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古代言情>死后我成了病弱王爷的男妃【完结】>第108章 本王今日就住在这儿(双更合一)

  天色暗下,杜清远想留刘氏在王府住上一晚,刘氏担心杜叙则,不便久留吃了饭便说要回府。

  刘氏回府杜清远自然要去送。

  可……他送娘回府,墨尘跟着作甚?

  墨尘让小德子准备了马车,这马车以前杜清远从未见墨尘用过,八匹马拉的马车,轮子足足有他的腰高,马车内宽敞,坐十几个人都没有问题,其中摆放着一方矮桌,矮桌上摆着茶具和各种精致的点心,看上去像是个精致的小房间。

  马车内,杜清远和刘氏坐一边,墨尘一个人坐另外一边。

  “这马车可真气派,当年我也就远远的瞧见太后乘坐了一回。”

  刘氏一脸追忆。

  “岳母若喜欢,明儿本王便让人送一辆到您府上。”

  刘氏闻言轻笑着摇头。

  “我个妇道人家,平日极少出门,用不着如此奢华的马车。”

  二人有说有笑,这感觉像是杜清远是个外人,墨尘和刘氏才是母子。

  杜清远怎么就觉得这么别扭呢?

  还有,墨尘这种暴发户上身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我家清远没给王爷添麻烦吧。”刘氏忽然问道。

  墨尘看向杜清远,仔细回忆着,想起杜清远所做的一切,摇了摇头。

  “清远对本王无微不至,非要说不足,那就是……”

  他停顿住,刘氏的心提起来,莫不成清远和王爷耍性子了,她带大的孩子,深知脾气。

  “清远每夜熟睡之后爱打鼾,吵嚷得本王难以入眠。”

  刘氏听到这里,嗔笑道。

  “以后习惯了,听不见,反而睡不着。”

  墨尘看向杜清远,颇为赞同。

  “岳母说的是,现在,若清远不在身边,本王真就无法入眠了。”

  杜清远瞪着眼睛。“娘你别听他瞎说,我就是太累了睡得沉,平日里我是不会打鼾的。”

  一解释,总觉哪里不对劲,见墨尘憋着笑,刘氏红着脸,杜清远慌忙解释。

  “娘我,我……!”

  刘氏掩嘴笑。“娘知道。”

  杜清远副涨红了脸的模样,将墨尘给逗乐了。

  一路上笑声不断,就连杜清远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心中这几日压抑的疲惫,在这一路的欢声笑语里消散一空。

  不多时,马车在杜府门口停下,知晓刘氏回来了,杜叙则早早的便在府门前张望,见一辆八匹马拉着的马车走来,还以为是别家的。

  却见马车在杜府大门口停下,帘子掀开,刘氏由杜清远搀扶着下来。

  这一幕让杜叙则看傻了眼。

  “夫人,这是?”

  他看向杜清远,又看向杜清远身侧气宇轩昂的年轻男子。

  “老爷,这位是墨王。”

  此话一出,杜叙则一脸诧异。

  他指着他,手抖了抖。

  “他是墨王!”

  墨尘微微额首。

  “墨尘见过岳父。”

  “岳岳岳父??”

  杜叙则一个踉跄,惊吓不轻,好在郝叔手疾眼快给搀扶住,不至于狼狈的一屁股坐地上。

  在杜叙则一副见了鬼的目光下,三人一并进了杜府。

  这还是墨尘第一次来杜府,刘氏一回来,便开始张罗,说今日来了,便在这里住一晚。

  杜清远本想替墨尘拒绝,岂料,墨尘一口答应了下来。

  刘氏心头喜悦,还来不及坐下,便跑去厨房,要亲自做些点心招待。

  杜叙局促的站在客厅外,将刘氏拉到一侧,低声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来了。”

  刘氏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他如何不能来?我这条命,还是他救的。”

  “太后不是要杀他吗?怎得能救你!”

  这些年被太后威胁,杜叙则已经失了胆量,更加不敢忤逆太后,说窝囊也不为过。

  “老爷。”

  刘氏抓住杜叙则的手,轻声道:

  “以后咱们不用再担心了。”

  “什么意思?”

  “我看得出来,墨王是真心待清远好的。”

  ……

  不多时,刘氏将做好的糕点端上来,墨尘看向立在外面不进来的杜叙则。

  “岳母,本王有些事情想和岳父讨教一二。”

  杜清远和刘氏一并出了大厅。

  大厅里便只剩下了杜清远和墨尘二人。

  杜叙则立在大厅中央,走上前扑通跪地。

  “谢墨王救我夫人。”

  墨尘淡淡的看着他,并不似对赵氏那般随和,他容颜峻冷,漆黑的眼底透着一股淡淡的冷意。

  “杜老爷。”

  杜叙则的心猛地提起。

  “你以前与太后的那档子事,本王可以当做不知道,可若是以后,你还胆敢和太后联合起来对付本王,威胁本王的爱妃。”

  “咚!”

  手中茶杯落在桌面,杯盏被雄厚的内力震碎。

  “知道该如何做吗?”

  杜叙则知晓了今日在广宁宫发生的事情,知道墨尘已经今非昔比,杜清远他果真医好的墨尘。

  此刻,他的心里五味杂陈。

  一咬牙说道:

  “以后若太后再有异动,我必先去通知墨王。”

  听到这里,墨尘脸上的冷意褪去。

  “岳父,快快请起。”

  杜叙则暗暗擦了把额前的冷汗。

  ……

  另外一边,杜清远帮着刘氏一起收拾厨房,刘氏满目欣慰。

  以前的杜清远从来不会进厨房来帮她做这些。

  她的孩子长大了。

  “清远。”

  杜清远停下手里的动作。

  “娘有事吩咐?”

  刘氏将杜清远领到了房间里,关上房门,拉着他坐下。

  “清远,娘看得出来,墨王待你很好。”

  “娘您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刘氏抓住他的手,紧紧的握住,语重心长。

  “牢牢的抓住他,听娘的,别松手。”。

  “娘您身子不舒服?怎得说起糊涂话来,我抓住他干嘛?”

  刘氏望着他的眼睛,目光复杂。

  “爹和娘总不能护你一辈子,可墨尘可以。”

  杜清远的心咯噔一下。

  “我不需要谁护着,清远已经长大,清远可以照顾自己,也能护着您和爹。”

  刘氏眼眶发酸。“清远听娘一次!”

  “娘您听清远一言可好!”

  刘氏怔住,叹了口气。“你说,娘听着。”

  杜清远紧紧的握住刘氏的手,定定的望着他,目光肃穆。

  “娘,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事情,你不能和任何人说起,哪怕是爹。”

  刘氏被杜清远这副郑重的样子吓得不敢马虎,点了点头。

  杜清远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和武王的约定说给了刘氏听。

  刘氏听后一脸诧异。

  “武王没死?”

  杜清远点头。“他还活着,我亲眼所见,绝非有假。”

  “这么说,只要你保护墨王一年,武王归来后,杜家便能获得自由?”

  “武王位高权重,又手握重兵,他出马,别说太后,就算是皇上也得给几分薄面,我想过了,等一年期限满后,我就带着爹和娘远离朝堂离开南城,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安居乐业,清远会好好照顾爹和娘,替您二老养老送终。”

  听着杜清远这番赤诚之言,刘氏湿了眼眶。

  “清远是爹娘误解了你,这些日子苦了你一个人。”

  杜清远摇头。

  “只要以后,我们一家人都好好,清远就不苦。”

  前世发生的悲剧,这一世绝对不能重演。

  刘氏用绢帕擦了擦眼泪,叹了口气。

  “所以,你对墨尘好,是为了和武王的约定,并非喜欢?”

  “自然如此。”

  听着杜清远肯定的回答,刘氏有些惋惜。

  “我看得出,他很在意呢,爱屋及乌,他待我和善也是因为你。”

  杜清远点头。

  “我知道,那小子就是嘴硬,其实心里还是识好的,这些日子我会对他好点。”

  刘氏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却又罢了。

  有时候,她都怀疑,是不是清远读书太多,以至于如此不懂人情。

  也怪她,疏忽了他。

  平日里,清远也没个嗜好,只知读书,原以为读书是好的,可现在想想,清远开心才最为重要。

  当即,也不再多说了什么。

  “日后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回来找娘,你爹那边娘会疏导疏导。”

  杜清远点了点头。

  “娘,您早些休息。”

  起身正要走,刘氏忽然叫住他。

  “清远。”

  杜清远回头,刘氏眼眸闪烁,唇瓣咬得紧紧的。

  她的心里藏着一个秘密,一个关于杜清远身世的秘密,她想告诉杜清远,可……

  每每都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你也早些休息。”

  杜清远应了声,便出了房间。

  刘氏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抽出一个箱子,扫去上面的灰尘将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婴孩的小物件,其中用红布包裹着的是捡到杜清远时,他身上穿着的小衣裳。

  她应该告诉杜清远的。

  可她舍不得这个儿子。

  心里总想着,或许时机未到,可到底什么时候才是时机?

  难不成,要隐瞒他一辈子?

  原谅她这个做娘的太自私。

  “夫人。”

  刘氏急忙将箱子盖上推到床底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迎了过去。

  “老爷。”

  杜叙则快步进来关上房门。

  “夫人,在宫里太后可说什么了,这次没能杀了墨尘,太后一定会怪罪下来,这可怎么办。”

  刘氏蹙眉。

  “老爷您别急,咱们不是有墨王吗?”

  “他?”杜叙则急的团团乱转。

  “他能帮杜家?他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胳膊能拧得了大腿,今日他带着人闯入广宁宫,导致太后晕厥,现在太医院已经忙成了一团,若太后有个三长两短,第一个就对墨王府治罪,到时候,咱们也逃不掉!”

  “杜叙则!”

  刘氏叫住他,杜叙则鲜少见刘氏发火。

  “咱们憋屈了这么久,甚至差点牺牲了自己的儿子,太后威胁清远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如今有人愿意帮咱们,你却还担心祸水引到你的身上来!”

  “夫人,我……”

  “杜叙则,若你还是个男人,就拿出点胆子来,别怕死怕活的!“

  杜叙则看向刘氏。

  “我能怎么做。”

  “清远嫁去了王府,咱们理应和墨王站在一起才是,明日去将宫里所有的情况,都告诉墨王。”

  想起方才在大厅被墨尘敲打的那番话,他似乎别无选择。

  “我听夫人的便是。”

  刘氏脸色好转,看向窗外,一脸希翼。

  很快,清远便会带着他们离开这个囚禁了他们自由大半生的地方。

  很快!

  ……

  另外一边,杜清远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里点着烛火,堆满了书籍的桌前坐着一个男人。

  以前,杜清远为了科考废寝忘食,每日除了读书便是读书。

  因此他的房间里,有很多很多的书籍。

  “爹没给你安排住处?”

  墨尘放下手里的书。

  “本王今日就住在这儿。”

  “我的房间不大,床也不大,恐怕睡不下两个人。”杜清远走入房间。

  他嫁入王府冲喜已有大半年的时间,屋里的布置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

  “这些书,大多都是一些各国流传下来的国志,和对于朝堂谋职的见解,莫非清远对做官有兴趣?”

  杜清远曾经夸下海口,说自己要做官,干一番大事业。墨尘也有所耳闻,今日到了他的房间,看了这些书倒是相信了他的那番言论。

  杜清远的确是个有才华的人,若能入朝为官,将来,必定能有一番大作为。

  杜清远将桌上的书都收起来,随意的丢在书架上。

  “我对做官一点兴趣都没有。”

  回答得直接了断。

  “收集了这么多,却说没兴趣,你这算是口是心非吗?”

  杜清远两手叉腰望着坐在书桌前的那人。

  “我忽然发现做官没意思,不想做了。”

  “所以,你放弃了?”

  杜清远耸了耸肩,算是默认了。

  “我的床只够一个人睡,你睡这里,我收拾一下去客房睡。”

  将床铺好,杜清远朝外走去。

  刚到门口,腰间一紧,男人的唇贴着他耳尖。

  “你我是夫妻,夫妻哪里分居的道理,若让府里的人看了去,还不得传出些风言风语。”

  富有磁性的声音鼓动着耳膜,唇瓣有意无意的划过杜清远的脖子,那只放在他腰间的手,不老实的探入他的衣襟。

  眼看着就要得逞,杜清远一把抓住,转头看着他。

  “我睡地上。”

  说完,去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往地上一铺躺了上去。

  “王爷,吹灯歇息吧。”

  “……”

  这一夜,杜清远睡得很踏实,直到第二日当他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正躺在床上,地上的被褥被收拾好了,墨尘也不在房间里。

  出了屋子,郝叔打水伺候杜清远洗漱。

  “王爷呢?”

  “王爷正在大厅和老爷商议事情。”

  杜清远疑惑,墨尘和爹能有什么事情可说的?

  放下手里的洗脸帕,杜清远朝大厅走去。

  刚到大厅门口,就听里面传来爹说话的声音。

  “太后重病,若有个三长两短,皇上便会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您的身上,今日皇上定会处处针对,墨尘小心为上。“

  太后重病?

  房门打开,墨尘走了出来,二人一并出了杜府乘上了来时的马车。

  马车里,杜清远看向墨尘终是问了出口。

  “是因为昨日救娘,所以……”

  墨尘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别担心,我自有法子。”

  不多时马车在墨王府门口停下,刚到门口便有黑衣卫过来和墨尘说些什么,之后他便匆匆离开。

  “王爷!”

  杜清远想询问发生了什么,墨尘却早已走远。

  “公子,您没事吧。”

  见杜清远回来,阿宝,狗蛋,熊震天,翠花,宝珠都围了过来。

  “出了什么事?”

  凉亭里,杜清远坐在石凳上,听着狗蛋说他刚得到的消息。

  “昨日王爷带着北屿军闯入广宁宫,气得太后当场晕厥,这件事情天一亮便在整个南城传开,大家都说墨王的病好了,打算做第二个武王,威慑朝政!”

  “这是危言耸听。”杜清远蹙眉。

  “可不是吗,咱们王爷好好的,威慑哪门子的朝政,只是,这件事情现在已经传开,方才宫里来人让墨王去一趟,王爷想必现在已经入宫了。”

  “宫里来人了?”杜清远瞪大了眼睛。

  “可不是吗,还是皇帝身边伺候多年的徐公公。”狗蛋说道。

  杜清远站起来,面目沉重。

  “不行,我得去看看。”

  与此同时,南城皇宫金銮殿内。

  皇帝坐于龙椅之上,下方朝臣争执不休,争执的内容便是昨日墨尘带着兵马闯入广宁宫的不适宜。

  “他这是造反!”这位是太后的旧部老臣。

  “未经允许带着兵马闯入皇宫,这是蔑视朝廷,蔑视皇帝!”

  “这些年若非有皇上替他找那些珍贵的药材,墨尘早就没命了,如今病好了,这是翅膀硬了,想谋反!”

  “这位大人,您这样说就不对了,墨王这样做也是事出有因,皇上得先去查清楚再做定夺。”

  “毕竟墨王手里可持着虎符,北屿军惹不起。”

  “难不成就因为他手持兵权,就只能任由胡作非为?今日是带着兵马入太后的寝宫,下次是不是就得闯入金銮殿了!”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无声。

  皇帝的脸,也慢慢的沉了下去。

  “墨王到。”

  高亢的声音响起,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在诸多朝臣最前方的赵懿勾起唇,看向门口。

  来了!

  男人身材修长,一头墨发竖起,身着黑色玄服绣金龙的朝服,腰间别着一把一看便不同凡响的长剑。

  胆敢带剑上朝的,怕也只有墨尘了。

  漆黑的眸子扫视一圈,凌厉的目光带着慑人心魂的寒意,只一眼便让人心中生出惧意。

  “墨尘参见皇上。”

  两手抱拳轻轻一叩,却并不跪拜。

  一时间朝堂上又是一片议论之声。

  皇帝看着立在大殿之中的墨尘,眯着眼睛,带着几丝疑惑。

  他的病已经好了?

  就算好了,也不过是个病秧子而已,能起得了什么风波,何不利用这一次乘机将他手里的兵权夺走。

  “墨尘,你可知罪!”

  一见面,皇帝便怒声问罪,意图已然很清楚了。

  “还请皇上言明,本王有何罪?”

  “大胆墨尘,你带兵闯入广宁宫,还不认罪!”皇帝震怒。

  朝中太后的旧部老臣面露幸灾乐祸的样子,墨尘久病,朝堂上并无人脉,故此朝中上下无人帮墨尘说上一句。

  面对这种劣势,墨尘淡淡的扫了一眼,并不慌乱,字字清晰 。

  “万事都讲证据,皇上说本王伤了太后可有人证物证?再者,先皇有诏令,父王以及未来继承王位子嗣手持虎符都可随意进入皇宫,本王不过是入宫接岳母回家,至于太后为何发病倒下,皇上应当询问太医……是不是皇上亏待了太后,让她孤寡老人独居冷宫的缘故,若不然,太后何故将本王的岳母接到宫中解闷?”

  此话一出,朝中一些旧臣脸色变得难看。

  太后在朝中人脉甚广,这些年垂帘听政朝中亲信明里暗里隐藏了不少。

  哪怕皇上已经剔除了一些,却还有极少部分位高权重根深蒂固的老臣。

  太后将刘氏带入皇宫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心知肚明,若深究起来,谁也捞不着好。

  皇帝面色难看,将太后打入冷宫已经引起了一些老臣不满,若他们利用此事让太后搬离广宁宫又是一桩头疼之事。

  三方人同时选择了沉默。

  倒是让一直看热闹的赵懿高看了墨尘一眼。

  三言两语便将太后与皇帝都牵扯进来,墨尘果然不简单。

  见无人说话,赵懿走上前,躬身道:

  “父皇何不等太后醒来,再去询问,这样便可知晓前因后果,只是……”

  他看向墨尘,看似温和有礼的额首。

  “墨王带兵惊扰是事实,这般闯入广宁宫实属不对,不如墨王将虎符交出来,由父皇代管,以证清白。等太后醒来说明事情缘由,若此时与你无关,便再还给你,墨王觉得如何?”

  二人的目光交汇上,一道无形的暗芒闪烁其中,墨尘冷若冰霜,赵懿一脸和煦的微笑。

  “诸位大臣觉得,老三的提议如何。”

  皇帝冷笑,只觉老三越来越懂事了,再看那唯唯诺诺的太子,愈发便不顺眼。

  朝中臣子纷纷上前。

  “臣附议。”

  “臣附议。”

  朝堂上所有的臣子纷纷附议。

  赵懿一句话便逼得墨尘不得不交出虎符,却在这时,一声清朗悦耳的声音从殿外响起。

  “我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