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魔尊追夫:师尊你跑不掉了>第5章 师尊也有七情六欲

  顾景有个秘密,如若能有重新穿书的机会,他定会选择名字好听的宗门做里头的仙尊。否然,他人问起是哪个门派之时,他回答起来都不自信。

  南桐宗

  谐音自个品,能品出二层含义。当初顾景在看这本书首先吐槽的便是开篇主角所在地,简单粗暴,言简意赅,恨不得让每个读者知晓这书的题材类型。

  也该庆幸于这个世界里的人并不理解所谓的南桐宗,只觉得此乃第一宗门,无人能敌,诸多强者汇聚于此,单独出面一人都足矣震撼全场。

  顾景住的雪山名为白长山,顾名思义,四季常年落雪,随意瞟上一眼,入目皆为苍白萧瑟,山坡上有几株高大的松柏,造型刻意为之,故而极为奇特。

  高而扭曲的主干,稀疏而错落有致的枝杈,残雪似的枝叶,酷似一组远古时代的化石。

  还有一堆古玩怪石耸立。

  他师兄周一帆来过一趟,笑骂他什么品味。

  怪石造型几乎以动物挂上钩。

  顾景护宝贝护在身后,努力试图解释:“石头也有灵,怎么能说他丑呢?你看这猪崽子多可爱。”

  “蛮像你小时候的。”

  冷不防比喻成自己,顾景狭长的凤眸生生瞪圆了,他气得说不出一字,有种无力反驳。

  毕竟原主有时是傻劲儿十足。

  至于怪石,顾景以辟邪为由勉强搪塞过去。

  许是师兄胡搅蛮缠,又问东问西,问到满意的消息才肯离去。

  相对,段渊比周一帆好太多。

  若顾景不愿说,他不会特意强求,选择耐性去等,哪知一等就是好几载,无怨无悔。

  眼下,亦是如此。

  段渊的长相,是真给长到了顾景的审美点,尤其是桃花眸子看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修饰,也没有夺人眼球的浓密,淡淡的。但是细看之下,他的眼睛如湖水般清澈见底、如皓月般皎洁明亮。

  不作声盯着他看,会生出股莫名的愧疚。

  再一开口,顾景的声儿都带着自责,下了马,把段渊抱下来,清淡道:“长白山常年积雪,路滑小心些,你来的突然为师这也没个人来收拾,你今儿……”

  “弟子要不睡柴房?”

  混小子抢话挺积极。

  顾景暼了他披在肩头不合身的大袍子,替他拢了一拢:“免了,同为师一块睡吧,反正那床大,容纳两人不成问题。”

  这回轮到段渊咯噔一下:“头和脚的错开睡?”

  “头和头凑一起睡又怎了?”顾景没来由地忽而欺近,仅相隔两寸就给贴在一起,便是彼此的呼吸声都打在了对方脸上。

  段渊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果然是个没长大的奶团子,比他还会害羞。

  顾景洋洋得意,如有条尾准能让他翘到天上,他面上仍是一副淡然样,只是唇角恰到好处地勾起。

  清了清音,灌输正确思想:“你我同为男子,你有的为师也有不足为奇,等你再长大点就要结婚生子。那姑娘家啊,美,真美,太美,小腰别提多带劲。”

  殊不知他在这长篇大论,比他矮些的段渊微抬着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视线从鼻梁骨到胸膛,最后落在了一把手就能扣住往身下压的细腰。

  脑门心上猛地一疼,段渊被打了,顾景不满地皱着眉头用扇子轻拍他的头:“发什么呆,走了!”

  便是在踏进院前,一挥手,让那火马可以回到主人身旁。

  长白山的前面,另有一座山峰,名曰悔山。凡是南桐宗犯大错的弟子压到那山的窑洞里呆上段日子,且爬上去时不得动用灵力,需一步步爬上去。

  那山

  比长白山还更加险峻高耸几分,根本没个落脚地,窑洞更不是人呆的地,上边有看守的人,进去前像个囚犯要戴枷锁链条,是起到封锁灵力。

  在这极寒之地,没了修为护体,叫嚣的风是要直接吹进骨子离去。

  顾景第一世被掌门罚过,禁闭十日。

  生、不、如、死。

  故此,每回望见那峰,总不寒而栗。

  屋子是近一月没来住了,把门推开还会发出不适的吱呀声,里边看样子还有人打扫,没积存灰尘。

  段渊嫌屋中空气不好闻,点燃火烛去开了窗,那光透过帘窗,驱逐了无尽的黑暗。

  掺合了火光半分轻柔半分凌厉,他恰好转身,瞧见顾景正看着自己,透过他的眼眸,段渊似乎看到了一片海,一个宁静的世界,一个倒映出澄澈的自己。

  却是骤然间笑了。

  声线沙哑说不出的感受。

  “师尊怕冷,弟子给师尊温一壶酒。”

  “为师何时说过怕冷了?”

  顾景坐在一旁椅上撩起眉眼,一把折扇撑开,若有似无缓缓摇晃出几缕幽风吹拂发梢。

  “是,师尊不怕冷,弟子怕,想和师尊一同喝点酒再睡如何?还有师尊可是喜欢扇一类的物品?”段渊顺势拉来椅,坐在顾景的对面,难得有心平气和谈话样。

  “你温酒吧,扇,为师是欢喜的,可你师伯说扇子它没法当武器,说是容易坏。”

  扇子忽地合上,顾景搁在桌上,兴致少了大半。

  段渊不服气继续辩解:“那是没找着好的打造武器之人。”

  “胡闹,哪有修士拿着把扇子做利器的?”

  “魔修李非燃是也。”

  万物皆可制成上好利刃,只有不想做的,没有做不成的。顾景听后,乐得把眼一弯,倒也不急着动怒,换了个舒坦的坐姿接过段渊用内力温热的酒水。

  抿上一口,神清气爽,心想反正是醉了,不怕更醉,喝趴下最好,不存在什么胡作非为。

  “你也说了,是魔修,为师难道要学成魔修那风流样不成?”

  “弟子只问,师尊喜不喜欢这扇?”

  顾景顿了顿,像是妥协般长叹一息算是默认喜欢扇子这种小玩意儿。

  拿在手里的酒杯不大,装的酒也就不多,他索性仰头一口把酒全喝,未了爽快地又叫段渊给添上,对方轻笑着做事。

  顾景纳闷于他为何不喝。

  刚温酒时,段渊胆肥地在顾景眼皮子底下,下/药。什么药,乃情药。许是干坏事了,段渊有些心虚,见师尊茫然又强装清澈的眼,他心酥了,化了,浑身软绵绵的,连声音也轻了。

  怕继续看下去露出破绽,段渊垂着头,有些不大好意思:“弟子觉得,要是两人都醉了可不好,到后半夜两醉鬼岂不要甩酒疯了?”

  顾景让刚咽下的酒水呛住,咳起嗽来,眸光潋滟,还以为让哪个歹人得了逞欺负过头。

  “为师怎么会醉?为师是享受这种飘飘然仙气劲儿,脚踩棉花的感觉,晓得不?”

  段渊笑而不语地看他。

  二人视线就这般在火光摇曳下僵持对视数秒之长。

  最后

  还是段渊提醒外边来了人,顾景如临大敌偏头看到有人影晃动。

  他的面色,一刹时地变了灰色了。

  “去床上,速度!”

  顾景站起身差点撞翻桌上放着的酒杯瓷器,推让坐在一边不明所以的段渊。

  人,爬上床榻,身后传来顾景低的不能再低的嗓音在发着颤:“躲被褥里。”

  “师尊你呢?”

  段渊坐在上面表面无害一脸无辜盯着他。

  “你全身塞被褥里,被褥盖我身上,懂?”

  懂还是没懂,也没那心思再猜。几乎是段渊刚用被子把头蒙住,顾景就顺势上了床,以惊人的速度用被子盖住下半身,躺好,保持在床上看书,临睡前的一副样。

  “咚咚咚——”

  门由人轻轻叩响,冷风没命地吹着,里屋的二人还在折腾怎样躺才不压着对方,外头的人显然没什么耐心了。

  “师弟,你睡了吗?”

  熟悉的嗓音响起,不用看面容就知是周一帆来了。

  也是顾景第二位要抱住的大腿。

  修为自是没掌门高,但在南桐宗属第二强者,比顾景高出太多,两人若打上一架,完全一个单方面碾压,一个四处逃窜形象尽失。

  偏偏周一帆自小两人还在一起修炼,他就护着顾景,偶尔无趣会招惹讨个嫌。

  “说曹操曹操到,你师伯来了。”顾景轻拍被子,笑了笑,扬声道,“师兄有何事,要深夜与我谈话?”

  睡在裤裆上两腿中间的段渊显然对外面的人有着敌意,他不安分地乱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过那力道不轻不重,像是让人狠狠疼爱般捏了把。

  当即,顾景没忍住,唇齿间流露出一声匪夷所思的呻吟声。

  周一帆推开门,不巧撞到令人脸红心跳的场面。他的好师弟春光乍泄,眸中片刻失了焦距,发冠歪斜地顶在头上,衣裳的领子大敞,紧绷的下颚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虽是青纱帐子,胜似红绡帐里。

  尤其再加上顾景一只手伸进被褥要教训段渊的模样,让周一帆误解了。

  “师弟,你……?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不,你来得很是时候。

  可惜,周一帆听不到他的心声,离开时留下一句话:其实也没要紧事,可以明儿谈不急,要是因为师兄我害你成了个不举,会内疚一生的。

  还贴心地把门给小心关上。

  “不是,你回来!”顾景绝望地喊叫。

  回应他的是阵阵凉风声。

  被褥里的段渊没看到周一帆,但他吃味了,病态的占有迫使他行动比脑子还快,伸手楼住了顾景的腰,自己的腹部和他的下半身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了一并。

  能够清晰感觉到,身下人的每一个反应。

  “师尊,你好像?”

  有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