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其它小说>蓝色向日葵>第28章 番外 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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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分不清我是醒了还是在梦里。

  窗外连云都看不见,只是黑压压的一片,像是幽深的墨汁被不小心打翻,浸染了一整个天空。

  平之房间里的灯还没开,伸手不见五指,我朝床头摸索,摸到缀在墙壁的一个开关。

  床头柜上摆放的一盏小台灯亮起来,照开平之明晃晃的笑脸。

  他的照片被嵌在相框里,薄薄的玻璃横亘在我们之间。我的指腹抚摸他的脸颊,那冰冷的触感却提醒我他的不复存在。

  我突然痛恨起我的无能,想不出他此时会在哪里。

  一股寒气悄然从我后背袭来,密密麻麻、一寸不落地紧贴着我的皮肤。当我意识到那是什么时,下颌已被后面伸过来的手死死掐住。

  “你就这么想他?”

  我感到迷惑且错愕,我知道室友对平之充满敌意,甚至限制我与其他人的来往。可如今人都不见了,却还想要连我的情感也一并吃干抹净。

  “为什么……啊?我才是你最亲近的人,为什么你总是想和别人靠近?”

  我也一时气血上头:“你根本连人都算不上。”

  他噤了声,我却仿佛能从这死气沉沉的空气里,听到他牙齿厮磨的声音。

  “我要是人,能做的就更多了。我会把你囚禁在屋子里,让你一步都踏不出去。”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过后,我的手被从反剪在腰后用麻绳捆住,粗粝的绳索扎得手上的皮肤又疼又痒,无论怎么挣扎都被牢牢禁锢在其中。

  裤子被一把扯下,我的下体直接暴露在灯光微亮的夜里,冷浸浸的气息包裹我,我不禁咝了一声。

  那种未知的恐慌又来了,如同被平之拷住双手的那天,不,甚至比那还要可怕,我连室友的脸都看不见。

  我只能望着相片里的平之,期盼他会从里面跳出来解救我。哪怕这种想法很可笑,也不可实现。

  室友绑完我的手,手指绕进来勾住了绳结,像抓住了套在马脖子上的缰绳。

  限制我的自由也就算了,现在都不把我当人看了。

  嘴巴被两根手指闯入,与舌头纠缠在一起,犹如在搅我的脑浆,搅得我的脑袋一片混沌。这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几秒,只感觉手指从我的嘴里溜走,又湿漉漉地抵在我股缝中间。

  “他碰过这里吗?”

  “不,”我顿时惊醒过来,“你不能这样……”

  我之前从未想过他的意图是占有我,包括我的身体。我以为他只是故技重施地羞辱我,以至于屁股都光秃秃地敞在他面前,我才猛然察觉。

  身后的人没有理会,而是直接打断了我的话:“不听话就该受到惩罚。你如果乖乖的,不就不用吃苦了。”

  他可能觉得这句话太过薄情寡义,语气忽然又放软了一点:“放心,第一次,我会轻点。”

  他的动作没有因为我的抗议就此停下,那两根手指像两条滑腻的泥鳅挤了进来,我的后穴被挤得发酸,像被泥鳅钻开的土,露出一个洞口。

  我感觉我从小到大做的坏事,都在这一刻遭到了报应。

  他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抽动,酸得令人发软,两条腿被他轻而易举地掰开,像个青蛙一样跪在我和平之躺过的床上。

  直到手指从我体内抽出,一个滚烫的圆头取代它抵在穴口,我才又如惊弓之鸟一般颤了一下。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平之都不会这么对我。

  我正想转过头对他破口大骂,他的手掌已然把我的头掰过,将那些没来得及脱口而出的粗言秽语,一并堵回了口中。

  我不好评价他是个接吻新手还是高手,毕竟我之前的吻都是小鸡啄米蜻蜓点水,没有深入到这一步。

  他的舌头舔舐我的上颚,力度宛若在舔奶油蛋糕,弄得痒痒麻麻的。而后又来追逐我藏匿起来的舌头,像要绞住猎物的蟒蛇。

  他仰起脖子,手捂住我的下巴。

  我懈怠了,就那么一丝懈怠,他那根滚烫的东西就挤了进来。

  我的后穴被撑得发胀,胀得快要裂开,就像鱼嘴不可能吞得进一整条蟒蛇。而他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还挺着腰往里挤。

  要不是他还抓着我的缰绳,我恐怕早就一头栽下去了。

  我没听见他的喘息,几乎也没弥漫开情欲的味道,我不知道他执意这么做的原因,不知道是什么牵引着他,做这种令人痛苦的事。

  而他终于得逞,大腿贴在我的屁股,整根没入。我听见他轻轻地呵了一口气,那股气呵得我的耳朵发麻。

  他在我的体内活动起来,透着动物世界里的原始,一下一下地与我交媾在一起。

  我难受极了,艰难地张开牙去咬他的手指,他无动于衷,反而捂得更紧。

  我想要把他从我的身体挤出去,然而他刚好再次冲刺进来,顶在我的前列腺上。我的下体翘得愈发硬了,前端顶在我衣服的下摆,随着他每一次冲击,摩擦着略微粗糙的布料,打湿了一小片。

  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别夹那么紧,差点射了。”

  我毫不关心他是不是要射了,我只知道我的屁股被撞得很疼,后穴像被锥子凿开,下体好像困着什么洪水猛兽,已经不堪一击了。

  我被骗了,这种事情一点也不快活,我感觉我在受刑。

  可我说不出话,连求饶都做不到,只能在他的手掌后面发出唔唔的声音。

  他使力一撞,那头怪兽便挣脱了束缚,白花花地从我的下体冲了出来,射到床头还有枕头上。

  还有一滴溅在了平之的脸上。

  我恍然明白过来,这就是他的报复。在平之的房子,平之的面前,肆无忌惮地碾平我的尊严。

  说不上是因为难堪,还是因为感觉自己像个背叛者,我的身体瘫软得像一泓水,眼角不由自主渗出泪来,打湿室友的指缝和我的下巴。

  他也还是没有停下,反倒食不知味似的,带来更为猛烈的入侵。我一片狼藉的下体仿佛喝得七荤八素的酒鬼,断断续续地吐着白色的浊液。

  “我不怕你会恨我,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他的速度越来越失控。很难说我会不会恨他,但我猜他恨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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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还想写个魂穿人偶的车车,怕创飞,还是作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