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人,我要能占领他的整个生命,他在我面前没有过去,留着空白等待我,我要你爱我,还要你恨我!
———宫权希
漆黑的天空,漆黑的两岸,漆黑的河水,暴雨不分丝缕,像整块幕布沉重地覆盖下来。
窗外狂风暴雨、雷电交加,雨水加着风,还带着冰雹打的窗户噼啪作响。
帝都,顶级富人区里,一幢漆黑的别墅在雷电交加下,显得更加阴暗可怖,
豪华幽暗的房间里,一位浑身遍布青紫痕迹,令人触目惊心,不着一缕的精致男子,正躺在白色柔软的大床上,四肢都被巨大的镣铐锁住,闭上的眼角处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一般人也轻易不能够到上面,别说浑身无力的贺澜了。
贺澜察觉到房间有脚步靠近,缓—————
看到来人—————
贺澜失望到了极致,没有力气的他只能侧过头去不看来人,想以此方式来逃避,囚禁他的少年宫权希。
—
宫权希一把掐住贺澜的脸,嘴角挂着一抹浅笑,眼神却阴鸷,质问身下的贺澜。
一道闪电把宫权希的脸映照的一半明亮一半阴影,贺澜只看到他一双—————的双眸如狼一般,正紧紧锁住他,仿佛自己是他的所有物。
赤裸裸着的少年,身材伟岸,肌肉紧实,线条流畅,每一块腹肌都恰到好处,冷白色的皮肤,那张绝美的脸庞明明是少年的模样,却是一个十足的疯子。
一个他养了三年的疯子,本以为他成绩优秀,又听话又乖,没曾想他就是一个狼崽子,好学生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都是骗他的。
贺澜越想越是失望与难受,在他身边三年,他竟没有发现宫权希竟是这样的心狠手辣的人,
从没想过一个21岁的少年会把他硬生生囚禁在这栋半山腰别墅里,整整一个月了,没有成功逃出去过。
“权希,求———
随着宫权希—————贺澜流着泪摇头求饶,不想看到他。他也不能在这样了,每天宫权熙就像一匹饿狼,有用不完的精力般,一直占有他,令他胆颤,对这种事恐惧到了极点,害怕每一次他的到来。
宫权希偏不放过他,一只大手一直捏住他的下颚,硬要他转过来。
贺澜小幅度挣扎,只因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宫权希不知道给他喝了什么,他整天浑身无力,别说逃出别墅了,连离开—————,—
———。
“…!”贺澜瞪大眼睛,——难忍。
贺澜后背大片大片的纹身裸露着,如果完整看时,就会发现那是一只麋鹿。
“大叔,你说,这麋鹿像不像你。”
宫权希轻抚着贺澜后背上的纹身,而后阴森说道:
“我在大叔这,纹下我的姓氏,你说,好不好,这样就不会再有人敢觊觎你了,对不对!”
麋鹿代表了富贵、祥和,象征对美好未来的追求和向往。
其行动迅速,体形敏捷,当被敌人抓住或追赶时,它能迅速逃脱敌人的追击,这意味着它充满活力,生命不息。
但贺澜却逃不掉宫权希,就像麋鹿逃不过天敌狼的手掌心一样。
“不要,我不,唔…!”
宫权希不顾贺澜的反抗,贺澜越是这样,他越是生气,反而越是痴迷吻着他。
……
宫权希起身从床头处拿来一套自己准备好的仪器,是他亲手打造出来的。
不紧不慢带上黑色的手套,一手按住贺澜的身体,一手握住仪器,像握着他的得意宝贝般,专注地在贺澜的后背纹字,
为了惩罚贺澜,他故意没有用麻药,他要让贺澜好好记住这次的痛,是他带给他的,其他人都不能!
“不要…我不刻,我疼,宫权希,放我走吧…”贺澜轻摇着头,恳求道。
宫权希却用安慰的语气道:“大叔,就一个字,乖,很快就好了。”
精密的仪器,随着宫权希的手,在贺澜身上移动着,贺澜只感觉密密麻麻的疼从背后蔓延至全身,
四肢被锁住,身后还有宫权希紧紧按住他,根本无法再挣扎一点,贺澜咬紧牙关,疼的半昏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贺澜意识已经模糊,靠着最后一丝理智正要出声的时候,
终于,仪器声响停下,贺澜的后背也渗出了丝丝血痕,整个人冒着冷汗,虚弱极了。
脱下手套,放下仪器,盯着那个'宫'字,宫权希猩红的眼底尽是病态的满足。
“大叔,很适合你,这辈子,你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夺走。”
“疯子!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三年来,我对你不够好吗?为什么要这样…”
闻言,宫权希不怒反笑,压低身子,尽数———去贺澜后背处冒出的血珠后,绿色的眼眸眯起,睥睨身下的人,————
少年的声音犹如恶魔降临,穿透贺澜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