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帕斯卡定律>第15章 蜡烛与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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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希里里外外洗干净,只套上个睡衣就走回书房,好在衣服足够肥大,免于下体暴露。

  秦昭似乎没留意书房门开了又关,专注于CAD界面。林希只好期期艾艾蹭过去,小声说:“我准备好了。”

  秦昭保存好文件才扭头,一站一坐间与林希胸前的皮卡丘四目相对,人生第一次觉得一件睡衣如此碍眼,决定明天给他买件新的,但是现在,他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秦昭带林希走到道具柜前,敞开柜门问:“想用什么?”这意味着,今晚的游戏边界交由林希制定。

  “都可以。”他甘愿献祭自己,成为恶魔的祭品,满足秦昭一切需求。

  秦昭从壁挂上取下口枷审视林希:“你确定?如果我连安全词的空间都不留呢?”

  林希低下头,温顺地说:“是可以的。”

  秦昭捻着金属扣,这是他们第二次游戏,口枷会影响说话,在一定程度上增加游戏风险。

  除非,极度了解,极致信任。

  秦昭把口枷放在林希唇边,决意只要他表现出一丝反感就立刻放弃。

  区别于口球,骨头形状的口枷更利于咬合。林希乖乖张口咬上去,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示意秦昭继续。

  秦昭细致地帮他系皮带,调整松紧,见他没有不适,问:“今天做扩张了么?”

  口舌受制,只能点头回应。

  窗帘紧闭,惨白的白炽灯光填满房间每个角落,也笼罩着中间的人。林希两只手分别绑在锁链上,像受刑的天使张开巨大翅膀。

  当剪刀挨上睡衣时林希喉咙里发出细微的抗议,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传达着不满。秦昭不理会,直到将他整个人剥干净,散落一地布片,才站远了欣赏林希的裸体,思索怎样的道具才配得上他的“受难者”。

  答案显而易见。鞭笞再合适不过。

  秦昭取来铃铛乳夹钳制住林希胸前的肉粒,疼痛导致的颤动转为叮铃当啷的铃声,清脆回荡在书房内。林希羞臊难当,只能竭力维持静止,不让淫靡的声音响起。

  秦昭无视他的徒劳,动手将2mm棉绳系在乳夹顶端,滚轴转动,胸前的牵扯令林希缩紧了脚趾。仿佛有意为之,长臂拉出的线一直垂到脚边才被剪断。

  秦昭点燃红色低温蜡烛走到林希面前,叮嘱:“会疼,但不会烫伤,尽量不要动。”

  火焰烧出一滩洼地,蜡液在其中荡漾,几乎可以预见到火焰一般的灼热。

  林希想逃,可那是秦昭。担心伤害别人毅然决然改志愿的秦昭,是每个举动都会征求他意见的秦昭。若是逃了,留他一人在这地狱里么?

  那就陪他一起沉沦好了。

  得到点头回应后,秦昭右手持蜡,左手将棉线缠上林希躯干,经过肩胛时融化的蜡液倾泻而下,把棉线牢牢封在皮肤表面。

  “叮铃!”

  “啊……呃!”

  铃铛和林希的呻吟同时响起。秦昭侧眼去看,林希眼睛禁闭,煽动的睫毛出卖了他的紧张。只消几秒,温度散去,秦昭继续走线,用蜡液做结,将棉线贴合在他的前胸后背,左右两条线走势对称,最终将两处线头叠加在胸口,封上厚厚蜡油作为收尾。

  一番折腾下来,林希乱了呼吸,眼神涣散。只有滴下的瞬间是疼的,秦昭动作很慢,似乎总要等到蜡烛前端那一洼集满了流动的蜡油才肯滴落。每次铃铛都会响起,一阵阵回荡在房间内,清灵悦耳。

  后背对称四点,前胸三点,红色蜡液皆位于抗击打部位。秦昭执鞭立于林希面前,黑色鞭身垂落地面,墨色丝绸睡衣与不着片缕的林希形成鲜明反差,像来自地狱的行刑者对天使的审判。

  咻地一声,鞭子破空,激起一阵铃响。但并没有落在他身上,秦昭只是在试力度。

  连绵不绝的铃声诉说着林希的恐惧,连眼睛也透出哀求。秦昭将手覆在他头发上,轻轻安抚:“我会用鞭打掉蜡印,最多十鞭,能忍住吗?”

  这是新定做的鞭,即使尺寸与曾经使用过的一致,但长时间未曾练习,他也没有把握能够精准落点。所以,定下十之数量,无论成功与否都将停止。

  林希想摇头,可已经做到如此程度,只能在心里唾弃自己:沉没成本啊。

  况且,秦昭太蛊人。他滴蜡的专注,执鞭的冷峻,温柔的安抚,都让林希心甘情愿成为他的狗,哪怕秦昭不曾这样要求他。

  口枷导致口涎从嘴角留出,秦昭用手柄挑起林希下巴,再次询问:“能接受吗?”

  林希在他深深的注视下,眨眼点头。

  “乖。”

  林希的肉都长在腰窝以下,轻轻一拍还能掀起肉浪。但是上半身太瘦了,滴蜡的时候就发现,手指轻轻按压就能摸索出骨头形状。

  从承受力较强的后背开始,秦昭站在林希后侧挥下第一鞭。

  “啪!”

  一道红痕自林希右肩胛起斜下左肋,抽掉了两处蜡印,白皙的皮肤迅速鼓起一道深红色肉丘。

  秦昭手重了。

  林希紧紧攥住锁链,疼痛导致头颅向后仰起,呜咽出声。

  好疼。

  后背火辣辣的,肌肉也不受控地抽动,铃声和锁链交相响起。

  林希心里暗骂:秦昭这个混蛋。

  身后之人迟迟没有动作,直到察觉口枷被取下,林希抬起眼,疼到只有颤抖的气音:“怎么了?”

  秦昭眉头深锁:“你需要说安全词。”

  林希咽下口水,垂眸摇头:“还是戴上吧,疼的时候起码还可以咬。”

  见他坚持,秦昭又帮他系上,走到背后去查看伤情。鞭子这东西没有力道挥不起来,秦昭已经在收力了,但林希皮肤白嫩,毛细血管破裂使得鞭痕迅速由红转青,看起来十分可怖。

  微凉的指尖点在林希左肩,等他做好准备鞭斜向下甩出,与方才的一鞭形成大大的叉,棉线失去背部束缚,顺着鞭风被扫到胸前。

  接下来的两鞭对称落在林希胸口,红白交错的痕迹增加了视觉冲击,皮鞭击打到皮肤发出清脆的响声,与铃声一起激荡着秦昭的心弦。

  正向击打能清晰看到林希的隐忍,他尖尖的虎牙钉在口枷上,每次忍痛都会发出短促的“唔”,然后被迅速吞下。他会自觉仰起头躲避鞭尾,逆来顺受承受秦昭的暴虐,下身挺翘的阴茎昭示着他的愉悦。

  这场游戏,从来都不是独角戏。

  还剩胸口最后一滴蜡,秦昭丢下长鞭解开林希手腕的束缚,直接拉棉线扯下乳夹,最后一片蜡印随之掉落。两团薄肉被拉到极致又弹回,浮上层粉红。

  秦昭裹挟着他伏在书桌上。方才乳夹揪的胸口红肿还未得到休息,就被压在冰凉桌面上摩擦。弓起后背逃避又被手掌按下,捋着脊柱塑成塌腰撅臀乖顺的形状。

  后穴猝不及防插入一根手指,在肠道内不留情地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是鞭打时不自觉分泌出的肠液,是他欢愉的罪证。

  霸道地插入引起不适,嫩肉下意识收缩抵制异物入侵,绞地手指寸步难行。林希想求秦昭慢一点,但没有得到允许不敢摘掉口枷,十指徒劳地在桌面上抓挠。

  只有肠液是远远不够的,秦昭手指探到他唇边,揩去因嘴巴无法闭合而流下的口水,在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上撸几下缓慢挺入。

  林希呜呜地扭动,距离他在卫生间扩张已经过去很久,受不住这样直接插入,想说话唇舌又被堵住,所有求饶都被从根源阻绝。

  秦昭手掌按在林希后背最重的鞭痕上用力揉搓,仿佛要把抽起的肉楞给抚平。

  “啊呃……!”

  林希吃痛,支起手掌想翻身制止,却不想,这一起身让秦昭顺势插到底,腰眼一松,整个人又瘫回桌面。

  秦昭恶狠狠地问:“林希,后背疼还是下面疼?嗯?”

  林希想说都他妈疼,但是发言权被剥夺,只能被动承受秦昭给予的一切。从书桌到飘窗,又到卧室,林希每射一次秦昭就换个地方换种姿势继续操他,眼睛深邃泛红,像遵循原始本能的野兽,沉浸在性欲中无法自拔。

  林希仰躺在床上,手指陷进床单,秦昭扛着他的两条腿把洞穴捣到软烂,巨大性器每回合都尽根没入,拔出时又发出“啵”的一声,暧昧旖旎。

  林希实在没力气,每次前列腺高潮都激烈到小腹高频抽动,龟头被撸到麻木,再射不出任何东西,从深陷欲海到筋疲力竭,已经射过两次的他感觉要被玩坏了。

  不能纵容秦昭疯狂下去,随手够到个抱枕扔向他,然后指指口枷。滴蜡鞭打都没要求摘口枷,现在倒是被操到求饶了。

  秦昭停下打桩的下半身,俯身去帮他解扣子。

  “我不……不行了……你快……射吧。”口舌终于等到自由,林希气若游丝地说。

  “林希,”秦昭红着眼念他名字,“你该叫我什么?”

  林希当然知道这种情况下秦昭想听什么,但是他不愿意。行动上他可以满足秦昭一切需求,可那个称呼,他不愿意。总觉得叫出来了,就真的成为一个无能的奴隶,失去自我,只能任由主人生杀予夺。

  秦昭握着林希的性器就像握着马缰,身下不间断的骑,将他的骄傲和挣扎都囊括在眼里。秦昭知道,只要抵在穴心重重地磨,只要圈住他的欲望不让射,总能逼他到底。可想起背后那失手的一鞭,又忍不住饶他一次。

  “叫我名字。”

  “秦……秦昭。”

  宽厚的身躯压下来,十指相扣深深陷入床垫中,秦昭进入最后的冲刺,头埋在林希颈侧,喘息中加快抽插,耳边传来哭腔呢喃:“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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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吃软不吃硬•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