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凉,京海今天的夜晚格外宁静!
两人回到家后,宫权希似是不解,主动问道:“大叔,郁学长是喜欢你吗?”
“嗯。”
“大叔这么优秀,有那么多人喜欢也很正常。”
“你不问他为什么喜欢我?我为什么不喜欢他吗?”
闻言,宫权希看向贺澜的眼睛,问道:“大叔,那你为什么不喜欢郁渊学长呢。”
贺澜靠进沙发里,舒了口气,才继续道:“其实我以前对学长他有过好感,我以为我喜欢他,
直到遇到你,我才发现我当时的好感不是喜欢,不是心动。
所以当他向我表白的时候,我拒绝了,但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两家父母很早就认识了,我不想因为这件事,伤害到彼此之间的友谊。
现在还是伤害到他了,权希,你说,我是不是太伤人了?”
“没有,大叔不用自责,真心喜欢一个人会希望他过得好的,郁学长为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想郁学长他也是这样想的。”
“嗯,我相信他,会缓过来的,也会遇到比我更好更适合他的人。”
宫权希点头回应他的话。
郁渊的事让他有了危机感,有一个郁渊就会有无数个郁渊要和他抢贺澜。
单是喜欢还不够,他要贺澜爱他,做他一生的伴侣,永远不能离开自己。
他还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贺澜已经有主了,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贺澜成为他的人,户口本上有他的名字。
偏偏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他和贺澜刚交往,贺澜目前也肯定不会同意他这么做。
到底还要等多久!年龄这个问题真TM该死。去把年龄改了是不是就可以?
只是要改,他就得提前回宫家,他的计划就做不到完美。
宫权希的心绪烦闷,油然而生一种无力感。
罢了,现在能做的就是先把贺澜看好,不让别人抢走他。
夜深人静的时候,宫权希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宫权希直接开门见山道:“你帮我想想办法,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帮我把在宫家的户口本上的年龄改大三岁。”
“小权希,那个我做不到,你不知道吗?你家最近戒备森严,单是门口的保镖就多了几倍,周边全是电网,我再能耐,也无能为力,外姓人根本进不去啊。”
电话那边的人姓谢,名清,25岁,自愿成为宫权希的手下,经历过生死,所以不怕宫权希,但于他有恩,便发誓效忠宫权希。
宫权希拧眉,现在帝都那边可谓多事之秋,确实不容易,“行,我另想办法,挂了。”
“别阿,我还没说完呢!话说你改年龄做什么?还有什么时候才回来,我们等你很久了。”
“不该问的别问,回去这事不急,有事,我会通知你们去做的。”
“好吧,那你万事小心,我们在帝都等你回来。”
“嗯。”
另一边的谢清,跳下车头,用脚把地上的烟头踩灭,眼睛微眯,唇边溢出笑来,
反正闲来无事,他要去京海几天,看看宫家少主小权希究竟在干嘛,上次宫野不是去找他了吗?竟也没有回来。
*
宫权希正常上课,下课进了地下停车场时,察觉到有人跟着他。
脚步不变往前走,心里嗤笑一声。
在一处拐角处直接攻击来人,谢清用手挡了一下,随即露出一张极其英俊的脸。
“嗨!小权希,是我,好久不见。”谢清嬉皮笑脸打招呼道。
看到是他,宫权希才收手,冷冷看向他,问道:
“你怎么来京海了?也没有和我说,还有跟着我,你想做什么?”
一听,谢清不高兴了,缓了一会儿,接着埋怨道:
“啧,小权希,你也太防着我了,我这条命都是你的,别对我这么凶好吧,打我也下狠手,不怕哥哥我心脏会受不了啊。”声音低沉好听,但很欠!
“闭嘴!一会儿就给我滚回帝都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是吗?小权希能来,我就不能来?”
宫权希冷厉的丹凤眼瞥向他,冰冷的嗓音响起:“谢清!!”
谢清:“……”
“好好好,我晚点就回去,行了吧。瞧你,一点都没有你宫野叔好玩。”
还是一样狠,冷的可以冻死个人,小权希啊,真想看看有一天你为别人卑微的样子。
即使宫权希比他小,但他真心认同他,愿意臣服于他,听他命令。
“你别去招惹宫野叔,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提到宫野,谢清眉目带笑。
“啧啧~小权希啊,我们大人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啊,都是死过几次的人了,什么天大的后果我不能扛。
虽然你宫野叔揍人是真疼,但我是什么人,你也知道,不会讨不到好处的,也只限在床上讨不到好处罢了。”
宫权希幽幽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上了车,降下车窗,道:“随你!现在上车。”
“哦?不是说让我滚吗?现在喊我上车?”谢清双眼一亮,趴在车窗上,轻笑出声。
没想到宫权希看都不看他,淡淡道:“上车,送你去机场。”
谢清:“……”
真不知趣!眼角抽了抽,自己给自己顺气后,快速上了车。
白色的奔驰稳稳行驶在道路上,安静的车里,谢清又开口打破了沉默。
“话说回来,你为何还不回去?宫野不是来找过你吗?”语气难得有些认真。
“他来,只是告诉我,宫家出了叛徒,我要回去,还不是时候。”
“啊哈…这样啊,那他有说是什么时候吗?”
宫权希的语气依旧冷淡:“下一次他来京海的时候。”
那鬼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他最近太无聊了,没点有趣的事干,真心难过。
“小权希,我最近可是太无聊了,不然你给我找点事做呗!杀人也行,…对了,你要改年龄是怎么回事?”
谢清完全没有想到宫权希是为了领证,所以想改的,要是他知道,估计会惊掉下巴。
“不是让你不该问的别问吗?我自有我的想法。”
谢清身体往后靠了靠,轻叹一声,“…唉,问一下又不犯法。”
“既然没事做,那就帮我好好查查宫家出现的叛徒是谁?宫野叔好像不想让我知道。”
闻言,某人又来了精神,“好嘞,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