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渺懒得动,高潮退却后的疲乏到了极致,他被闻沉洗干净后塞回了新换好的被子里,懒散的开口问:“你什么时候回美国?”
“怎么,你不希望我留下来吗?”席渺没再提分开的事,他也略过了让他不愉快的话题。
他摸着席渺的两个穴口,两个穴口都被操开了,红的糜烂,一个男人有两套生殖器是一件很奇怪的事,甚至是畸形,可是这个男人是席渺,便成了独特。
他顺着穴口摸到席渺的大腿,然后是小腿,他的脚踝很漂亮,后跟前面的脚脖子两块儿塌陷凹了下去,脚背可见清晰的骨节和青色的血管,他的脚指甲上擦了红色的指甲油。
席渺踹了他一下,侧身裹了裹被子:“要睡就睡。我明天还要上班。”
“缺钱?”闻沉挑眉。
席渺道:“缺男人。”
闻沉伸手进被子,握住他的胯骨,把自己半硬的性器挤进了他的前穴:“行,我插你逼里,看看是不是时刻都离不得。”
“滚啊。”席渺挣扎着挪臀。
闻沉却打了一巴掌在席渺的臀上,顶到了最深处,警告道:“别动,硬了你今晚都别睡。”
天要亮的时候闻沉先醒了,他觉少,看了眼时间便开始一点点抽插。
背面的起伏,不难看出闻沉的动作,他吻着席渺的后颈,又用手揉捏席渺的乳头,那颗豆豆在他的指尖揉捏下变得挺立,他的动作也因为分泌出来的水液而变得顺畅。
席渺在耸动中醒来,身下是无尽的酸软,黎明的天色将亮不亮,亮色在随着时间而变得越来越多,他不太清醒,舒服了便开始呻吟。
水声不绝于耳,让席渺抓着枕头往后靠,感受到席渺的动作,闻沉手伸到了席渺的前面,小幅度的摸他的阴茎,然后往前顶腰重重的磨捻。
席渺还在半醒之间,连呻吟都低低的,像小浪猫发情,闻沉起身反压席渺,然后合隆他的双腿插入他泛滥的花穴。
合隆的腿根也磨过他的柱身,双层的夹击让闻沉闷哼着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更重,肉体的“啪啪”声闷在被子里,他从后扣着席渺的手腕,两人贴合在一起。
“醒了没?”闻沉一边问一边用力:“唤醒服务好吗?”
“啊...你操深一点...”
“骚货。”骂完闻沉本就严丝合缝的抵在席渺的臀瓣,又就着这个深度再三闯入其中,感受到了一张小嘴用力的吮吸,便不再克制将精液灌溉在那张嘴上。
席渺黏糊糊的发出舒服的呻吟。
“下次试试穿睡裙吧。我看过你穿衣服的模样,也看过你的裸体,什么时候也让我试试穿衣服做?”闻沉吻了吻席渺的汗湿的背。
席渺没有回答,他彻底清醒了过来,撑起身子让闻沉滚下去,自己向浴室走,阴茎抽出,精液也顺着小穴发出一声“啵唧”然后开始顺着他的腿根下流,闻沉跟在他的身后伸手将流出来的精液堵回去。
“啊...你干嘛...”席渺被他的动作弄出一声呻吟。
闻沉笑的又痞又坏,贴在席渺的身后说:“今天带着我的精液去上班嘛。像以前一样。你说过,精液在里面随着小逼一缩一合很舒服的...”
“你倒是记得清楚。”席渺撑着洗手台洗了个脸,从镜子里看闻沉。
闻沉的五官很硬朗,剑眉星眼,眼尾有点上挑,让他原本凌厉的五官也变得张扬。
席渺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在美国,当时有个留学生朋友邀请他们一块儿去别墅狂欢,席渺在玩完以后导师临时让他跟进项目要走。
闻沉看着席渺,他刚刚被内射,眼里水盈盈的,一脸未退的潮红,脖颈下面还有遮不住的吻痕,一个男人怎么能跟狐狸精一样,看的闻沉又要硬了。
“不清洗会不舒服的。”闻沉看着席渺穿戴整齐,又用黑色的镜框遮住了招人的眉眼。
“关心我?”席渺笑弯了眼:“我觉得很舒服啊。精液在收缩的小穴不断往下流...”
他说的太引人遐想了,身边的朋友听到了语气都带上了戏谑:“闻哥的伴儿真是一个比一个骚。”
席渺不置可否。
“你每句话我都记得很清楚的。”闻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