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啊…哈…不、呜呜……”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间夹杂着哭声。
我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身体因为强有力的冲撞而不断移位,对方挺动的胯骨撞得我下身发麻。
我费力地咬唇想要使自己保持清醒,摇摇晃晃的视线里,涣散目光落到了身体交合处。
窄而红的穴口被完全撑开,一小截阴茎露在外面,但很快又在我的战栗中全部没入。
小腹鼓起,几乎可以描出对方阴茎的形状。
不愿再看,我用力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直往外涌。
这是个陷阱,我又一次落入相同的陷阱中。
我为什么总是招惹这些可怕的人?他们觊觎我的身体就像妖怪觊觎唐僧肉一样。纪屿,觊觎?难道被人觊觎身体是我命中难逃的劫难?
“别哭了。”低喘温热的呼吸声贴在我耳边,声音低哑。
我睁开眼睛狠狠恶狠狠地瞪着他。
“我会杀了你。”
“我知道。”
他微微伏着上身,喘息急促,脸上看不出任何情欲的痕迹,只是眸子幽暗深邃,像森林里的某种猛兽,这双眸子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被这双眸子看得心底生出一股寒意。
他仍旧穿着青衣长袍,只是撩起了下摆,表面上他文弱的气质跟我差不多力气,但他结实的臂膀不能被人撼动分毫。他并不高大健硕的身体像一堵墙一样,将我挤在他和床板之间。
他每撞一下,我就闷哭一声,我听到自己的哭腔越来越重,尾音战栗,最后情难自禁地绷紧了身体,浑身哆嗦着射了精。
对方也在这时发出急促的喘息,将那物拔了出来,扶着那狰狞跳脑的阳物射在了我的肚子上。
他擦掉自己的子孙后代,然后给我穿好衣物,收拾整齐,他把我放在枕头上,盖好被子。
他淡淡地说:“你今天受累了,好好休息。”
装模作样,虚伪至极。
我尽力撑起疲倦的身体,揪着他的领子对他说:“滚。”
他静静看着我,“你不想知道善见的下落吗?”
我厌恶地转身背向床里面,“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所以你长话短说,说完赶紧滚。”
“陛下没有杀他,而是把他流放到了死海。那里鱼群罕至,水草不生,是个苦寒之地。他明天就要出发了,想见你最后一面。”
我沉默了许久,说:“延渊同意我见他吗?”
他的手深入我被子里面,从我衣服里滑进去,自尾椎骨一路往上,大力在我背上揉捏着。
他伏在我的枕边,呼吸喷在我耳朵里,“有些事情,可以不用经过陛下的同意,我在这里十三年,已经有了自己的关系网,我可以偷偷带你去见他。”
我转过身去,看着他。
这个人喜怒不形于色,比延渊还要高深莫测,即使在情欲到底顶峰的时候,他也是面无表情的。与他合作,无异于同虎谋皮,我还没傻到这种地步。
“条件呢?”我讥诮地问。
“没有条件。”他说,
“哈,”我冷笑,“你有这么好心?”
“你的态度真让我伤心。”他玩着我的一根手指。
我道:“我会把今天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告诉陛下,你会落得和善见一样的下场,所以你所谓的关系网,还是用在你自己身上吧。”
他眯起眼睛,“你不会的。”
“你看看我会不会。”
“你想想看,陛下是会信你还是信我?我陪伴陛下十三载,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深得陛下信任,所以他才派我来调教你。而你呢?你前天才因为偷情被惩罚,早已在陛下心里落下不可靠和水性杨花的印象,把这件事告诉陛下对你有什么好处呢?只会让他觉得你更加淫荡,连我都勾引罢了。”
我笑了,“我以为你敢做出这种事,是真的不怕陛下知道呢,原来,你只是虚张声势。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是要告诉他。”
“我劝你不要这么做。”
“我偏要这么做。”
他黝黑的眸子定定看着我,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他掰开我的嘴巴喂我吃了一粒什么东西。
“你喂我吃了什么?”我大叫。
“穿肠烂肚的毒药。”
我惨白着脸,惊恐地看着他。
他淡笑道,“我原本不想这么对你的,我刚刚才艹了你,你的身体里还残留着我肉棒的余温,我真不想这么对你。”
“坏就坏在,你很聪明,又不够聪明,你那点小聪明蒙蔽了你的眼睛,使你不知深浅。你不知道吗?我如果想让你闭嘴,有一千种法子,好言规劝,是最温柔的一种。偏偏你就不听劝。”
他捏了捏我的耳垂,“别怕,这药性是分期发作的,我会定期给你解药。十二期后,毒药就会失效,所以只要按时服够解药,你就不会死的。”
我有些崩溃地大叫:“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怔住了,看着我流出的泪水,许久才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本来没想那么对你。我知道你已经够可怜了。但当看到你在我面前大张着双腿的样子时,我仿佛变得不像我自己了,鬼使神差之下,就对你做了那样的事。”
“对不起,”他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陛下。”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与其说对不起,不如把十二期的解药都给我。”
“那不行。”他迅速回答。
我哭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