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耽美小说>死后的我不想重生>第11章 社会张梵希

不大一会儿,张梵希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妈,你看看洗澡水多少度?”

江文听闻离开座位,踱步过去:“50℃。”

“好,谢谢妈。”

张梵希把戴在手腕上的表摘下来,犹豫着摘不摘戴在脖子上江文求来的佛像。

犹豫再三还是问了江文,江文回答的也挺言简意赅的:“摘。”

张梵希在军训时会把佛像放在衣服里面,在加上绳是黑色的,很少有人看出来。

她把佛像摘下来,只见挨着佛像的那块肉已经红了肉已经红了,她又把军训服脱了下来,换上了居家服,那叫一个舒服。

换好衣物,拿着毛巾和贴身衣物走了出去:“妈,等一下王皖泽去洗澡的时候把我和她的衣服扔洗衣机里一起洗了,拜托拜托哈。”

因为现在的天气还不是很冷,就不用开暖气,浴室里的张梵希洗完袜子和贴身衣物,洗完脸刷完牙才开始洗澡。

这个顺序在张梵希很小的时候就养成了。

大约两分钟后,浴室里传出了淋浴的水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和张梵希那五音不全的歌声。

王皖泽吃饭的动作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江文,江文害羞的低下了头:“这是她个人的怪癖,怪癖,不是我们交的。”

“不是的阿姨,是我吃完了,我只是觉得这个肉很好吃。”王皖泽进行辩解。

“哦,嗨,我当初就是觉得它包装好看又没有什么脂肪才买的,没想到买回来吃了一口,就喜欢上了这个鸡胸肉。”

王皖泽起身想把盘子放进厨房里的洗碗池,没想到江文拦了下来:“你去忙你的,这个工作给我就行了。”

王皖泽还想推脱,结果江文一个眼神递过来,她就不敢说了,听话的松了手。

王皖泽回了张梵希的卧室,因为她是舞蹈生的缘故,每天晚上她都会抽时间搬旁腿,开胯,劈叉,下腰。

王皖泽做完热身,从放门口响起了掌声还有一句“顶级赞美”:“卧槽,腰真软,牛逼。”

“谢谢你的国粹二连夸奖。”

“不客气。”张梵希还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张梵希,我洗完澡我穿什么啊?”王皖泽想起了待会儿江文还要洗她的衣服。

“你不是带着睡衣呢吗?”张梵希看着放在床上的衣物不知道为什么她能问出这么一个傻的不能再傻的问题。

王皖泽看着她的一脸不解样,忍着羞耻边笑边说着:“我说的是我洗完澡我里面穿什么?”

“哦,我有一次性内裤。”张梵希似有想到些什么:“你没来例假吧?”

“没有。”

张梵希听完,从放隐私衣物的地方拿出了一条一次性内裤,又从上一层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全新连标签都没剪的内衣。

“这好了吧。”

“好了。”

“去,洗去吧。”

王皖泽朝张梵希说了句谢谢,张梵希听完泰然自若的反驳了回去:“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谁跟你是一家人了!”

“吃了我们家的东西,就是一家人了。”

“无赖。”

张梵希笑了笑,没反驳回去。

等她看见王皖泽进了浴室时,她才出卧室从医疗箱里面拿出碘酒和棉签。

这时张梵希听到江文在叫她,她拿着手上的东西走到江文身边,发现她正在灯光下看着那滩发了硬变得有些发暗的血渍。

“怎么弄的?”江文语气冲冲的问她。

因为在初中时张梵希经常和人打架,次次打架,次次赢,次次伤的重,直到初三上半学期才安静下来,备战中考。

“又打架了?”

“没。”张梵希一五一十的把发生的事说了出去。

张梵希做好了被骂的准备,谁料江文竟然叹了口气:“诶,皖泽这孩子贪上这么一个妈真是命苦,这样梵希,你每天晚上都问问她来不来我们家,你尽量的让她离那种乌烟瘴气的家远点,尽早的让她适应下我们家的生活,要让她在住在那里,她妈迟早得把孩子毁在她手里。”

张梵希听到这个消息从心眼里感到开心,但她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开开心心的接下了这个重任。

嘱托完,江文拿过张梵希手里的碘酒和棉签:“把衣服撩起来。”

张梵希没扭捏,她直接把衣服脱了一半,江文看见伤口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个伤伤在了肩胛骨的位置,足足有七厘米长,好在伤的不深,要不然就到医院缝针去了,但好了也有极大可能会留疤。

“伤口怎么了?”张梵希有点好奇。

江文给她用手比划了下长度,“妈,我不会死吧?”

江文无语:“死不了。“

每次张梵希打架回来,让江文看伤口,每次都会问,我不会死吧,江文答的都已经发麻了,死不了。

死不了已经成了江文的口头禅了。

江文又从医疗箱拿出一个大号创口贴,贴在了伤口上。

张梵希小心翼翼的穿衣服穿了一半,江文见她这样直接拍了上了,这无异于是在伤口上撒盐。

江文拍完之后直留下张梵希一个人在那疼得叫唤,她直接把衣服丢进洗衣机洗上后回了卧室。

王皖泽洗完澡出浴室正好看见了半裸不裸的张梵希,欻一下捂住了眼:“张梵希你怎么不穿好衣服啊。”

张梵希忍着痛穿好衣服:“行了,穿好了。”

王皖泽放下手,看见了像她走过来张梵希。

“怎么样?王皖泽。”

“什么怎么样?”王皖泽有点不忍直视张梵希。

“我说身材。”

王皖泽认认真真的审视了张梵希一遍:“你胸实在是太平了,我穿着你的内衣都紧,连个S型曲线都没有。”

王皖泽说的话无异于是在张梵希心口上插刀,要不然她也不会留这样的发型。

“哈哈哈哈哈。”传出来的是江文的爆笑声。

“妈,你笑什么。”江文举了举手里的水杯:“我来接水,没想到听到了这么劲爆的消息。”

“妈。”张梵希面色有点不悦。“你急什么,人家王皖泽说的确实是对的,估计你这身材就是你人生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张梵希的颜面扫了地:“妈,小心你这么晚喝水,水肿。”

“没事,妈有秘密法宝。”

张梵希闷闷的回了卧室,王皖泽也和江文互到了晚安紧随其后。

张梵希拿出吹风机给了王皖泽:“吹头发。”

“我不喜欢吹。”王皖泽每次洗完头发都不吹已经习惯了。

张梵希直接拉过王皖泽的胳膊,让她坐在了她的腿上,王皖泽想动,张梵希直接用腿把王皖泽缠了起来。

腿长还是有点好处的。

“你不吹,我给你吹。”张梵希说这句话的声音有点小霸道。

吹完发张梵希收好吹风机说:“你赶紧睡觉。”

王皖泽看见床上只有一张被子,有点为难的问道:“我们俩盖一张被子?”

“想什么呢,我可是正人君子。你从倒数第二个柜子里拿出来一个自己自己盖上就行。”

“放心,都是干净的。”

张梵希家的被子都是简约风的,不像其他人家的被子花花绿绿的。

王皖泽拿的是一个绿色小清新的,让人盖着心情大好。

张梵希订好闹钟,看见王皖泽的被子铺好后就关灯上了床。

张梵希去王皖泽家时,看见王皖泽的卧室没有插着小夜灯,所以张梵希把她插在电源上的小夜灯拔了下来,即便她没有小夜灯会失眠。

王皖泽是第一次在别人家留宿,不免有些紧张,张梵希似乎察觉了出来,拍了拍王皖泽的手,表示安慰。

王皖泽想了想她刚才看到的那些画面,还是勉强说说:“其实你身材也挺好的,有马甲线还有两块腹肌。”

张梵希说到这些她可就来劲了:“是吧,我也这么觉得,我练了都快一年了。”

“你要不要摸摸。”

王皖泽没想到张梵希这么敢说:“不……不要。”

“诶呀,试试手感。”说着就拉着王皖泽的手往肚子上放,王皖泽想躲但没有张梵希的力气大,只能任由她乱来。

王皖泽往肚子上随意摸了两把,手感还不错。

“没白练。”王皖泽羞红着脸夸赞她。

谁料张梵希下一秒撒开握着她的手,摸上了王皖泽的脸:“热的。”

“皖泽,你害羞了?”

王皖泽觉得这个问题从张梵希嘴里说出来让人感觉好羞耻:“嗯。”

张梵希突然做起身来,双手称床压在王皖泽身上。因为王皖泽是平躺所以两人四目相对,夜晚的月光透过窗户,窗帘打在她们俩个身上。

王皖泽习惯不了这个姿势,把头歪向一旁,用手胡乱的推着张梵希的身子,王皖泽的手碰到了张梵希的胸部,这个感觉让张梵希的身形一顿,瞬间躺了回去。

张梵希躺好后,裹紧了身上的被子:“睡吧……晚……晚安。”张梵希一个脸皮厚的人尽然说话打了磕巴。

王皖泽突然清楚了她刚才摸得地方,不由得脸又红了一度,回话时语速都加快了不少:“晚安。”

折腾完,两人都安静了不少,张梵希侧身躺着背对着王皖泽,手捂着心脏,内心自言自语:我天,心脏怎么跳这么快,我怎么这么热,啊啊啊,好难受,难道我生病了?

张梵希摸了摸额头,拔凉:这也没问题啊,不行,我得等这周放假去算一卦,估计是我最近的命途有些点坎坷。

想着想着张梵希便沉沉睡了过去,旁边的王皖泽也早已入梦

今天张梵希的梦依旧是原来的常做的梦,与其说是梦不如说它是张梵希到现在都不敢在回忆的东西。。

小时候张梵希在安全意识较弱的年龄段差点被拐了一回,她小时候就特别爱吃糖,有次一位陌生叔叔在张梵希玩的正嗨时给了她一根蓝莓味的棒棒糖,张梵希吃完后就拿着棍完,她用嘴吹了一下发现能响,她感觉遇到了一个新奇的东西。

陌生叔叔看出了张梵希喜欢这个东西,就骗她:“小朋友,叔叔带你去超市买这个糖好不好?”

懵懵懂懂的张梵希乖乖巧巧的点了点头:“好。”那个陌生叔叔就拉着她的手去了附近最近的一个超市。

江文发现张梵希不见了,快吓死了,就急忙寻找,看见了拉着张梵希手的陌生男人,江文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上去,抢回来抱着她。

那个陌生男人见事情败露,就招呼着其他几个同伴从附近的车里下来了,手里都拿着斧头,江文抱起张梵希就跑,可奈何敌众我寡被一斧子拦了下来,那个落下来的斧子正好砸中江文的背部,那血哗哗的流,不知从哪有来了一斧子砸中了张梵希右腿的膝盖,张梵希的整个膝盖骨差点烂掉。

张梵希疼得哭出了生,江文的叫喊声也起了作用,广场上一大批人蜂拥而至,这才控制住了他们,剩下的人都围过来看她们两个的伤势,有人报了警也有人打了120。

等张陵在看见她们母女俩时,是在市中心的医院里,江文虚弱的趴在病床上,幸好那一斧头没有砸到江文的脊柱,不然她就瘫痪了。

江文忍着痛用右手拍着张梵希的背部,哄她入睡,江文无声的哭着。

张陵看见这一幕没忍住哭出了生,蹲在病床边,揉着江文的脑袋:“老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张陵经过这件事,除了工作时间其余时间全都拿来给了她们娘俩。

有人说江文嫁了一个好老公,不如说张陵娶了一个好老婆。

后来警察把那几个人抓进了警局,他们几个是有犯罪前科的,不知道怎么跑了出来,后来他们几个被执行了死刑。

在执行死刑时有不少人到场,控诉着对他们的不满和对他们的谩骂,有的人一直在维护着江文一家。

政府知道了这件事,亲自到江文家给了她们一点现金和水果,来慰问他们一家。

直到这里张梵希猛然惊醒,坐起身掀开裤腿,露出膝盖,那个疤痕触目惊心,蔓延了她整个膝盖。

可以说膝盖多大,疤痕就有多长。

因为这件事,张梵希从小不穿裙子和短裤,在大夏天七八月份时,也穿个大长裤子遮着疤痕。

如果实在是热的不行,或者学校举办什么活动必须穿短裤,张梵希也会穿一个护膝遮住丑陋的疤。

学校也会因为这件事叫了好几回家长,每次叫家长来都会揭开张梵希不想回忆的过往。

学校知道了这件事,专门为张梵希一个人设计了一个独一无二的校服,裤子是长裤。

小学的话还好,到了初中不知道从哪位同学那得知了这个消息,这个消息欲传欲烈,最后传到了张梵希的耳朵里。

从那时开时,张梵希听到一次就会揍一次那个散播的人。

差不多全校的人她都揍了一遍,从这些事情张梵希收货了很多小弟,校外的人知道了,想挑衅,最后也的都败在张梵希的脚下。

那时候张梵希快成了全校的风云人物,人人看见她都得叫一声道儿爷或张哥。

上至初三下至初一外至其他学校。

这件事传到了班主任耳朵里,张梵希又被叫了家长,江文知道这件事后,气呼呼的把张梵希领回了家。张梵希被骂了一通,被江文骂完之后清醒了不少,这才稍微放下手中干大哥的事业,搞起了学业。

张梵希手下的小弟们知道这件事后,就不怎么在惹事了,也逐渐安静了下来,学校这才安静了几个月。

就紧紧只有几个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张梵希退位时间太长了,让大家忘了谁是大哥,有个其他学校的小混混想找麻烦,就给他们国三中的下了战书。

张梵希手下的人知道了,为了不影响张梵希的学业私自接下了挑战,去迎战对手。

他们相约在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来一决胜负。

到了时间两校学生集齐,只不过其他学校小混混人带的要比她们学校带的人少。就在快要开战时不知谁喊了一句:“道儿爷来了。”

国三中的人从中间为张梵希让开了一条路,张梵希也是从干完那场架才剪的狼尾,其他时候都是扎的高马尾,她手里拿着棒球棍,气场全开。张梵希那时候的净身高就有171。

两边的同学异口同声,鞠躬感到:“道儿爷好。”

“你们好,兄弟们。”张梵希这一嗓子无异于是开架的号角。

谁料张梵希摆摆手,扛着棒球棍大摇大摆的走到下战书的人面前:“玄风竹,你是怎么敢的啊?想坐在我头上?”

玄风竹一听,这不是张梵希的声音嘛,吓得立马跪地求饶:“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是小人没长眼,不知道是您,小的知错了。”

张梵希微微一笑,拿着棒球棍敲了敲他的头:“我说炫风,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

“成,哥信你。”

“其他兄弟们,走吧。”张梵希转身离开了。

有人追着她问:“张哥,他谁啊?”

“一傻逼,不用管他。”

----