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为所欲为吗?”
他离我越来越近,近到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甚至还能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甜香。
那味道唤起了我藏在内心深处的记忆。
“我可拿着菜刀呢。”我威胁道,但这威胁却变得软趴趴的少了点气势。
他的信息素、微弱到几乎闻不到也足够摧毁我的意志。这太可怕了,绝不能被他发现,不然他轻而易举就能控制我。
突然有些理解Omega们的辛苦,成日被生理本能驱使,哪怕有抑制剂也很苦恼吧?
“总说这样的狠话有什么用?”
穆慈的笑声轻而易举就能拨动我的心弦,虽然知道自己受到了对方信息素的控制,可我还是忍不住的自我唾弃。
“你可以试试看,我到底是不是说狠话。”
说完便打开了与操作台融为一体、高级又干净的电磁炉:“我要炒菜了,你不是厨房PTSD吗?怎么现在又不怕了?”
他丫肯定在编故事骗我,我早该知道的。
穆慈不再试探我的底线,而是安静地离开厨房到餐桌上等待。甚至晚饭吃完都没有开口,老实得让人怀疑他转了性。
咽下最后一口饭,穆慈放下碗筷认认真真对我道了声谢。他越这样我越忐忑,可这家伙直到夜晚都是如此。
我坐回椅子上看着他进了书房又在十点准时离开。现在的他把我视若无物,就好像刚才不过是想忽悠我给他做顿饭。
虽说愤怒,却也无话可说。
等确定他进了卧室,我去卫生间稍稍清洗一下就回椅子上浅眠了一会儿。然而正当我半梦不醒的时候,一个温暖的怀抱伴随着浓烈的甜香让我倏然进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虚幻场景。
“穆慈……”我感觉自己双腿悬空好像飘在了天上,“是你吗?”
“是我。”对方答道,“去我房间睡。”
我恢复了半分理智,虽说手脚发软,可还是奋力挣扎起来:“放开我!”
“为什么心口不一?”
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那越发浓烈的甜香。
不好,这味道对我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
“你能感受到的对吗?”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就像我能感受到你。”
这房间也太黑了,窗帘好像是特制的,一丝光亮都没有钻进来。这样无尽的黑暗让我变得无比敏感,他的一举一动,乃至呼吸都足够让我颤栗。
“我警告你,再继续就真的是犯罪了。”
“一名易感期的Alpha求助探员,也算是犯罪了吗?”
他沙哑的声音是压抑的情感,而那快要让我嗅觉失常的信息素气味也足够让我了解他现在的状态。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竭力挣扎,可易感期的Alpha各种生理指标已经达到极限,硬拼可能没有胜算。
“怎么没关系?”他的手探向我的衣服里,“你闻得到的对吗?”
虽然避无可避但我仍用尽全力地推搡着他:“闻得到什么?”
“说谎判几年?”穆慈在我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啊!……”痛楚让我忍不住呻吟出来,“你的抑制剂在哪里?!”
“你可真是没有一点自觉啊。”
他的手十分灵巧,而我咬紧牙关只为反抗他,“不能认输”是此刻我脑海中仅剩的四个字。
“敢再继续吗?!”我死死掐住对方的手臂,趁他愣住的一瞬间我用尽全力反客为主翻身压住他,“小看我吗?”
下一秒,突如其来的刺眼灯光让我的感官瞬间凝滞,随即一阵天旋地转的不适袭来,我再次陷进床里。
我轻敌了,这么高档的房间,自然躺在床上就可以遥控一切。
我还未适应光芒,却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落入了对方手里。
我缓缓睁开眼睛,穆慈刚洗过澡,柔软的刘海挡住了额头,显得年轻不少。
但我没心情欣赏他英俊的脸,因为即将发生的事让我封闭了思考。
穆慈灵巧的手指一颗颗挑开了我的衬衫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背心,他看到竟嫌弃地啧了一声:“以后不要穿这种没有品味的衣服。”
“你管我穿什么!”我虽然手脚发软也下定决心跟丫拼了。
可那家伙却吻上了我,他的信息素让我的意识逐渐迷离,趁着最后那一点清醒,我咬住他的舌尖,对方吃痛终于放开了我。
“很厉害嘛。”他的声音无比阴沉,如猛兽般让人不由自主地臣服。
“所以别想逼我………”
吊灯给穆慈的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配上他穿透人心的注视,我感受到一阵窒息。
而他竟淡淡一笑。
“你疯了。”我如是总结,“而且你根本不在易感期。”
“哈哈,”他俯下身轻吻我的唇角,“被你看出来了。”
“无耻。”
他凑近我的耳朵,那炙热的呼吸毫无保留地刺激着我脆弱的神经:“知道你对我的信息素有反应也不错。”
糟糕,被他发现了。
“我说你啊,”他轻轻抚摸我的脸颊,“聪明的话就不要把我当敌人。”
“那当什么?”
“恋人啊。”
妈的,见缝插针的调戏,再跟他多说一句话我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