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耽美小说>质子阿若【完结番外】>第33章 成亲宴上起风波

  一大早楚若就被叫起来准备一直收拾到午时过了才终于结束,大禹结亲傍晚才是吉时,一行人先去公主府接了公主还要去皇宫拜皇上跟皇后之后会在皇宫设宴看时间差不多才出发,却又被拦在门外要楚若做催妆诗。

  其他人也在身后起哄,楚若略微思索了一下开口:“昔日将去玉京游第一仙人许状头。今日幸为楚禹会,早教鸾凤下妆楼。”

  挡门的不依又要考其他学问楚若见二皇子安排的人也在其中怕引起怀疑便适当示弱了一下,并没敢出风头展示自己所有才学,接下来基本都是由殷琅他们替自己过关的。

  楚若身份低微今日多少还是被沈家跟二皇子派人暗中为难了一下眼看吉时就要到了但门还是挡的死死的没开如果误了吉时肯定会被大禹皇帝降罪结亲的人都有些急了,银子也洒了不少但一点用都没有。

  正当大家着急的时候,门突然从里面打开霁月自己走了出来她跟楚若的婚事始终让皇后跟二皇子堵了一口气霁月不希望自己成亲后还跟母后哥哥有芥蒂所以才默许了他们刚才对楚若的为难现在算着时间真的不能耽误了才打开门既不会误了吉时也不会让二皇子他们难堪。

  轿子一路抬到宫中,皇上跟皇后早就高坐在那里等着跪拜,因为是掐着时辰来的,皇后脸色很不好看,一见楚若就冷冷发难:“怎么才到?吉时都快过了,迎娶公主你当成儿戏吗?”

  楚若没有辩解,老实跪下请罪,皇后还想说什么被皇上拦住:“大喜的日子,别添晦气!”

  皇后不甘心的闭上嘴,皇上示意了一下,站在一旁的连公公扬声喊道:“拜——”

  楚若和霁月跟着指示跪拜完毕,最后还要分别向皇上跟皇后行礼,听他们训话,大禹皇帝不管心里如何,表面上倒是殷殷嘱咐了几句,皇后却冷哼一声什么都没说。

  拜完帝后就直接去宴席,大禹风气开放,女子地位高,故而霁月公主也不用在房中等待,可以跟楚若一起赴宴。

  霁兰的驸马经过几日的休养已经能下地走动,原本他可以不用过来参加宴席的,但最近因为他不能人道一事在京城闹的沸沸扬扬,尤其前几日他身子彻底废了更是成为其他人茶余饭后的笑话,事关男人尊严,越是这种时候便越不想被人看笑话,于是硬撑着还没好全的身子来参加宴席。

  只是跟霁兰公主之间的隔阂更深,听说最近贺公子卧病在床,霁兰公主连瞧都没去瞧过一眼,还说了些落井下石的话,令贺家怒火更盛,甚至在二皇子的挑唆下,已经暗中怀疑贺公子之所以变成这样,就是大皇子暗中害的,就连最近在朝中贺家人也经常跟大皇子对着干,令大皇子头疼不已。

  此时霁兰公主跟驸马两人虽然坐在一起,但却没有任何交流,甚至霁兰的目光光明正大的落在对面的楚若身上,丝毫没有顾忌,而贺公子也像是与她故意杠上一样,居然明目张胆的带了皇后赐给自己的婢女一起过来,此刻那婢女就站在他们夫妻身后伺候,二人行径赚足了眼球,楚若跟霁月这对新人倒是因此而被冷落在一旁。

  楚若跟霁月坐在霁兰公主对面,听到两旁窃窃私语:“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居然这么大咧咧的把那女子带到皇家宴席上,不是明晃晃的打皇家的脸面吗。”

  “那是皇后派去的人,谁敢说什么?再说这霁兰公主也不逞多让啊,你看她今晚光盯着楚国质子看了,压根就没瞧过自己驸马一眼,听说她以前就跟楚国质子有私情,日后说不定……”

  霁月脸色一沉,刚想站起身斥责,楚若拉住她:“别去,这会儿闹开了反而更难看,不过是些闲言碎语,没什么好在意的。”

  霁月有些不高兴的哼了一声:“那你今晚不许看霁兰一眼,不然我会生气的。”

  楚若低头笑了笑,亲自给她夹了些菜:“忙一天了,先垫垫吧。”

  霁月却仰着头撒娇:“你喂我吃。”

  楚若吓了一跳:“这么多人,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现在是我的驸马,再说打败谣言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们看到咱们有多恩爱,这样他们就没话可说了!”

  楚若突然想起当初第一次见霁月,似乎也是在宴席上,她大胆的朝自己眨眼睛,不禁笑起来:“忘了你本来就是个大胆的丫头。”

  二人的情形落在霁兰眼中更加刺眼,她突然站起身朝两人走去,大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全都盯着这边,菜还没喂到霁月嘴里就被霁兰打断了:“恭喜你,得偿所愿!”

  楚若面无异色的起身道谢,霁兰却又忽然拿起放在霁月面前的酒杯端起,今晚霁月跟楚若是新人,她们的酒杯也是喜杯,成双成对的,如今被霁兰公主拿走,还挑衅的对楚若说道:“这杯道喜酒,你不会不喝吧?”

  周围官眷全都在偷偷看热闹,为免失了皇家风度,霁月也只能隐忍不能发作,身后贺公子脸都气青了,上首的皇上跟皇后也沉下脸,道喜酒若不喝就表明楚若对这桩婚事不满,可如果喝了,她跟霁兰共用喜杯又成何体统?

  楚若按住想起身的霁月,笑着问旁边桌上一位大人借了只酒杯,斟满一杯酒端起饮下:“多谢公主。”

  如此轻松破局,霁月狠狠松了口气,霁兰却冷下脸,还想发难,皇后忍不住怒斥:“霁兰,你闹够了没有!”

  霁兰冷笑的转过头看向皇后,丝毫不给她脸面:“皇后娘娘都为我家驸马贴心的选了个婢女替我伺候,我只是敬妹夫一杯酒,哪里不妥吗?还是皇后娘娘也希望我效仿你,也为二驸马添个贴心人在身旁伺候?”

  底下官眷都低头嗤笑,皇后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正当气氛冷的快凝结时,五皇子姗姗来迟,走进大殿打破了凝滞的空气:“父皇恕罪,儿臣今日突感不适故而来迟,请父皇责罚。”

  皇上却是松了口气,挥手让他入座顺便让人把霁兰带回她自己的位置,霁兰现在已经疯了,完全不管不顾,皇上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下骂她,谁知她又会有什么惊人之举,到时候脸丢的更大,此时模糊过去才是最好的。

  然而皇后多年养尊处优,早养成了唯我独尊的性子,她今日公然被霁兰下了脸面,再加上五皇子最近跟丞相家联姻,她本来心里就十分窝火,此刻自然不可能轻松放过,一把怒火全转向五皇子,阴阳怪气的开口:“五皇子的身子的确该叫太医好好看看,整日眠花宿柳的,眼看都要成亲了,还是让太医查一查,也好让丞相家里放心!”

  她这话可不止狠狠打脸了丞相跟五皇子,就连本就因为隐疾而心思敏感的贺家也觉得脸上挂不住,贺公子更是脸色憋的赤红,二皇子跟霁月赶紧咳了一声给皇后使眼色,皇后才讪讪住口。

  楚若都要笑了,实在想不明白这么蠢的女人究竟是如何坐上皇后之位,而且还能一坐这么多年?

  坐在皇上身边的小陈妃闻言,冷笑道:“五皇子身体有没有问题就不劳皇后娘娘费心了,娘娘若当真有心还是多关心关心二皇子吧,二皇子眼看也要成亲了,这时候身体居然出了大乱子可不是好事!”

  皇后怒道:“你胡说什么!”

  小陈妃讽笑一声,刚想说什么,皇上沉着脸咳了一声,她这才不情不愿的住口,只是底下的朝臣跟官眷们心里还是有些疑问:这二皇子难道真的也有病?

  宴席过半,楚若悄悄打了个手势,小陈妃扬声笑道:“陛下,臣妾近来学着西域的方子酿了葡萄酒,没想到居然还酿成了,特意藏到今日想请陛下跟各位大臣尝尝鲜,也算是臣妾为霁月公主成亲送的贺礼吧。”

  皇上笑着点头:“还是你有心,那就让人呈上吧。”

  小陈妃吩咐身后的丫鬟去拿酒,不一会儿一群宫女端着盘子翩然进来,为每个席上都摆上夜光杯跟葡萄酒,只是有个宫女不小心,在为霁兰公主跟贺公子上酒时踩了一下裙子,结果打翻了手里的酒壶,红色的酒液顿时全泼洒在贺公子身上。

  贺公子本来就心里烦躁的厉害,被泼了酒顿时火冒三丈:“没长眼吗!”

  其他人全看过去,霁兰不悦道:“不过是洒了一杯酒,去换个衣裳就是了,也值当发火!”

  贺公子怒气冲冲的瞪了她一眼,又碍于皇上在不敢说什么,小陈妃忙吩咐道:“还不快带大驸马去换衣裳!”

  原本趴在地上磕头求饶的宫女闻言,又赶紧爬起来带贺公子出去,皇后赐的婢女亦步亦趋也跟着离开了,小陈妃讥讽:“皇后娘娘派的人果然是忠心,瞧这一会儿都离不得,知道的是照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监视呢!”

  皇后脸色一沉,刚想说什么,皇上咳了一声压制住她,皇后只能愤愤的瞪了小陈妃一眼,小陈妃冷哼一声没理会,然而底下的贺家人心里却有些犯嘀咕。

  宫女带着贺公子去了最近的暖阁,今夜因为有宫宴,因此宫里一路上除了巡逻的侍卫很少看到其他人,暖阁有些偏,要路过一座假山群跟湖边,这里基本上侍卫是巡不到的,贺公子换了衣裳出来,突然发现身上的玉佩忘了,便吩咐宫女回去拿,又见湖水在月光下波光粼粼煞是好看,就连心里方才的烦闷也去了些许,他自己就在湖边等待顺便散散心。

  突然一声沉闷的噗通声传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丢尽了湖里,贺公子扭头循声望去,刚好看到假山隐蔽处两个太监模样打扮的人鬼鬼祟祟逃走,而靠近那边的湖水里也有些剧烈的扑腾,隐隐约约像是人被扔进水里。

  贺公子皱了皱眉,后宫中这种腌臜事实在太多了,他并不想上去多管闲事介入其中,刚准备转身离去,却突然看清湖里扑腾的人好像是帮他看病的王御医!

  正在这时,帮他取玉佩的宫女也回来了,看见湖里的人顿时吓的大叫起来:“杀人了、杀人了!”

  贺公子恼怒的瞪了她一眼,再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宫女边喊边跑远了,贺公子无奈只能跳进湖里打算先把人救起,这里现在只有他一人在此,而且王御医又跟他牵扯颇深,若是王御医真的出事,宫女喊来人恐怕自己说不清楚。

  好不容易才把人捞上来,贺公子指挥婢女先帮他把水按出来,自己赶紧把身上沉重的湿衣裳脱下,又裹好刚才放在岸边的大氅,王御医也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突然看到贺公子朝自己走过来,还以为自己见了鬼,顿时吓的大叫起来:“别过来、走开!”

  贺公子跟婢女都吓了一跳,紧接着王御医突然又砰砰的朝他磕头,嘴里还念念有词:“贺公子,您饶了我,我真的是被逼的,我不是有意害你的、我不想让你断子绝孙的,我是被逼的,您大人大量放过我……”

  断子绝孙四个字一出口,贺公子顿时呆在原地,又听清他嘴里不断求饶请罪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一把揪住王御医的衣领,咬牙质问:“你说什么?”

  王御医脸色煞白、满头冷汗、惊恐的瞳孔放大,抖着嘴唇还在求饶:“贺公子,您要什么我都给你,冤有头债有主,害您的人是皇后娘娘,我是被迫的,您放过我吧!”

  身后的婢女闻言,顿时大怒:“你胡说什么!”

  她的怒斥声一下子让王御医清醒过来,眼珠转了转看清当下情形,又抬头看到赤红着双眼、神色阴鸷的贺公子,一下子瘫倒在地,贺公子还阴声问着:“什么断子绝孙?你到底做了什么?说清楚!”

  王御医缩着身子低下头:“我……我刚才糊涂了,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然而贺公子又岂是那么好糊弄的,仅凭刚才那几句话他心里就已经有所猜测的,见王御医什么都不肯说,只是时不时满脸害怕的不断偷看他身后的婢女,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个婢女是皇后给的,猛地转过身一把掐住婢女的脖子:“说,你们做了什么?”

  婢女被掐的满脸通红,只能哑着嗓子劝道:“驸马不要听他胡说,奴婢对公子全心全意,不敢骗公子的!”

  那边王御医见贺公子没注意到他,竟然打算偷偷溜走,可是才爬了几步就不小心撞到石头,发出声响被贺公子发现,贺公子一把甩开婢女满脸狰狞的冲过来,狠狠一脚踹在王御医身上,王御医疼的趴在地上半天动不了,贺公子又发泄似的不断拿脚踹着他:“你说不说、说不说?”

  正在这时,刚才跑走的婢女带着一群人匆匆跑回来,为首的就是皇上、皇后跟几个嫔妃,后面跟着一大群大臣,远远看到贺公子都快把王御医打死了,皇上赶紧命人过去制住他,贺家人也吓了一大跳,冲上去抓住贺公子:“景择,你在干什么!”

  贺景择这会儿已经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顾的挣扎着,赤红着双眼狠狠瞪着王御医,还想冲上去打他,王御医浑身是伤的趴在地上起不来,皇上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又看向方才闯到大殿上报信的宫女:“不是说有人被推到湖里去了吗?”

  宫女惊讶的指着王御医:“奴婢刚才就是看见他被人推到湖里去的,还是大驸马跳下去救了他!”

  小陈妃嗤笑:“大驸马这可不像是救人,倒像是在杀人!”

  大皇子却上前帮着辩解:“父皇,凡事不能只看表面,宫女敢上大殿报信应该不敢说谎,还是先听听大驸马怎么说。”

  贺家人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连忙拉住还在激动中的贺公子催促:“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啊!”

  贺公子恶狠狠地抬头看向皇后,满眼的恨意竟骇的皇后心里一跳,不过还是忍着心惊肉跳皱眉问一旁的婢女:“这是怎么回事?”

  婢女咳嗽着连连摇头,突然又指着王御医:“是他,是他说胡话陷害皇后娘娘,大驸马被他骗了!”

  “胡说?”贺公子冷笑出声,指着婢女看向皇后:“皇后娘娘,您真是好心机啊,为了断我贺家的根处心积虑,还派了内奸来照顾我,我贺家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狠让我们断子绝孙!”

  “放肆!”贺夫人转身扇了贺公子一巴掌,又连忙拉着他跪下请罪:“陛下、皇后娘娘恕罪,景择他自从生病后心绪一直不定,他糊涂了……”

  “糊涂的是你!”贺公子一把甩开她站起身,激动的指着皇后大喊道:“您知不知道我之所以会变成废人,全都是她在暗中指使人害的,是她害我们贺家断子绝孙的!”

  贺家人全惊呆住,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皇上沉下脸:“景择,你可知胡乱攀咬皇后是什么罪?”

  贺景择冷笑出声,满眼恨意的瞪着皇后,突然跪在皇上面前:“请陛下明鉴,臣不敢诬陷皇后,是皇后想要臣的性命!”

  沈夫人怒斥:“一派胡言,皇后娘娘对你尽心尽力,你不感激就罢了,居然恩将仇报反咬一口……”

  淑妃开口打断她:“沈夫人急什么,是非对错总要让大驸马先说话才是,你这么着急打断她难不成是心虚?”

  后面大臣跟家眷站了一大堆窃窃私语,皇上眯眼看向地上的贺公子:“你说皇后害你,有什么证据?”

  “王御医就是证据,今晚他突然被人推落在水里,臣顾念之前的交情下水相救,谁知他醒来第一眼竟将臣看成是恶鬼索命,惊吓中居然胡乱招出了他的罪行,臣的病一向是他负责,就算近来有楚公子的婢女帮着医治也总有他在一旁盯着,所用药物皆要经他检验方能入口,可据他刚才招认,他早就被皇后提前收买威胁,联合皇后赐给臣的婢女毁了臣的身子,就是为了离间臣与公主的夫妻之情,让我贺家从此断根!”

  后面其他大臣听的皆倒吸口气,二皇子大怒:“放肆!你有几个脑袋竟敢诬陷皇后!”

  大皇子悠悠道:“是不是诬陷查过才知道,二弟急什么!”

  贺家人也终于回过神,满眼通红的看看贺公子,又不敢相信的看看王御医,抖着声音质问:“这是真的?”

  贺公子怒指着王御医:“你自己说,今日你再敢说一句谎话不用等皇后威胁,我立刻就要了你一家的性命!”

  王御医吓的抖了抖,身子缩的更紧,半天说不出话,只不断偷瞄皇后,这样的形态落在其他人眼里就更成了做贼心虚,皇后简直气急败坏,华簪长公主突然站出来:“让你说你就说,真相到底如何你可想好了,若是让我查到别有隐情,定有你好果子吃!”

  小陈妃冷笑:“长公主这话倒像是威胁,只怕他更不敢说实话了!”

  话音刚落,王御医竟然被吓的尿了出来,官眷们嫌弃的捂住鼻子,淑妃跟着落井下石:“现在如了长公主的愿了,这人都被吓傻了,哪里还说得出什么!”

  华簪长公主脸色一冷,刚想说话,贺家人突然全都跪到皇上面前:“求陛下做主,还贺家公道!”

  这会儿朝廷大臣全站在这里,事情又牵扯到皇后,若不给出明确交待只怕臣心不稳,皇上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来人,带王御医下去审问!”

  霁月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走到皇上面前说道:“父皇不觉得今晚的事情有些太过巧合吗?怎么这么巧王御医刚好被人灭口就让大驸马看见了,偏偏这事还跟他有关系?”

  她突然把目光定在刚才去大殿喊人的宫女身上:“更巧合的是她偏偏就跑去大殿喊人,倒像是故意要把所有人都引到这里,父皇,既然要审,不如连她一块审。”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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