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耽美小说>(魔道祖师同人)[曦澄]咒情>第88章 不净世[微H]

  这人,竟是昆仑山脚下一别数月的万事通。

  江澄道:“怎么是你?”

  万遂指了指蓝曦臣手中的玉葫芦,“来取东西的。”

  江澄道:“你认识蛊疯子?”

  万遂哈哈道:“受人所托,受人所托,他答应替我救人,我替他取东西。”

  江澄咬牙道:“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真想一剑杀了你!”

  万遂连连摆手,“那事儿真不怪我,都是天意,天意啊,我看你俩现在也挺好的不是?”

  蓝曦臣明显被取悦了,主动递上了玉葫芦,“如此就有劳万先生代为转交了。”

  “好说好说。”万遂接过葫芦别在腰间,又掏出两个瓷瓶扔了过来,“都是驱蛊的药,只有这么多了,我好不容易偷出来的,你们省着点用吧。”

  江澄打开一看,原本以为是药丸,这一看,竟是药粉,两瓶冲兑冲兑,挺大的量。

  “这个能驱魔教种在其他人身上的蛊?”江澄问。

  万遂耸耸肩,“蛊疯子喝多了是这么说的,能不能你们回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嗨,我得回去了,关键时刻,那老疯子怕是急的跳脚了。”

  说完就跑了。

  江澄还有很多话想问,蓝曦臣拦住他,“别追了,小宝应该不会有事。”

  “食魂蛊!”江澄道:“我查过古籍,这东西奇邪无比,以魂魄为食,胃口奇大,一次不吃百八十个魂魄不会罢休,让蛊疯子做出来就是个祸害!落天崇手里怎么办?用来对付我们么?”

  “好了好了。”蓝曦臣笑吟吟的捉住他的手安慰,“蛊疯子现在也在躲着天崇,又甚是宝贝食魂蛊,断然不会让它轻易落入天崇手中。”

  江澄也只好作罢,“那两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办?让他们回仙尧?”

  蓝曦臣道:“这两个孩子与我有缘,根骨悟性尚可,总放在童夫人府上也不叫事,就让他们入蓝家吧,正好跟柯未做个伴,柯未该是高兴的。”

  江澄没什么意见,本来想说这俩孩子跟自己有缘,若无地方可去,收回莲花坞也不无不可。

  “在此之前……”蓝曦臣道:“我们去一趟不净世。”

  回客栈跟盖清流道了别,给了他一些解盖家弟子身上蛊毒的药粉,盖清流千恩万谢,不敢耽搁的走了,两人才带着俩孩子一路奔赴不净世。

  掌事见他们来,很是高兴的请人进去。

  “怀桑可有回来过?”

  掌事道:“未有,家里堆积了好些事务,我一人也着实处理不过来。”

  蓝曦臣从前没少帮赤峰尊处理卷宗,便径直去了书房。

  两个孩子跟着江澄在客厅用饭,江澄问叫了个聂家人问秦家两个孩子。

  那门生道:“前几日被他们的父亲带走了。”

  江澄拍案,“为什么不拦着?”

  门生道:“父子相聚是喜事,若是宗主在也定不会阻拦。”

  “行了下去吧!”

  俩孩子被秦正眠带走,这是不是就可以认定秦正眠的身份不会有假,他根本没有在那场灭门中死去。

  不但没有死,还跟了天崇。

  “你们当真不知道秦正眠还活着的消息?”江澄问。

  两个少年摇摇头。

  江澄又问:“秦家兄弟也没跟你们讲过?”

  还是摇头。

  “你们回盘关一路上有没有什么异样?”

  房阙道:“没有,就是有段时间,秦诺病了,看了好多大夫也不见好,一直昏迷,路上我们遇上一个自称毒医的婆婆,她把秦诺和秦勉带走了。毒医不肯让我们跟着去,最后好说歹说,才让柯未跟着,我跟弟弟就在盘关一直等着他们回来。”

  “他们走了多久?”

  房阙道:“十天吧,清明当天就回来了,秦勉哭得挺厉害,扫墓的时候哭了好久,我们不放心,还是柯未护着他们先走了,我跟弟弟决定一路游历回仙尧,想跟童夫人他们道个别。”

  “你们想去哪儿?”

  房阙不好意思道:“一直叨扰童夫人,我们也不好意思,更不好再麻烦泽芜君,所以想随便找个仙门待着,也好有个安身之所。”

  “那些小门小户有什么好。”江澄皱了皱眉,问:“如果给你们选择,姑苏蓝氏和云梦江氏,你们会选哪个?”

  两个少年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江澄自嘲,“也是,但凡是个人都挤破脑袋的想往姑苏蓝氏钻,不怪你们。”

  “不是的。”房疏忽然道:“其实云梦江氏在我心里是最厉害的,重建不过十数载,现在已经是修真界最厉害的世家了,假以时日,修真界必定以云梦江氏为首!”

  江澄被他哄的好笑,“你觉着江家比蓝家厉害?”

  房疏涨红了脸,“弟子是很佩服江宗主的,蓝氏不争,楷模如是,云梦江氏才有与仙门百家一较高下的资本。”

  “疏儿!”房阙责备道。

  江澄赞赏道:“看不出来你小子倒有几分我江家儿郎的气性,可有兴趣来我江家?”

  房疏咽了口唾沫,看了看兄长,瑟缩道:“弟子还是想跟哥哥在一起。”

  江澄喝了杯热茶,“罢了,你们还小,蓝家是个会教孩子的地方,跟着我,难免学得些骄纵脾气,还是去蓝家多学学做人的道理罢。”

  蓝曦臣在书房一直忙到太阳落山也没出来,江澄待不下去,又不好去书房,便要去聂怀桑和公孙朗以前住的屋子看看。

  掌事的原本想要阻拦,江澄瞪了他几眼,便识趣的离开了。

  公孙朗的房间上次来过,没有什么变化。

  这也是江澄第一次到聂怀桑的房中,听说聂怀桑很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打扫都是固定的人,平日里也就公孙朗能进他房间待着。

  屋子正中画着聂家的家族图腾,霸气十足,房间内挂满了名家丹青,也有些自己画的扇面,焚着清香,装饰都极为素雅,典型的文人雅士居所。

  看了一阵,想着聂怀桑房中也有一个通往地宫的暗道,便寻摸了起来。

  回忆着公孙朗房间的机关,江澄径直到了房屋东角,最先引入眼帘的是个不起眼的木柜。

  江澄打开一看,见有个木箱,木箱未上锁,犹豫了片刻,还是打开了。

  里面放着一顶软纱罗乌帽,正是金光瑶生前戴的那顶,象征仙督身份之物。

  观音庙那日,被聂怀桑拾走,那时,江澄在心里不屑了一番,只当是聂怀桑有什么妄念。

  这箱子上堆积了少许灰尘,像是很久不曾打开过,江澄拍干净了指尖上的灰尘,目光一转,便发现与公孙朗房中别无二致的兽头纹饰。

  他朝着颜色较深的那一个兽头一按,墙壁便迅速挪移开来。

  许久无人开启,竟落下些许灰尘,江澄嫌弃的挥开,进入了密道。

  他来到地宫中的正殿,看到那微微凌乱的兽皮石座,脑海中便回想起公孙朗与聂怀桑的荒唐行径。

  那日,他跟蓝曦臣在隐身状态下情动,蓝曦臣吻了他,抱着他,在长生的眼皮子底下,听着墙角,有种莫名的刺激。

  只是想了想,便有些热了。

  公孙朗善丹青,这也是聂怀桑为何喜欢他的缘由,二人在赤峰尊在世时便有来往,聂怀桑时常偷偷溜到长岭与他煮酒烹茶,吟诗作画。

  赤峰尊横死,聂怀桑一度悲痛沉沦,公孙朗来到他身边,时时陪伴,帮助他打理聂家上下,教他处理不净世大小事务,帮他一步步谋划报仇雪恨。

  从斗垮金光瑶这件事上,能知这位公孙先生是有些手段的。

  聂怀桑对公孙朗,有感激,有倾慕,有依赖,若是没有天崇,或许,会成为一对相扶相持、相伴终生的伴侣。

  他跟蓝曦臣——

  江澄忍不住笑了笑,若蓝曦臣不是蓝家家主,也是个闲散修士,那么,他也愿意把人养在莲花坞,犯懒了,便让他代替自己处理江家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

  他翻看着桌案上的画纸,盖着公孙朗的印鉴,大部分是山水,有些是江澄见过的风景,还有一部分是花鸟,也有少许聂怀桑的画像。

  书桌上还放着不少印章,江澄看了看,大都有聂怀桑的标记,是他所刻。

  正看得出神,忽然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手掌的印章啪然落回桌上,一低头便看到扣在自己小腹裹着蓝氏衣袍的小臂。

  “你无不无聊!”江澄轻声骂道。

  蓝曦臣在他发间轻吻许多下,才道:“看了一下午的公文、账本,是快无聊死了。”

  江澄站着没动,任由他抱着。

  “晚吟来这里做什么?可让我一顿好找。”

  “我也无聊,四处走走罢了。”

  蓝曦臣唇瓣触碰着他的耳廓,温热的鼻息喷洒开来,“晚吟可是在怪我冷落了你。”

  “聂家的一兜子破事,还没处理完?”

  “怕是还需一两日,大哥一心想要守护的基业,不能没落在怀桑手里。”

  “若聂怀桑当真回不来了怎么办?”江澄抓起那枚聂怀桑雕刻的印章在手把玩。

  蓝曦臣轻叹道:“聂家送了两个资质不错的孩子去云深不知处求学,掌事的意思,若怀桑回不来,便从这两个孩子中间,挑选一个继承人。这两个孩子我见过,虽是旁系血脉,贵在资质品行不错,尤其是那个叫聂如风的孩子,颇有……”

  他顿了顿,抱江澄更紧了几分,“颇有大哥少年时的风范。”

  蓝曦臣扔掉印章,捉住他的手,“你也担心聂老二回不来?”

  “怀桑这孩子,我也捉摸不透。”

  江澄哼道:“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你叫他孩子?”

  “是弟弟,再大在我心中也是个孩子。怀桑性子懦弱,却从小受大哥教诲,我是不信他真的甘愿臣服于魔教,或许只是因为他体内的禁制和蛊毒,还有聂家人的性命。”

  江澄道:“解聂家人蛊毒的药如今已经拿了回来,他体内的蛊和禁制,可以想办法祛除,下次见到他,先把他绑回来再说。”

  蓝曦臣终是笑了笑,“好,听晚吟的。”

  只有俩人抱着亲吻了一会儿,蓝曦臣便耐不住把人按在石案上,江澄被扒了底裤,被蓝曦臣架着腿含着性器品尝一通,泄在他嘴里。

  便由着泄在嘴里的东西打开了后穴,舔着乳头,用手指把后穴玩得湿淋淋,之后,被翻转过身体,趴在石案上,从后边进入——

  江澄想着聂怀桑跟公孙朗会不会也这样干过,便更是敏感,臀部夹得紧紧的。

  蓝曦臣倒吸一口凉气,拍了拍他的臀肉,“放松些,不会有人进来的,让我都进去。”

  江澄便放松了些,将腿分得更开,蓝曦臣腰部一送,便将自己送得更深,江澄耐不住一声嘶啼,随后,便是对穴心不遗余力的冲撞研磨。

  衣服还穿在身上胸襟被扒开,散落在臂弯,两颗乳珠被亵玩得红肿不堪。

  江澄实在被肏的没了力气,便趴在了石案上,任由那粗糙的宣纸摩擦着乳尖,听着肉棒不断进出蜜穴的撞击声,抽插带出的淋漓水声,愉悦至极。

  蓝曦臣抬起他一条腿挂在臂弯,迫使江澄踮起脚尖,自下而上的顶肏着他。

  江澄隐忍一阵,终于完完全全放开,浪叫出声,爽利得泪水直淌。

  被肏射一次,又被蓝曦臣就着插入的姿势,抱到那被公孙朗和聂怀桑滚过不知多少次的兽皮石座上。

  江澄挺立的乳尖和性器,在蓝曦臣越发凶猛的顶弄中,不断摩擦着光滑坚硬的兽皮皮毛,最敏感的两个地方被同时摩擦,穴心又被不断肏弄,江澄爽利得难以自持。

  “蓝曦臣,不成了……不要磨了,我、我啊~~~~”

  “没事。”蓝曦臣舔着他的后背,“泄出来,泄在上面。”

  话刚落音,江澄便颤抖着身子,泄在兽皮之上。

  蓝曦臣被他泄精时不断收绞得肠肉弄得差点泄身,他深吸口气挺住,又把软绵绵浑身湿漉漉的男人抱起来,依旧以插入的姿势调转方向,放人盘坐在自己身上。

  这一下,便直接插到了身体最深处,江澄的双腿软软的盘在腰间,一边品尝着他胸前的红樱,一边掌着他腰臀抛弄,让那销魂的穴口吞吐着粗狂的性器。

  江澄迷乱潮红的表情尽收眼底,和着销魂的哼吟嘶喘,叫蓝曦臣迷恋沉醉。

  二人就此做了快一个时辰,蓝曦臣一次未泄,江澄耐不出催促道:“你个禽兽,再不出去连饭都没得吃了,你不饿,我饿!”

  蓝曦臣欢欢喜喜的亲着他的脖子,“快了,再一会儿就好。”

  于是,又风风火火的干了半个时辰,江澄是被他软绵绵的架出去,心里把最恶毒的话都送给了那家伙,现在屁股、乳尖,包括性器都火辣辣的疼。

  以至于晚上蓝曦臣想要摸上床,被江澄踢了出去,并且拴好了门窗。

  又在不净世耽搁了两日,安排好了一切,才带着两个孩子去了云深不知处。

  江澄去那里,主要是想看看金凌。

  远远看着金凌规规矩矩坐在讲堂第一排,坐的端端正正,里面传来朗朗诵读声。

  江澄一时意识飘远,仿佛回到年少时候,在云深不之处求学的日子。

  蓝曦臣把他拉到一旁,在兰室外坐了会儿。

  “现在想想,从前真是虚度了许多光阴。”蓝曦臣感叹。

  江澄斜睨着他,“我看你从前每天也是忙得团团转,哪里有功夫虚度光阴?”

  蓝曦臣笑道:“你年少时候来此求学,我也时而空闲,却没能趁机与你熟识亲近。”

  “你堂堂泽芜君,会屑与我们半大孩子玩做一处?那时我与魏无羡天天混在一起,你跟我们多说一句话你叔父怕是都觉得你被我们玷污了。”

  “你总归是不一样的。”蓝曦臣笑得悠远,似想到了什么。

  江澄轻咳一声,“哪儿不一样?”

  蓝曦臣道:“我记得,你与我打招呼时,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还羞红了脸。”

  “谁害羞了!”

  蓝曦臣低笑道:“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时我便再想,我竟然这么吓人?平日里一身孤傲的江公子会这么怕我?”

  回想当时,江澄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看了一眼,便被这出尘绝艳的一张脸给惊呆了,再看到他对自己笑,一颗心便咚咚跳得如小鹿乱撞。

  心道:这泽芜君竟是如此风华绝代的人,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男人,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他只是笑着,冲自己微微颔首,江澄便抬不起头,再也不敢多看一眼,在魏无羡一声云梦魏无羡之后,瓮声瓮气结结巴巴呃接了一声:云梦江晚吟。

  彼时再看这个人,当初的惊艳没了,小鹿乱撞没了,剩下的,只是一腔深情。

  少年相遇时候一眼惊惶的悸动,他也未尝琢磨,现在看来,当就是最初的心动。

  “不是怕你。”江澄凝视着他,目光至柔至软,“那时我……”

  “噹——”话未落音,便传来散学的钟声,金凌出来便看到跟蓝曦臣对坐的江澄。

  “舅舅!”少年兴奋的奔了过来,

  江澄瞪了他一眼,“不可疾行,不可喧哗!”

  散学的弟子一一问好之后散去了,留下的,只有蓝柯未、蓝思追,蓝景仪和金凌四人。

  蓝启仁收拾东西出来,身边跟着抱着书卷的蓝柯未。

  蓝启仁看到他二人,眉头立刻拧成了川字型。

  “先生。”江澄起身问好。

  “叔父。”

  蓝启仁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咦?先生方才还好好的,怎么……”金凌正要说。

  “行了。”江澄大概是知道蓝启仁在气什么,拉着金凌走了。

  问了一下金凌的近况,便也放心了下来,见他上课认真,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晚饭之后,蓝曦臣带他去冥室看了一眼双煞,便要留他睡在寒室。

  江澄自然是拒绝了,这样叫他更不好意思面对蓝启仁。

  蓝曦臣还是拉着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