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第十章 求你把视频删了吧

  余真抖着手指,去拽着蓝白相间的夏季校服,往上褪去。

  柔和的灯光,把少年的皮肤照的几近透明,能清晰的看到脖颈,手背处突出的青色血管,光在不远处瞧上一眼,都觉得泛着蛊惑人心的香气。

  想用牙咬破,用血玷污上面干净雪白的颜色。

  他紧张的吞咽口水,祁宴深却轻车熟路的走到桌边,倒了杯水,仰头喝了一口。

  顺便询问了下,“喝一杯吗?”

  余真摇头,瞄着男人带着微笑,却没什么善意的脸,说道:“不喝了。”

  他把水杯放下,朝床边走了过来,低下头盯着余真白里透红的脸,还有点体贴的问,“要不要前戏?还是直接做?”

  满眼意味不明的暧昧掺杂着玩味色泽,可能是在打量眼前这个,即将到手的可口猎物。

  对方一靠近,自己就不由自主的想往后缩。

  这时候,谁又能救救他?

  余真抬头,不小心跟对方撞上了视线,将嘴张成o字型后,始终没说上一句话。

  “你哑巴什么?不说话我就替你选了。”

  祁宴深似乎是失去了耐心,觉得手把手教,有点太麻烦,直接拽起了他的头发,往电视机前摁去。

  “啊.....”

  他吃痛,被甩到地板上。

  停滞不前的折磨感,一寸寸的穿过细薄的表皮,跟随着恐惧的情绪,钻到了血肉里。

  祁宴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姿态慵懒,放散着手脚,冷不丁的问他,“视频看了吗?”

  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视频,余真趴在男人脚边的位置,吼腔紧缩,“我没看。”

  “没看,那就一起看看。”

  啪的下,祁宴深对着前方偌大的电视剧,作势摁下了遥控开关。

  “不要。”

  余真又急又慌,眸中血丝遍布,变得猩红,兴许是觉得过于太屈辱和不堪,他冲上去想夺走遥控器,阻止男人接下来会令人血液沸腾的行为。

  祁宴深得逞戏谑的笑,掐着他的后颈轻而易举,手疾眼快地往沙发上怼,像揪着一只正在发飙,用爪子挠人的宠物猫。

  “回忆一下你这浪荡样,免得等会儿在床上太蠢,惹人烦。”

  余真整张脸被他压在沙发里头,差点窒息过去。

  “把视频删了。”

  也不知道是真的生气了,还是在乞求,但怎么听都觉得有点委屈巴巴。

  “不删会怎么样?你要去报警?”

  话题又回到原点。

  “我不报,你把它删了。”

  一日不删这个视频,余真总觉得日后,这又会成为祁宴深威胁自己的一个把柄。

  “你求我,我就当着你的面删,怎么样?”

  尖巧的下巴被捏起,力道算不上轻,也算不上重,但却感觉被死死控制住了。

  动弹不得。  二转狗si

  他颤巍,身子一激灵的抖动,哽塞道:“真的?”

  在下巴处的指尖,滑到脸颊处抚摸,冰冰凉凉的,跟毒蛇冰冷的信子毫无差别。

  祁宴深喑哑着嗓,发出点气音,不耐烦道:“嗯?快点。”

  他没少求过人,不管是小时候因为付不起房租,被房东赶出来后,自己跟着母亲一起低三下四的跪地求情,只为多在十几平米的出租屋内多呆上一段时间。

  还是之前在学校,被临梓,陈嘉伟,靳迟那些人欺负,围着一起打,只因想早点回家做题,被迫放下身段,没有脸面的求他们放过自己。

  不就是求人,他真的太懂了。

  夺眶而出的泪水要灼伤余真的眼,他恨不得当面逃走,所有的埋怨都转化为小声破碎的恳求与啜泣,“拜托你,把它删了.....”

  祁宴深见他软弱,不敢抵抗的模样,却笑的人畜无害。

  当着他的面,把电视机开了,就是很正常的频道。

  “骗你的了,没有视频。”

  余真将眼泪憋了回去,可眼尾连着眉梢那块,都吊着红。

  他正想说点什么,对方又先发制人蓄意,无耻的说道:“视频我是不会删的,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就留着自己欣赏。”

  “你耍我?”

  再次的戏弄让他芒刺在背,紧攥双拳发恨。

  在此刻,余真恨不得祁宴深也像那些人一样,把自己狠狠地揍上一顿,而不是以这样的方式,去侮辱践踏他的肉体与灵魂。

  还没结束,祁宴深又把邪恶的欲望与索求,都归咎到自己身上,他义正言辞的说,“怪只能怪你自己太骚了。”

  彼时,滚烫的唇,在他脖颈处烙下一个湿热的吻。

  “唔。”

  余真应激性的挣扎,可又想起了这场注定要将自己扯进无尽深渊,肮脏泥潭的交易,不得已松下了紧绷的身子。

  很迟了,都要凌晨了,可他却毫无困意。

  手机也不知打了多少个电话,自己想爬过去接,又被身后的男人,拽扯着腰身桎梏住无法逃离。

  “可能是我妈打来的,给我接个电话报平安。”

  他哭丧着一张脸,表情隐忍而又痛苦,可那面色却潮红的不成样子。

  “给你一分钟,快点。”

  男人兴许是觉得扫兴,在上方很轻的哈了口气,温热的气息纷至袭来,打在自己的皮肤上,引的一阵痒。

  骨头都要麻了。

  放在校服外套口袋里的手机,终于被掏了出来。

  余真看了下未接来电,果然是母亲打来的,他咳嗽了几下,平稳呼吸后,才回播了过去。

  “喂,妈,我今天不回家了,我在同学家给人辅导作业,刚刚手机没电了放那充着,就没看。”

  谎言让自己心酸而又难过,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的谎,去弥补。

  屏幕那头,传来母亲疲倦的嗓音,“小真,我今天回家给你熬了鸡汤,在保温盒里热着,你明天记得喝掉。”

  “妈.....”

  还没等他说完,脖颈那块细薄的嫩肉,又被尖锐坚硬的牙齿咬上了一口。

  嘴唇是柔软的热,可牙齿却又是无情的冷。

  “怎么了?小真,你还想说什么?”

  母亲焦急的问。

  余真抽着一口气,忍着疼,将声线压了下来,“没事,妈,你睡觉吧,很晚了。”

  疯狗般的啃咬,已经让他遍体鳞伤,满身可见的肌肤,都是绯色的触目痕迹。

  手机被男人抢了过去,一把摔在地上,屏幕立马变得四分五裂。

  余真急了,崩溃又绝望的轻吼,“你干什么摔我手机,我没超过....”一分钟的时间。

  还没说完,嘴巴又被男人堵上了。

  “给我闭嘴,不然我让你明天光着身子爬回去。”

  疯狂而又充满野性的吻与交媾,让他如被供上神龛上的贡品,注定要以一种腐朽而又喧嚣的方式,成为战损之物。

  .......

  暗无天日的房间,扯出一抹缥缈的光,射在他的眼皮上,刺眼的很。

  藏匿在长睫毛下的眸,裂开一条细缝。

  也不知道是几点了,他依旧觉得很困倦,很累,全身都跟散架了似的,一动就垮了。

  喉咙干涩,泛起股浓重血锈味。

  他腾的下坐起,头疼的要命,满脑子都是混乱不清,肢体交缠碰撞的激烈场景。

  等过了两秒后,旁边的男人翻了个身,自己才从幻想中清醒过来。

  这不是梦。

  余真吓得扑通一下,从床上滚落,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男人。

  他睡眼惺忪,碎发些许凌乱,懒着嗓子吼在床底下摔得狼狈的少年,“醒了就去给我做饭,把衣服洗了。”

  又加了句,“记得,衣服要手洗。”

  见余真还没反应过来,目光滞泄,祁宴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邪火,可能是起床气犯了,卷着被子起身,一巴掌扇在他满是指印,红肿涨痛的臀肉上。

  “嘶。”

  他如被拔掉了羽毛的鸟,被刺激性的疼,叫出了声。

  “别装死,你又没用力气。”

  祁宴深又不经意的弯着眉眼笑,揶揄道:“下次你坐上来,自己动行吗?”

  “我马上去。”

  余真从满是避.孕套包装,衣物散乱的地板上爬起。

  他也顾不上自己脏不脏,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穿。

  下楼,看了一下摆放在中央的古董钟,他有点吃惊。

  竟然都下午两点了。

  余真总感觉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做,但由于现在神经有点错乱,一时竟头昏脑涨,也想不起来了。

  他往厨房走去,煮了点小米粥,然后再去洗衣室,把那些祁宴深要自己洗的衣服,放在盆子里用手搓了起来,倒是有模有样。

  根据合同上的要求,他在这里当保姆帮忙洗衣做饭,清理房子,大概一个月能开到一万的工资,再加上当床伴,一晚两千的价钱,不过这样算,什么时候自己能把那两百万还清?

  又不可能天天要睡他,这两千块,也不好拿。

  其实他也可以等考上大学后,去打兼职赚钱,有正式工作了再把剩余的债还上。

  等那以后,自己就能跟祁宴深,断的一干二净,再无瓜葛了。

  半小时后,余真拿着洗完的衣服,去阳台上晾晒,这里的采光和视野都很好,风吹过来的时候人会很舒服。

  等他重回楼下的时候,因为腿实在有点发软,没力气,再加上地上的瓷砖太光滑,自己不小心摔了个屁股蹲。

  祁宴深正好裹着一身居家服从屋里出来,看他那惨兮兮样,又冷漠又关心的发笑问候,“ 宝贝,没摔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