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一般浅尝辄止,后面阿随明显不满足于目前的状况,而他又说不出下一步该干什么,他像个要不到糖果的急躁的小孩一样,眼睛湿漉漉地,似乎要哭出来。
“别着急,”我满心怜爱地往他的眼睛里吹了一口气,阿随的眼皮反射性地闭紧,泪水便溢出。
泪水划过阿随吹弹可破的肌肤,湿漉漉的睫毛微微颤抖,带着易碎的美感,我多么希望将这一幕定格。
真美。
我俯身将嘴唇印在他泛着水光的朱唇上,长久地舔舐着阿随的唇,如同品味一道甜点。然后我耐心地引导他张开嘴巴,伸出舌头。
我们的舌头搅合在一起,津液彼此相融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阿随吻技无师自通,在第一个绵长的亲吻后,一连串奇巧而纯熟的亲吻接踵而至。每一个吻都有别于另一个吻。
他站起身来喘着粗气。这一刻,他如同一个眼界大开的孩子,为眼前丰富而博大精深的学识惊叹。惊叹完,他很快又抱着我舌吻。
阿随迷上了亲吻,而且日渐长进。连着两天,他逮着机会便同我练习我教给他的吻技。直到我遗憾地宣布:
“亲吻这件事,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
他嘟了嘟嘴,以示不满,在听我说到“我们该学下一件事了”后,他立马不生气了。眼睛亮闪闪的,我有时会被他眼里过亮的光芒闪到眼睛。
我带他洗澡,并给他擦干身体,披上一件睡袍,我将他带到床边,慢慢地将他推倒在床上,“我教你第二件事,交配。”
说到交配,他又害羞了,显然他已经从动物世界频道里学到了交配一词的含义。
我用唇轻轻吻过他全身,他似乎格外敏感,每吻一处,那处的肌肤就要泛起红晕。然后我用两只手才包裹住他的阴茎,他弹起上身,然后又跌回枕头里。
“不要……”他小声地叫道。
我笑道:“真的不要吗?”
他又不说话了,只是红着脸看我。
多么纯情,纯情得要命,要在现在这个社会找到像阿随一样纯情的人,难度堪比登天。我欢喜得无法言说,不住地亲吻他的面颊,“阿随,你真是个宝贝,告诉我,你是不是天使下凡?嗯?一定是吧。”
如果世界上有天使,一定长着阿随这个样子。
阿随害羞地眨着眼睛,“要我帮你吗?”
未等我答话,他已伸出手握住了我的阴茎。他学得很好,很快将我降服他的手段用回我身上。
我享受着快感一点点聚集,直到到达顶峰的那一刻,我蜷起脚掌,整个人微微颤抖,阿随忽地在这时含住我的顶端——这我可没教过他!
他猛地一吸,我便缴械投降,把精液全部射在他手上。
高潮过后,我感到倦怠和空虚,整个人处于虚无和沮丧的情绪中。心道:我真是个烂人,诱骗懵懂无知的阿随,让他同自己干这种事,也不知道他成年了没有。我真是烂透了。
阿随又来亲我,同时下身在我股缝间挨蹭,我才发现他原来一直都没有射。
他学着动物频道里狮子发情时的模样,让我背过身去,将发硬的下体挤入我的臀缝,将我两条腿并在一起,便在腿缝间抽插起来。
喘着粗气,耸动的身体,以及腰部传来的力道……真是色情至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插入了我呢。
不过,阿随这样漂亮,不做下面那个岂不可惜?而且,我带他回来,可不是让他来上我的。
他加快了动作,因为长时间不能射精,喘息声里带着几分痛苦,他难受地在我的后颈处蹭了蹭,喉咙里发出可怜巴巴的呜咽声。
我承认我心软了。“想上我吗?”我转过身问他。
他竟然听懂了人类文明关于“上”这个字的含义,“嗯,”他重重点头。
柔软的情绪很快消失,我轻蔑地拍了拍他的脸颊,“确实有很多人想上我,但能上我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他委屈地呜呜哭起来。
一个大男人哭起来确实应当令人心烦,可阿随不,他哭得那样好看,让我心烦不起来。怎么回事,我怎么能一直对他心软?都要疑惑他是专门来克我的了。
可即使他哭得梨花带雨,我的心也随他柔肠寸断,我也依旧不能把菊花的处子之身交给他来破。恐怕我得守到死。
“别哭了,”我叹了口气,起身趴下,把他那个庞然大物含进嘴巴里。真是人不可貌相,阿随长得柔弱,阴茎却跟我的小臂一般粗,这也是我不能给他上的另外一个原因,让这玩意儿插入我的身体里,我还有命在吗?
我艰难地将这个巨物在嘴巴里吞吐,阿随惊得都忘记了哭泣,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真是个爱哭鬼,我捡到他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呢。
他本能地向前顶弄,似乎是想往更紧致更温暖的深度插入,而我的咽喉已经到达极限,受不了,想要咳嗽和干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打算把嘴里这个东西吐出来。
他的手臂却在这时紧紧拥着我的头,将我按向他的裆部,阿随看起来瘦,力气却比我大得多,我感到窒息,我开始推却,扭动着身体,用手臂拍打他的大腿。
他终于放开了我,我不住地咳嗽,呛出了泪水,在我泪眼朦胧的目光里,他依旧懵懂,单纯,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