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离开澜湾别墅后,半路掏出手机,才发现没电了。
而郁渊给贺澜打电话,因为手机没电了,贺澜没接到任何人的来电。
没想到到了自己公寓的时候,看到郁渊在他公寓楼下等他。
“学长,你怎么来了?”
“阿澜,你不接电话,只能来这等你了。你去哪儿了?”
“没,有点事。怎么了吗?”
想到那一天一夜和宫权希的荒唐事,贺澜就有点无力和烦心。
“贺教授出事了,不过你别担心,商姨和我爸妈都在医院陪他。商姨打电话给你,你没接,所以给我打了,让我来找你。”
“什么?!!我爸怎么了?”
“商姨说贺教授在学校上课突然就昏倒了,现在应该还在做全身检查。”
“怎么会?他身体一向很好。”
“阿澜,你要回去吗?”
“回,现在就走。”
郁渊拍拍贺澜的背,让他不要过于担心。
温声道:“好,我陪你。”
谢清跟着贺澜,发现他和郁渊见面,两人在聊什么,他不知道,但郁渊搂着贺澜的手,贺澜抓着郁渊的衣服,他看的很清楚。
呵!有趣,这好戏应该让某人知道才好。
“喂,小权希,你媳妇儿正跟别人打得火热呢!你再不来,估计…”
“喂!……”
没礼貌,他话还没说完呢!早知道不告诉他了,急死他,让他找火急火燎人去。
贺澜和郁渊刚拿好东西,准备出发去机场,一辆纯黑色幻影停在拥挤的道路口,宫权希一身寒气朝他们大步走来,身后跟着两位保镖。
看到宫权希,两人皆是一震,尤其是郁渊,他不是离开阿澜了吗?怎么会找来,难道贺澜消失的那一天一夜是和他在一起?
两年未见,现在的宫权希比在京海时更加冷漠和矜贵,那双眼更是高深莫测。
贺澜攥紧了自己的背包,骨节泛白,他怎么这时候来了?
“宫权希,我爸在医院,我必须回去一趟,你别拦我。”
“谁让你见他的?”宫权希直接问道,声音像是质问。
“宫权希,阿澜想见谁是他的自由,你未免管的太宽了。”
“郁渊,看来你迫不及待想死了呢,不知道活和贺澜,你选哪一个?”
“够了!宫权希,你别在这里发疯,学长,我们走。”
“走?贺澜你要和他走是吗?”
贺澜顿了顿,只能解释说道,希望宫权希可以理解:“我爸还在医院,我只是想回去一趟。”
“我让人把贺教授转到帝都来,接受最好的照顾,你不用回去。”
宫权希又极端又疯,完全听不进别人的话语,这个情况,贺澜只能尽量放低姿态说道:
“宫权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了,京海没有医院吗?我爸妈家在京海,你让他们奔波劳累来这里?耽误时间不说,耽误他的病情,我承受不起。”
“现在可以让开了吗?”
没想到宫权希却执拗道:“跟我回去。贺教授不来帝都也行,我会让人去查看他的情况,你留在这里。”
贺澜怒了,“宫权希!!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我说让开。”
郁渊适时开了口:“宫权希,你没有资格要求阿澜留在这里,同时你也没有权力限制别人的人身自由。”
“呵…呵,贺澜,你今天是铁了心要和他走对吧。”宫权希的眼里尽是阴鸷之色。
贺澜冷冷看着他,只觉得这个人好陌生。
“你要是这么认为,那就是吧。”
反正他也不听他的话了,说了这么多,还是偏执地认为他要和郁渊走。
“好啊,那我也明确告诉你,今天你走不了。”
一向好脾气的郁渊听到这话,也彻底怒了。
“宫权希!你有什么立场这么做?”
“凭我是他男人。”
郁渊愣在原地,“你…说什么?”
一旁的贺澜脸上血色尽数褪去。
宫权希噙着笑,绿眸却尽是敌意恶意。
“啊,郁学长不知道吧,我们可是做……”
“宫权希,够了,别再说了。”贺澜怕他真的会把那晚那些****的事情说出来。
“可以,那就跟我走。”
…
贺澜已经被逼无奈,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闭上眼睛又睁开,“学长,你先回去等我,我爸就先拜托你了。”
“阿澜,别听他的,我们可以报警,他不敢怎么样的。”
“按住他。”宫权希一声令下,两个高大的保镖迅速控制了郁渊。
“学长…宫权希,你放他走,我跟你回去。”
“你和我回去,我的人自然会让他离开。”
贺澜眼神带着愤怒和无奈看着宫权希,最后还是妥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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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刚停稳,宫权希就扛着贺澜往屋里走。
被人高高扛在肩上,贺澜只觉得硌的难受,宫权希身上富有侵略性,这是他过去没有感受过的。
“贺澜!把我的话当不存在是吗?”
宫权希把贺澜抛到沙发上,边说边解开自己的衣衫,朝贺澜逼近。
随着宫权希皮带咔哒一声,贺澜被吓到,快速移开身体,怒喊道:
“你做什么?宫权希,我警告你,滚出去,别逼我动手。”
宫权希疾步上前,眼底的疯狂嗜血,如同一只狼,到了时机,在捕抓自己看上已久的猎物。
不正常!他又不正常了!贺澜转身就跑,刚跑几步就被宫权希一手拖了回去。
被人从后面扯住,一下重心不稳,贺澜直直往后倒去,卡入宫权希的怀里。
没跑成,贺澜急的抬手打他,用腿攻击他,一个用力挣扎,一个暴力压制。
最终局面还是宫权希单方面的压制。
贺澜的手腕被扭到身后,让他很不舒服,折腾了许久,现在他一下脱了力,只能由宫权希为所欲为。
贺澜眼角泛起殷红,气愤说道:“你要是再那样对我,我一定不会饶了你,听见了吗?”
“大叔你为什么就不能听话呢?为什么要去见他呢?”
“……宫权希,别再折磨彼此了,我很累,这一点都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吗?和他在一起就这么痛苦?可他非他不可了,要是贺澜还像以前一样对他该有多好,不必再针锋相对。
宫权希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催眠贺澜,把他的记忆抹去,这样就可以永远不会离开他了吧。
那个宠他的贺澜就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