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床上,醉酒后的黄郁浑身泛着红,身上有些地方已经被他自己抓得通红。
这样的他比上次在诊床熟睡的他更加鲜活。想来也是,他每次亲眼见到黄郁的身体都是在他熟睡的时候,只能成为黄郁梦里的一道春色。
而今晚可不一样,酒醉七分,尚有意识却毫无反抗能力,正合他意。
陆鸣在尽量控制自己,他甚至先去洗了个澡,捯饬得人模人样,以至于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像捡尸的变态。
黄郁已经把那张床单滚得皱巴巴,衣服被他自己撩了起来,露出洁白的腰身。
“大哥……”
黄郁难受无比,下意识想叫人来帮他。
没人回应,他又叫“阿翎。”
以往天天守在他床上的两兄弟今天怎么都不理他?黄郁意识昏昏沉沉,连眼睛都睁不开。
好渴……
他不知道自己发出声音没有,但没过多久,他就好受到自己被扶起来,然后口中被渡了口温凉清水。
明明在这,为何刚刚不回应他?
黄郁正要问,下一秒就被狠狠堵住双唇,不知道是大哥还是阿翎,力气出奇的大,连叼带啃的,大约是阿翎。
“阿翎,好重。”
黄郁迷迷糊糊地说。
“我不是阿翎。”
‘阿翎’好像有些生气,语调低沉,说完之后又不轻不重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紧接着,‘阿翎’的手顺着股沟往前,游走于他的花穴中间。
“嗯~”黄郁嘤咛一声,花穴早就淌了水,顺着那几根手指的方向轻轻磨蹭。
“好骚,水好多。”
黄郁自动忽略这句荤话,记起他刚刚否认自己是苏正翎。
“你怎么不承认呀?大哥可没你这么粗暴。”
他喝醉之后说话的语调都是上扬的,明亮又娇软,每一个语气词都这么耐人寻味。
“我确实不是苏正翎,小郁,你要不要睁眼看看我是谁?”
黄郁倒是很想睁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但平时这么叫他的,只有一个人。
“陆哥……”
“嗯~啊!”
几乎是黄郁刚叫出来的那一霎,在花蒂上揉捏的两根手指便并拢在一起插进那满是甜蜜汁水的穴口。
被突然侵入爽到脑袋断片的黄郁根本没有意识去思考为什么自己和‘陆哥’会以这种方式在一起,只是淫荡又主动地受着力,腰也在扭着,感受那人的抽动。
陆鸣简直要被这个骚货折磨疯。
往日的他尚且还有一丝清高,谁又能想到醉后的他会骚成这样?!
明明不太分不清他身上的人是谁,那穴也贪吃的含着他的手指,肉壁里又湿又软,即使是神经不那么明显的手指也被含得舒爽。
陆鸣又抽送了几下,低下头看他两腿之间的穴源源不断冒着水,嘴角微微勾起。
水太多了,得换上更粗的东西才能彻底堵住。
陆鸣将手指抽出之后更甚,透明的淫丝缠在指间,让人止不住地兴奋。
“小郁的水真的太多了,都快把手指泡白了。”
他说着荤话,一边就着体液把它涂在黄郁胸前那两颗肉粒上。
肉粒瞬间打了层水光,像熟透的樱桃,多汁又甜美。
骤然抽离让穴里一阵空虚,黄郁把双腿合在一起摩擦,又跟快被强势分开。
陆鸣拉着他的双腿往下,扶正自己早就硬得发烫的性器对准花穴,在黄郁彻底受不了之前狠狠没入。
太舒爽了。
双性人的穴口又紧又嫩,稍微抽动两下就汁水横流,更有趣的是做的爽了,还可以看见他前面尺寸偏小的性器挺立起来。
对某些人来说,可能会觉得双性人畸形,但在陆鸣眼中,他的特别和美丽胜过一切的异常。
不就是多长了个器官么,恰恰证明他是特别的,值得他费尽心思去得到。
就着传统的姿势,陆鸣都舒服得射了两次。
他无法想象,平日里和苏家两兄弟清醒着玩的黄郁,到底得好吃成什么样。
是不是各种姿势都尝过了,若不是他原本子宫有问题,是不是早就被射爆了被肏怀孕了。
想到这,陆鸣又开始有点忿忿不平。
若是两年前他有这些心思,也一定能比他们快一步。
即使那时的黄郁和丈夫苏正珏感情很好,但他也可以为了追爱而不择手段。
他并不是好人,他的欲望永远可以凌驾于道德之上。
所以他设了这个活动,若是黄郁不醉,他也有可能诱奸,甚至是迷奸。
可他偏偏醉了,半自愿的就跟着他回房,这是对于他们来说伤害可能最低的方式,简直是天助也。
毕竟一切的错都可以推给酒精,他们只是遵从欲望,他们无错。
迷情一夜,陆鸣初次尝鲜的欲望也似永无止境。
把浑身脏污的黄郁抱去浴缸里面清理的时候又擦枪走火做了一次,浴缸的水被撞得啪啪作响,他把黄郁身上都涂满泡泡,在摩擦和撞击中又帮他消去粘在雪白肌肤上的泡沫。
直至凌晨两点,这场性爱才算是真正结束。
陆鸣心满意足搂着黄郁睡下。
黄郁也吃的满足了,即使喉咙都叫得沙哑了,也浑然不觉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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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