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言很危险。
鹿鸣宇默默在心里给许夏画了个十字架。
祝你好运。
另一头的热闹还在继续,扎着小辫子的奶娃坐在爸爸怀里,举着果汁杯子跟他们一起干杯。
眉眼弯弯,未长开的五官在那肉嘟嘟的小脸上已经能看出倾城之姿。
许夏尿急,把崽扔给朋友后就跑去厕所。
结果刚解开裤子还没等尿出来,忽然被一巨大的黑影覆盖。
他当即一惊,没等反应过来后脖颈忽然一痛,他清晰地感受到有东西注射进他的体内,下一秒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在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家酒店里。
他虚弱的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分别被绑在了床的四角。
遇到变态了!
M国是一个充斥着犯罪和欲望的国家,Omega被Alpha强行标记更是比比皆是。
总归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许夏并没有慌张,静下心来观察四周的陈设。
这是一家高级酒店,一晚上没个几万下不来。
看来这个变态还是个有钱的主。
想着想着一股尿意袭来。
许夏蜷缩着腰,才想起被投资之前他是在上厕所的。
就他妈不能等他尿完吗!
快要尿裤子了!
就在他在被尿憋死还是尿床之间纠结的时候,门被打开。
一高大笔直的身影逆光而入。
许夏在看清来人的脸后面色一僵,嘴角忍不住的抽抽:“…”
“叶…檀声?”
男人乌黑的发丝被发蜡规规矩矩的固定在脑后,光洁的额头连带着那双锐利无波的眼睛暴露无遗。
白色的衬衫衣袖半挽,领口的扣子草草解开了两颗,略显凌乱。
咕嘟。
许夏吞了一口口水,下意识的往后躲。
结果因为四肢被固定的太紧,他根本就动不了。
“呵呵呵呵呵呵…四年不见你过得怎么样?。”
“是四年三个月零九天。”男人唇瓣轻启,吐出的字句冰冰凉凉,从许夏的角度望去,压根看不清男人的情绪。
没想到对方会把日子记得这么清楚,许夏除了尴尬的干笑,在男人晦暗不明的眸光下,后背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片。
“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想叙旧没必要用这种方法吧?”
晃了晃手腕上跟大拇指一样粗的链条,许夏的声音有些发颤,“叶檀声,给我解开。”
这样指使的语气一点变化都没有,就像两个人根本没有分开过一样。
殊不知,这足够刺激叶檀声了。
男人眼尾上挑,有些发红。
“我以为你会喜欢…”他走到床边坐下,指尖轻轻拨弄着铁链,语气轻柔而缱绻,使的空气蒙上了一层粉红色,异常暧昧。
“叶檀声!”
也不知是被吓坏了还是怎么的,许夏眼眶都跟着红了,身体不受控的颤抖:“你快点给我解开!”
“想解开也可以。”这次男人的手划落在他的小腿上,语气夹杂着威胁:“解开后,我打断你一条腿好不好?”
“操——”
听听,听听这霸道的总裁语录。
死去的记忆突然无情攻击着许夏。
突然的,他眼珠子憋的通红,胸膛上下起伏,看叶檀声的眼神就跟杀父仇人一样。
叶檀声不喜欢他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下意识开口想威胁,结果…手底下忽然感觉到一股子湿意。
……
……
空气有一瞬的寂静。
“叶檀声我要杀了你!你给我滚!滚啊!”
许夏就跟疯了一样挣扎了起来,丝毫不顾手腕脚腕上已经被他生生割出了血迹。
他许夏活了二十五岁,有记忆以来就自力更生,他妈的有生之年竟然在别人面前尿了裤子。
这样精神性的摧残,再随性的人也足够崩溃了。
叶檀声的脑子也在此刻当了机。
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本充斥着的报复心在看到Omega四肢的血迹后被心疼覆盖。
纵然是这样,他也没打算给这个不安分的Omega解开镣铐。
他把许夏挪到了次卧,亲力亲为的给他洗了个澡,甚至还亲自换了个床单才把许夏挪了回去。
整个过程都是那么的温柔体贴。
如果导致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不是他的话!
许夏恶狠狠的盯着他,没有一点的感激。
“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
操。
“还要打断你的腿。”
只有打断了,它就不能跑的那么快了,自己就能追得上。
写四年三个月零九天的日日夜夜,叶檀声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Omega果断离开的身影在这几年里无时无刻的不在折磨侵蚀着他的神经,只要是清醒着,他就想着他。
当时的他没有办法留住这个人,只能任由其他人把人带走。
不过现在好了,他有绝对的实力,谁都没有办法再从他的身边夺走他。
男人情绪的波动强烈,上一秒温润下一秒恍若阴间阎罗。
这比他在易感期的时候还要阴晴不定。
指骨分明的大掌像是抚摸稀世珍宝一样在许夏的小腿骨上流连。
许夏汗毛直立,连带着刚才失禁的难堪都忘记了,蜷缩着腿不让男人去碰。
“分开的时候我说的清清楚楚,当初明明是你利用我,我不计前嫌的把你弟弟救出来才离开,你是不是有点恩将仇报了!”
叶檀声讨厌许夏的条理分明。
他把公和私分的太清。
“你就当我是忘恩负义。”
男人双眸幽深,似是不想交谈曾经,反手抓住许夏的小腿,用极快的动作把人翻转,趴在床上。
“夏夏,我很想你。”
所以就要做这种事!
男人的性格比曾经还要琢磨不透,他的动作很温柔,语气也是慢条斯理。
可偏生的入了耳朵,许夏却更为恐惧:“叶檀声,你这是强B!”
“…强B?”男人舌尖微卷,轻念这两个字。
下一秒,许夏极粗的哭吟响起。
“好啊,强B你。”
从挣扎到失神再挣扎再失神最后晕厥。
许夏被撞碎了理智,天亮醒来的时候,男人还在耕耘。
“你…疯了。”
“是啊,我疯了。”
这一晚的折腾,男人就跟不知疲惫一样,带着许夏陷入了新一轮的狂潮。
“只要看见你,我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