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缄默狂舞>第二十二章

  未成年的万泊年企盼亲眼见到站在舞台上的周瑟弦,今时今日的万泊年却想见到周瑟弦的表演放映在无数个屏幕上。现在他所得的一切都带有梦幻色彩,他能与周瑟弦拥抱、亲吻、甚至交合,一种半夜惊醒扭头看见枕边的人才会安心的程度。

  影片上的周瑟弦身形流畅如一条曲线,小腿肌明显在用力,头饰遮住了一半的侧脸,挥动手臂的动作极为轻柔,似蜻蜓点水。白光笼罩了周瑟弦的全身,微微仰头,清晰地瞧见下颌骨,眼眶里闪烁的光点,仿佛是若有若无的泪水。

  如今的周瑟弦依旧,分毫不减当年的光彩。万泊年在舞台下欣赏,场下无一人质疑周瑟弦男天鹅的身份。

  他犹如经历风雪后盛开的玫瑰,根茎叶深深的扎根在了那片肥沃的土地。白点打落在艳丽的花瓣上,可惜春天要将它们消融。冬天的雪盖不到他力挺的腰,间令人沉醉的芬芳飘散而来。

  周瑟弦的模样倒映在万泊年的瞳孔里,勾起他曾经数不完的遐想,记不清何时何地,他们许下的每一个承诺,手碰手拉过的每一个勾,都因一步步实现而粉碎。

  万泊年坐在最前一排,观望钦慕已久的哥哥一夜之间变成余生的爱人,再也不用在玩捉迷藏时偷偷张开指缝瞄他。

  再延伸,万泊年在十七岁后几个月不定时涌上窒息感,他捂住心脏的动作像是在遮挡某处的伤口,大口喘气也无法缓解胸闷心悸,崩溃到失眠,硬生生挤出眼泪来。

  一瞬间,万泊年听到周瑟弦呼喊他的名字,可惜声音越来越小,等万泊年恢复理智早已远离。

  他不惜忍受痛苦也要在脑海重复播放声音一万遍。

  过往种种飘散在风中,万泊年更多的是回忆小时候的笑容,那些所谓的童年很有价值。

  周瑟弦喝得醉醺醺偷哭和现在满眼含情的模样全然不同。前者会任由他摆弄身体的各个地方,轻声叫他宝宝。后者则变为属于荧幕的芭蕾舞者,踮起脚尖不仅是任务,也是走向梦想的必经之路。

  “缄默狂舞……”万泊年嘴里呢喃着,他被眼前的场景震撼到了,前排毫无障碍的观感极佳,倏然两个月之前灵感喷涌时写给周瑟弦的一句话。

  “缄默。”万泊年的视线离不开周瑟弦肉体上的每一个部位,他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出现,面部表情似是僵住了,说的话依旧不变,“狂舞。”

  幸好他没有放弃,他想。

  “哥,我可以亲亲你吗?”万泊年与周瑟弦贴得紧,彼此交换鼻息,热流逐渐传入另一具身体。他嘴里是这么问着,其实脑袋里思考要不要来个法式热吻的问题。

  “不了,我来吧。”他们两人躲在后台的化妆间,莫名生起一丝偷情的错觉。周瑟弦抹去他眼角若隐若现的泪痕,献祭般覆上万泊年的唇,只是动作依然不太熟练。

  万泊年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是该周瑟弦吻他了。

  他的心脏容纳了一只天鹅。

  周瑟弦生硬地吸吮了两下放开了,擦拭他嘴角留下显色的口红印,与万泊年额头相抵,手绕过肩膀挽上他的颈脖,无缘由地咧嘴嗤笑,“我享受完了该你咯,小年糕跟我回酒店吗?”

  还凑到万泊年耳根旁补充:“允许你咬脖子。”

  他们走的太急,以至于连周瑟弦的衣服没有脱下,便连人扛进酒店。周瑟弦怕头饰硌着万泊年,万泊年同样觉得饰品有点小麻烦,关上门黏腻了好一会就去换衣服了。

  秉持着做爱之前要洗澡的原则,周瑟弦将身上的汗味完全冲刷,临近关水时无意瞥见架台旁边的润滑油,思考了几秒决定使用它。

  “嗯哼——”周瑟弦不曾有过这样的经验,主观上来说心理带些抗拒。他半撅起屁股,手心握拳撑墙,尝试将一根手指插进圆滑的小洞里,“啊!”他不确定外面是否能听到声音,尽量克制分贝大小,异物感在他恐慌的状态下被强烈放大。

  约莫过了十几秒,周瑟弦不敢动弹里面的手指,一边深呼吸一边以同样的方式放入第二根手指。他无法想象成年男性的两根手指插入时穴口张得有多大,光是动动都存在困难,何况下面竟然可以吞吐万泊年的性器。

  “哈啊。”必须快点才行。

  周瑟弦咬紧牙关紧闭着眼,两根手指也不懂频率就这么随意抽插,时间久了倒觉得深度不够而瘙痒难耐。他的渴望一瞬间暴涨,嗓音悄然放大淫叫,由于姿势的问题他始终戳不中爽点。

  “哥?”周瑟弦的脚趾瑟缩了会,花洒出水的声音太大,丝毫没有察觉万泊年在门外的叫喊。

  “还没有洗好吗?”万泊年显然是听见了周瑟弦的呻吟,握住门把手涨得脸红心跳,额头挂着冷汗。浴室里的人没有停下,只是动静小了,听起来很模糊,“我想和你一块洗。”

  门外的万泊年早已挺立。

  周瑟弦无应答。

  万泊年的指尖仿佛有电流流窜一般,酥酥麻麻又起鸡皮疙瘩,口腔里止不住地分泌唾液,灵魂深处的意识告诉他不能后退,“哥,我进来了。”

  门啪嗒一声开了。

  隔间里的雾气绕满了一块玻璃,液化的水珠总不按方向流,里头人的肉体几乎全漏出来,弓着的身子加上特殊的动作,不用猜也知道周瑟弦在悄摸摸干什么。

  “小年?!”周瑟弦的语气里充满疑惑和震惊,后知后觉地羞耻,忙不迭抽出洞内的手指,“别、别过来,出去!”

  他怎么能让万泊年瞅见自己这幅模样。

  万泊年充耳不闻,内心更多的是兴奋,为了不让周瑟弦误解,臊着脸解释道:“我、我不是,刚才我叫了你,因为没有回应所以进来看看。”

  说实话,周瑟弦一时半会顾不得其中的原因,他解释的表情突然让周瑟弦意识到,方才的语气是凶了点,“你先出去,哥待会就洗好了。”

  周瑟弦无法确保那场面万泊年是否看见,此时此刻只有让他逃离现场,才有冷静思考的机会。

  “不要。”万泊年瞬间不吃这套,坚定地摇了摇头,想上前却怕被指责,“哥哥,我好难受,我和你一块洗可以吗?”

  “宝宝再忍一下好不好?等两分钟。”周瑟弦情急之下扯了边上的一条毛巾,把下体挡的严严实实。

  “哥你刚才自慰,我看见了。”他鼓起勇气迈出第一步。

  合理之中,意料之外。

  周瑟弦不管怎样劝他都无法动摇万泊年的念头,无奈扶额叹息,一开始不应该下决心扩张的。万泊年放任下体立挺,像是凝视猎物一样扫过爱人的身体,半晌,他耳内充斥了周瑟弦的沙哑声,“脱衣服,进来。”

  他的手指上瘾了一般摩挲周瑟弦的脊背,眼神随之移动,从肩膀到臀部,万泊年克制不了他肉体下燃烧的欲望。雾气缭绕在两人的情欲之间,淅淅沥沥地水声掩盖住周瑟弦的哼唧,仅是肌肤之亲如何能满足。

  万泊年学着周瑟弦的技巧插进两根手指,不等周瑟弦反应过来,便猛烈地抽动起来。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里边的嫩肉始终挤压着放入的东西,凭借他的优势位置和抽插频率,成功地找出周瑟弦的爽点。

  “唔哈哈啊……”万泊年耳朵里的呻吟仿佛是助兴剂,他悄悄多放了一根,从后面钳制住周瑟弦的身体,捏起下巴往后转,他吻了几秒钟,“哥的那个地方很舒服,是不是?”

  鼻腔吸入大量雾气导致周瑟弦有点晕乎,或许是万泊年亲得也不一定。心理被生理反应所征服,似是认同万泊年说的话随之哼唧两声,扣上了他的胳膊,轻轻地说:“舒服,换一个,宝宝。”

  换一个。

  “好。”万泊年回应得快,动作丝毫不让步,扶着硬到发紫的性器猛地插入,深吸一口气,周瑟弦的肠道陆续被拓宽开来,紧致地穴内直接操开了。

  周瑟弦倒吸一口凉气。

  即使是尝过的味道如今再度含进依旧困难,痛感和爽感交织如细小的蚂蚁在他身上游走,缠绵的唇瓣传来余温,企图唤醒对万泊年刻骨的爱意。“慢一点,宝宝慢一点啊……”

  万泊年开启了他打桩式的抽插,浅浅地抽出然后直穿深处。一向钟爱面对面冲撞的他在这一时刻感受到了后入的爽劲,双手抓稳了周瑟弦的腰生怕他滑下去,半边身子淋湿了。站在万泊年的视角,两人的交合处是一览无余。

  小穴尤为听话地缠上了来访的肉棒,每捅一下便会收缩,紧紧吸住的媚肉几近被翻腾出来,再进去也会放松让万泊年继续抽插。周瑟弦有种快坏了的慌乱,闭眼挤出眼泪,用残存的意志力哀求万泊年放慢速度。

  周瑟弦支撑墙的动作似乎完全没有作用,整个人快要被万泊年托起来。花洒里的水冲打周瑟弦的身体,下面又含了根大东西,迟早吃不消,“唔嗯嗯嗯啊、宝宝,我们,啊!去床上好不好,哈啊啊啊、我难受。”

  “哥,再做一会,一会。”万泊年的快感涌来了,周瑟弦默不作声表示同意,持续干了好几分钟,万泊年把肉棒抽出去射精。

  万泊年迅速关好花洒,下一秒给周瑟弦个公主抱,挂在身上的水混合汗肆意流动,他根本不把周瑟弦的体重当回事儿,大步流星的走出浴室。

  “歇会好吗,歇会……”周瑟弦的嗓音半哑,应该是折腾了二十分钟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尽量保持理智去向万泊年劝说,“哥好累,过半小时再做行不行,很快的。”

  万泊年只当没听见,单膝跪在床沿,掌心温柔的抚摸周瑟弦珍贵的双腿,由下至上,食指轻点马眼处的液体,倏然生了莫大的逗弄兴趣,揉了揉阴囊,一口含了进去。

  周瑟弦抓着了他的头发,推也不是拉也不是,他口腔的温度足以侵蚀能触碰的肌肤,况且是整根吞入,轻而易举的掌控主权,情欲难耐。周瑟弦半臂撑床试图抽离万泊年的嘴,颤颤巍巍地说道:“小年,那里脏,放、开,放啊——!”

  开字没出口,周瑟弦射了。

  精疲力竭的周瑟弦虚脱地平躺着,腰骨有片刻的酸痛感,眼泪似装饰点缀于他的脸皮,全力汲取氧气仿佛不一会便会晕厥。

  “哼嗯……”周瑟弦因疲倦而发出的鼻音连自己都未察觉,万泊年直勾勾地狠盯白嫩的天鹅,随口舔舔嘴角残余的精液,他不语,像是在用眼神说话。

  肉棒又硬几分。

  他双手攥紧周瑟弦的脚踝提起来,随之抓住臀部,以迅猛之势将小穴再次打开。性爱中的万泊年无疑是只野兽,倔且具备掌控范围的能力,好在他不是独行,有人宠着才会得寸进尺。

  “哥、哥,你看,你里面超喜欢我的东西,鼓起来了。”万泊年把手放在凸出来的那一块,清晰地瞧见性器肆意耸动。周瑟弦的腰是悬空的,只要万泊年愿意,他可以把周瑟弦整个人抱住抽插。

  周瑟弦脸皮薄,这样的污言碎语难以入耳,只好装作没听到。“哥,你摸摸。”万泊年坏心眼,硬是拉过周瑟弦的手贴小腹上,随之加快了抽插速度,顶弄前列腺。

  “小年、宝宝……”周瑟弦尝试奋发所剩无几的力气告诉万泊年不要了,但一切总是事与愿违,他不仅没有停,反倒揽上了周瑟弦的身子,连续操了两个小时。

  万泊年的体力惊人,中途只有周瑟弦喊停的份儿,他舔掉周瑟弦的泪珠,低沉地声音哄:“最后一次,真的,骗人是小狗。”

  等周瑟弦终于挺过去了,他就酝酿了会眼泪,凑近跟前一副可怜巴巴地模样,“汪汪,我是哥哥的小狗。”附带用卷毛蹭周瑟弦的颈脖。

  不需要周瑟弦的回答,气氛的推动尤为重要,万泊年舔舐爱人的天鹅颈,吸吮直至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