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便听了些趣闻,一说这坐了太后的女人非先帝原配,而原来的太子生性软弱,更不喜欢什么政事,就爱听太傅沈砚讲故事。那沈砚为了太子,连哄带骗的是只能边讲故事边授课业,劳心费神。却不想还被外人传成了与太子有染,关系暧昧。气的沈砚最后称病索性不来了。

  于是,便也就是那日,宫里遭受了巨变,沈砚知道后,一根白绫,要吊死了同去的。

  听人说啊,当时救下时,是完全没气了,也不知如何又活了过来,怕真是个好人,阎王都不收!

  若非是这样的人,得了太后欣赏,那小皇帝也是敬畏,这才又做了太傅。

  然,那对母子坐了朝,居然改了年号,这年号一改,不就都成了前朝的旧事吗?再说那未死的沈砚,不就又成了个前朝的太傅?

  哎唷,真是作孽!

  ……

  我坐在茶楼里,又将这段说书人的故事听了遍,反觉有趣。这故事当然是虚假难辨,漏洞百出,无非供人谈笑一场!

  再看看外头热闹的街市,夕阳渐渐,我付了茶钱,下了楼。

  一想今年,皇上十七,也快亲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