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古代言情>香脂刀>第二十七章

  应独舸疑心,西域的狼与中原的不同——说不准,西域的狼,狼牙是带毒的。

  不然他何以在一个男人、武林中头一号的魔头、图罗遮的身上,看到一个女人的穴呢?

  因为他呆了太久,图罗遮已经在他头顶不耐烦地咂嘴了,咂嘴声中,似乎又带着一种“我说了这玩意很新奇,果然如此吧!”的得意洋洋,让他禁不住恼火起来。

  “这、这个东西,怎么长在你身上!”

  “奇也怪哉,别人能长的东西,我如何不能长?”

  “……你这是强词夺理!”

  “好罢,不逗你了。”图罗遮敞着腿有点不自在,可是应独舸已在垂头细看,他几乎感受到少年的吐息,让那处跟着瑟缩了两下,“你道我为什么被叫‘魔头’?不错,我欺师灭祖;可除了这一样之外,我还修习过西域苏对沙那的一种邪功……”

  “所以这东西……是你练了邪功之后就长出来的?”

  “自然。”

  应独舸只觉得自己着了魔,满心稀奇,伸手去碰了碰,那处触手微凉,软如羊脂,仿佛碰上一碰当即就要化掉;他自来没有近过女色,吓得将手缩了回来。

  头顶的声音又“啧”了一声。

  他立时涨红了脸色,反驳道:

  “你好不知廉耻!这也要给人看的么!”

  “你刚刚还差点把鼻子贴上来。”

  “你!”

  应独舸自知理亏,也没法再强词夺理下去,只是红着脸不说话了。

  “春宵——呃,也算不得。”图罗遮摸了摸鼻子,“倒也苦短!不如我们都闲话少说,办事儿吧!”

  应独舸犹自一头雾水,眼睁睁看着图罗遮裸着下身,回光返照似的按住他双肩,不由分说骑了上来!

  “你!你——”他想斥他荒唐,舌头却打了结;是狼血在他的体内左奔右突,令他头晕目眩,口干舌燥。犹豫间,图罗遮已经隔着裤子将他那里一攥,就跟抓住了把柄似的狞笑一声:

  “好小子,我看你也不是不想。”尔后,似乎又觉得自己有点霸王硬上弓的意思,找补道,“明日我就要死在你手里了。我死之后,你立时就能名震武林。怎么今日连我一个小小心愿都不能满足?”

  他状似可怜,那口肥穴却已悄悄潮湿起来,迎着手里的那根往上撞。应独舸半推半就,很快就被图罗遮扒了裤子。图罗遮一见他裸身,露出下头那根,禁不住吹了个口哨。

  “好本钱。”说着,就要往下坐。

  “你等——且等——”应独舸话没说完,只听得“噗嗤”的一声,图罗遮已经摸准了入口,一口气就坐进去半根,他“唔”的一声,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好湿,好热,好……紧——他口中喃喃,只觉得入到了一个人间绝没有的极乐之地,便忍不住向上顶去,他甫一动弹,就听见图罗遮抽了一口凉气,于是只好慢慢地进。等到全根吃下,两个人都出了一头热汗。

  “你……你长得这么长做什么!”

  “这怎么怨得了我!”

  “那你、你、待着不要动!”

  图罗遮咬牙切齿地说完,便自顾自骑了起来——今时不同往日,他也算有些经验了,干这事儿找乐子须得慢慢咂摸,如今却也不是能慢慢咂摸的时候。他动得甚急,两瓣健壮的、光溜溜的屁股落在应独舸的大腿上啪啪作响。若说金蝶儿的那话儿如弯刀般带着上翘、李殷的……他不愿回想,应独舸的就是粗直生猛,经常坐得太深,顶到他腹内一个极幼嫩极酸软的地方,叫他腰眼酸麻,少不得喘息几许再动。

  图罗遮目的明确,动作飞快,顾不上应独舸作何反应,只知道大约骑了百十来下,只听到一声长长的呻吟,腹内一凉,是应独舸已经缴械投降了。

  他顿了一下,脸上现出有些惊讶的神情,似乎立刻刺痛了应独舸。

  “我,我……你——”他结巴了一阵,似乎眼圈都跟着脸一块红了。图罗遮登时想道,方才应该装上一装,哄哄他开心的。

  应独舸抿着嘴唇,忽然转开脸去,沉默了一阵,半晌将图罗遮推下来。

  “你就会戏弄我。”他突然冷下脸来,用手拨开图罗遮潮湿的艳红色的两瓣阴唇,只见那穴道立刻夹得极紧,一滴也没有漏出来,“你这样的魔头,不知道和几个人有过苟且之事了。我须得讨一个别人都没有的。”

  自从陈永夏死后,他独个儿在江湖上闯荡,耳闻过一些奇闻异事:若说男子和男子燕好敦伦,走不得水道,便走谷道。他疑心图罗遮私下里生活放荡——他就是放荡——女穴说不准已经被多少人弄过了,后头那地方,总该冷清些吧?

  图罗遮只觉应独舸的手指离了前穴,顺着会阴,朝后去了!他先是不可置信,而后恍然大悟,不由得心中焦急,一探丹田,内里似乎有了几分动静,完全恢复也要上不少时间,禁不住额头流下一滴汗来。

  “应小侠什么时候也有这个兴趣了……”他硬着头皮强笑道,“方才太快了,咱们就着前头再来一回!”

  应独舸脸色一阴,他心道坏菜,怎么就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趴下。”

  “我说,应小侠……”

  “趴下。”

  图罗遮心里叫苦连天,丹田内慢吞吞地恢复了一成左右的内力,想是应独舸射进来的东西还未完全吸收,他硬着头皮转过身,四肢着地,趴了下来。

  应独舸的水囊里还有水,被他尽数倾倒;水珠流过图罗遮隐忍不发的脊沟与腰窝,流进两瓣肉臀之间的沟壑。

  这里头……真能容纳另一个人的性器?应独舸就着湿意去摸,那口肉洞闭得死死的,他用食指拓开,图罗遮的喘息沉重起来,连前面勃起的性器稍显萎靡。应独舸暗骂一声活该,将那肉洞拓得松些,方知此事能成,一鼓作气,拓到了三指进出有余。

  “要不咱们还是用前头……”图罗遮感觉怪异得不得了,伸手去捂,被应独舸毫不容情地拍开:

  “你若想明日死得痛快些,还是不要多话的好。”

  应独舸已经重新硬起来了,那根物事红通通直挺挺的,贲张着要寻个地方去钻,不幸正是图罗遮从没想过其他用途的后庭。应独舸喘息粗重,忽而发觉自己比刚才还要兴奋——这是没人碰过的地方,是真正属于图罗遮的、男人之间燕好的地方;于是他用手指撑开穴口,缓缓顶了进去。

  他将图罗遮的背部和屁股一览无余,那处小口被撑开到极限,薄薄的一圈箍着他怒张的根部,里面有些干,于是他拔出半截,在图罗遮的前穴抹了一把,将自己打湿了一些,重新入了回去。

  “应独舸!”图罗遮的破锣嗓子叫唤起来,“咻咻”地喘着粗气,应独舸便笑道:

  “别人长的东西你都能长,别人能做的事,你如何不能做?”

  说罢,便趁着这两日的怒火,将图罗遮的一头卷毛捞在掌心攥紧,从后往前地肏他。图罗遮被拽着头发,迫不得已仰高了头,呼吸困难地呻吟:

  “疼、你,你轻些……”

  少年的双丸拍在他屁股上,将他屁股都撞痛了;谷道之内,却生发出异样的感觉,让前穴跟着一同濡湿起来;应独舸腾出一只手,往他女穴里插了两指,摸到一手黏糊糊的水,索性两穴同插,让图罗遮的破锣嗓子叫得更响。

  “不、不成了……我我不成了……”

  图罗遮后背肌肉紧绷,女穴绞紧应独舸的手指,宛如小死了一回,浠沥沥地打湿了颤抖的腿根。应独舸于是拔出阳具,将人翻了过来,刚被插过的肉洞一时半刻合也合不上;他便将图罗遮的两条腿架上肩膀,重又肏进去。

  图罗遮的手还捂着刚被浇灌过的小腹,几乎是祈求捺挪,叫他的功法快些恢复,不然他都要疑心应独舸是吃了狼腰子了。他的性器完全不能用了,刚刚和女穴一同泄了出来,现在半死不活地在肚皮上乱跳。

  应独舸见他给肏得头晕目眩,眼神涣散,望了一阵,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去,碰了碰图罗遮半张的嘴唇。见图罗遮没反应,情不自禁一般将那两片软肉含在齿间,吮了一吮。

  等图罗遮怀疑天都要亮了的时候,应独舸才终于鸣金收兵,性器一拔出来,后穴暂且合不上,只剩精水乱流。

  应独舸还看不顺眼,不知道在哪儿寻摸来一张布片——许是包扎伤势时剩下的——趁那肉洞还合不拢,囫囵塞了进去,这回可算是彻底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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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穴开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