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缄默狂舞>第二十四章

  “长这么大了。”白秋霜依旧改变不了见人握手的习惯,前面的周瑟弦既陌生又熟悉,她穿高跟鞋都无法与他视线齐平,更别说自己的儿子,于是无奈发出感叹。

  周瑟弦格外重视着装,经典黑色定制西装外套,鱼嘴弧度的驳领凸显雅致,延伸至肩部优化线条,袖口绣有纹理的小鸟,越往下的收腰设计刚好,搭配深蓝棕色的领带,难以猜得到周瑟弦的职业是芭蕾舞者。

  他们的会面比万泊年想象中要更融洽些,尴尬的只有他,周瑟弦和白秋霜本是不同层次的人,却聊得火热朝天。

  周瑟弦端坐着身子,谈吐间分寸掌握得奇佳,白秋霜是个明白人,也不过火地提私人问题,“我妈每天念叨你呢,她还想跟过来一块聚餐的,但是狗狗没有人照顾她不放心,而且月底准备飞回去了。”

  “她养了个优秀的孩子,倒是不用操心了。”白秋霜欣慰地笑了笑,偷偷看万泊年的态度,他貌似被下肚的茶水呛住了,连咳了好几声。

  万家两兄弟挨着坐,万恣钟轻拍他的背,随手抽了张纸巾递给万泊年,悄声对他说:“别多想,妈昨天晚上失眠,凌晨两点坐在客厅发呆。上次,是你半夜飞去另一个城市的时候。”

  白秋霜执拗,万泊年继承了这点。

  耳边的杂音仿佛倏然消失,万恣钟字腔正圆的话始终回荡,如同解开禁锢的钥匙——醍醐灌顶,“我现在坐的位置本该是妈坐的,她挑了一个离你最远的座位。”

  “对呀,小年的绘画技术算得上厉害了,我经常会欣赏品味,他有很多支持者。”周瑟弦从容地回答白秋霜的问题,余光里见他脸色不太好,偷偷伸手搭在他手的背部,或许还牵起来了。

  “是吗,我对艺术懂得少,只知道色彩搭配非常特别,我记得他以前爱画鲜艳的颜色。”话毕,白秋霜瞬间与万泊年对视,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明白她眼神里的表达。

  白秋霜竟然能理解,万泊年沉默。

  周瑟弦摩挲他的掌心,微笑颔首,西装衬得格外严肃,认真侧耳倾听,嘴角保持弧度,有问有答,偶尔气氛凝结又会主动化解,白秋霜甚至会忘记周瑟弦是个后辈。

  “每一个人都不可能只有彩色,黑白也能赋予意义。白姨的名字同样是幅风景画。”

  白秋霜顿住了,因为她从未思考过名字的含义。

  万泊年别开眼去,他不知道周瑟弦为什么看过他的画,弄不懂母子之间为何缄默无言,开口于他而言什么时候变成了困难的事。

  “你的话很受用,我可记住了。”白秋霜讲散乱的头发挽到耳后,起身倒了杯红酒,阻止了要上前帮忙的周瑟弦,扬了扬酒杯,透过玻璃瞥见万泊年模糊的神情,一饮而尽。

  周瑟弦要陪一杯,白秋霜再次阻拦,趁他不注意,挑出个东西来。

  绿绒面料映入眼帘,精装盒正是打开的模样,里面固定了一枚手表。冰蓝底色雕刻了十二小时,表面由铂金铺平,周围镶嵌几块碎钻,被困在玻璃内的针滴答滴答地转动。盒身较长,旁边躺着一张票据和一张银行卡。

  “二十八年前,万爸爸送了我一只那时最流行的表,可惜它寿命短。”白秋霜把东西伸到了周瑟弦的跟前,目光直视他,矜持了这么长时间的人忽然慌张,她豁然开朗道:“如今的技术发达,它大抵比我们那一代的更簇新、更长久。”

  “瑟弦,送你的。”

  完全没搞清楚状况的周瑟弦呆愣,又不好别了长辈的心意,慌忙中先将它安放在桌子上,同白秋霜解释:“白姨,您的心意我领了,但礼物与我而言太贵重,况且我平常无法戴手表,白姨拿回去收藏好些。”

  白秋霜皱眉的表情不明显,貌似带有些许疑惑。她的视线穿过周瑟弦望向了万泊年,那小子的脸已经红了个通透,“瑟弦,我送礼当然是给重要的人。”

  万泊年紧急朝万恣钟使眼色,怕他哥假装无事发生,破天荒地求了一回。万恣钟也觉得情况快偏离轨道,轻咳两声示意谈话中的人闭麦,“妈,瑟弦的演出刚结束不久,礼物应该堆成山了。你贸然抽出奢侈品和银行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威胁他离开我们家呢。”

  原来如此,白秋霜恍然大悟。

  “饭菜快凉了,吃饭吧吃饭吧。”万泊年慌乱地摊开手指着桌上的事物,差点把他们牵起的手露出来,他的心脏的跳动扑通扑通响彻脑海,心虚地咽口水。

  白秋霜进退两难,她认为买了的礼物就该送出手,可周瑟弦不仅拒绝了表,也推辞了银行卡。最终在白秋霜万般劝说下,周瑟弦无奈收了昂贵的礼物。

  周瑟弦轻揉眉心,趁白秋霜和万恣钟聊天,扯了扯万泊年的衣角,放低了声音说道:“把它放在我们以后的房间,好吗?”

  啧。万泊年强忍想吻周瑟弦的冲动。

  ·

  傍晚十一点,维锦安酒店。

  万泊年坐在床沿,身体往后倒,一只手支撑上半部分,仰头微喘,另一只抵在周瑟弦的下颚,他立挺的性器被含入了炙热的口腔,“哥,牙齿碰……再、嗬嗯嗬……舒服。”

  周瑟弦的腿跪成八字形,臀部稍微翘起,小巧的嘴竟然吞进全根性器,无数次顶弄喉咙,呛到的程度算轻的。万泊年怕周瑟弦吃不消,总会两指捏着下巴移出来些,如果使劲摁住头,周瑟弦肯定难受得要逃。

  “够了,够了、哥。”由于周瑟弦不断地舔弄肉棒,万泊年忍到了极限,阴囊里的液体蓄势待发,他试图拉开周瑟弦射精,但事与愿违,周瑟弦反倒更加卖力地吃。

  性器在这样的疼爱下实在难以承受,关键时刻,万泊年焦急地推开了周瑟弦,地板随之多了白色液体。周瑟弦的脸部和舌头都粘有精液,疑惑地伸出舌头,表情太色情,以至于万泊年脑子宕机了几秒。

  万泊年缓过神来,脸颊蹭蹭蹭地涨得爆红,急忙抽了三张纸擦拭周瑟弦的舌头和半边脸,动作似乎在颤抖,“哥,别舔,别咽,脏的。”

  当然了。周瑟弦还没傻到那种程度,大量精液入腹会导致胃疼、腹泻,可他担心的眼神直击心脏,周瑟弦只是笑笑答应。

  “宝宝,那儿,躺好。”周瑟弦将指尖搭在万泊年的膝盖,指了指床头的位置,忽然跨坐在他的大腿根上,抚摸万泊年的唇角。

  触人心弦的动作让万泊年无法压抑欲望,眸中尽显望眼欲穿,他握紧周瑟弦的手背,移到自己的嘴边,在掌心落下长久的一吻。

  周瑟弦一惊,礼尚往来地吻了他的唇。

  几分钟的缠绵增添了火热的气氛,周瑟弦是挺直身体、抬跪下的姿势,转头瞅见万泊年的肉棒再次勃起,庆幸里带几丝头疼。明明刚射没多久,假如他有这体力,也不至于做两小时喊停。

  “哼嗯……”周瑟弦扶稳了万泊年的性器,把它放入扩张好的小穴,才进去龟头就已经明显害怕得微颤了。难以动弹的情况下,周瑟弦的穴口吞吐辛苦,牙齿咬紧某块肉,双眼一闭挤入内里。

  “哥,勉强的话……”他双手扶于周瑟弦腰间,肉棒被刺激地青筋暴露,恍然听见周瑟弦回答:“嘘,小年今晚享受就可以了。”

  周瑟弦利用韧带的优势扭动腰肢,左右松松尚且能吃半根。约莫缓解了十多秒,周瑟弦深吸一口气,抬眼无意瞥见万泊年情欲饱满的神情,心情霎时舒畅。

  肉棒插入小穴的场景清晰可见,两人偶然对视也丝毫没有尴尬气氛,周瑟弦开始了上下的抽插。即使相比于万泊年主动操进的技术差了点,但掌控速度的周瑟弦还算满意。

  “嗬嗯!太、大了……”每猛撞一次,周瑟弦的后穴便会吸吮万泊年的肉棒,软肉包裹着那根硬物,重重退开的时候甚至能翻出红嫩的肉,显然是舍不得肉棒的离去。

  万泊年任由周瑟弦胡乱顶撞,可周瑟弦狠了心要做到底,顷刻吞下整根肉棒。他的心火难耐,舔了舔虎牙,在周瑟弦起身的瞬间,两手抓腰,使劲一压,周瑟弦的瞳孔骤缩,体内顿感酥麻。

  “哥……嗯、放松……”他喘粗气亲吻周瑟弦的锁骨,无需周瑟弦继续,万泊年的力气足够抱操了。他刚开始的插的两下比周瑟弦费力做的都深,让周瑟弦产生前列腺被捅破的错觉。

  周瑟弦亲身体验疼痛与爽感的交织,无意识地挽住他的脖子,舌尖抵在门牙旁,万泊年的肉棒凶猛的力度加重,交合处的汁水四溅,毫无防备的周瑟弦伴随呻吟直接射精了。

  浑浊的爱液打湿了万泊年的胸膛,周瑟弦呆滞了会儿,回过神来惊恐地道歉,用胳膊抹去他的东西。万泊年心眼多,坏笑着说道:“我知道哥非常喜欢,但我还没有射,可以吗……”

  表面上是在征求同意,实际却不给周瑟弦选择的机会。

  “好吧,今晚,你说了算。”

  获得许可的万泊年狂嘬周瑟弦唇瓣,撩起周瑟弦的衣服,逗弄粉滴滴的乳头。惹得周瑟弦的穴口收缩,万泊年倒吸一口凉气,操干肠道深处,凡是能动的地方,都在努力让他们沉浸在舒爽中。

  万泊年越操越兴奋,龟头挺进一下便和周瑟弦的前列腺接吻一次。他闷头猛烈撞击,下面逐渐变得泥泞,贪婪吸吮阴茎的小嘴翕动,周瑟弦体力几近透支,眼角隐约有泪痕,“宝宝,呃嗬、快点射吧,我累了——哈啊!”

  “再、等等。”他加快了速度,轻声哄周瑟弦继续做,拉过周瑟弦的手抚摸了小腹,一路向下到交合处,用陈述的语气说没坏,可以操多两次。

  周瑟弦挑着哭腔推搡万泊年。

  万泊年如周瑟弦的愿射精,柔软的肠道里涌来一股热流,周瑟弦的呻吟被万泊年吞入喉咙。

  “宝宝,怎么你……哭了?”周瑟弦有口难言,该流泪的人怎么也不能是万泊年。可那猩红的双眼骗不了人,周瑟弦立即反思自己哪里做错了。

  刚回神的万泊年诧异,慢慢地感受到了泪水的温度。他与周瑟弦四目相对,精液遗留在对方的体内,甚至肉棒还未抽出,哑声道:“心悦你,喜欢你,中意你,爱你,特别特别多。我好幸福。”

  周瑟弦愣神,倏然哈哈大笑,将万泊年的手置于右边的心脏:“听见了吗,我的回答。”

  “除了你,谁都不行。”

  “我爱你,谢谢你的画笔下只有我。”

  “幸福,属于我们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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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