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个月,宋清河的肚子已经鼓胀到像气球一般了。
宋清河在家里,通常不穿上衣,他爱裸着上身,只套一条宽大的家居裤。
这样照镜子时,看着大肚子再加上涨起的乳肉,活像年过半百的中年油腻男。
宋清河托着肚子,慢慢踱步,为自己的自娱自乐,感到好笑。
这一天,景言来到了家里。
景言哒哒哒跑到宋清河身边,看着宋清河的肚子,眼里却是羡慕,“小河叔叔肚子里,是小宝宝吗?”
“是。”宋清河温柔地回答。
“我真羡慕小宝宝。”景言说,“小宝宝有小河叔叔做妈妈,我却没有妈妈。”
宋清河脸上的笑意慢慢褪了下来,他抬手摸了摸景言的头顶。
“小河叔叔是景言的妈妈吗?”小孩子的直觉总是敏锐的。
但宋清河温柔又残忍地说,“小河叔叔不是景言少爷的妈妈。小河叔叔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妈妈的。”
“为什么!”景言急切地问道。
为什么,宋清河的目光落向别处。
电视机里播出着金家新研究出的记忆机器的广告,主持人浮夸地说,这样人们就能重塑过往、填写将来了。另一个主持人应和道,那样的人生岂不是就没有遗憾了。
胡说,宋清河在心里反驳,人生明明处处都是遗憾。
“因为宝宝的爸爸是景云生,所以他们不会有个叫宋清河的妈妈。”宋清河说。
景言似懂非懂,下一秒就被从门外进来的景云生一把抱起。
“今天乖不乖?”景云生抱着孩子,向门外走去,接着把孩子递给外面本家来的保姆,根本没听孩子的回答,径直把门就关上了。
“和孩子说什么呢?”他随口问道,顺便把兜里的纸盒拿了出来,放在茶几上。
“没什么,闲聊。”宋清河侧过头,由着景云生摁住自己的肩颈,凑近吻自己的脖根。
“今天漏奶了吗?”
“一点点……啊……唔嗯……”
猝不及防,乳头被裹挟进了湿热的口腔,丝缕的奶液被吮吸出乳房。
宋清河盯着茶几上的药盒,颤抖着问,“那是什么?”
景云生含着乳头,话音便有些含糊,“你知道的,是腺体针溶剂。”
宋清河缩紧了瞳孔,下一秒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
他至今记得,在那囚禁自己,没有一扇窗的房间里,他怀着景言,当时的景云生站在自己面前,邪笑着举起针管,单手便扎进了他自己的后脖颈。
腺体针由信息素提炼,通常情况下,人们不会取出腺体针,也就没有发情期。腺体针溶剂便是可以使腺体针暂时溶解于腺体中,使人恢复结合热。
被压抑许久的人,一旦注入溶剂,发情就并非是简单的部分兽化性征,甚至是完全兽化。
宋清河至今记得,大着肚子的自己,被突然出现的凶兽,叼着后脖,胡乱甩着。他恐惧地尖叫,本能地拼命护住自己的肚子。
如今,景云生漫不经心地举起针管,呲!射出一点液体,抬手便扎进了后脖,他看着宋清河慢悠悠地笑了,“宋清河,月份够了,现下可以插进去操了。”
腺体针的溶解并非即刻生效。
宋清河蜷缩着身子坐在沙发上,早已不知道电视里讲了什么。
而坐在一旁的景云生慢慢烦躁了起来,他一把扯过宋清河,拽掉他的裤子,粗声粗气地说,“硬了,你坐上来润润。”
宋清河是害怕的,没人不恐惧野兽,哪怕是人类化作的。
他只得听话的,岔开腿,跨坐在景云生的双腿之上,慢慢往下坐,一点点吞咽下那怒涨的性物。
宋清河听见景云生大口大口吞咽口水的声音,他的牙齿咬住宋清河的腺体,一下一下用力厮磨。
待宋清河吞吃到根,景云生双手拽住宋清河的小腿,微微往上一抬。全身尽无支点的宋清河,只有两人身体相衔接处那唯一的支撑。他像被钉死在原处,半点挪动不得,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试图缓解被插入的痛楚。
“你……”景云生话没说完,便突然没了动静。
一条粗大的橘红色的尾巴跃了出来,与那条纤细的黑色猫尾纠缠在一处。
宋清河缩紧了瞳孔,痛苦地说了句,“不要……”
宋清河回头便看见一双澄黄色的瞳孔,满满倒映着都是自己惊恐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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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