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隐欲>第二十章 没坏,倒是你有可能会被草坏

  方才还放肆扭动着的腰肢瞬间就软了下来,只得趴在进攻者的胸膛上连连颤抖。林清喘着气,口中溢出惊慌的呻吟,身子随着身下人操干的节奏颠簸承欢。

  “等……慢……”

  几乎失了力气的双手勉强按住梁萧的肩膀,微微撑起上身,他想坐直身体,夺回这场性爱的主导权,可不料早已被撑得满满的后穴,竟又猛然遭受一记深顶。入

  这一下顶得林清酥了四肢百骸,更清了脑子里的千百杂念。阖上眼睛,隐秘处被抽插占有的感觉充盈着全身;睁开双眸,正望见那幽深却炽热的目光脉脉地凝视着他。

  身子内外,意识深浅,无一不着满了梁萧的痕迹。眼里是他,身体里是他,就连午后不小心瞌睡的短梦里,也都映着他的影子。

  林清深喘一声,悄然弯了弯唇角,而后寻到梁萧的唇瓣,“咔”地一咬,在小学弟吃痛的闷哼声中,稍稍收紧后穴,夹了夹里面正在驰骋的硬热物。

  如愿以偿地,饥渴的小穴遭到了更为凶狠的控制与贯穿。他不由得呻吟出声,一下就软了身子。

  梁萧的下半身堪比电动小马达,总能应着林清的欲望把他操得舒爽不已。穴内的敏感点被频频碾过,快感的电流一次次窜上大脑皮层,引得林清不禁抓紧床单,弓起身子,仰起脖颈,在正汹涌袭来的欲潮之中感受高潮的前奏。

  日后即便告别了小学弟,他恐怕还会想念屁股里这根东西的滋味。要是能把喜欢的Alpha一直带在身边,随时想睡就睡,那该有多好。

  然而下一秒,后穴中充实的饱胀感忽地消失——他的臀部被身下人托起,同时穴内的硬物也被拔了出去。

  性欲与空虚噬咬着感官,小穴开始一张一合地渴求插入。林清皱眉嘟囔了几句,对着眼前白皙的肩膀张嘴就是用力一啃,欲求不满地胡乱摆动着腰和臀,意图找回那根能带给他刺激与欢愉的物件。文故

  但是一股强劲的力道却将他牢牢禁锢在原地,动也动不了,甩也甩不脱。随即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再度交换。

  “梁萧?”

  梁萧一言不发,又翻过他的身体,折起他的双腿,抬高他的腰部,强迫他以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

  泛红的臀瓣被迫高高撅起,隐私部位全然暴露在Alpha的眼前。饱经蹂躏的穴口泛起湿哒哒的水光,像是被欺负得哭了出来。

  这折辱般的摆弄让林清不甘地挣扎起来,但梁萧只动动手臂,就轻松将他压制住。硬热的巨物抵上颤抖着的小穴,再一次无情地冲刺而入。禁播—

  后入的体位令Alpha象征物直抵小穴最深处,狠狠地撞在了Omega生殖腔紧闭的两片软肉上。然而未获得准许的阴茎不可能突破这看似柔软实则坚不可摧的保护层,便只得无谓地一遍遍冲撞入口。侵”

  最敏感的一点被肆意碾压,蚀骨的快感如浪潮般笼罩而来,仿佛要将人溺毙在其中。林清爽得全身发软,却又怕得心慌。他害怕梁萧会像上次一样,突然扯掉他的颈环标记他。

  “别……”林清稍微撑起身体,扒着床单艰难地向前爬了几厘米,企图逃脱这场激烈的征服战,“太深……”

  腰侧骤然被一双有力的手死死掐住,再猛地拽回,“啪”地一下,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紧接着,好似是在惩罚他一般,响亮的“啪啪”声接连传入耳膜。

  臀尖被撞得发麻,下身的相接处更是酥得一塌糊涂。被操熟了的Omega再无反抗之力,只能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小声呜咽求饶。

  快感不断攀升,高潮临近的刺激让林清一下一下地抖着身子。他能感觉到身后的Alpha缓缓覆在了他的身上,正以宛若兽交的姿势操干着他。

  羞耻与屈辱一同涌来,伴随着的还有失控的爽快与满足。颈环边缘的肌肤被反复吮吻啃咬,直到热潮爆发的一刹那,深入血肉的剧痛自颈侧炸裂开来。

  铃口渗出股股黏稠的液体,后穴痉挛着收缩,里面夹着的东西律动着鼓胀,节奏愈发加快。脑子热得发晕,林清失神地喘息着,一阵剧烈的抽插过后,温热的浊液毫不留情地灌满了小穴。

  —.

  纵欲后的早晨,身体总是慵懒且乏力的,全身酸痛也是惯例。倘若再加上“昨晚干他的人是梁萧”这一事实,那么就算自己这副身子骨当场散架,林清也丝毫不会觉得奇怪。

  他第三次支起手臂,试图起身,但没过几秒就痛苦地躺了回去。恰在此时,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播放昨晚的一幕幕羞耻画面,仿佛是在嘲讽他似的。

  昨夜的梁萧身体力行地向林清证明了,他胯下的“东西”非但没坏,反而生龙活虎,愈战愈勇。

  第一次被内射后,林清本以为当晚的“夜宵”到此结束,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然而连梦都还没来得及做上,他就被一阵激烈的刺激惊醒,低头一看,那根不知疲倦的巨物又一次插进了他的小穴里,只剩少一半在外面。

  身上那位罪魁祸首见他睁开眼睛,便也不再小心翼翼,直接一鼓作气捅入深处,粗暴地操干起来。

  数不清在小学弟怀里射了多少次,又被射了多少次。床上、窗户上、衣柜旁、浴缸中……小小的房间里无一处不留下了他们白浊的痕迹。到了最后,他早已支撑不住身子,只能将全部的重量倚在两人身体相接处,一边开合着小穴贪婪地吞吃着茎身,一边崩溃地哭泣求饶。

  不知不觉中,窗外的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干脆一死百了吧,他绝望地念着,然后身子一瘫,彻底睡了过去。

  醒来后的林清一脸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悔得肚子里的肠子都青了。早知小学弟如此凶猛,他就不该频频出言挑衅。现在他但凡动一下,全身的肌肉和骨骼就会开始“嘎吱嘎吱”地生疼,倒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充气娃娃。

  自那以后,小学弟得了圣旨和免死金牌,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拿学长当充气娃娃用。但凡梁萧回家过夜,林清几乎没有一次不被折腾到昏睡。

  梁萧就像一条饿了半辈子才终于开了荤的狼崽子,恨不得立刻就把眼前唯一的食物吃得渣都不剩。即便是自认为体力良好的林清,也在这猛烈的攻势下累得好几天都起不来床。

  可是就算能起床,林清多半也只能整日躺在藤椅上休息,偶尔可以在屋内和院子里活动。失去自由的生活日复一日,枯燥乏味,令他总是情不自禁地想念大学校园里的喧嚣,和酒吧里可口的威士忌烈酒。

  说到酒,林清曾抱着“大户人家都喜欢在地里埋一些祖传葡萄酒”的想法,趁保镖们不注意偷偷地把整座宅院都翻了个遍,但只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地窖和干干净净的泥土。

  这仿佛在向他昭示,梁萧家里祖上三代都是不抽烟不喝酒不烫头的三好青年。不过他仔细一想,事实好像确实如此。除了床上,梁萧无论站在哪里,都给人一种严谨自律的感觉。

  如果说他是放浪形骸的典型,那么梁萧就是洁身自好的标杆。

  然而,虽然没找到酒,但林清获得了一个意外的发现。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他踏在花园微湿的石板路上,一边散步一边低头琢磨手里的小方盒子。

  这个盒子是林清在另一个保险柜里找到的。不知为什么,梁萧家里所有保险柜的密码都是他的生日。

  盒身为红木所制,色泽光亮。盒盖由古老的榫卯结构组成。林清打开盖子,便见盒内包裹着大红的锦缎和绒布,绒布之上,两段镶玉的红绳牢牢绑缚着一把亮黑色的车钥匙。—.

  车钥匙?

  他解开红绳,将车钥匙取出,用指尖抚了抚上面的徽标,脑中回想起自己在酒吧里被梁萧强行掳走的那一晚。倘若他没记错,这把车钥匙,属于梁萧那辆超跑。

  梁萧把东西放进这种礼盒里,是打算送给谁吗?

  不过……林清反复把玩着手心里价值百万的物件,舔舔嘴唇,悄悄勾了勾唇角,念道,是时候给无聊的日子添点乐趣了。止

  这一次“放风”结束后,林清并未像往常一样回到书房,而是先富有技巧地甩掉盯着他的几双眼睛,再绕过其他家政人员和保镖,最后来到位于宅院角落的车库。

  或许是对自家保镖的实力太过信任,梁萧并未在车库四周部署太多防守,这让林清轻而易举地就从窗户溜了进去。

  果不其然,眼熟的黑红超跑呈现在眼前。林清不禁一笑,绕车一圈后,走到车库门口,按下卷帘门的开关。

  伴随着“哗啦哗啦”的响声,他打开车门坐到驾驶席上,插上钥匙轻轻一拧,在引擎震耳的轰鸣声中,一脚踩下油门冲了出去。

  左右转了两个弯,车轮就轧上了宽阔的大道。后方传来几个人的呼喊与引擎加速的声音——想必保镖们已然察觉林清“越狱”,便开始急忙抓捕。请必何文

  但超跑的马力岂是寻常车辆能够比得上的?后视镜里的两辆越野车只出现了半秒,就迅速变为两个黑点,最后彻底消失。

  林清狠狠将油门踩到底,畅快地大呼一声,在空无一人的道路上尽情享受着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车窗外的景物如闪电般飞掠而过,引得他仿佛有了一种要就此腾空而起,羽化登仙的错觉。

  开了一会,林清才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这里是哪,更别说决定接下来该走哪条路。车里也没有GPS。他只得无奈地干笑着,缓缓减速,靠边停车。

  手插进口袋里,想掏出手机找定位。这时林清才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机早就被梁萧强行收走了。现在他手边还有的,只是几件衣服和一辆车。t

  衣服正在执行御寒保暖的任务,他便只能看看车上有没有能用的东西。翻弄片刻,他找到了一个望远镜和一个指南针。

  A市的地形大多平坦,唯有东北方向坐落着一片低矮却绵延不绝的山脉。那片山区就在不远处,林清用望远镜寻到了山峰上的一个白色凉亭,将其视作基准点,再辅以指南针提供的方向信息,很快就推断出了自己的大致位置。,。

  一直往西开,应该能回到市区。

  重新开起车来以后,林清却犹豫了。市区人多眼杂,而梁萧又势力庞大,自己若是就这么毫无准备地回去,只怕刚上环路就会遭遇多路围堵。”的本

  与其现在去白白送人头,不如稍事休息再作打算。

  于是林清便果断地打了方向盘,转而向北方行进。没过多久,层层叠叠的山脉就愈发逼近。他驶入山底的一条小路,缓慢却平稳地上了山。

  暂时先进山躲躲,他想。,—”入

  山路狭窄而蜿蜒,林清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盯紧路况。超跑不似寻常轿车,低速下较难控制。

  但多亏如此,他与这辆车也算是正式打了个招呼,彼此熟悉了脾气性格。待他终于抵达一个位于半山腰的小村子时,太阳已悄然西斜。家,

  车内的储物箱里有一些零钱,想必是车主——也就是梁萧——出于应急考虑而存放的。林清毫不客气地拿钱吃了一顿农家乐,又订了一间民宿。将今晚的事务安排妥当后,他便再一次上了车,打算探探附近的路,免得万一半夜遇袭,手忙脚乱。

  沿着来时的路继续向前行驶,不久后便开到了这座山的北阴一侧。兴许是因为这地常年不见阳光,且前方无村无镇,所以鲜有人来,两侧的植物渐显张狂,道路也略微陈旧。

  然而越过此段路,眼前却倏地豁然开朗。前方不远处,一片宽敞的平地铺设而开。平地上聚集着三三两两的人群,他们或站或坐,满脸期待地望着平地另一边的出口。几个身着奇装异服的男女手舞足蹈,热情地招呼着每一位来客。

  其中的一名男子发现了林清的到来,扭着身子走近。林清不明所以,便只好先停了车,静观其变。

  男子走到车旁,笑盈盈地敲了敲车窗:

  “小帅哥,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