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不会,可是怎么办呢!贺澜注定是他的。

  “所以,你要抛弃我了么?”宫权希冰冷的眸子盯着贺澜问。

  抓着贺澜的手臂寸寸收紧,却终是在贺澜的沉默声中,败下阵来。

  “跟我回去。”

  “我不想回去,票我已经买好了,我要回京海,我们都冷静冷静吧。”

  贺澜说完拿开宫权希卡在自己脸上的手就要往前走去,已经是登机时间了。

  “你走不了。”

  宫权希的话音刚落,贺澜只感觉被人往后拖,踉跄两步跌进宫权希的怀里。

  贺澜挣扎,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你什么意思?”

  “大叔,现在和我接吻吧,我要你……”

  郁渊还在这里,那么多人的面前,他怎么能一脸无所谓说出这种话的?贺澜气的浑身发冷,双眼赤红,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清醒了吗?”

  极其清晰“啪”的一声,保镖和郁渊还有在场的其他人都愣住了。

  “大叔现在打我,也不心疼了呢!”

  随后发出很轻的一声笑,当着所有人的面掐着贺澜的脖子逼迫他仰起脸,自己则是低下头去,攫取他的全部呼吸。

  “我应该咬破你的嘴唇,吮吸你的血液,让你在我浓烈的爱意中尝尽痛楚,让你融进我的身体里,让你再也不敢离开我一步。”

  “唔…!疯子!!放开!”

  宫权希挑衅一笑看向郁渊,那抹笑仿佛在说这个人是他的。

  “阿澜!宫权希,你这个混蛋,放开他。”

  宫权希没有松开贺澜,反而愈加放肆深吻,只是挥挥手,一排保镖立即上前和郁渊对打起来。

  打斗的声音传到贺澜的耳里,想扭头去看,宫权希却更加用力控着他。

  贺澜一找到机会,狠狠咬破宫权希的舌头,血液霎时流出,血腥味蔓延在两人的嘴里。

  本以为宫权希会吃痛从而松开他,没想到他变本加厉,眼眸带笑,舔着血津液,看的贺澜一阵胆寒。

  “唔嗬…!”

  直到舌头不再流血,宫权希才放开了贺澜的唇,握着他手腕的手却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

  “以后还敢咬吗?”

  贺澜见他笑,骂道:“混蛋,变态,疯子!”

  郁渊闷疼的声音响起,贺澜扯着宫权希的衣领怒道:“宫权希,你让他们停下,那么多人打一个,你要脸吗?”

  “你还为他说话?”

  “简直不可理喻!?”

  郁渊再好的身手也抵不过训练有素的宫家保镖,何况一个对五个,很快便落了下风,被保镖按在地上。

  “你们放开他。”

  “阿澜,我没事,不用担心。”

  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人发疯,贺澜忍着落泪的情绪和心脏处传来的疼痛感,放低姿态恳求开口:“你放过他吧……”

  贺澜话还没有说完整,蓦地晕了过去。

  “贺澜!!”宫权希惊慌一声,捞起贺澜的身体。

  在走之前,寒声吩咐道:“把他处理……废了,扔去地下城一段时间。”

  因为贺澜的话,宫权希选择不杀郁渊,但敢带走他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是,少主。”

  ——————

  澜湾别墅里,贺澜被惊醒,鞋都没穿掀开被子就往外跑,直面撞上赶来的宫权希。

  “你把郁渊怎么样了?”

  宫权希视线瞥到贺澜的脚上,一手抱起他,随即冷声质问:“怎么不穿鞋?一醒来就要问别的男人,贺澜你真是知道怎么惹怒我呢。”

  “你把他怎么样了?”贺澜紧紧抓着他的手臂问。

  盯着贺澜看了良久,宫权希才冷冷吐出两个字。

  “杀了。”

  “不,……我不信,你在骗我,你一直都骗我!!”

  宫权希唇边勾着笑,大掌抚上贺澜苍白的脸庞,像谈论天气一样正常说道:“他敢怂恿你逃走,就得拿命来换。”

  “宫权希,……你,到底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可你不乖,总是要逃,我很可怕吗?”

  “闭嘴,你闭嘴!!不是,你这不是爱。”贺澜哭着大吼。

  他不相信宫权希真的把人杀了,“我不想让他死,…权希,郁渊他现在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你放过他吧。”

  “贺澜!别再提这个人的名字,也再逃跑,否则,你不会想知道后果是什么的。”

  “你就是一个疯子,都是我害死郁渊的,怎么办?他死了……”

  贺澜骤然疯了一般踢打着宫权希,双手被制住,他就用嘴咬,恨不得把宫权希脖子上的血管咬破,把他的肉咬一下一块来。

  宫权希也不恼,按着贺澜的头更往里一些,让他好好咬。

  贺澜的泪水一下子浸入伤口处,血顺着贺澜的唇边没入宫权希的衣襟里,他连眉也没皱一下,反而笑的诡异。

  半晌,才出声提醒道:“好了,一会儿,嘴巴该酸了。”

  贺澜接受不了发生的一切,悲痛过后又半昏半睡了过去。

  “贺澜?”宫权希唤道。

  见他没反应,把他抱去床上,找来医生。

  ……

  贺澜昏睡的过程中,忽然脚踝处传来刺痛,撑着眼皮看向后方,只见宫权希半跪在床握着他的双脚,拿着针管给他打了一针。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贺澜惊恐出声。

  想要移开双腿,却被人按住,直到针管里的液体消失。

  “没什么,对身体不会有影响,别担心。”

  “宫权希,你就是一个魔鬼,到底给我打了什么?!”

  他如何相信进入他身体里的液体没有害处?记忆已经混乱了,难道要把这一切又忘了吗?

  “这是你不听话的代价,乖乖待着,什么都不记得不好吗?我会对你很好的,大叔,相信我好吗。”

  如魔鬼一般的呓语,贺澜彻底对他绝望。

  “我不想再忘记了,宫权希,求求你了,放我走吧……”

  抱着他的人突然发狠,“休想!你是我的,我的!”

  他白皙到毫无血色的脸上染上了一层不太正常的红晕,眸子里是一种贺澜从未见过的、病态的疯狂。

  ……

  ……

  宫权希已经神志不清,只知一味讨伐身下的人,仿佛这样贺澜才不会跑,才完完全全属于他。

  “疼!我疼,……权希,放了我…放了我。”

  贺澜无论被折腾得多难受,最后翻来覆去就是这三个字。

  两人相互折磨着彼此,直到室内声音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