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过后的第二个星期,从东京发往冬木的列车。
其中,女孩们靓丽的身影最为引人瞩目。
其中一个是身材高挑,面容俏丽的冷峻御姐。
玫红色的短发显得相当干净利落,左眼下点着一点泪痣,有种撩人心魄的特殊魅力。
一身深蓝色的衬身西装笔挺,紧绷的西装也难以遮掩住女性那种饱满圆润的诱人弧形。
而坐在她对面,是一平一...是一对紧紧依偎在一起的女孩子。
左边的女孩子稍显得稚幼和贫瘠,但是微挑的眼角却有种说不上来的狂气。
与那份狂气的气质不符的,是她此刻的举止。
像是宠物一样的依偎在另一个看起来又弱又诱的女孩子怀里,任由女孩子发丝垂落,指尖轻轻拨弄着她的下巴。
“喵呜——”靠在窗边的莲打了个呵欠,有些无聊地甩了甩尾巴。
自打上次,从魔眼搜集列车回来的樱身上嗅到了讨人厌的咖喱味之后,莲就拒绝再被托管了。
她可是被爱尔奎特大人嘱咐过的,要守卫住小主人的...节操它隔壁?
漂亮的眼睛扫了一眼坐在樱对面的西装丽人。
莲打了个呵欠。
小主人身上那种从灵魂层面上溢出的诱人甜美味道愈发香醇,现在的她,都已经快要消化不完了。
很快它就要压不住了。
真是的...自己明明是梦魔,为什么要干魅魔的活。
不过,莲舔了舔爪子。
——好甜。
列车终于开动,樱轻轻挥舞着手,和一脸困倦模样的浅神藤乃告别。
女仆小姐双手贴在一起,安静地侍立在浅神藤乃身后。
从时钟塔来到远东,樱第一件事就是带着那位传承保菌者「Gods Holder」回到东京。
和姐姐分别了半年,当然要先腻腻歪歪在一起几天再说。
望着浅神藤乃那双赤红色的眼睛,樱心里忽然升起了不安的感觉。
总觉得...这一次或许要分别很久。
她使劲摇了摇头,将那种不安的感觉甩去。
一直到浅神藤乃的身形消失在视野,樱才将目光转回到面前冷峻的西装丽人身上。
现在想想自己离开时钟塔时,那些魔术师避退的样子还有几分滑稽。
时钟塔最令人讨厌的有两拨人。
一是法政科出来的人。
二是秘仪裁示局出来的人。
前者意味着你被法政科盯上了,总不会有好果子吃。
后者意味着你被秘仪裁示局盯上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拖去「封印指定」。
然而此刻,她们却坐在了一起。
“抱歉,巴泽特姐姐。”樱向面前的西装丽人道歉着,“让你陪我在东京周转了这么久。”
“无碍,令姐的招待很好。”巴泽特的脸上稍微牵出一点点微笑。
浅神藤乃对她确实很热情,除了...在自己靠近女孩的时候神情稍微显得有点怪异。
包括那位两仪大人也是。
这两周,巴泽特在东京消遣时光的办法,主要就是去两仪家的道场看那位两仪大人花式训(吊)练(打)那位稚幼的祖,以及亲自上阵切磋。
武者之间无需过多的交流,拳脚足矣。
只是脸上牵出的那么一点点笑容,就让樱洋溢出微笑,“是嘛,那就好。”
阳光下,女孩眯起眼睛的可爱样子让巴泽特这样的封印指定执行者都觉得心稍微有一点点酥化了。
她忍不住叹息。
这家伙...究竟有没有一点提防心。
自己和她都是圣杯战争的参战者,抵达冬木之后,可以说就是敌人。
可是她就这么不设防地对自己露出微笑。
甚至连从者的真名都未曾掩饰过。
「酒吞童子」。
巴泽特目光转向了依偎在女孩怀里的紫发女孩子。
那个女孩绵软的声音听起来就让人觉得软绵绵的,骨头都要酥化了,一点也不像是传说中大江山岚的鬼王。
真是的...主从看起来都软得让人不忍下手。
联想着这半月和自己以往的过去完全不同的欢乐时光,巴泽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樱好好地带回时钟塔。
小孩子真的是...让人提不起剿灭的欲望。
“嗳,巴泽特小姐在看什么呢?”唇角微微勾起,酒吞童子将脸颊往樱白皙的脖颈上又蹭了蹭,稍微带着点酒气的吐息让樱的耳根子始终保持着通红的状态。
“事先声明,老板...妾身可不会让给你哦。”
不过在樱的「魔力浇灌警告」下,酒吞童子也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事情。
虽然...她很想试试啊。
不过列车上的人太多了,万一失态了可不好。
酒吞童子眉眼微挑。突然觉得好像很刺激,有点想试一试的冲动是怎么回事。
“老实说...想和您比试一下。”巴泽特很老实地说道,“听说鬼族都是豪力的存在,有点想要比试的欲望。”
“啊呀——”酒吞童子手勾上樱的脖颈。
樱反手抓住酒吞童子的手腕,空蓝的眼睛里写满了警告两个字。
“额呵呵。”酒吞童子有些幽怨地看了樱一眼,将手和身子从樱怀里抽出,施施然坐正。
“妾身倒是不介意和巴泽特小姐比试一番。”
“不过...那得在妾身为老板捧得胜利之后。”
“我拭目以待。”巴泽特没有多说什么,她本就是寡言的人。
“巴泽特姐姐已经准备好了吗?”趴在桌子上望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樱随意地呢喃着。
越是接近冬木,内心就越是烦躁。
——远坂远坂远坂。
这个姓氏仿佛魔咒一般挂在樱的面前。
巴泽特稍微沉默了一会。
樱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打探魔术师的底细,可是不好的行为,“抱歉,我只是随口说的。”
“无碍。”巴泽特将自己的耳饰摘下,推到了樱面前,“这就是我准备的圣遗物。”
女孩连从者的真名都告诉自己了,只是圣遗物而已,也没什么关系。
更何况...根据自己的观察,女孩的目的似乎并不是圣杯。
——自己也不是。
她们和历届的参战者有着微妙的不同。
樱打量着巴泽特递过来的耳饰,碎蓝的宝石里漂浮着小小的文字,“卢恩...符文。”
“对于法政科而言并不是什么秘密吧。”巴泽特身体正坐,端详女孩娇小的面庞,心情似乎也随之欣悦,“我是赤枝骑士团的后人。”
“大英雄库丘林吗?”樱看着手里的耳饰思索,小心翼翼地将耳饰递了回去。
“嗯,那是我所敬仰的英雄。”巴泽特将耳饰重新戴好。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所召唤的从者,几乎锁死在了库丘林身上。
不论是圣遗物还是召唤者的相性,都决定了如此。
巴泽特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捏住了耳饰。
触砰到耳饰的指尖依稀还残留着淡淡的樱香。
远方,依稀已经可以看见群山。
在山背后的,就是冬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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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我本人的恶癖,第五次圣杯战争或许会有亿点点小小的不同。
比如...出现三四个奇奇怪怪的面孔什么的。
比如...某些人可能没有出场的机会。
就好比那个【B叔我老婆】的标签,谁加的啊!
你家B叔没了!没了听见了没有!
我在开书之前写过2个大纲,一个是五战就是完结,另一个就...太长了一点。
嗯,至少目前,目前我选择的是后者。
虽然五战已经快要被写烂啦~但是希望...还是有人喜欢。
Rua——
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