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唇的柔软,那唇的温度,那唇的味道,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令人迷恋,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那么地让韩月楼无法自拔,抱紧柳月颜,韩月楼闭上眼,索取着,也给予着,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渐渐变凉的水,柳月颜放开韩月楼的唇舌,“好了,都入冬了,别着凉了,夜还很长呢。”柳月颜变了,这么明显的暗示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好。”

  吹灭灯烛,拉上床帏,有些寒意的冬夜里韩月楼清楚地知道,身上的燥热感从何而来,“这五年,我看了不少书。”柳月颜压上韩月楼,嘴上说的听上去却是不怎么应景的话,韩月楼眯起眼,享受着柳月颜若有若无的触摸,“是什么书?让你非得在这时候说?”柳月颜低头,舌尖掠过耳廓,韩月楼轻轻哼了一声,只听耳边轻声细语“春宫图。”

  突然被反转的身体,背上滑过的湿润触感,一阵阵的快意,以及被抬起的腰部,“颜...颜儿...”五年来的第一次,要是真折腾起来,明天定是不能启程回未央了,可她一点也不想在这个有着情敌的地方多待一天,“放心,明儿我们就走。”真正相爱的人,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可知道对方的心意,韩月楼闭上眼,“恩...”将自己的一切交给她。

  “恩...”在大腿根部流连的指尖,和抓紧了被褥的指尖,柳月颜的味道,柳月颜的体温,这个世上最令她流连的都是属于她的。柳月颜触及韩月楼身下的黏腻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慢慢探了进去,那样的紧致,韩月楼身体的秘密,只有她一人知道,在这一夜里,心无隔阂的她们,久别重逢的她们,各自经历着没有心爱的人的五年的她们,贴近,再贴近,想要融为一体。

  韩月楼和柳月颜第二天晌午就准备启程离开,锦怜和文沐带着一千骑兵在皇宫外与她们汇合,韩月楼和柳月颜一起骑着云儿(这只,是韩月楼的爱马)韩月楼拥着柳月颜骑着马,柳月颜就放松了身子靠着韩月楼,“你要是累了,我们就换一换。”韩月楼轻声应下,这场回程,那么的美好,韩月楼嘴角的弧度始终没有放下过。

  回朝之后,韩月楼立刻就下了诏书将柳月颜封为了国师,朝中对于这件早就决定好的事,并没有多余的闲言碎语。韩月楼在柳月颜回来之后,不日就搬入了战殿,表面上是搬入了自古以来的皇帝寝宫,实际上是将柳月颜比较熟悉的琉璃点腾了出来,好让柳月颜住的舒服些。柳月颜是心知肚明,回朝之后,用五年的经历提出了不少政策,博得满朝遍野的钦佩。

  齐墨回报着凌轩门在皇城内听到的传闻“百姓都说国师是贤臣,臣派人暗中放出了消息。想必很快就有朝臣会提出后宫无妃之事。”韩月楼合上面前的奏折“做得好。”韩月楼看向站在一边的文沐“沐沐,今日我去父皇那里用午膳。”封后的事,不能由她来提,否则目的性就太明显了,只能请父皇出山,陪她演一出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戏了。

  韩缜倒是没想到韩月楼和柳月颜会在同一天来,一个上午,一个下午,倒是默契得很,恐怕是为了同一件事吧。韩月楼请过安之后,就入坐了,席间几番犹豫,道“父皇,如今未央天下太平,唯一美中不足就是.....”韩缜抬手制止了她后面的话“上午,朕的儿媳来过了,说的是同一件事,不过,她是想让你选妃。”

  “什么?!”怎么可能?“她当真让我选妃?”韩缜点了点头,“她说,自古帝王,不论是男帝女帝,哪一个不是后宫三千,唯有你登上帝位五年,后宫里一个妃子都没有,更何况后位空悬不太好,既然封了她做国师,再让她执掌后印也不太好。她是这么说的。”不太好?可笑,韩月楼放下筷子“有什么可笑的,没有人规定帝王就一定要后宫三千,更没有人规定,做了国师不可执掌后印!”

  本就是答应她的事,颜儿突然找父皇说这件事肯定有人煽风点火,“父皇,儿臣告退了。”经过琉璃殿的时候,韩月楼站在殿外许久,抬起脚走了进去,吩咐伺候的人不用通报,然而一进门看到的就是,殿内许多侍女拿着的画像,各式各样,韩月楼看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张,是某个朝臣的千金。再看向殿内尚未注意到自己的人,正看得津津有味。“都出去。”

  柳月颜看到她的脸色,就知道,这事想必是被她知道了。挥了挥手,等人都离开了,走到她身边“行了,别生气,我只是做做样子。”做样子?韩月楼坐在椅子上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听着她解释“为了地位想做妃子的人不少,朝中大臣以及后宫有些尚未被宠幸过的妃子,也对于你对后宫熟视无睹的做法有些微词,既然他们要选,我就让他们选,让他们知道知道,你的脾气有多难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