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几天了,陆席都快忘了自己的激情购物了。
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对阮临的话都没过脑子,继续埋头处理手里的东西。
一分钟之后――――
陆席从冰箱前头跳了起来,差点被冰箱门磕着脑袋:“不是,等等,我自己去拿!”
苍了个天的,他最近这段时间就网购过一次,连点侥幸心理的机会都不给他。
陆席扔下手里的东西,冰箱门都没关就往外追,跑到门口,看见衣帽架上自己的大衣不见了。
陆席:…….
小狼惠子最近穿他衣服上瘾,出门拿个快递都顺手薅他衣服穿。
迟疑的空档人已经跑回来了。
阮临单层睡衣外头就直接套了陆席的羊绒大衣,这么会儿功夫就已经把在屋子里积攒的热气儿给散没了,带着一身的寒气钻进了屋子里,伸出手来就要抱陆席,莽莽撞撞地把人搂进怀里亲了一口:“陆院长……”
陆席提心吊胆的,给他搓了搓手,顾左右而言其他:“东西我收拾完了,要帮你打下手吗?”
阮临缠着人的力道紧了一点:“先不吃饭了行吗?”
陆席:“……"
他忽然有点不太好的预感,语气都迟疑了∶“怎……么了?”
阮临的手已经从他睡衣的下摆开始往里钻了,掐着他腰上那点儿薄揉捏弄:“我以前以为你不想,所以我不敢惹你,可是你连套套都买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委婉暗示,每次都直白得让陆席面红耳赤。
这次更是直勾勾地盯着陆席,眼底盛着的爱意底下掩着一层情欲。
他说:“我想做。”
他跑出去的时候还在想要多放一点虾还是多放一点牛肉,做麻辣的还是做咸鲜的,结果顺手一拆快递盒子,就什么也想不了了。
他年轻,从来没沾过荤腥,一点儿火星子都能点着。
他难耐地蹭着陆席,已经有点蓄势待发的苗头:“我忍了好久了,周六我给你咬的时候就想了,每天抱着你睡觉的时候也想,每天都是自己偷偷弄。”
陆席被他弄了个措手不及,一句句几乎堪称赤裸的求欢把他炸得简直灰头土脸,脑子里头一片懵,指挥嘴巴的那条神经跟断了似的,脑子里无数念头刷刷闪过去,嘴上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然后他就彻底说不出来话了。
阮临的手沿着松紧裤带伸了下去,摸上了他还疲软的性器。
外头裹着的冷已经没了,少年人的掌心温热干燥,带着些不符合年龄的茧,揉搓在他最脆弱的器官上,陆席呼吸一下子就重了,最后一点儿神智让他挣扎着说︰“别在这。”
可平时被他驯得服服帖帖的小狼惠子闻着了肉腥,狼性就抑制不住了。
他把门上了锁,然后把陆席压在墙上亲了下去。
这个吻里带着急切和渴望,陆席才堪堪将舌尖探出来想往对方的口腔里钻,就被另外一条湿热的舌顶了回来,卷着扫过了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像是一头饿极了的狼,看见了新鲜肥美的食物,扑上来就要整个的囫囵吞下去。
这个吻太凶了,也太疯了,陆席只觉得自己舌根儿有点发麻,整个人被箍在阮临火热的胸膛里,快要烧起来了。
陆席只好放弃了想要回卧室去的挣扎。
算了,小惠子高兴就好。
陆席放弃了挣扎,搂着阮临腰的一只手摸下去,安抚阮临早就硬挺挺顶着他的东西。
他才隔着睡裤和内裤慢慢地摸了一会儿,刚刚才蓄势待发的一点儿火苗就燎原了。
那里又热又硬的,鼓鼓囊囊的一团,即便是还被困在内裤里,也极有存在感。
阮临呼吸粗重起来,亲吻的节奏也更加暴风骤雨般的,陆席换气都换不过来,被他亲得眼角都红了,含含混混地叫他:“阮阮……”
叫是不能叫的,何况是这样软着声音,纵容似的叫一句“阮阮”。
阮临是头红了眼睛地狼,甩下大衣随手一扔,搂着陆席的腰一用力把陆席打横着抱了起来,三两步走到沙发那边把人一放,整个人就压了上去。
陆席被他这一亲一抱一压弄得有点懵,隐隐约约感觉哪里不太对。
然而阮临的吻已经再度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这次不只是他的唇,耳垂,锁骨全都遭了殃,为非作歹的小狼惠子还不肯罢休,睡衣扣子都没解圈,就低头叼住了他的乳尖。
作为一个天生的gay,陆席也并没有想到过一个男人的乳头也会这么敏感,他几乎在阮临含住他的那—刻就舒服地打了个激灵。
阮临立即更用力的嗫吻了一下,另一只手覆上来,开始玩他另一边的乳头。
两颗红豆子似的乳头,长得艳丽。
陆席肤色偏白,乳头就少了点褐色,更偏粉红一点,现在却已经被阮临没轻没重的又吸又咬弄得充血,变成了红红的两颗。
都到这个地步了,陆席最后的那点儿犹豫已经节节败退,彻底输给了来势汹汹的情潮。
他屈起腿,用膝盖去揉阮临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包,捧着阮临的脸把人抱过来亲他。
俩人都是第一回 谈恋爱,陆席的吻技比阮临好不到哪去,但比起阮临小兽般的撕咬啃噬,陆席的吻就温和柔软了太多。
像是鼓励。
于是阮临受到鼓舞,身底下的东西更硬更热了。
他粗喘着气,把陆席的裤子扒了下来,然后掏出来自己的东西,把两根放在一起携了两把,就把自己的东西对准了陆席隐隐约约已经暴露出来的后穴。
身后隐秘的地方―被触碰,陆席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然而阮临压在他身上,他根本动不了。
阮临哄着他似的凑过来把他抱住,一边亲一边说:“让我进去吧,老婆,我轻一点儿好不好?”
陆席:……"
原来小狼崽子这个“老婆”叫得是真心诚意的!阮临没章法地往他身上顶,一下一下戳他腿根,咬着他的耳朵尖喘息着求︰“陆院长,好老婆,你听话好不好?”
他急得都乱了套了,说完又解释:“在床上你听话一点,平时我都听你的,我保证。”
陆席被他磨得没了脾气,有气无力地问:“你会么?”
阮临的手摸索着往他后穴碰,以为陆席是担心自己会弄疼他,动作越发轻柔︰“有润滑剂,没事儿的。”
下一秒,像是为了证明他会似的,阮临的一根手指沾着湿漉漉的润滑液挤了进去。
陆席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天地良心,从他发现自己弯了开始,就默认了自己是上面那一个。
那一瞬间疼得他浑身肌肉都在哆嗦,被阮临又亲又咬弄硬了的性器软了一半,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想:日!怪不得一开始我总觉得我们俩在一起哪里不对,原来是撞号了!
他冒着冷汗咬牙切齿:“阮临,出去。”
都叫大名了,放平时阮临都要“稍息立正老婆请指示”了,但是这会儿却跟没听见似的,一边手上进进出出地动,一边凑过来亲陆席的嘴角︰“忍一下就好了,我保证就疼这一下。”
陆席被他气得不想说话,挣扎着想要脱身,然而力量悬殊,阮临扣着他在沙发上接吻,嘴上的话软得不得了∶“你乖一点好不好?我平时都听你的,就这个时候你乖一点,求你了老婆。”
他可怜巴巴的,听着都让人心软。
然而手底下的动作一点儿也不可怜巴巴,一根手指头还不够,正试图把第二根手指也塞进来。
陆席终于忍无可忍:“谁要真的当你老婆啊!”
阮临刚刚还急不可耐的动作忽然就顿住了。
他像是傻了,费劲地理解了半天陆席的话,手指还留在陆席的后穴里,整个人像是懵了。
他愣愣的,小声说:“你骗我的吗?”
这种时候两个人都不好受,正常的生理需求让理智这种东西暂时下了班,陆席说话都没经过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自己那句话说得多让人误解,也没弄明白阮临这一句话什么意思,好不容易脱开了阮临的桎梏就想先坐起来,然而下一秒阮临就直直地扑了过来,把他抱了个满怀。
阮临固执地扯着陆席的手让陆席抱住自己的腰,毛茸茸的大脑袋在陆席颈窝蹭着,很委屈地说︰“你不要不要我。”
这怎么刚刚还饿虎扑食,忽然又小猫撒娇了。
陆席摸不清楚状况,傻不愣登地揉了揉怀里人的脑袋,就听见阮临继续闷闷地说︰“我愿意跟你说我在哪里长大,给你说阮雪梅的事情,是想要跟你一辈子都在一起的意思,你别后悔,给我做老婆吧。”
他搂得死紧,大约是被陆席这句话吓懵了,沉浸在自己的误解里出不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理解逻辑有点不太对劲。
陆席被他搂着,觉得腰快要被他勒断了,但是好像终于有点知道阮临的意思了。
他俩下半身赤裸相对,阮临这会儿都还半硬着,他后边被阮临捅了几下,湿漉漉的粘着润滑液,这个小惠子到底是怎么在这种状态下误解到了自己要跟他“分手”的意思,又是怎么做到在这种状态下说出“一辈子”这种话。
可是阮临误打误撞,把他一颗心都哄软了。
陆席心里叹了口气,松开被阮临强制抱住对方腰身的一只胳膊,胡乱摸索到沙发角落里的润滑剂往阮临手里一塞,说:“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他有点尴尬,摸着阮临有点硬的发茬,不太自然地说:“老婆是下面那个的意思懂吗? ”
阮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傻愣愣的。
陆席老脸一红,彻底没勇气看阮临的脸了,伸手把阮临一抱,仰着头去跟他接吻,说:“你扩张都给我做一半了,现在还做不做了?”
我真傻,真的。
第二天几乎从床上爬不起来的陆席这样想。
前一天两个人的胡作非为简直惨不忍睹。
他那句话一出口,阮临就疯了。
一会儿的功夫阮临了已经反应过来刚刚陆席那句吓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的话意思是他家陆院长是个1,可现在陆席把润滑剂塞到他手里了,问还做不做。
总不可能是让他自己给自己扩张的意思。
不做不是人。
阮l临就着和陆席拥抱的姿势把人扑倒在沙发上,又亲又咬,含着陆席的乳头不撒口,像缺奶吃的孩子,把那一双根本不可能吸的出来奶水的乳尖吸的滋滋作响,放开的时候那里已经肿亮晶莹。
陆席知道自己一句没过脑子的话把人吓着了,越发宠着他,任由阮临在他身上为非作歹。
……也爽得忍不住轻声哼哼。
直到阮临的手指开始按压他穴口周围,沾着有一点儿凉意的润滑液试探着想要进去,陆席才开始有点紧张。
他是真的喜欢阮临,疼他宠着他,但是完成自上而下的心理转折也不是这么一会儿就能办到的。
虽然大家都说挨操的那个其实更爽。
可刚刚阮临进去的时候他真的很疼。
阮临愣头青似的,刚刚只顾着撒欢了,一想到自己能和陆席做最亲密的事情就激动得头脑发热,这会儿终于懂了要体贴,看着陆席控制不住地紧张,凑过去和陆席接了个吻,然后身体下移,毫不犹豫地把陆席因为紧张而有点软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陆席本来微微蹙着眉,闭着眼睛等着最一开始的不适应,却没想到先迎来了一波深喉。
陆席闷哼了一声,爽得头皮都麻了。
阮临做了几次,才慢慢吐出来一些,只含着一个头慢慢舔弄,手指跟着这个吞吐地频率慢慢送进了陆席的身体里。
陆席咬合肌一紧,吸了口气努力放松,可阮临故意的,舌尖扫过他顶端的小孔,一下一下要给他痛快。
陆席闭着眼,不舒服得忍不住轻哼,粗重急促地呼吸证明他在努力适应阮临。
直到送在陆席体内的手指划过某一点凸起的位置,陆席“嗯”地哼了一声转了音调。
教学,片里的理论知识化为实践参考,阮临知道自己这是碰到了哪里,曲着手指往那一点重重地按了好几下。
这下陆席受不了了。
他前头被阮临含着吸,后头被陆席按着操,两厢刺激之下差点绷不住射了,急急地伸手去推阮临的脑袋:“可以……
阮临这才从他下身抬起身来,用手借着陆席柱身上沾着的他的口水给陆席撸了两下,然后捞起陆席的腿扛在肩上,专心致志地对付他身后那个小洞。
刚刚他的心思都在陆席前头,生怕不能让陆席舒服,到了这会儿才终于留意到陆席后面,只看了一眼就觉得一股热血涌向了自己下半身。那里被润滑剂弄得一塌糊涂, 翕张地时候能看到慢慢张开的小洞,褶皱被撑开,泛着一点儿红。
阮临毫不犹豫地把两个手指插了进去,一边进进出出地插,一边细细地观察那里是怎么咬着他的手指的,一会儿还要咬着他别的地方。
陆席受不了了,臊得脸都红了,闭着眼睛不敢看阮临,声音像是发了春的猫:“阮阮,你别看阮临被他叫得更急了,下身硬的要爆炸, 一边
凑过去亲陆席的唇角,一边忍耐不住的送进去了第三根手指,只草率地弄了两下,就换成了更大更热的东西。
一竟然还有这样舒服的事情!
阮临才送进去半根,就被湿热紧致的肠肉裹咬得吸了口气,爽得头皮都麻了。
他就着扛着陆席腿的姿势跪起来,还往陆席的腰底下垫了个靠枕,高度刚刚好让他跪坐着操进去,于是他一送腰,整根都插了进去。
陆席叫他插得“闷哼”了一声。
阮临立即体贴的放开陆席的腿过去亲他,哄人又不够轻柔,一边耐不住地同送腰 胯磨陆席的肠肉,一边说:“是疼吗?
陆席被他插得眼泪都下来了,哆哆嗦嗦地说:“太深了,你怎么这么大。”
阮临于是抽出来了一点,磨着陆席的耳垂亲了两下,又去亲陆席早就大敞开的胸口,上两点,一点咂得啧啧作响一边说:“大的舒服。”
他好像对吃陆席的小奶头很有些痴迷,偏偏陆席发现这里好像是他的敏感点。
他被阮临弄得又疼又痒,下头也渐渐适应了异物的存在,慢慢放松下来,才堪堪吐出一口浊气,阮临就却很凶地再度整根顶了进去。
他开了荤,尝了甜头,抽出来的时候只留一个头在里头,然后又快又狠地一下子全顶进去,乐此不疲地玩了好一会儿,陆席叫他撞得声儿
都发不出来,抓着床单一个劲儿吸气儿,爽的整个人都懵了。
阮临却换了节奏,那一抽一插的十几下彻底操开了陆席的后头,阮临动作起来已经容易了很多,两只手掰开陆席的屁股,挺着腰开始了一
波猛烈又快速地抽插。
前餐吃完,这才是正餐的开始。胯骨撞在臀肉上,陆席被他顶得整个人都往上跑,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整间客厅里都是肉和肉拍在一起的啪啪声,肉欲又羞耻。
陆席终于体会到在下头的那个原来真的很爽。他前头高高的挺着,戳在阮临结实的小腹上,随着阮临压在他身上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在阮临的小腹上划出来一道暧昧的水痕。
房间里的空调开的温度偏高,两个人都出了一层薄汗,陆席在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中终于忍不住呻吟出生,搂住身上汗涔涔的人索吻。
小年轻儿精力旺盛得要命,就这一个姿势,连点花样都没玩,陆席就觉得自己有点吃不消。好在接吻的时候阮临总算做了个中场休息,陆
席缓过来一一些,嗓子都哑了,有点抱怨:“你轻阮临含着他的唇含含混混:“不舒服吗?你一直在哭。”
一一那是爽的。
但是陆席当然不敢说。
可是也不能说不舒服,那太昧良心了,于是陆席只能选择沉默,用手指在阮临的结实的后背上画圈,轻轻地耸动自己的腰身用自己硬着的
东西蹭阮临,暗示自己没有不舒服。
下一秒,阮临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搂着他的腰把他翻了个面,也没让他跪着,刚刚垫在他腰上的抱枕被扔到地毯上,阮临就整个
人从他后背覆上来,然后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更容易碰到那一块软肉的位置,阮临又准又狠地朝着那个地方操了进去,陆席的脚背都绷直了,在阮临又快又狠的频率下直蹬腿。
可是他连用索吻来打断一下节奏的机会都没有了,被阮临整个的拢在怀里,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两个人交合的位置。
陆席趴着的时候是有两个腰窝的,这件事情陆席本人并不知道,阮临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的,那双漂亮的腰窝随着他插入的动作一凹一凹的,阮临凑过去,伸出舌尖舔了舔。
陆席浑身一个哆嗦,受不住地叫出了声:“阮阮……别……!”
阮临受不了陆席这样叫他,声音含着水汽似的,软的要命,还有点娇。
他发了狠,忽然拉住陆席的胳膊把他拽起来成了个背对跪坐的姿势,然后就借着拽着陆席胳膊的力道不让陆席倒下去,猛的发力,又狠又
快地来了一波冲刺。
频率太快了,进的也太深了,快感几乎不需要循序渐进的累积就到了濒临爆发的点,陆席闷哼一声,挺着腰往上用力,后穴也开始收紧,一股浊白的液体尽数射在了沙发的坐垫上。
被他这么一夹,人生第一次的小年轻也把持不住了,猝不及防地射在了陆席体内。
高潮中陆席的大脑一片空白,等那阵儿整个人都被甩上云端似的快感终于渐渐平复,陆席才终于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一一一
小狼崽子没戴套。
然而陆席累得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后面黏糊糊的,不用想都知道是个什么状况,有温热的液体自己流了出来,陆席猛的收紧穴口夹住,摇摇晃晃地立起来,说:“我去洗澡。”
阮临凑过来,像是满足了,腻乎乎地说:“我帮你洗,我射进去了,得弄干净才行。
陆席: ……”.
你还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
你还好意思说出来!
陆席警告地瞪了阮临一一眼,然而他才被滋润的脸色绯红,眼角带水,一双眼睛瞪人像娇嗔,一眼就把初尝荤腥的人给看得燥火又复燃了。
于是处理干净是假的,阮临才帮他抠弄了两下, 下一秒就把 自己再度硬起来的东西给塞了进去。
陆席: “出……去!”
阮临拿’了块浴巾把人一裹,听话的从浴室出去,把人塞到了卧室床上,压了上去。
最后做了几次陆席几乎都记不清了,感觉要不是自己被他抱去洗澡的时候腿软得要扶着墙,可能还要在浴室来一次。
他累的有气无力,被阮临抱着洗完了一个囫囵的澡,躺上床一动也不想动,被阮临强行搂进了怀里,是个时候温存的姿势。
陆席有点后怕,虚弱却坚定地说:“不行了,再来你就真的要把我弄死在床上了。
阮临龙精虎猛的,看上去都没困似的,良心发现地帮他轻轻揉腰:“我错了,下次你说不要我就不弄了。”
陆席: ....倒也不用这么听话。”
阮临:……
他一翻身,又把陆席给压在了身底下。
陆席赶紧去推他,吓得腿都哆嗦了:“这次是真的!”
阮临闷声笑了一声,亲了亲陆席疲惫发红的眼睛,轻轻说:“睡吧,明天早上晚点起来,我给你做早饭。
他侧身躺回去,把陆席巴拉进自己怀里,是个和这几天入睡的时候一 样的姿势,依赖又亲热。
陆席这才放心下来,疲惫地闭上眼睛,很怀疑自己明天还用不用吃早饭,或者可能午饭也不用了。
他胡思乱想着,很快就意识迷离要坠入梦里,听见阮临小小的声音:“我说想要跟你在一起一辈子,那句话本来是要说了晚安再说的。”头发被轻轻碰了碰,阮临的声音继续说:“晚安。”
陆席弯着唇角,很安心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