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真疯了似的挣脱开他的束缚,作势将对方摁到了身后的墙壁上,吼道:“你不能这么骗我,我可是拿命在帮你。”
哐当一下,骨骼撞击到坚硬的墙壁上,发出道清脆的响声。
祁宴深身子骨硬朗,感不到些疼感,开始嘲笑他的不自量力,调侃着,“你不还活着好好的,怎么算拿命。”
清亮的瞳孔一点点的燃上了愤怒之色,他正撞上祁宴深的视线,又被对方反手拦截了腰身,死死制服到了身下。
他混乱的喘着粗气,被气到神志不清,祁宴深低头咬了他的耳根,一副舐犊情深样,“别闹了,你是我的人,帮我做点事怎么了。”
余真气的想哭,但这会儿泪腺却又干又涩,一滴泪都掉不下来。
他哑着嗓子吼祁宴深,第一次在对方面前骂了脏话,“祁宴深,你他妈的就是个畜生。”
“我不帮畜生做事。”
他也不再装了,没了之前那副乖顺的模样。
祁宴深很轻地在他耳边“嘁”了声,“你还天天被畜生摁到身底下操呢,你是什么玩意,你想的清吗?”
斯文儒雅的伪装在这一刻彻底被撕破,他听着对方粗鄙的发言,就跟在扯家常一样简单。
经过这段日子的身心摧残,他也对这些人的侮辱倒是自形了免疫系统,没了任何反应。
他头皮发麻,冷声问,“林家兄弟被带走了,那王小妮怎么办?”
祁宴深见他张口闭口就是王小妮,干脆打断了对方的希望,“王小妮,我把她送回夜总会了。”
门外打过来的阴影埋没了余真的脸,他眼中只剩绝望,“祁宴深,你跟她无冤无仇的,不能.......这么对她。”
祁宴深收回了笑容,轻佻地勾了勾唇,故作情深地用指尖摩挲了下他的脸,“我答应你,把她救出来了,但剩下的事,我管不着。”
“你要有什么事,冲我来。”
余真扯上他的手臂不撒手,与之争执。
“我说过要对你好了,我不动你。”
听完他的话后,余真开始无望的指责,“你这么利用我,到头来连个承诺,都没法答应我。”
他对上那张芝兰玉树,清风霁月的脸,颤着声线道:“你对我好?你对我好就是一次次的欺骗我,一次次的耍我,一次次的置我于死地想要捉弄我。”
这算哪门子的好。
见他红着眼要落泪了,祁宴深才将唇贴到了他的眼角,吻了吻,将人搂到了怀中禁锢,温着声说话,“好了,你别哭,看了怪让人心疼的。”
余真狠狠地锤着他的胸口,骂道:“你心疼什么,滚开。”
祁宴深扣紧了他的身体,不让他动,将声音冷了下来,“老实点。”
他恍然哭的伤心,溃不成提。
只听到对方说,“我见不得你心里有别人,哪怕是个女人,也不行。”
他啜泣,哽咽着试图妥协,“我不会再去见她,你别把她送回夜总会,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了,你以后要我干什么,我都答应你。”
见对方还在为其求情,祁宴深开始跟他算起了账,“要是在作证前,我不找你,你就该为了王小妮,给林家兄弟当证人,背叛我了吧。”
祁宴深再次钳起余真的下巴,对上他哭的通红的眼,轻声唤着,“是不是啊,小真?”
为了周旋于这些混蛋之间活命,他撒过太多次的谎言了。
余真有些麻木。
他哆嗦着唇,崩溃的冷笑,“祁宴深,你算什么东西,还指望我卖命为你做事。”
他也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好啊,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是什么东西?”
祁宴深扯了扯底下那人的发丝,低头咬了咬他的唇,直到上面的皮都破了,“都这么久了,还是学不乖,是不是?”
被对方的身子掩在黑暗中,余真吃痛的嘶叫,舔舐着那股浓郁的血锈味,有感而发的咬着字眼说道:“我真恨你,祁宴深.......”
“我恨你......”
他呢喃,呼吸忽的变得很重,带了些哭腔,尾音吊的深长,“我真是恨透你了。”
祁宴深不以为然,瞥了他一眼,侃侃而谈:“恨就恨吧,我喜欢我恨你的样子,很可爱。”
他像个死人,没再理祁宴深。
有那一刻,他希望自己去死。
在生下来后,陈晓云不要他,大冬天把他丢在路边,打算冻死的时候。
在余德阳当了他后爸后,三天两头殴打他要钱的时候。
在上了学以后,被陈嘉伟,靳迟,临梓这些人校园霸凌的时候。
还有,呆在祁宴深身边的时候。
像个疯子一样闯进他的生活,美名其曰要来报仇,实际上就是想来睡他侮辱他的混蛋。
没见到王小妮,余真被祁宴深重新带回了家。
“别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我可不欠你。我不关养着你,我还供你爸吃喝嫖赌,真要算,你一辈子都欠我的。”
余真将头侧了过去,闭了闭红肿的眼,被男人刺激的无言以对,“你别总拿我爸说事,你给余德阳钱,又关我什么事。”
“不说就不说,脾气还大起来了。”
祁宴深笑,扒了余真的衣服,往床上扔去,跨坐到他的胯骨上。
“起来,给哥操操。”
见对方还是没反应,祁宴深往他的身上的嫩肉拧了两把过去,“真一副婊子样,不给你点好处,不理人是吧。”
余真气急攻心,攥了拳头,往他身上打了去,“祁宴深,我不会再信你了。”
他被框框条条束缚的紧,再加上陈晓云的严加管教,从小到大都基本没什么脾气,性格也软的很,从不向人发火,更别提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脏话了。
可自从他遇到这些人后,每天都在降低自己的底线。
见余真还想反抗,祁宴深骨子里的肆虐基因,跟被火点燃了似的,愈发猛烈,想把这人弄哭。
他索性欺身而上,将对方制服的动弹不得。
手臂被祁宴深箍的死紧,往头顶上摁了去。
祁宴深将唇贴了上来,吻了吻他敏感的耳根,哈了口气,凑到耳边的声音,莫名磁性的低沉,“你不是缺钱吗,我给你钱。”
“我不要。”
祁宴深笑的意味深长,贱嗖嗖道:“那算了,我白嫖。”
“你别碰我。”
他气没消,反而更加旺盛了起来,扭着身子不让对方动。
祁宴深见他还想一脚蹬过来,差点把自己命根子踢了,断子绝孙。
他连忙又钳住了那人的脚腕,开始商量,“我给你钱,你有钱了,不就能去见王小妮了。”
余真忽的大脑空白,被对方的鬼逻辑弄得哑口无言。
他给祁宴深嫖,然后把嫖来的钱,给王小妮。
“有病。”
他骂了句。
祁宴深将他扯了过来,掰弯了腿往身下扣去,“你不乐意?反正到头来都得被我睡。”
余真见对方将裤子的皮带松了,急着把腿并拢了。
“钱,现在就给我。”
他怕对方耍赖,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祁宴深见他还是妥协了,转身将自己衣兜里的钱包,掏了出来。
“里面有三万,跟我做一晚上,就全给你。”
他将手伸了出去,向上掂了掂钱包,可还没摸到,又被对方抓住了手心。
“操完先。”
余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躺了下去,将腿敞了开来。
祁宴深看他终于配合了,将手扶住对方的腰身,往腿上放了去,挺身进了去。
“爽不爽?”
被这么一下疼的,他叫出了声,眼中闪了点泪光,磨牙闷声道:“爽。”
也不知做了多久,从一开始的闷不吭声,到后来的叫声连连,他是真难受。
祁宴深拍了拍他臀部的那两块软肉,眼神连着声音一起暗沉了下来,“别哭了,太干了,插里面出不来了。”
他闷哼了下,也不想哭,可是越做越觉得心里压抑,忍不住想掉眼泪。
祁宴深将肉拧的通红,咬了咬余真的耳根,“腿夹紧一点吧,有点想射了。”
见对方终于要结束了,余真才配合地顶了顶他的胯骨,直到那人从自己身子里抽出来。
他推了推祁宴深,爬过去要拿钱包,又被对方拽着脚踝,拉了回去。
“还没过一晚上呢,你着急什么。”
他是没力气玩了,对方还有精力,折腾的他苦不堪言。
等早上醒来的时候,余真见那钱包还在旁边,但屋子的门却锁了,根本出不去。
到底还是被祁宴深耍了一通。
他嘶哑着嗓子叫人,对着门口敲了敲,却始终没人回应。
余真走到窗户边,还没有点想法,发现下边也有人在盯着自己。
这种无时无刻不被监视着,控制的感觉,让他发疯。
他将钱包里的钱,一张张地掏了出来,然后撕了个粉碎。
为了这么些钱,被对方没命玩的操了一晚上。
等到中午有人给他送饭的时候,他才借着想去院子里走走的理由,让保姆借了部手机,给祁宴深打电话。
他将姿态放低了下来,语气有点讨好,“能不能别关着我了,我想出去散散步。”
祁宴深冷不丁的问,“还去见王小妮吗?”
他捏紧了手机壳,掌心全是冷汗,定定的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