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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结束了。白浊混合着血液从股间流下,我大敞着双腿,瘫软在床榻上,浑身好像被车轱辘碾过,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纤长的睫毛上凝满了泪水,我双目无神地盯着悬挂在榻上的薰球发呆。仿佛这样就可以转移注意力,逃避自己被人肆意凌辱的事实。
那掐丝镂金薰球做工精巧别致,下面缀着金色的流苏。香烟缭绕,鼻尖充斥着药草香,我神思恍惚,喃喃出声:“裴言川……”
长发猝然被人粗暴地揪起,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的头皮生生掀开。我被迫抬眸,对上了一双充满阴鸷恣睢的丹凤眼。
“在我的床上,你还想着他。”薄唇微启,那声音冷得好像掺了冰渣子。闻时晏脸色极差,他伸手将薰球一把扯下,竟是要往我腿间塞去。
“不是的,我没有!”
“闻时晏,不要这样———算我求你。”
“呜呜呜呜呜———拿开,拿开。”
我害怕到极致,接近崩溃地哭喊着,疯狂摇头,身体拼命往后缩。紧缚手腕的腰带,磨破了白嫩的肌肤,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好好受着,这是你应得的。”
语毕,闻时晏大掌掰开我的臀缝,两指并拢,将滚烫的薰球,以缓慢而坚决的力道,塞入了我红肿的花蕊中。
我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这惨无人道的一幕。不久前惨遭侵犯过的花径,仍带着裂口,被灼热的球体挤入,一寸寸强行撑开。
“不!救命———呜啊啊啊啊啊———”
下体好像被架在烈火上灼烤,指尖紧抠住锦衾,甲盖几欲崩裂。雪白的脖颈仰起,我的嘴中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泪珠大颗大颗的从眼眶滚落。
闻时晏以手支撑脖颈,歪着脑袋,嘴角上扬,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我几欲崩溃的模样。仿佛我的泪水,在他眼中是甘美的玉液琼浆。
我如同一条落入渔翁罗网中的,脱了水的鱼,拼命扑腾着。身下的床榻在我激烈的挣动下,左右摇晃,嘎吱作响。
但直到我体力耗尽,叫得嗓音嘶哑,依旧摆脱不了束缚。只能濒死似的掉着眼泪,颤抖着大腿根部,被迫承受这非人的淫刑。
待闻时晏尽兴,大发慈悲地将薰球,从被蹂躏得绯红糜烂的小穴中拽出来。我早已冷汗淋漓,整个人湿得仿佛被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青年压下胸膛,墨黑的长发从肩头滑落,那张秾丽明艳的脸,在我面前放大。他将那颗已经燃灭的,裹了一层稀薄蜜液的薰球,放于手中把玩。
“还要么?要不要点燃了再玩一次?”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
我发丝凌乱,眼眶发红,被汗水濡湿的碎发贴在脸颊上,脸上一片雪色。我瑟缩着身体,死命摇头,喉口尽是无语伦次的求饶声。
“既然不要薰球,那就再玩点别的吧。”
在我惊恐万分的目光中,闻时晏轻笑一声,扛起我的双腿,架在肩上。胯下重新复苏的,蓄势待发的性器,直接干了进去。
我哀叫一声,双眼翻白,昏死了过去。意识消散前,我想着我会不会就这样,被闻时晏活活玩死在床笫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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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肉,强制爱,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