赵蓝田的亲吻一定程度分散了庄思年的注意力,但剧烈的疼痛实在难以忽略,赵蓝田感觉到他身体僵硬,停下来看他反应,见他前一秒还布满红潮的脸颊褪去了血色,眉头也微微蹙着,猜到他一定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我先出来,你缓一缓,一会儿再试。”

  “继续,不要停。”

  庄思年堵住他的嘴,主动坐下去,赵蓝田吓了一跳,赶紧托住他的屁股,一点一点往下放,一旦他表现出不适,就暂停一会儿,检查一下有没有出血,然后再继续。

  整个过程持续了很久,至少有十分钟,终于全部进去了,庄思年的屁股结结实实地坐到父亲的胯骨上,两个人同时长舒了一口气,相视一笑,发现彼此都是满头大汗。

  “你看,我说能进来吧。”

  赵蓝田拂开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吻了他额头一下,“难受吗?”

  可能是过程被充分延长,所以疼痛也被分解了,庄思年觉得在忍受范围内,“不难受,就是特别胀。”

  他低头看了自己的肚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鼓了一些,毕竟那么大一根呢,全插进去了,“而且特别深,感觉都戳到胃了。”

  他没有夸张,真的是有点顶得慌,身体内部感到了强烈的压迫感,好像随时会裂开一样,但是异常充实,从来没这么充实过,所以特别满足。

  “哪有那么夸张。”

  “一点都不夸张,胃大概在这个位置,你那根估计有二十厘米了吧。”庄思年边说边用手比划了一下,“你看,刚好可以顶到。”

  赵蓝田听得下腹一紧,阴茎在他体内抽动了一下,庄思年惊叫了一声,“你在我里面动,我感觉到了,好神奇,你摸摸。”

  说完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可能是心理作用,感觉真的摸到了硬硬的东西,“摸到了吧,硬邦邦的那个就是你。”

  赵蓝田被他撩得欲火焚身,没耐心再跟他探讨人体生理结构,“宝宝,这些问题咱们一会儿再讨论,先干正事好不好?”

  庄思年心想原来你也会着急啊,笑着说好。

  赵蓝田托着他的屁股,让他自己动,这样双方都能控制节奏,免得他受伤。

  庄思年逐渐适应,动得越来越快,还学会了画着圈地扭腰,简直要了老男人的命,他满意地看到男人呼吸越来越急促,眉头越蹙越紧,“舒服吗?”

  男人嗓音哑得不像话,“舒服。”

  不止是舒服,简直是欲仙欲死,青年的后穴火热、柔嫩而富有弹性,可能是护手霜的作用,显得湿滑无比,无一丝间隙隔阂地包覆着他,进入时挤压,撤离时挽留,像一张小嘴在热情吸吮,绝顶的快感把人逼疯,他得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能忍住不疯狂顶弄。

  庄思年自己亦是满面潮红,性器高高翘起,他已经分不清是心理还是生理的快感,或者两者兼有,一想到他在和自己深爱的父亲做爱,父亲的阴茎在他体内律动,他就像高潮一样,马眼里不停流出液体。

  突然体内某一点被顶到,他感到腰眼一酸,阴茎发胀,像射精时的感觉,但是又没射,而且快感是延续性的,持续了很久,他便知道这是男人的G点前列腺了。

  赵蓝田听到他尖细而急促地叫了一声,腰突然软了下去,不明所以,“怎么了宝宝?”

  庄思年凑到他耳边说,“你顶我到G点了。”

  赵蓝田脸颊发烫,“男人也有G点吗?”

  庄思年认真地给他科普,“有的,就是前列腺,在直肠里面有个凸起,一直顶那里的话,就会前列腺高潮,听说比射精爽一百倍。”

  赵蓝田想了想,刚才好像确实顶到一块微微的凸起,于是凭着记忆再一次撞了上去,惹来庄思年一声尖叫,“啊!”

  赵蓝田紧张道:“怎么了?弄疼你了?”

  庄思年摇了摇头,不想承认是因为太爽了,这一下的快感比刚才更强,余韵也更绵长,浑身都有点酥软无力,这种全然陌生的快感让他有些害怕,“你别动,我自己来。”

  赵蓝田双手扶着他的腰,“好。”

  庄思年找准位置,自己掌握着节奏,快感像潮水一波接一波,连绵不绝,他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并享受其中。

  两只手也没闲着,放肆地在父亲的胸肌腹肌上抚摸,手感比他想象的还要好,硬邦邦的又有弹性,简直爱不释手。

  赵蓝田握住他的阴茎想帮他手淫,被他拒绝了,“我想试试用后面高潮。”

  庄思年动得越来越快,快感节节攀升,他全身的皮肤由内向外透出粉来,并且逐渐加深,乳头因为充血变成很鲜艳的血红色,像两颗珊瑚珠似的挺立着,上上下下地不停在赵蓝田眼前晃,仿佛在引诱他。

  刚才被玩弄了好一阵,庄思年感觉乳头都肿了,而且极度敏感,他觉得怪怪的,所以不允许他再碰了,发现他眼睛发直地盯着自己的乳头看,故意往前挺了挺胸,几乎蹭到他眼前,“想吃吗?”

  赵蓝田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诚实地“嗯”了一声。

  “吃吧。”

  赵蓝田小心翼翼地含住他的乳尖。

  敏感的乳尖进入高温的口腔,庄思年忍不住打了个颤,“唔……”

  赵蓝田很轻地吮吸,庄思年觉得不过瘾,“用点力。”

  赵蓝田加大了些力度,庄思年痛并爽着,渐渐得疼也变成了爽,还渴望更多,“嗯哼……再用力……弄疼我……”

  赵蓝田得到了他的准许,便不再克制,如饥似渴地吮吸了起来。

  庄思年感觉有一束束电流从乳头流窜到全身,在头皮炸开,他不知道男人的乳头也会这么敏感,还是只有自己这样,“哈啊……老公……”

  赵蓝田猛地停下,“你叫我什么?”

  庄思年坦荡荡道:“老公。”

  赵蓝田耳根子都红透了。

  庄思年把另一边乳头送到他嘴边,“老公,这边也要。”

  赵蓝田张大嘴连着整片乳晕一起吃进嘴里用力吸吮,伴以牙齿轻咬,舌头拨弄乳珠,感觉这一团肉在口中胀大,乳头愈发尖挺,异常有成就感。

  “啊……老公……好爽……”

  庄思年没光顾着自己爽,一直在卖力地扭腰摆胯,讨好他那一根。

  赵蓝田玩够了这边,接着玩另一边,两边轮换着乐此不疲,直到庄思年疼了喊停。

  赵蓝田把他平放到床上,庄思年把两条胳膊绕过他的脖子,两条腿盘到他腰上。

  赵蓝田把双手从他背后穿过去,把他抱得紧紧的,龟头对准他体内的凸起,轻轻地碾过去,“宝宝,是这儿吗?”

  “嗯嗯……老公用力……”

  赵蓝田加大力度抽送,次次精准地顶到前列腺。

  快感山呼海啸般而来,庄思年感觉自己像风口浪尖的一叶小舟,随时有倾覆的危险,只能紧紧攀附住身上的男人,他的十指深深陷入他的背部肌肉,两条腿像藤蔓植物一样紧紧缠着他的腰,脚趾头像含羞草一样时而蜷缩,时而张开。

  “啊……哈……好舒服……我要死了……”

  鼻尖是醉人的香气,耳边是勾魂的呻吟,赵蓝田再也克制不住,一下比一下沉重地撞击他的身体,恨不得把他揉碎了与自己融为一体。

  “啊啊啊啊……”

  过于密集和强烈的快感下,不多时庄思年就达到了高潮,热液和眼泪一起迸发出来,还有一声埋藏心底的“爸爸”。

  赵蓝田猛地停下,不确定自己听到的那声“爸爸”是真是假。

  然后他发现庄思年哭了,眼泪像小溪一样不停流淌,连忙把自己从他体内抽离,抚摸着他的脸颊问:“宝宝,怎么哭了?”

  庄思年哭一方面是因为太舒服了,一方面是因为多年的夙愿达成,“我高兴。”

  赵蓝田舐犊般地舔舐他的泪水,“有这么高兴?”

  “嗯,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赵蓝田好奇道:“多久?”

  庄思年笑着道:“很久很久,久到你无法想象。”

  “咱俩不就刚认识几个月。”

  “你没听过一个说法吗,情侣间的缘分都是从上辈子开始的,所以我们应该已经认识很久了,只不过你忘记了而已。”

  赵蓝田听到他把他们的关系定义为情侣,心里泛起甜蜜,把左手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里,右手因为不灵活就放弃了,庄思年主动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他右手的指缝中,与他十指相扣,两人相视一笑,然后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赵蓝田抽了纸巾帮庄思年清理身上的精液,“对了,你刚才是不是叫爸爸了?”

  庄思年心里一慌,“没有,你听错了。”

  怕他追问下去,主动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臀缝来回磨蹭他的阴茎,“老公,进来。”

  赵蓝田知道他精力一向不是很好,怕他累到,不打算再继续了,“宝宝,今晚就到这吧,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

  好不容易把老男人推倒了,庄思年哪还有心思上班,“我明天不上班。”

  赵蓝田还要劝说,庄思年用手指堵住他的嘴,“你也不许上,而且,你待会儿必须射我里头,一滴都不许剩。”

  赵蓝田喉结滚动了一下,“好。”

  庄思年扶着他的阴茎对准穴口,缓缓坐了下去,赵蓝田托着他的屁股,免得他一个莽撞伤到自己。

  经过开拓的肠道这次相对容易地接纳了入侵物,等到把它全部吃进去,庄思年餍足地喘息了一声,伏到赵蓝田胸口上,结结实实地咬了他喉结一口,他想这一口已经想了很多年了。

  然后他把手撑在父亲厚实的胸肌上,屁股卖力地上下吞吐,不过他的体力只能维持一小会儿,没多久就累趴下了。

  赵蓝田便开始自给自足,扣着他的臀部深而有力地挺动,没想到庄思年这么瘦,屁股居然很饱满,手感光滑弹嫩,他忍不住包在掌心用力揉捏,“宝宝,平时多吃点饭,有时间锻炼一下身体。”

  庄思年娇喘着道:“哼嗯……你嫌我身材不好?”

  “不是,那样更健康,你太瘦了,我看着心疼。”

  庄思年嫌他啰嗦,伸长了舌头勾引他,赵蓝田立刻伸出舌头跟他纠缠嬉戏,想深入交流的时候,庄思年躲开了,过了一会儿又来挑逗他,如此反复了几次,赵蓝田突然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舌头卷进嘴里,暴风似的翻搅吮吸,同时腰部发力,一阵急速抽插。

  庄思年两张嘴都被堵死,有种窒息的感觉,下体也有股失禁的冲动,鼻腔里发出可怜的“呜呜”声,手在他肩膀拍打。

  赵蓝田停下攻势,把舌头从他嘴里抽出来,“还闹吗?”

  庄思年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凶凶的样子,觉得好带劲,“老公,你凶起来的样子好性感。”

  赵蓝田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吓到你了?”

  “没有,不过刚才有点太快了,我受不了。”

  “对不起,我慢一点。”

  庄思年用手指抵住他的嘴唇,“不要总说对不起,尤其是在床上。”

  “嗯。”

  赵蓝田开始九浅一深地抽插,这个节奏对庄思年来说刚刚好,可以仔细地体会性爱的滋味。

  他张大嘴巴,伸长了舌头在赵蓝田嘴里探索,舌尖钻进他的喉咙挑逗,赵蓝田激动不已,有样学样也把舌头伸进他的喉咙,庄思年被刺激得大量分泌唾液,但还是努力打开喉管让他进入更深的地方。

  赵蓝田一边用舌头侵犯他的喉咙,一边把自己粗大的根楔入他体内,打桩似的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到达难以想象的深度。

  最后赵蓝田彻底失控,顶弄的动作几近疯狂,床被他震得不停晃动,不过在射精的前一刻,他还是有意识地拔出了庄思年体外,最终爆发在他会阴一带。

  几乎是同时,庄思年咬着他的嘴唇,跟他一起射了,其实他早就分不清自己什么时候高潮的,或者一直在高潮,精液像尿尿似的一股一股地不停往外流,最后身体抽搐着又射了一股出来。

  赵蓝田从绝顶的高潮中回落,想起自己刚才粗暴得像个兽类一样,担心地把手指深入他后穴中检查了一下,所幸没有伤到他,便放心地一边亲吻他大汗淋漓的脸颊一边抚摸他的脊背,等他平静下来。

  庄思年从一片白茫茫的云端缓缓降落,意识逐渐恢复清醒,看到男人高潮后慵懒又倦怠的英俊面容,满足地笑着亲吻他。

  “宝宝,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

  “刚才我是不是太粗暴了?”

  “粗暴我也喜欢。”

  庄思年发现他违背承诺射在了自己体外,气呼呼地指责他:“你言而无信!”

  赵蓝田抽了纸巾帮他轻轻擦拭下体,“宝宝,那东西不干净,射进肚子里你身体会不舒服的,没准还会感染病菌。”

  “骗小孩呢!要是像你说的那样,人还怎么怀孕生小孩?”

  “男女的生理结构不一样。”

  “我不管,下次必须射里边。”

  “好,下次一定。”

  庄思年听着有股敷衍的味道,只能下次自己想办法了,他发现老男人的精液量不是一般的大,用了三张纸巾还没擦干净,而且看起来特别浓稠,他好奇地用手指沾了一点尝了尝,呸,又腥又咸。

  赵蓝田发现这孩子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什么都敢试都敢尝,赶紧从桌上拿起水杯让他漱口。

  庄思年漱了漱口,问他:“你多久没做爱了?”

  “记不清了,很久了吧。”

  “有多久?”

  “失忆后就没有过了,失忆前不记得。”

  “真的假的?你没去做过大保健?或者去发廊店洗头?”

  据庄思年所知,他们这个年纪还没结婚又没多少钱的男人通常会光顾这两个地点。

  “我嫌脏,再说,这种事又不是必须的。”

  如果是别人,庄思年可能不会相信,但这个是庄海明,他曾经为了他过了十几年单身禁欲生活,足以证明这个男人极其的自律且洁身自好,所以他相信。

  “哈哈,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怎么可能,我有孩子的。”

  “你就这么肯定吗?万一只是你的想象呢?”

  “不,我很确定他存在。”赵蓝田懊恼地敲了敲脑袋,“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离我很近,可我就是想不起来。”

  庄思年觉得很对不起他,不光欺骗了他,还偷走了他的孩子,“要是一直找不到他怎么办?”

  赵蓝田叹了口气,“只能下辈子向他赎罪了。”

  庄思年内疚道:“你没有罪,你不欠他的。”

  突然亮光一闪,“要不你收养我吧,我给你当儿子,以后我就叫你爸爸。”

  赵蓝田佩服他的小脑袋瓜能有这么多奇思妙想,“那成什么了,不伦不类的。”

  唉,果然还是不行。

  “不早了,洗个澡睡觉吧。”

  “不想洗。”

  “身上都是汗,不难受吗?”

  “不难受,我现在身上都是你的味道,我舍不得洗掉。”

  赵蓝田被他撩得心头火热,“好,不洗就不洗,那先穿上衣服。”

  “不要,我想跟你肉贴肉地抱在一起。”

  “好。”

  床太小了,两个人根本躺不下,赵蓝田先躺下,然后让庄思年躺在他身上,两只手臂紧紧圈着他,在这样雷雨交加的夜里,他居然觉得很安心,从来没这么安心过。

  庄思年枕着父亲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感觉像回到了小时候。

  窗外雨势又加大了,伴着电闪雷鸣,庄思年有些害怕,父子乱伦说不定会遭报应,但是庄海明什么都不知道,要报应就都报应在他一人身上吧。

  比起报应,他更怕庄海明知道真相后的反应,那简直可怕到难以想象,一定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他几乎不抱幻想,庄海明知道真相后会将错就错,因为他很清楚,庄海明现在对他的喜欢只是源自血缘的天然亲近和本能爱护,加上他不要脸地勾引和死缠烂打,才一时分辨不清这种感情而被他诱惑,一旦他知道真相,父子关系会重新在他们直接筑起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虚假的情人关系会立刻粉碎瓦解,庄海明对他的喜欢也会荡然无存,这几乎是必然的。

  “你将来会不会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和我在一起。”

  “为什么要后悔?”赵蓝田吻了吻他发顶,“我们是两厢情愿的,何来后悔?要后悔也是你后悔。”

  “我后悔什么?”

  “被我一个糟老头子占了便宜。”

  庄思年捂住他的嘴,“不许这样说自己,你根本一点都不老,刚才你已经证明了,你不仅不老,还很强。”

  不算前戏,保守估计有一个小时,后面庄思年都是在咬牙忍耐,现在肛口和肠道还火辣辣的。

  这个水平不只在他这个年龄段,在全年龄段都是一骑绝尘的,庄思年不知道是不是跟他常年禁欲有关系。

  感觉屁股底下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戳着自己,庄思年伸手一摸,居然真的又硬了,“怎么又硬了?”

  赵蓝田把他的手拿开,“谁让你老撩拨我。”

  庄思年又去抓,“我帮你撸。”

  “不用。”

  “你的肉体都属于我了,我摸摸怎么了?”

  赵蓝田看出来了,不满足他的好奇心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好,你摸吧。”

  庄思年终于如愿以偿摸到了父亲的阴茎,小爪子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摸索了一遍,一边摸一边感叹:“好大啊,你是不是基因突变了,而且怎么能这么硬,跟铁块一样,谁敢相信你有四十五岁了?真好,我的性福有保障了,哎呀,怎么又大了。”

  赵蓝田简直被他搞疯,“动一动。”

  庄思年两只手握着他的大家伙卖力撸动,时不时地用拇指按揉龟头,刺激马眼,按摩阴囊,比自己做这事还要细心周到。

  但是这样弄了很久,赵蓝田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他手都酸了,“我给你口吧。”

  “不行。”

  “为什么?”

  除了庄思年,赵蓝田认为所有男人的生殖器都是很脏的,包括自己,他不忍心让庄思年为他做这种事,“不为什么,总之就是不行。”

  庄思年看他态度坚决,猜他可能一时接受不了吧,就没勉强,继续给他撸手活。

  他这一晚上体力消耗过多,撸着撸着给睡着了。

  赵蓝田哭笑不得,欲望卡在那不上不下的,又不敢轻举妄动怕把他吵醒,只能硬憋着,但是光溜溜的庄思年在他怀里,哪那么容易憋回去,而且他心情极度亢奋,索性不睡了,开始思考,以后该怎么努力才能配得上庄思年,起码缩短和他之间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