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锁魂术也着实是有些残忍,万一将来冲破封印出来,他是要受到极大的反噬的。
“道长,您看她这副模样,充满怨气,迟早会成为祸害的。”
赵道长捋了捋胡子,叹了一口气。
“这是最后一次,她的尸身呢?”
见赵道长愿出手帮忙,欧阳锋顿时喜笑颜开。
连忙命人把林可儿烧的不成样子的尸体抬上来。
虽然早有准备,但看到这惨不忍睹的尸身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死的着实是惨了些,怪不得怨气这么大。
“欧阳少爷,您的家世我不过多问。但还是要提醒您一句,风水轮流转,因果轮回,您好自为之。”
欧阳锋脸色僵了一下,还是笑道,
“道长说的是,说的是。”
虽面上如此,但在心底还是狠狠的骂了赵道长一顿。
什么破道长,还敢对他指手画脚。
林可儿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飘着,她很想杀了二人,但顾忌赵道长。
只见赵道长从她的尸身上取下几样东西,小心翼翼的收进一个盒子。
才如释重负的小心翼翼擦了擦额头的汗。
“欧阳少爷,在此之后,要把此女的尸身好生安葬,葬礼,立碑,上香,跪拜通通一样不能少。对了,还要披麻戴孝三年,不得粘荤腥,不得破戒。”
“好好好,我会好好遵守的。”
欧阳锋面上答应的爽快,心里却嗤之以鼻。
一个家族破产的死掉女人罢了,还葬礼披麻戴孝。
他要是真这么做了,不得被整个上海滩的人给笑死。
赵道长跟着南宫炎寻回到了南宫家,林可儿的魂体也不受控制的飞向南宫家。
只见赵道长在地上画着符咒,口中也念念有词,晦涩难懂的符文在地上墙面一一出现。
直到写满了整个房间,他在房间也就是符文等中央,挖了一个坑,又将装着林可儿一些尸身的盒子缠绕上一圈又一圈的被黑狗血染红的绳子。
再放入坑中。
划破自己的手腕,鲜血将木头盒子染的通红。
再把混合着黑狗血的土放回去。
如此,仪式便完成了第一步。
林可儿只觉得全身都是缚束。
“南宫少爷,需要您每隔半个时辰就在这房间中央滴一滴眉心血,让她认您为主人,您就能看到她了。
南宫少爷放心,这次缚灵术是由老道的命门缚束,她是绝对跑不出来的。不听话了便用黑狗血浇就可以了。”
南宫炎寻脸上这才重新挂上笑容,
“赵道长有心了。”
赵道长犹豫了一番,还是提醒了一句,
“南宫少爷,这法子虽好,但如果真逼急了为鬼的一方,那拼了命也会跟您斗个鱼死网破的。”
南宫炎寻脸色不变,
“我知道了道长,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赵道长摇了摇头,罢了,一看就是没听进去。
给了南宫炎寻一个绣着林可儿生辰八字的娃娃就离开了。
林可儿全身被束缚着无法动弹。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宫炎寻完成了仪式。
南宫炎寻一抬头果真能看到她,便勾起了一抹笑容。
林可儿隐约觉得,大事不好了。
只见南宫炎寻掏出一根银针扎入娃娃,她便疼得全身打滚。
南宫炎寻看着手中的娃娃,低笑一声。
这老道果真没骗人,有了林可儿,南宫家主的位置,他要定了。
此后,林可儿经常被逼着做害人的法子。
但她出不去,只能用仅有的能力作法诅咒。
这便是缚灵术和驭灵术相结合的坏处。
虽也成功帮南宫炎寻夺得了继承权,但南宫炎寻也是对她厌恶的不得了。
开心了折磨她,不开心也折磨她。
别说是黑狗血了,一根小小的银针插到娃娃身上。
她就痛苦的跪地求饶。
时常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魂体都快透明了。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过去了十年。
她早就疯了。
魂体的伤害让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疤。
已经从当场的反抗变成了麻木,唯命是从。
直到那个女人的到来。
她身着黑色旗袍,修长纤细的腿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着。
宽大的帽檐遮住了她的脸,艳丽的红色高跟鞋。
优雅,神秘。
她的声音清冷,却又带着不容拒绝。
“林可儿,你很想杀了南宫炎寻对吧,和我合作,我放你出去。”
林可儿被折磨了数十年,哪怕是一丁点的希望,她也死死的抓住不放手。
她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她想见到刘丹声,做梦都想。
刘丹声已经成为了她的执念,
她想杀了南宫炎寻和慕容雪欧阳锋三人。
让他们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