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不爱】
打破平衡是在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日子，阳光打在地上，把室内照得明亮。孟尧伸手拉过我，让我陪着他一起看电视。
我还在忙着开店的事，盯着手机里的采购价格不肯移开眼，嘴上含糊应了两声。
孟尧哼哼一声，明显不满：“你怎么这么敷衍？”
“哪里？……”我还没来得及反驳，借口我这是在办正事，就被孟尧塞了小零食，把话全都堵在了后头。
他忽然一把揽住我，让我只能直视他的眼睛。
“阿衡，你就说，你喜欢我吗？”
我听到他忽然问这话，也紧张了，什么也没想，只想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奈何嘴里塞了东西说不了话，只能点点头。
“回答得这么快，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骗我吗？”
他一说这话，我内心就闪过一个念头——完了。
其实不能说喜欢，也不能说不喜欢。
而是习惯。
除此之外，还有个荒谬的理由，我不敢爱他。
或许是由于他年纪尚轻，没必要在我这棵老树上一头吊死，平时玩玩就成了，该走还是得走，多看看天涯芳草，就会知道我没那么好。
也还有个自私的原因，是我知道他该走还是得走。
不知为何，在这段恋爱开始的时候，我就已经私自下了定义，认为这段感情注定不长久。
我从来都没有给过他机会。
我沉默了很久，知道他在等我一个回应。我垂下眼，低声道：“……我的错。”
我看到孟尧一晃而过的落寞神情。
他把头埋在我肩上，说他幻想过第一段恋情白头偕老的可能性，说他以为自己也会成为别人的唯一。
我从未想过一个能说会道、大大咧咧的少年深埋于心的爱情观是这样的。
我被孟尧中二的性格和成熟的处事方法所欺骗，但是我忽略了，他到底也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
“可是阿衡，你不爱我，对我好不公平，你知道吗？”
听到他这句话，我心里骤然一痛。
不是的。
但是……
“阿衡，我好爱你。”孟尧突兀地咬住我的嘴唇，在唇齿相依间低声问我，“……你喜欢我吗？”
他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不断地纠结爱与不爱，向我反复求证。
“喜欢……我喜欢你。”我只得伴着亲吻，一字一句地回应他，“孟尧，我爱你。”
得到了回应，我感受到身上的人浑身一震。然后他低下头，在我身上舔舐与啃咬，在赤裸的身体上留下印记。
“……那你还爱着别人吗？”冷不丁地，他问我。
“阿衡，你是最爱我吗？”
他将手伸到下面，扒开裤子，嘴上却不依不饶，像是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打算。
一时哑然，我没有回答他。
孟尧已经堵在后头，我生怕这时说错点什么，他就不管不顾进来了。
一直都听过“顾头不顾腚”这个说法，等到如今真切经历上这等事，我却慌张得哪头都顾不上，手足无措地抓着孟尧。
他只用了两指开拓，一边把我整人搬起，扔到了床上。我觉得他此时很像发疯的怪兽，半点声音不敢出，只极力应承着他。
“你还爱着谁？”
干涩的穴口未经完全开拓，我又慌得毫无做爱的兴致，进去的时候很痛，我险些尖叫出声，哪里还听得见他说话？
他见我没应，逐渐加大了讨伐的力度，把性器贯穿到底，又连根拔出。
“你还喜欢谁啊……”
像是在逼问我的答案。
我闭上了眼睛。
“疼……孟尧，啊……！”我被他顶撞得想吐，终于忍不住低声喊起来。
他还是没有停下来，穴道被擦出一片火辣的痛。
孟尧每次都朝着最深处顶去，我阻止不了这种猛烈的攻势。
“疼……”
他似乎听不见我的求饶，只是卯足了劲地冲撞。
“嗯啊……”我极力忍耐，还是不可控地泄出了声音。
我在混乱与不可自抑的高潮中，听见了他的问话。
“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孟尧下一秒就给了我解释：“阿衡，你喜欢那么多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或许是他早就知道不会得到有意义的答案，所以并没有等我的回应，只是埋头啃咬，以及不管不顾地插入。
我痛极了，呼唤他的名字，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音节。他不理会我的乞求，那只手仍然紧紧摁着我的后脑，逼着我把呻吟都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